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作品:《鲛人大佬他为爱扮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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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人问起我们分房睡,怎么解释呢?”司牧宣将可能发生的情况先想了一遍,然后摆在辛昭面前。


    辛昭看他说的如此诚心,并没有想太多,她也并不擅长以恶意揣测他人的想法。


    她思考了一下,道:“那按你说的做吧,后天早上把东西搬过来。”


    说完这话,该说的也说的差不多了,各自回了房间。


    司牧宣的房间就在不远处,倒也方便。


    辛昭今晚并不打算睡觉,这两天落下不少功课,她要打坐,早日突破修为。


    突然,她睁开了眼睛,旁边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司牧宣走了出去,方向是东边的山坡,那里有水流。


    辛昭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司牧宣还在发情期,去那边应该是为了泡水。


    她记得,司牧宣泡水的时候会变成原形,那条鱼尾的触感是滑的,冰凉的,坚硬的,是她喜欢的手感。


    辛昭突然有点手痒了,她压下这股冲动,阖上了眼睛,继续打坐。


    直到夜半,传来嘎吱声还有水滴落的声音,司牧宣回来了,如果没猜错,他应该刚从河里回来。


    辛昭这回没有睁开眼睛,沉浸在修炼之中。


    司牧宣看了一眼辛昭房间的方向,他恍惚间闻到了那股月桂香,心底的欲望蠢蠢欲动。


    他翻了个身,压了压眸子,心底想的是该怎么让辛昭同自己更亲密些?


    次日早晨,辛昭醒来,司牧宣的房间依旧是房门紧闭,看起来还没起来,她看了一眼就移开目光,准备晨练去。


    每天早上,她要挥剑一万下,还有绕着澜沧峰跑十圈,不快点的话,练到中午都练不完。


    司牧宣不久后也起来了。


    他记得辛昭说的要请人吃饭的事,准备打扫房间,把灶台收拾出来。


    但是,他根本不知道厨房在什么地方,只能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这一看才知道澜沧峰有点荒凉得过分,连点花花草草都没有,石头倒是随处可见。


    司牧宣看到一处紧闭的庭院,这里没有那么多灰,一看就是有人经常打扫,这地方应该对辛昭很重要。


    他看了一眼,离开了。


    最后找到了厨房,上面落了不少灰。


    司牧宣捏住鼻子,认命般地开始干活。


    辛昭晨练回来,看到院子里干干净净的,脚步一转,找到司牧宣的时候他正在洗东西。


    厨房被收拾出来,焕然一新,司牧宣身上却是灰扑扑的。


    辛昭看他干活干的认真,一擦汗,脸上的灰一糊,跟个小花猫一样,忍不住勾起唇角。


    干活还挺厉害的,不怕脏也不怕累。


    司牧宣洗完一遍,需要接水冲第二遍,拎着木桶去打水。


    他把木桶放下,正准备打水上来,突然有人接过了他手中的绳子,温声道:“我来吧。”


    司牧宣一看,原来是辛昭。


    他犹豫了一下,道:“这活我干惯了,可以的。”


    辛昭没有说话,径直把水桶丢入井中,拉起绳子,满满一桶水到了她手中。


    “走吧。”


    司牧宣微微颔首,跟在她身后,看她倒水,动作行云流水。


    “我同你一起洗。”干完这些,她蹲在木盆面前,撸起袖子干活。


    司牧宣也是一样。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住了。


    “你是刚刚晨练回来吗?”先开口的是司牧宣。


    辛昭淡淡点头,经手的盘子一个又一个,她又担心自己话太少了,问道:“你怎么想起收拾这里呢?”


    “不是有人来做客吗?我正好有时间,就把这地方收拾了一下。”


    辛昭想起他现在还没筑基,也应该还没辟谷,如果把这厨房收拾出来,会方便许多,她表示赞同:“确实要收拾一下。”


    司牧宣点点头,问:“你待会是接着修炼吗?”


    话说出口,他才发现自己太过逾矩了,辛昭的行踪没必要跟他汇报。


    司牧宣垂下眸子,睫毛颤动了一下。


    辛昭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答道:“今天下午主要是练练剑招。”


    司牧宣听她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心底升起一股隐秘的开心,但很快被其他的情绪掩埋。


    “我看着这庭院里光秃秃的,种点花草应该不错。”


    辛昭一顿,道:“种草可以,种花不行。”


    这句话引起司牧宣注意,他记得那晚的山泉旁边有一大片蔷薇花,有些人闻到花香会鼻子痒甚至长红疹,如果是出于这个原因,那晚她不应该出现在那里。


    他问道:“你不喜欢花吗?”


    “算是吧。”辛昭没有过多解释的意思。


    但如果是单纯地不喜欢花,也不至于到庭院里不种花的地步,这就比如你喝酒不吃下酒菜一样。


    司牧宣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只能默默地将这个疑问放在心里。


    辛昭顿了一下,“我平日里不太管事,除了我的房间和北边的地盘,其他地方归你管,无需跟我过问。”


    不合理。


    平常居住的地盘就这么放任他人打理,不怕别人心怀叵测吗,这一点无疑表明辛昭对司牧宣很信任,但这一点放在一个认识没多久的陌生人身上真的合理吗?


    司牧宣眸底一片幽深,心中疑问遍生。


    若是仙门皆像辛昭这么轻信他人,早就破成筛子了。


    “我是鲛人,你不怕我别有异心吗?”


    “我会练剑修习,唯独不会种花花草草,如果有人愿意帮我当然会同意。”


    有人愿意免费帮你打理院子,谁不开心啊。


    但辛昭也不是那种喜欢占人便宜的人,她掏出一个钱囊,递给司牧宣:“这里是一些灵石,种草也需要钱,多的给你自己用,里面的灵石能花多少尽管花,别给我剩。”


    司牧宣看了眼辛昭,沉默了一瞬,他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


    他结果钱袋子,手上重量不轻,里面灵石只多不少。


    辛昭当真出手阔绰。


    他收下了。


    “我一定会种上最漂亮的草。”


    辛昭想说,也不用那么漂亮,一般就行,看他这么兴致勃勃的样子也就没说了。


    她空间里还有些药植种子,不如也交给他种吧,反正种草也是种,种药也是种。


    “你会种草药吗?我这还有些药植种子。”


    “我可以试试。”司牧宣眼角下的泪痣闪闪发光,多了几分妖冶。


    辛昭不希望他有太多的压力,便又交代了一句:“种不出来也没关系,当种着玩就行。”


    司牧宣垂了垂眸子,应了一声。


    辛昭并没有觉得他不务正业,不仅如此,她很愿意支持他要做的事,这实在难得,放善心也不应该到如此地步。


    但他们相识不过数日,但她又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呢?


    司牧宣感觉辛昭这人看不清,似乎有一层迷雾笼罩着。


    两人都不说话了,只有洗碗的声音,辛昭做事一向专注,速度也快,洗到最后只剩一个碗了。


    她伸手去捞这“漏网之鱼”,有另一只手出现了,同时摸上了这个碗。


    辛昭同司牧宣对视一眼,司牧宣先松开了手,辛昭洗这最后一个碗。


    在她洗这个碗的时候,一直有道目光跟着她,即使有遮掩,她也知道是司牧宣的,她皱了皱眉。


    这么想洗碗的吗?下次就不抢他的碗洗好了。


    司牧宣突然开口了。


    “辛昭,你的手好像不一样,有种很有力量的美感。”


    她的手修长匀称,明明是柔软的,但是能拎得起剑,他的心思渐渐飘到其他地方,这才看的入迷了,却被辛昭误会成他想洗碗。


    辛昭反应淡淡,仿佛夸的不是她,不是一般的不解风情。


    司牧宣为了让自己眼神看上去不那么明显,只能假装盯着水面看,他这才发现自己脸上有灰,灰一片白一片,眸中闪过一抹恼怒之色。


    他刚刚一直都是以这种面目同辛昭说话的吗?她还不提醒他?


    那句夸她的话还是说早了。


    司牧宣默默记住。


    辛昭同司牧宣一起洗完碗后,又赶去修炼了。


    司牧宣在她走后,看都没看一眼她给的钱袋子,丢在房间里的柜子里,压在最里面。


    徬晚,澜沧峰上有了一缕炊烟,辛昭在练剑时,看到了那缕炊烟,她好像明白那句百姓说的那是家的方向。


    她继续练剑,等到差不多才回去,远远看台阶处有个人影,是司牧宣在等她。


    辛昭眸中闪过疑惑之色。


    “辛昭,你吃晚饭吗?”司牧宣见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