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喂饱你

作品:《拿错前夫哥的快递后

    许清也忍不住弯唇,抬头看他。


    路薄侧对着客厅的落地窗,窗外的朦胧的月光影影绰绰地撒进来,柔和地照亮了他深邃的眉眼。


    高鼻深目,眸中细碎的星光波动,而视线的正中心,正一瞬不移地落在她身上。


    衬衫领口的几颗扣子已经被他暴力地解开,露出性感中蕴藏着力量感的锁骨。


    领口还松垮垮地系着她昨天睡前给他选的那条领带。


    看来有听话地好好带。


    黑色的绳子串绕在他冷白的腕间,许清也顺着他指尖的方向往回看,萤石手链依旧还在它原本的位置上。


    许清也满意地点点头。


    本来只是被他幼稚地缠了一段时间,才配合地答应了每天的搭配任务。


    可现在看起来,这种他浑身上下的细节都与她有关的感觉似乎也还不错。


    有一种,所有物被猎人好好标记的感觉。


    “猎人”心情愉悦,于是低头沿着脚尖的方向靠近两步。


    一、二、踮脚。


    许清也垫着脚尖揽住他的脖子,男人醉意上涌,眼神迷离地弯腰配合她的动作,乖乖地让她揽住。


    距离近了,彼此的呼吸都霸道地侵略着微冷的空气。


    许清也歪着脑袋,视线描摹着面前这个男人。


    原本觉得线条凌厉的眉峰好像在夜色的映衬下也变得柔和下来,他眸中倒影着她歪着脑袋看他的样子,笑意下暗涌着波动的情绪。


    怎么看怎么可爱。


    “啵—”


    许清也揽着他的脖子,像幼儿园的老师奖励模范学生一样,在他眉间用力一吻,一触即离。甚至闻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做的好路先生。”


    “奖励你一朵小红花。”


    她松开一只手,低头在口袋里翻找几秒,很快像变魔术一样从袋子里真的掏出来一卷手绘胶带。


    男人眼神中还有些懵,不过在她松手的一瞬依旧伸手揽住她的腰,下意识地不让怀中的爱人离开半步。


    “找到了!”


    许清也低头看了一眼他牢牢环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抬头朝他甜甜一笑。松开了环在他脖子上的另一只手,撕下了胶带上的第一朵图案。


    “好了,奖励!”


    她抬头拨开他额前的黑发,仔仔细细地把那一小片胶带贴在刚才吻过的眉心。


    图案赫然是一朵手绘的小红花。


    男人精致冷硬的五官中间多了一朵幼稚的小红花,配上他因为醉酒而朦胧懵懂的眼神,看起来莫名和谐地可爱。


    芝士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玄关门口,看着主人的“小红花”造型,也配合地喵了一声。


    只不过落地窗边的两人耳边都是彼此的鼻息,压根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


    路薄其实长得更像他母亲,蒋影后年轻时那张抬目落眉间处处是风情的脸到了路薄脸上,单论五官,其实是精致到有点女气的。可平时他总是冷着脸,眼睛加深了他冰冷的禁欲感,加上他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臭脾气,压根不会有人发现这一点。


    可能只有像她这样,窝在他怀里才能发现。


    许清也满意地欣赏着面前的“美色”,好像发现了什么独属于她的秘密,心尖莫名涌起一股隐秘的欢喜。


    沉浸于自身情绪中的她没有发现面前男人的眼神慢慢暗了下来。


    她抬着头,瓷白的皮肤上像是瓷器上染了一层桃红的颜料,薄红浸润在白嫩的脸颊上,眉眼弯弯,显得整个人如同一只鲜嫩的水蜜桃。


    路薄喉结滚动,不动声色地咽了口口水。


    饿的。


    许清也的脸本来很小,此刻她仰头的角度,更是显得脸颊甚至没有路薄摊开的掌心大。


    想知道关于掌心和她脸颊猜想的答案,路薄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他的掌心从她纤细的腰间向上,托着她的侧脸。


    滚烫的温度从掌心蔓延到她侧脸,加剧了她耳根那把愈燃愈烈的火。


    吻热烈而下。


    他倾身笨拙而热烈地装上她的唇,柔软的唇与齿尖相接,短暂的疼意让许清也下意识微微张开了唇。


    短暂的契机,男人很快便掌握了要领,轻柔而霸道地厮磨着她柔软的唇瓣。


    许清也下意识闭上了眼,靠在他胸前的手不成力气地抵抗了两秒,就背叛理智,趁机感受着指尖下觊觎已久的肌肉线条。


    指尖划过心口,他的薄唇颤动着撤开般寸。


    她的脸果然能被他的掌心包裹住。


    女孩纤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几瞬,睁开眼的瞬间,路薄仿佛在她眸中看见了流动的月波。


    许清也还没弄明白他忽然撤开的原因,指尖传来微弱的震动,她听见男人闷闷的笑声。


    “体验卡结束,许老师,接下来好好学吧。”


    “下一次的奖励记得参考以下。”


    最后的字节几乎吞没在唇齿间。


    下一秒,吻长驱而入。


    独属于他绿柑橘混合着浅淡油墨的味道侵袭在她的鼻尖,温热地、干扰着理智的工作。


    他捏在她腰侧的大手渐渐上移,唇齿间剥夺着她的呼吸。


    许清也如同一只离岸的金鱼,跟随着他掌心的方向,迫切地追随着氧气。


    她跌跌撞撞间倚靠着他的胸膛,酒气蒸腾在两人中间,分不清谁才是那个喝醉的人。


    晕乎乎的感觉一直持续到身后靠上一片柔软。


    许清也想要撑着手从大床上坐起来,路薄炙热的掌心却沿着她的手腕,指尖滑进指缝间,稳稳地相扣。


    “唔……不行。”


    冰冷的被面让她短暂地清醒过来,偏开头避开他小狗一般粘人的亲吻,许清也眼神躲闪地表达拒绝。


    只可惜喝醉的人似乎总是会筛选性地只听见自己想听见的话,也许是借着喝醉的名义,他追逐不上她的唇,亲吻便沿着耳根温柔而下。


    “小也,小也,宝宝……”


    他的音色低沉,犹如舞曲中的低声弦乐组,绵长地在耳边喊着她的名字。


    轻飘飘的感觉几乎扯着她飘摇在太平洋最小的一座岛屿上,危险又浪漫,吸引力堪称致命。


    缱绻肉麻的“宝宝”刺激着许清也的神经,她轻咬着发麻的下唇,凭借着最后一点理智去推他的肩。


    原本只是最后象征性的挣扎。


    想不到她轻轻的一推,却像点穴一样定住了他的动作。


    “为什么……”


    路薄的脸依旧埋在她颈间,声音恢复了往常的平静,除了微弱的喘息声,她几乎听不出差别。


    许清也尴尬地羞红了脸。


    红润过分的唇张了又张,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气氛上说不出“生理期”的话,可又不得不说。


    她忽然烦躁地推着他留恋不肯离开的脑袋。


    说到底都怪他。


    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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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难受的又不是他一个人。


    不像刚才,现在他固执的脑后勺好像比刚才重了千百倍。


    许清也正心烦又羞窘,耳边忽然传来他黏糊在颈间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不肯爱我?”


    这声音简直不像他。


    委屈、黏糊、还带着无理取闹的纠缠。让许清也不禁愣了神。


    “什么时候不肯爱你了?”


    心一软,她指尖忍住不抚着他的发。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子。


    他忽然噤了声,只是粘人地在她耳根极其珍重地亲了亲。


    察觉到路薄动作里隐隐的不安,都说酒后吐真言,平时难有机会,许清也循循善诱地哄骗道:


    “一直都爱的呀。为什么要委屈呢?”


    沉沉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忽然一翻身躺倒在她身侧,赌气似地把脑袋转向了另一边。


    “你从来,都没等过我。”


    话虽然这么说,许清也垂眸,她的手却始终被他紧紧握着。


    不就上次喝醉了一大早逃跑过一次嘛。


    许清也看着男人黑暗中轮廓清晰的侧脸,无奈地叹了口气。


    真够记仇的。


    再想强势地掰过他的脸,一起身,却发现路薄呼吸绵长而平稳,几秒钟功夫,已经睡得香甜。


    许清也泄气地躺了回去,合上眼平稳呼吸,最终还是忍不住扯过床头的被子盖在男人腰间。


    也许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一次她全心都是面前这个叫做路薄的男人。


    在冬末夜晚,躺在爱人的怀中。


    等待这个字眼,她没有再分给记忆中的那个男孩了。


    ———


    凌晨三点多,一阵头疼剧烈地侵袭着前额。


    路薄从梦中惊醒,抬手想要抵住发疼的额角,却发现十指正紧扣着女孩小巧秀气的手。


    他垂眸着看许清也近在咫尺的脸,忍不住弯唇看了一遍又一遍。


    原来昨晚的记忆不是梦。


    怀里的人那么真切地靠在他怀里,共享着冬末初春温暖的被窝。


    路薄的动作太大,怀中人被扰得不安地皱了皱眉,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路薄正撑着额角,目光专注地看着她的睡颜。


    许清也瞬间清醒,埋着脑袋进被窝,红着脸紧急检查自己会不会睡到不小心流口水了。


    好在,唇畔一片干燥,红灯算是暂时暗下了。


    指尖触碰到柔软的唇瓣,黑暗中,她迷迷糊糊地按了按下唇,脑中浮现出一段脸红心跳的回忆。


    “咕—咕咕———”


    空荡荡的肚子趁机发出抗议,试图从唇瓣那争夺主人的注意力。


    许清也泄气地捂住脸。


    她悄悄把被子拉过头顶更高一点,试图藏住自己羞窘的神情。


    感觉到身边一阵冷风从缝隙中钻入温暖的被窝,许清也本能地哆嗦一瞬,掀开被子,只露着一双眼睛愣愣地看着他翻身起来穿外套的背影。


    “你去哪?”


    当下,她也没想到自己还能问出这么傻乎乎的问题。


    深更半夜,这里就是家,路薄还能去哪?


    “去厨房。”


    果不其然,他轻笑一声回头,在床头坐下,目光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顶。


    “没办法,要负责喂饱我们家宝宝的肚子才行啊。”


    昏暗中,独留许清也一个人悄悄以手做扇,扇着发烫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