3. 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作品:《清穿之四爷的咸鱼侧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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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南花园,苏培盛才陪着笑讪讪开口道:“不怪侧福晋看重银钱,上午为着嫁妆单子在陪嫁嬷嬷那儿碰了钉子,中午又在膳房碰了钉子。刁奴霸道,想来侧福晋娇生惯养的哪儿受过这些委屈,才说话没个……”轻重。


    真不是他苏培盛要替侧福晋说话,好不容易来了个仙女儿似的人物,比主子爷书房挂着的仕女图都好看,若是能治得了主子爷的隐……咳咳,岂不是好事一桩。也省的他次次被德妃娘娘骂的狗血喷头。


    “聒噪。”


    胤禛脚步一顿。


    苏培盛没想到主子爷会突然停下来,差点撞上去,好容易刹住了脚踉跄着站了,没说完的话也咽了回去。


    “嫁妆单子她看到了吗?”


    苏培盛原本只是想岔开隐疾的话题才提了银钱,没想到主子爷竟然接了他的话,不可置信的摇摇头,又赶紧点点头,“看到了,看到了。”


    “膳食吃到了吗?”


    “吃到了,三碟菜一盅汤,比着份例分毫不少。”苏培盛不知道主子爷为什么问,然而主子爷开口,他自然是要给答复的!


    还等着主子爷再问些什么,谁知再无一字。


    苏培盛也不知道描补过去了没,只能心底里为小姑奶奶祈祷了。不过,都说那拉府规矩极严,看来是谣传。奴才们不省心,这小姑奶奶更不省心啊。


    自求多福吧。


    不过,刚才主子爷那两个问题是什么意思?是说小姑奶奶没受委屈?


    可盯着的人明明说……


    算了,还是想想明儿去太子爷府上赴宴该如何应对罢…


    有些棘手。


    *


    侍妾汪芙蓉使了些银钱,得知今儿四爷当值回来早,此刻正在花厅,便打扮的花枝招展想一举得了四爷的欢心,谁知道还是来晚了,只扫到个背影。


    贴身伺候的丫头喜鹊看汪氏脸色不好,正欲开口,突然被汪芙蓉拉到了树后捂住了嘴。


    喜鹊顺着汪氏染着丹蔻的指尖看去。只见不远处立着三个人,其中一人身着绯色旗装,只一个背影便袅娜多姿,不知道怎样绝色的容貌才能与之相配,当即看呆了。


    汪芙蓉的站位却能看到女子的侧脸,只一眼气的差点没咬碎后槽牙,上天怎么没给她这样一副好容貌!否则也不用被小姐妹嘲笑不得四爷欢心,脚跟儿都站不稳。


    气!


    原还想明儿所有侍妾都要去侧福晋院儿里敬茶好一睹真容,毕竟京中早有传闻那拉府的大格格姿貌倾城,没想到今儿竟在这儿见到了。


    等等,她不会、也是来堵四爷的吧?!


    看来府里传闻不假,四爷也没在她那儿留宿啊。


    哼,长得再美,不还是要跟她使一样的招数?


    想到这里,汪芙蓉的心里平衡了一些。


    不行,得回去告诉其他侍妾,毕竟她们现在是统一战线了。


    *


    阮阮正美美的临水呼吸新鲜空气,可没想到短短的功夫已经被两拨人先后评头论足了一番。


    此刻的她只觉得这南花园,空气清新,视野开阔,有助于缓解焦虑。


    这两三日是她过于急切了。


    毕竟刚穿到陌生的环境,身边又是牛鬼蛇神,很容易炸毛没有安全感。


    此刻的她突然有些感激刚才多喝的那碗鱼汤。


    春雨酥柔,洗涤了她心中的烦忧。


    丫头贴心,让她孤悬着的心感受到了慰藉。


    刁奴也好,美貌通房也罢,总能解决!


    至于嫁妆,早晚要落入她的口袋,时间问题!


    她,乌拉那拉阮阮,要在这四爷府,好好活下去,躺吃躺喝躺钱,做一条快乐的小咸鱼!


    *


    翌日清晨,阮阮正在美梦里数银子,突然觉得半边身子冷飕飕的,哪个混蛋扯她被子啊!迷迷糊糊的强撑着睁开眼,待看到宋嬷嬷那张满是菊花褶子的脸正凑在她跟前儿,一个激灵清醒了。


    “我的小主子诶,总算醒了,今儿侍妾们要过来敬茶,赶紧的。”宋嬷嬷说着把整张被子掀了起来,麻溜的叠好放在一旁,看小主子还没动弹,便一手抄着她的脖子,一手揽着她的肩膀硬推了起来。


    “……”阮阮长叹一口气,我的银子!顺着宋嬷嬷的手起了床披着外裳坐在妆台前,任由宋嬷嬷帮她净脸洗手,又用温盐水漱口擦牙,一番折腾。


    “兰儿,你过来给小主子梳个繁复时兴的发式,越华丽越好。”


    “半夏,你去捡几身鲜亮的衣裳过来我瞧瞧。”


    “柳儿,你去把我昨儿晚上收拾出来那两套头面拿过来,仔细点别磕了碰了。”


    “冬青,给侍妾们的见面礼再清点一遍。”


    “……”


    “半夏,什么叫鲜亮?放着海棠红、玫瑰色、洋红、妃色的你不挑,拿那暮山紫、草绿、天水碧的做甚?有没有脑子?”


    看宋嬷嬷叉着腰趾高气昂的分配任务,阮阮敛去眸底的情绪双手交叠在膝上,又文雅又乖巧,任由宋嬷嬷指点着众人装扮她,当个合格的提线木偶。


    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总算好了!


    阮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袭玫瑰色蜀锦倒大袖旗装,织金错银,雍容华贵。


    乌黑的发髻高耸入云,对称插了一套整六支赤金嵌红宝头面。


    浓妆艳抹,稍一动脸上的粉就扑簌簌往下掉。


    ……


    这是要她艳压全场啊。


    还不够猛。


    “嬷嬷,我这手上还少点什么?嫁妆单子里不是有一对赤金虾须镯?和头面挺搭的。”阮阮说着抬起光溜溜的双腕,可怜巴巴道。她这个人优点不多,但其中一个就是记忆好。


    宋嬷嬷没想到阮阮会开口要镯子,但看了看好像的确是少了点什么,“等着,老奴去库房取。”之所以不交给别人是因为,只有她才有库房的钥匙,也清楚什么物件儿在哪里。


    “要么,嬷嬷顺便再挑一副赤金项圈儿?穿戴个大全套。”阮阮看着宋嬷嬷松口了,眉眼弯弯,含笑补充道。


    闻言,宋嬷嬷不仅不恼,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