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去太医府

作品:《穿剧后,我把剧情带歪了

    每天被韦昌逼着跑步还是有用的,我一溜烟跑到正殿前,气都不带喘的。


    跑到正殿时,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密密麻麻的御林军站满了整个殿前的广场,目测最少都好几千人!


    每一个都手握兵器,站得毕直毕直的,面容严肃地听着骑在马上听杜长丰训话:“皇宫从此刻起,全面戒严,任何殿上的人都不能随意走动,违令者,杀无赦!”


    “是!”这一声回应震耳欲聋。


    杜长丰训完话后,官兵立马四处散开,朝着皇宫的每一个角落奔去。


    杜长转过身,竟然又看到我。


    他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大声道:“都叫你在殿上好好待着不要到处乱晃,你为何又跑了出来了?”


    我想了想,说:“我们有要事去太医府一趟,太子殿下已经答应了。”


    把郑衍搬出来果然好使,杜长丰的脸立刻柔和了许多,再也不是黑沉黑沉的了。


    杜长丰这时也看到了追上了来的公孙文,没空理我,连忙上前来朝公孙文行礼。


    可是当他走近看到公孙文身上这一怪异的装束时,愣了半天说不出话。


    公孙文率先打破尴尬,向着杜长丰抱拳施礼,言道:“杜将军为护皇城日夜不辍,甚是辛劳。待本官自太医府归来,邀将军至长安殿小聚,共饮几杯,以解倦乏。”


    杜长丰也觉得自己失礼了,连忙回礼说:“公孙文大人客气了,这是末将的份内事,不算辛劳。如今人心不稳,末将不敢大意,日后末将定必登门拜访,与公孙大人不醉无归!”


    公孙文笑着说:“那本官便在府上等杜将军赴约了,望杜将军不要爽约便是。”


    “岂敢岂敢。”杜长丰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正说着,郑衍的马车缓缓而来,停在了马道上。


    我朝杜长丰行了个礼,率先跑了。


    公孙文看到我跑了,连忙向杜长丰告辞,追着我跑了过去。


    我们走后,杜长丰在原地死死地盯着我们,直到马车走出很远,才掉头朝太和殿殿大步走去。


    坐太子的马车出行果然一路畅通无阻,一路连个巡查的人都没有。


    公孙文气狠了我,宁愿跑到前面和马夫坐在一起,也不愿意和我共坐一个车厢。


    韦昌没办法,前面没他的位置了,他只好爬进车厢和我坐在一起。


    皇宫内的马道又平稳,又宽敞,再加上车厢内放着厚厚的垫子,坐在上面一点都不颠簸。


    这马车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但里面却豪得惊人。


    我看着车厢顶那一颗比桃子还要大的夜明珠,不由得感叹道:“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这么大的一颗夜明珠居然嵌在一辆马上。”


    韦昌也是第一次坐太子的马车,他不由得扫了一眼四周,拳头般大小的衣明珠,黑檀木制作的茶桌、边柜、书架,金丝绒缝制的软垫,一切都彰显着皇家的富贵。


    这车厢布置得就像一个小型书房一样,有整套的茶桌茶碗,有微型书架,上面还摆满了书,文房四宝的盒子就摆在茶桌旁,随手可拿。


    韦昌看了看那套茶具,心中更是吃了一惊,京窑烧制的陶瓷竟然全都绕着金线!


    光这一套茶具估计都能买京城的一座宅子了。


    虽然心里吃惊,但韦昌表现得却毫无波澜,讽刺我说:“就像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村妇,丢人现眼。”


    这车厢实在是太精致太豪华了,我看直了眼,根本无心理会会韦昌的讽刺。


    我看够了,才说:“我就是个村妇又怎么啦?有事本你去造一辆这样的马车出来给我看看?”


    韦昌被我这一句彻底噎住了,别说他,就算是公孙文,也未必有本事造一辆这样的马车。


    过了好一会,韦昌才咬着牙说:“怪不得公孙大人想打你,我都想打你。”


    我呵了呵,说:“这世上想打我的人多了去,你算老几?”


    韦昌忍不无忍,拿起个软垫朝我扔了过来,恨恨道:“明日罚跑多一个时辰。”


    我一把接住软垫,全身突然打了一个冷颤,愣愣地看着韦昌,有些难以置信地问:“我刚才说了什么?”


    韦昌像是在看白痴一样看着我,说:“自己说过的蠢话这么快就忘了,这到底得有多蠢?”


    我抱着软垫,不由得回想起我踹了公孙文一脚,然后还说了很多的蠢话,这根本不是我会做得出的事。


    韦昌见我想得入神,不由得嘲笑道:“是不是自己被自己蠢得快要哭了?”


    我慢慢开口道:“不管你信不信,今晚我所做的那些蠢事,说的那些蠢话,绝非我的本心所为。”


    韦昌神色不变地说:“我信,为何不信。”


    我高兴地说:“就知道师父是个深明大义之人。”


    韦昌瞥了我一眼,说:“我所杀的那些人也绝非出自于我本心。”


    和一个不会聊天的人聊天,很容易就会把天聊死!


    我冷哼了一声,说:“你不信就算了。”


    我有点难以置信今晚的所作所为,但令我更为好奇的是,我让公孙文出了这么大的一个洋相,他只是嘴上喊着要打死我,实际上并没有行动,按他的性格,倒真是件让人费解的事。


    最近我总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经常会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难道,难道是赵笙平的魂魄要回来了,她在逐渐控制这具身体?


    那她回来了,我又该去哪儿?回原来的身体吗?


    我正胡思乱想着,马夫“吁”的一声,将马车停了下来,并大声说:“各位大人,太医府到了。”


    韦昌先我一步跳下马车,我紧跟他在他的身后也跳了下马车。


    这时公孙文也下了马车,正背着双手打量着太医府。


    看他的样子,竟也像是第一次来太医府,那样子和我一样好奇。


    这太医府古色古香的,屋子前还斜着放着有一人高的石葫芦,葫芦嘴还挂着一串药丸子。


    屋檐下挂着长长的一排灯笼,把整个屋子照得透亮。


    门房上挂着一块大大的牌匾,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太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