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

作品:《鲛人大佬每晚都在求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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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昭是在早晨醒来的,她蹭的坐起身来,扯到了身上的伤口,表情痛苦了一瞬。


    她看了眼外边的天色,心中只有一个疑问:这是第几天了?


    身上的衣服已经换好了,干干爽爽的,这澜沧峰只有两人,不用说也知道是司牧宣做的,两人已经坦诚相见过,这点也不算什么。


    这样一想,辛昭心中的那半分扭捏也丢了去。


    秉持着“睡了就睡了呗,还能怎么样”的态度,辛昭走到镜子面前,脖子上是一大片的淤青甚至蔓延到衣领之下,她捏紧了拳头,向来理智的她理智不了了。


    顶着这一脖子的吻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玩得有多花。


    什么司牧宣,给我滚!就算有漂亮的鱼尾也不行!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敲门声。


    随之而来便是轻咳一声,温润的男声响起:“你,醒了吗?”


    辛昭收拢心绪,努力让自己不那么受情绪控制,她清楚地知道,现在重要的是解决问题。


    门被打开了。


    司牧宣那张雌雄莫辨的脸映入眼帘,那晚格外妖异的泪痣在光线的照射下黯淡许多,多了几分贵公子的清雅,看上去人模狗样。


    辛昭看过他落魄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意气风发,像是重新认识他一样。


    她拉开椅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公事公办道:“正好,我们来谈谈。”


    司牧宣目光在她脖颈上停留了一瞬,微敛眸子,表情淡淡,坐在她旁边。


    屋内装潢简单,但家具皆是价值不菲,泛着灵气,可以看得出她很有钱,回想起自己养伤那几日,所用药材皆非凡品。


    他捏紧了袖中的瓶子,将它往里推了一些。


    在辛昭看过来的时候,他收敛所有情绪,露出恰到好处的浅笑,看上去人畜无害的:“谨听仙子教诲。”


    辛昭并不是很吃这一套,语气没有半分起伏,她直指要害:“那晚发生了什么你我清楚,虽然一开始是你主导的但后面的事我也知道,你打算如何处理?”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情况,要不是我修为还行,人早就没了。”


    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含蓄,司牧宣的底裤都被她剥了个一干二净。


    他额角划下几条黑线,幽幽道:“辛姑娘,你说话挺直白的。”


    司牧宣对她的称呼变了,辛昭也不在意,她毫无感情地说道:“你我之间并无感情基础,那晚充其量不过一场鱼水之欢,不如忘了,对你我都好。”


    辛昭现在可太像一个薄情郎了,这副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嘴脸着实让人觉得可恶。


    司牧宣掩住眸底的怒气,整个人就是冷静得可怕,他缓缓吐出一句话:“你我是道侣,你说过的。”


    辛昭注意到他紧抿的唇角,明明很生气却又不得不压制的样子,眸底闪过一丝笑意,她装作浑然不觉,道:“可是我对你有意,你同样对我无意,这一切发生的不过是巧合罢了。”


    “我虽救过你一次,但也不是那种需要你以身相许的人,若你日后真遇上让你动心的人岂不会耽误一辈子?”


    这话听上去挺善解人意,但司牧宣听着一点也不舒坦,他抬起眸子,直直地望向辛昭,问道:“那你呢,你有心动的人吗?”


    “没有。”这点辛昭没理由撒谎。


    司牧宣吐出一口浊气,似乎做下了什么重大决定,语气极为认真:“既如此,我对你做了那种事,应该对你负责。”


    “若是让别人知道,你定然会遭受非议,你不是那样的人,也不应该被人指责。”


    辛昭有那么一刻被说动了。


    “还有,你摸了我的鱼尾。”后面司牧宣补充了一句,“你也应该对我负责。”


    辛昭突然没那么感动了。


    这条鲛人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就摸了他鱼尾至于这么较真吗?她还救了他呢。


    “既然是道侣,那就约法三章吧。”


    辛昭一挥袖子,桌上出现笔墨纸砚。


    司牧宣看了眼桌上的东西,疑问道:“既然是道侣,那为什么还要约法三章呢?”


    “当然是为了保护彼此的利益,再者说,你我这道侣的名头不一定长久。”


    听她这么一说,司牧宣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你没意见吧?”辛昭试探性地问道。


    司牧宣缓缓点头,应道:“没意见,你说写什么。”


    辛昭为免写字的时候把衣袖弄脏,将袖子往上卷了一点,手腕上的痕迹露了出来,一看就是被箍的,格外显眼。


    司牧宣显然也看到了,目光一凝,某些记忆开始复苏,耳朵染上一抹红,飞快移开了目光。


    辛昭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发现了自己手腕上的痕迹,选择装作没看见。


    “第一条,必须在对方允许的情况下,才能进行亲密接触甚至双修。”


    这话莫名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辛昭防的就是他,她不希望那晚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要不是她那晚闻到花香,怎么会让司牧宣得逞?看到鱼尾的份上,暂时放过他。


    司牧宣理亏,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以后不会发生那样的意外。”


    辛昭看了他一眼,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第二条,若有动心之人必须告知对方,解除道侣的身份,不得纠缠。”


    “第三条,如遇其他变故,可自愿解除道侣身份,但必须提前告知。”


    “第四条,在外人面前你我同为道侣,必须恪守本分,不可泄露这份合约。”


    “第五条,不得干预对方决定,彼此尊重。”


    洋洋洒洒,五条合约,只有事项,没有惩罚,属于是君子协议。


    司牧宣捏了捏虎口,这是他在思考时下意识做出的举动。


    这份没有惩罚的协议,真的能约束住人心吗?是她没想到吗?


    “你还有要补充的吗?”辛昭侧目,询问道。


    司牧宣目光落在那张协议上,她的字很是端正,藏锋于内,终究还是收敛了。


    他开口道:“上面没有惩罚。”


    辛昭看了看,还真是。


    她望向司牧宣,朝他征求意见:“那你觉得什么惩罚比较好?”


    司牧宣眸子一转,道:“如果我违反上述约定,自愿拔鳞赠予对方。”


    鲛人的鳞片是用来做法器的上好原材料,可遇不可求。


    司牧宣唯一没说的是,拔鳞的过程会痛不欲生。


    辛昭想想自己的条件也不能太弱,随后道:“如果我违反上述约定,自愿将全部身家赠予对方。”


    辛昭虽然不是到富可敌国的程度,但也够用一辈子了。


    她想了想,在最后写上:两年为期,如还有未补充到的,可在双方商议后补上。


    至于为什么是两年?她需要两年时间升为元婴,借司牧宣也是为了避免其他麻、烦。


    司牧宣看到那个时限,眸中闪过疑惑之色,他想了想自己的目的,同意了。


    这份协议就这么定了下来。


    协议一式两份,既然没有意见,两人都在这份协议上签下名字。


    辛昭把属于自己那份协议收了起来,光是这样还不够,她又从空间里掏出两张婚契。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