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逼供

作品:《制霸家族

    南若没让南花儿睡太久,免得晚上睡不着。


    她醒来后不再哭,只是精神不大好,眼睛红红的,一直看着一处出神。


    南若道:“放心,很快就能知道娘他们的下落。”


    南花儿点头,二姐说的她就信。


    夜里大家都睡了,她在炕上打坐时外面忽然传来马蹄声。


    南若睁开眼睛,悄声下地。南花儿忽然坐起来,“二姐,怎么了?”


    南若知道她没睡,“应该是邱二哥他们回来了,你要去看看吗?”


    她不知道看什么,但立即点头,“我去。”


    她急忙穿衣裳,姐妹俩出去,果然邱二哥正打开院门放马车进来。


    南若低声道:“邱二哥,你们怎么现在回来了?”


    邱老二也怕惊醒其他人,压低声音道:“我们运气好,我找老柳带路,找到他们一群人常聚的地方时陆三正好在,带走陆三时和他一起还想阻拦,谁知黄兄弟一掌拍裂一张桌子,他们立时就老实了。”


    他说着,双眼在昏暗的灯光里发亮,没想到黄金飞竟是个练家子。


    “这个时候能出城?”


    邱老二无奈的笑,“如今城门形同虚设,就是那些守城官敛财用的,咱们县令早就以回京述职为由跑了,如今衙门里师爷县丞各自为政,乱得不得了。”


    南若点头,“路上没事吧?”


    孟县外面流民可不少。


    “没事儿,有黄兄弟呢,他只一根棍子便震慑住想找事儿的。”


    这时黄金飞拖着一被捆住手脚塞住嘴的人上前,“小公子,人来了。”


    南若看了一眼,陆三三四十岁的样子,穿的人模狗样,正惊惶不安的朝他们看。


    “辛苦你了,也关去柴房吧。”


    南花儿疑惑道:“二姐,那是谁?”


    南若没有隐瞒,“是当初卖了娘和小弟的人,我现在要审问他,你是在外面等还是一起进去?”


    南花儿眼里凶光大盛,已经恨不得冲上去撕了他,“我自然要亲眼看着!”


    “好,声音小点儿,别惊扰婶子他们睡觉。”


    南花儿忙点头。


    邱老二忙道:“瓜儿,我能看看不?”


    南若点头,“随你。”


    几人进了柴房,陆三已经被绑在屋里的承重柱上,不远处是被捆成粽子一般呼呼大睡的南三槐。


    南若吩咐黄金飞,“弄醒他。”


    黄金飞踢了几脚,“喂,醒醒,快醒醒……”


    南若将灯笼挂在旁边,狭小的柴房里明亮起来。


    “呜呜!”


    陆三见竟然还有两个女孩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已经不那么惧怕,嘴里呜呜叫着示意要说话。


    南若走近,“不着急,该你说话的时候自然会让你说。”


    说完,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匕首刺进他大腿,陆三疼的脸都扭曲了。


    “呜……呜!”


    其他人也是一怔,邱老二嘶了一声,下意识摸了摸胳膊。南花儿脸色有些白,但依然死死看着。角落里的南三槐吓得紧紧闭着嘴,就怕那刀子下一刻插在他身上。当中也就黄金飞淡定。


    南若看着挣扎的人,声音平静无波,“我没时间和你玩心眼儿,接下来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如果敢骗我那就再来一刀,听明白了吗?”


    “呜呜!”


    男人腿上剧痛,鼻涕眼泪流了出来,慌忙点头,眼里尽是惶恐。


    “很好,现在请你仔细想想,四年前,你是不是卖了一对母子,正是后丘村南家三房的乔氏和她的小儿子?”


    男人惊恐的眼里露出惊诧,下意识打量南若。


    南若手下用力,哧一声,匕首刺穿他的大腿,皮肉被割断的声音在夜里清晰可闻。


    “呜!!”


    陆三整个人疼得颤抖。


    南若依然平静,“这么快就忘了规矩?我问你答,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很难?”


    陆三慌忙摇头,“呜呜!”


    “现在回答,你是不是卖了他们?”


    陆三赶紧点头。


    南花儿捂住嘴,眼里泪花连连。


    “很好,第二个问题,是不是你的堂姐,也就是南家二房的陆氏怂恿你的?”


    陆三犹豫一瞬,南若抽出匕首,又是一刀。


    “呜!!!”


    陆三整个人扭成麻花,涕泪横流,双眼因为疼痛死死瞪着,血管都快要爆开。


    南若问:“是不是?”


    陆三不敢再有小动作,连连点头。


    “不错,当初卖的那家人还记得吗?”


    陆三点头。


    “很好,现在我会放开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不要喧哗,否则打扰别人睡觉我会生气,明白吗?”


    陆三满脸冷汗,脸色惨白,急促的喘气,闻言忙点头。


    南若任由那把匕首插在他大腿上,转头对邱老二道:“邱二哥,劳烦你搬张桌子和凳子来。”


    邱老二忙应下,“欸,好。”


    她又对南花儿道:“房里有个包袱,里面有笔墨纸砚,你去拿来。”


    花儿脸色微白,但还是利落的去了。


    很快铺好纸,磨好墨,她吩咐黄金飞,“松开他的嘴。”


    陆三嘴巴终于自由,但他一个字都不敢多说,腿上的疼痛提醒着他眼前的少女是多么的心狠手辣。


    南若提笔,望着他,“现在把你当初为什么会卖我娘的事说清楚。”


    陆三瞳孔骤缩,她竟是乔氏的女儿!


    他震惊不已,但也明白今日这一出的缘由,立即哭诉道:“南家丫头,这、这真不怪我啊,是当初我堂姐找到我,说她三弟媳嫌弃丈夫是个赌鬼,家中又贫苦,觉得过不下去想找个人过好日。正好当时县里来了位大富商,家中只有一女,想找个能生养的女人给他生个儿子传宗接代,我就把这事告诉我堂姐,我堂姐说回去问问她三弟媳的意见,若是答应便尽快把人带来。”


    南若一言不发的写着,南花儿先忍不住了,压抑着怒气道:“你放屁!我娘才不是这样的人!她决不会不管我们几兄妹!”


    南若看她一眼,“冷静点,让他说。”


    南花儿红着眼睛退了一步。


    陆三道:“过了三日她便找上我,说她弟媳同意了,只是她好面子,不能将她嫌贫爱富还要跟人跑的消息传出去,只能换个由头,就说她知道了自己二女儿的下落要去找她,到时候人跟着走了,别人再说什么她也管不着。”


    “我当时觉得奇怪,但也没多管,后来我和那富商说好了,当日在城门口见了人,富商见她还带着个儿子,不仅没有生气还十分满意,说小子能带来小子。我便去见乔氏,她看见我立时问我女儿在哪儿,我当时想都到这种地步,乔氏竟然还在做戏,但想到堂姐的交代,又是在外面便也跟着说马上带她去。后来他们母子上了富商的马车,就跟着他们走了。”


    他一口气说完,快速地喘了几下,觑着南若的脸色。


    南若停笔,轻笑,“你是做惯中人生意的,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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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不信你真的没有看出我娘当时的怪异。想必……”


    她搁下笔站起来,陆三随着她的动作抖了抖,下意识往后退,可背后就是柱子退无可退。


    不由哭求道:“南家闺女,我……我当时是真不知道啊,他们母子上了马车后我都离开了,这时听到他们的哭闹声,说弄错了,她不是去生孩子,她是去找孩子,我才知道弄错了。可……可那富商的打手多,我……我打不赢啊!我也没办法啊!”


    “南家闺女,我说的都是实话,都是实话!你饶了我吧!”


    南若淡淡道:“你不必为了自己的自私自利冷血无情而狡辩,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现在我只想知道,你分给你堂姐多少银子?”


    陆三怔住,忙道:“没有,我没分给她银子。”


    “哦,那她给大儿子建新房的钱哪来的?”


    陆三忙道:“是在你家搜出来的!后来我去质问她,她说人都卖了银子也得了,事情就这样了,她又给我五两银子封口,我问她银子哪里来的,她说是从你家搜出来的,六十多两啊,只给了我五两!”


    南若看向南花儿,“家里怎会有这么多银子?”


    南花儿呆怔着,“是大哥和四妹随着他们师傅离开的时候,那位老师傅给的。”


    她喃喃道:“当时四妹还提醒娘,说银子要藏好,娘也藏好了,那二伯母怎会知道家里有银子……”


    南若道:“到时候问问就知道了。”


    她回头看向陆三,“买了我娘的是谁?人在哪里?”


    陆三道:“是睢县来的,人称卢老板,是做皮毛生意的,但具体在睢县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睢县?南若回想了下,就在孟县的东边,当初遇到陈常兴和黄金飞的地方往北走就会路过那里。


    “你还知道些什么?他财力如何?家中有什么关系?有什么靠山?”


    陆三为难道:“这些我真不知道,咱们做中人的只问生意不关心其他,但卢老板出手不算大方,那回也只给我二十两银子。不过他的打手是真的厉害,而且下人都很凶,高高在上的有些看不起人。”


    南若将这些信息记在另一页纸上,又从头扫了一遍,问了些细节,让他签字画押。


    陆三以为她要自己见官,不仅不怕还隐隐有些期待,他这么多年的经营,衙门里怎么可能没有打点,到时候只要见了官,他自然就能逃出生天。


    于是乖乖签字按手印。


    南若收好两张纸,让黄金飞堵上他的嘴,抽.出他腿上的匕首,也不管他疼的几乎打滚,见鲜血已经染红半条裤腿,道:“给他处理下伤口,他暂时还不能死。”


    “好嘞。”


    黄金飞去灶膛里抓来两把灰往他伤口上一洒,很快血就止住,又简单包扎了下。至于用小公子给他的外伤药那是不可能的,那药可是见血就凝的极品好药!


    南若这时站到南三槐面前,取掉他嘴里的布,后者小心翼翼道:“你是我那被卖了的二女儿?”


    南若没有回答,面无表情道:“现在你来说说,当初为什么会想到卖了花儿给人做童养媳?”


    南三槐避开她的目光,模模糊糊道:“这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没银子用了……”


    带血的匕首瞬间没入他大腿,布团及时堵上嘴,他连叫都叫不出来。


    南三槐终于体会到当时陆三的痛苦,暴突着双眼惊恐地看着腿上的匕首,整个人都在抖。


    “你以为,在我这里你和他会有不同?”


    南若平静的笑,“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