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真相
作品:《奉旨为后,但撕了皇后剧本(重生)》 容蓁美眸一抬,瞧着眼前人飘飘然早已一幅醉了的模样。
虽然话说的不怎么流落,但眼底的眸光闪烁着,说明人的意识依旧是清醒的。
一听他说到当年有“大事”,容蓁骤然心跳加速,黛眉微蹙一双眼睛盯着楚绍的脸,神情不禁严肃起来。
“陛下,是怎样的‘大事’?臣妾心中好奇,可否说给臣妾听听。”她刻意放柔了音调诱哄的道。
本以为此时的他没有防备,该是有问必答的。
谁知楚绍态度却倏然变化,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挥动着手臂,明黄色宽大的袖袍在空中飞舞道:“不能说!朕、朕答应过,不能说出去的……”
烛光映照着他望向容蓁时异常认真的眸光,神情肃然道:“君子有道,言而有信,朕为君者,需得谨而慎行。”
奈何容蓁百般劝诱,他却是咬死了般,就是不肯吐口,竟还论起为君者。
见楚绍如此,她又急又恨,“那陛下可还记得,在那件‘大事’前后可曾见过……太子殿下?”
眼见这人都醉成这副模样仍然不肯松口提及那件‘大事’,容蓁犹不死心,沉吟之后只好改变问话的策略问。
“太子……”楚绍口中说着这两个字,眼皮不住往上翻了翻,坐在桌凳上的身形微微一晃,身子往容蓁的方向偏了偏,离近了些许,半晌后才从口中又吐出两个字:“见过!”
这次容蓁没想到,楚绍竟然如此爽快地答了,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未等她来得及追问,就听身旁的人接着说道:“不……不光见过,朕还跟他一起饮酒来着!”
话落,容蓁浑身一震,眼瞳剧烈收缩,不可置信地看着楚绍。
她刚想要细问3几句,只听楚绍又嘟囔了几句听不清的话,就一头栽在桌上睡了过去。
“娘娘,这……”
王乾见楚绍已经醉熏过去,往前走近两步,用询问的眼神地看向容蓁。
本因方才的话沉思的容蓁被他这一问,打断了思绪。
“陛下今儿心情好转,酒吃多了些,有劳王公公好生派人伺候着,送回寝宫罢。”容蓁淡声吩咐道,一双杏眼在王乾身上打量了几分后,自己也扶着芯红的手起身来。
王乾哈腰应是,随后招呼一声,“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还不快过来,给咱家搭把手!”
两个青年太监闻声急忙碎步赶过来,小心翼翼的帮着王乾扶起了不省人事的楚绍。
其中一个经过之时,不知怎么的,碰倒了桌上的酒盏,酒盏倒下顺着桌子滚落,险些洒在容蓁衣袂上。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那青年太监唬的急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容蓁随意一瞥,见是个经常伺候在楚绍身边的熟面孔,名字虽记不住,倒底是有几分眼熟,于是摆了摆手,“罢了,本宫没事,你去伺候皇上要紧。”
那瘦瘦的太监感激涕零的又磕了几个头谢恩,这才追着御辇去了。
“走!”
直到屋子里乌泱泱的人都散了去之后,容蓁才沉下脸来。
连续几次出师不利!
前些日子,线索倒是如愿得到了一些,可惜接二连三,好坏掺半!
就算种种消息都指向太子,
今日看来楚绍对往年的事大抵是知情,她需再想想法子,总能把实话从他口中套出来!且他既然如此讳莫如深,在没拿到切实的证据之前,她是不会就这么轻易就下定论。
若真是有什么丑事,当时未曾宣扬,恐怕也是当时被先皇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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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刚过午时,天色便阴沉沉的,正如容蓁此时沉郁到了极点的心情,自从前日晚上她借酒询问楚绍往事之后,她越发地感觉到那只看不见的手,正在一点点地靠近。
就在昨日,父亲那边的消息传了过来,好巧不巧消息说:贵妃之死确实在先皇驾崩之前,太医院的脉案中记载着当时龙体向来康健的先皇突然呕了血。
同日,先皇掌握的皇室暗卫当夜血洗皇宫,一次性处死了大批宫女太监。
难道……
容蓁面色一沉,握紧了手中的茶盏。
她摇了摇头,想将脑海中“太子偷情”的念想从脑海中甩去。
忽然,她眸光一亮,瞪大了眼看着前方,新的想法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难不成是贵妃与人偷情,且被人给撞破?
容蓁手指蜷起扣响起桌面,细细思索着,似乎这样一切都能够说的通了。
贵妃与人私通的事败露,先皇为防止丑事外扬,选择隐忍刺死。这才能够让这么大的事,一丝口风也没露出来,唯一的漏网之鱼还是个疯了的宫女。
而楚绍说答应的人,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先皇。
可是,与贵妃私通的男子又是谁?
如此,那个与贵妃“偷情”之人,不但间接害死了太子,害死了先皇,还搭上了这么多无辜的性命!
又让楚绍这个无帝王之才的人登上金銮宝座,天下黎民百姓之哀,便是死上一百次,也不为过!
想到此处,容蓁缓缓阖上眼,心中一片悲凉。窗外,细碎的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
绿芜掀开隔寒帘进了屋内,接连说了几句话,她都只是怔怔的望着窗外,静默不语。
“你说……是谁求见?”
见她整个人心不在焉的,芯红只得走到她身边,又将话重复了一遍。
“常太监,是谁?”素来打交道的不是王乾就是李德福,这个姓常的太监似乎没什么印象。
容蓁心情本就不佳,蹙眉微带不耐的道,“本宫不想见,你去回了他吧。”
若是平日,芯红定不会容蓁的命令有所迟疑,只是此刻却有些犹豫起来,吞吐道:“常太监是伺候陛下的老人儿,听说在潜邸时便跟着伺候陛下了。”
进来回话的绿芜也连忙接过话茬道:“是啊娘娘,方才这位常公公说,昨日娘娘问过皇上的事,他恰好也知晓一些!”
听闻此言,容蓁身形一顿,将看向窗外的目光收回,随后缓缓转过身来,目色冰寒落在说话的绿芜身上。
饶是伺候了容蓁十多年的绿芜抬眼瞧见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一束目光,只觉得三尺寒天才能有如此冰寒的一方天地。
“将人带进来!”容蓁冷笑一声,提步去了正殿。
不多时,芯红领着常太监进来,他有些畏缩的磕头后,就垂着头跪在地上。
“叩见娘娘。”
“抬起头来。”容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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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中不带一丝温度的道。
跪伏在地的常太监微微抬头,待容蓁看清他容貌后,先是一愣这才开口道:“是你?”
这不是宫宴那次,差点将酒洒在她身上那个太监么?
“是奴才。娘娘恩德,奴才一直铭记在心,万死难报!”
常太监见容蓁认出了他,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不过些许小事罢了,难为你如此记挂心上。”
容蓁漫不经心的抚过鎏金手炉上镌刻精细的雕花,神情淡淡说道。
常太监虽听出她话中的不虞,面上的笑容不曾减,“娘娘贵人也许不记得了,可奴才却不是第一次受娘娘恩惠。”
说道此处,常太监激动地将头深深埋向地面。
见他如此,容蓁蹙了眉头,看向了侍立一旁的芯红。她一点也不记得还有过这样的事了。
难道他真是当年之事的知情人?!
容蓁面色一肃,“常公公无须如此,起来说话吧!”再出声,她言语间已比之刚刚和缓了许多。
“听说,你有事要告诉本宫?”
那常太监起身来,稍稍稳定了情绪,眼中有犹豫、挣扎、恐惧诸般情绪一一闪过,最后化为不顾一切的坚定,“娘娘待奴才恩重如山,奴才就是一死,又有何惧?当年之事,前因后果奴才知之甚少,可唯有一点,却是奴才亲眼目睹。”
“何事?”
容蓁心中隐隐感觉到,这位常公公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令人惊骇。
“前太子暴毙前一日,正是当今皇上亲手给他下了药!”
话落,一声脆响响起,容蓁直接捏碎了手中的茶盏!
“娘娘!”
芯红冲了过去,颤抖着将容蓁的手轻轻展开,白皙如玉的手掌上扎着几片碎瓷片,殷红的鲜血正顺着手腕,缓缓滴落。
“你是说,是皇上下药毒杀了前太子?”
容蓁似乎对手上的疼痛全无感觉,一字一顿的恨声道。
“奴才不知,只觉得前太子之死与陛下亲手下的那碗药脱不了干系。”常太监颤抖道,“当时奴才正好随侍在陛下身边,无意中目睹了皇上趁着前太子更衣,在他酒杯中下了药状粉末。”
说到此时,常太监不知害怕还是后悔,鼻涕眼泪已是糊了一脸。
他伸衣袖胡乱抹了抹脸,打着颤又继续说了下去,“第二日,就传来太子暴毙的消息。奴才当时以为会被灭口,吓得当夜就发起了高烧,差点没挺过去。”
“等奴才病好能当差了,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常太监不知怎的,明明已经稳定下来的声音,突然又开始发颤。
显然,接下来要说的,才最让他恐惧的,甚至超过了发现当今皇上毒杀前太子这样的惊天大事!
“有、有一日,奴才一个交好的兄弟,突然来找奴才。他样子极其惊恐,人也瘦的不成样子,吞吞吐吐的告诉了奴才一个秘密。”
“他、他说……”
常太监目光恍惚中带着深深的恐惧,似乎又回到了当年,乍然得知此时的黑暗一刻。
“他说,太子酒后无德,闯入了贵妃娘娘宫中,玷污了贵妃娘娘!”
说完最后一个字,他便彻底瘫倒在地,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