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雪景

作品:《我在古代开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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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像抓住最后的一丝希望,祈求对方能够饶过她。


    “林芸你知道吗,我可留不得你了。”


    他低头摸着颚下的胡子若有所思的说着。


    “你姐姐身边那伙人,我可惹不起,没办法为了省心思只好牺牲你了。”


    他蹲下伸出那肥胖的咸猪手拍了拍她的脸蛋。


    林芸忍受了这么久,结果也还是逃不出与那些人一样的命运。


    她眼神变换狠戾的看着他。


    “你这肥猪,连个真男人都不是,只会在床上运用手段来满足你那不能人道,看我们被你折磨痛苦的样子你很爽是不是!”


    他也只是被她的转变愣了一瞬,不过一只有那一瞬,因为他知道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但是重轻的程度就要看那兔子的胆子大不大了。


    “有本事就来杀了我。”


    李翁邪恶的笑凑上去刺激她,她这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一看就不敢,要不然也不可能刚才还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求他。


    刚笑着没几秒,他的笑容立马凝固。


    脖子传来阵痛,瞪大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脸,他张嘴说不出一个字狂吐献血。


    眼看他竟然还有一丝气,林芸细的能见到骨头的胳膊大力的往里使力,脖子上的青筋狰狞显露出来。


    林芸的眼底的一片血红,看他的双眼慢慢闭上,她用力毫不留情的拔出簪子。


    看着倒在地上的他,她立马去搜他的身,不出所料在腰间摸到了钥匙。


    她打开了脚腕的铁链。


    外面的人也全部退下,天色夜晚外面守房的丫鬟应该也是乏了。


    她看着地上不停流出来的献血,走到柜门面前打开拿出厚重的被子把地板擦干净而后又塞进柜子里。


    用使出浑身力气把他从地上拖进床上给他盖上被子。


    可这屋子还是萦绕着一股血腥气,她又大力的喷着昂贵的香水。


    看着身上这被染满血的衣服,她脱下换上新的服饰。


    坐在梳妆台上的她,笑着镜子中的自己。


    这算什么,自作自受然后还背了一条人命。


    老天爷真是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她悄悄打开窗户,这里她昨天早就研究过了,不远处的一处墙有个狗洞,她早就知道他这人最爱好面子,像这种事情他都会先嘱咐那些佣人退下,要不然传出去对他的名声不好。


    林芸讽刺笑他,他的名声不早就已经稀里糊涂的吗。


    眼看没什么人,她爬出了窗户,把门关上。


    她来到了那处狗洞,周围杂草丛生,她曾亲眼看见那条黑狗从这里钻出去过。


    她屈辱的俯下身子,爬过那窄小的洞,心里悔恨交加眼泪如雨下,她恨自己当时的冲动就这样入了深渊。


    她顺着记忆来到了她白天来到的酒楼,可太晚了酒楼早已打烊。


    她也认为这种事情不应该去打扰别人,毕竟她在出嫁前曾劝过自己。


    她如今也犯下了这么大的罪孽,不能再牵扯到别人。


    可她如今最放不下的就是爹娘。


    她该怎么办,她要找到姐姐,至少要与她交代爹娘,这件事她的确做的有些鲁莽不顾周全,把家人弃于不顾了,她是罪人。


    黑夜中她一个披着黑衣行走在这无人的街道。


    突然看到前方屋顶隐约有一身穿玄衣的男子,她竟觉得有些许眼熟。


    停下脚步想看清他,那人身后跟了个侍卫看似武功很高强的样子。


    那个人似乎有所察觉,突然回过头一把剑插在她面前,林芸吓了一跳一屁股就跌坐在地上。


    那人见她也有所震惊。


    林芸见他没动手往上看去,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原来是姐夫。


    不过这么晚了他为什么鬼鬼祟祟的。


    纪宴从屋顶上飞下来,看见她有所意外。


    “姐夫,妹妹有一事相求。”


    看她这身打扮,纪宴也差不多猜出了个七八分。


    “你说。”


    只见她从袖口拿出两封信:“请待我转交给我阿姐,另一份交与我娘。”


    他接过。


    突然一支箭朝她们射了过来,猝不及防纪宴把她推开,这才躲过。


    林芸对他的身份有了怀疑。


    他不是个乞丐吗?


    怎么会有武功的,并且旁边还有侍从。


    “主子,那人往前面跑了!”


    齐昀走近汇报。


    “追!”


    两人也没再管她,往前追去。


    也罢,左右也是把信交出去了,阿姐都能开酒楼了,人这么精明,定是不会被他耍的吧。


    这京城她是待不得了,天涯海角总会有留她的地方吧……


    天光大亮。


    林瑜这一晚上都没怎么睡,一直在想该怎么把林芸给救出来。


    最后也没得出个结论,结果却等来了另一个大消息。


    “什么,那李翁死了!”


    一大早进酒楼就听那些顾客在激烈讨论这件事情,几乎桌桌都在说。


    林瑜过去挤进他们的话题去问:“那他家那小娘怎么办?”


    桌上的几人看了眼林瑜,都没说话,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准备往里灌。


    见他们没打算说,林瑜这急性子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瓶不给他。


    “你不说,那今天这酒你就别喝了!”


    几人无奈的摇头,伸手示意她。


    见他们几个疑神疑鬼的,林瑜凑过去。


    他们低声说:“那李翁就是被家中的小娘给杀的。”


    林瑜震惊了,手中握着的酒瓶也没握住,砸在地上。


    “唉,我的酒。”


    “我再赔你一瓶。”


    旁边有一位已经喝酒喝的有些醉了,就开始说些胡话:“你说这坊间都在传,那李老爷根本就不能人道,会不会是那家中的小娘受不了他的折磨被她反抗而死。”


    另一位赞同的点头:“我看也有可能。”


    “此言诧异,我认为也有可能不是那小娘做的,怎么不能说是他自己身体不好突发病疾?”


    几人大笑着:“姑娘我看您也是刚听说这件事的吧,那李老爷的脖颈被人刺过,那伤口早被府衙判断是女子头上佩戴的簪子所为。”


    他指着林瑜头上用来盘发的簪子。


    她伸手摸向簪子的尖锐端。


    怎么可能,林芸怎么可能会有那个胆子的,在家还未出嫁时她连杀个鸡都怕。


    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人被逼急了什么都做的出来,更何况我之前可就听说了,那李老爷折磨人的手段,花样多着呢。”


    一大早李府上的丫鬟看见这一幕都吓昏了过去,立马就报了官。


    可林芸的去向却不知所踪。


    林瑜出了酒楼,果然大街小巷已全部都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