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作品:《怨种女配爆改凤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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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宝芝手背脖颈都在不防之下被字形腐蚀,疼得受不住,偏偏连呼痛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此时恨意与愤怒都沸腾到了顶点,自然再管不了许多,拔剑就要对江妧出手。


    出口近在眼前,难不成看这恶女堵在这儿,他们就放弃了不成?


    可这头剑才刚刚出鞘,那边的“新郎”就已经进了屋子。


    顿时一阵阴诡之气在房间里荡涤冲撞,所有字形更加癫狂,贴在江妧裙角的字形甚至腐蚀了布料。


    屋子里的朱宇和沈宝芝传来惨叫,字形擦过就足够让他们的身体一阵剧痛,两人此时无异于被万虫啃咬蚕食。


    江妧看着也皱起了下眉,真心实意道,“要不赶紧自裁吧?直接出局可比活生生受苦好哦。”


    话音刚刚落,江妧感觉有人从身后跃上了窗台。


    是燕野。


    他见江妧三人迟迟没有下来,所以重新回来查看了。


    燕野刚一上来就听到了沈宝芝和朱宇惨叫,毫不犹豫地对着那两人伸手,“你们怎么还在里面,快过来。”


    他的手一伸入房间里,立刻就被字形灼伤,可他没有半分退缩。


    沈宝芝和朱宇同时跃过来拽上燕野的手,两人求生心切,没想太多。


    同时用力,拉得燕野一个踉跄,险些被拽回屋子里。


    好在燕野右手抓了一下窗户边沿,左边的江妧也下意识扶住他另一边的肩膀。


    燕野回头,对着江妧笑得干净真诚,“多谢。”


    江妧:“……”


    有燕野搅局,沈宝芝和朱宇还是上了窗台,四人挤在一起跳出了神庙,落在神庙背后的荒野。


    沈宝芝和朱宇落地后自是疼得捂脸尖叫哀嚎,两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有些地方被腐蚀的可见白骨。


    江依依第一个扑上去关心慰问,姜月和花梓也心地善良,在随身的布包里翻找伤药。


    荆牙在旁冷嘲热讽,“我以为你背地里推我一把,是能把这两个害群之马解决的。”


    江妧叹息,“架不住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荆牙嘲弄,“难道不是你动手不够果决?拿出你杀长舌怪的本事,还怕他们死不透?”


    江妧一脸真假难辨的嫌弃,“咦,你这人心肠怎么这么坏?”


    荆牙嗤笑。


    荆牙确实不喜欢江妧,但比起江妧,他更不喜欢那两位。


    江妧好歹还有点用处,他相信在收集白玉牌的事情上,江妧会是主力,可那两人有什么?


    朱宇捂着脸,在江依依怀里嗷嗷哭叫喊疼。


    沈宝芝缓过最疼的那一阵,报复心起,拔剑就要对江妧动手报仇。


    江妧手心灵气刚刚凝聚,就见燕野挡在自己前面。


    沈宝芝表情扭曲,却张不开口,但看样子也知道,是让燕野滚开。


    燕野无奈苦笑,“我能出手救你们,也就不会让你们伤她,大家都是一队,何必如此?”


    江妧有些惊讶地看向高了自己整整一个头的燕野,没想到这人的菩萨心肠还讲究雨露均沾。


    原书中他好像只对江妧疼惜来着。


    沈宝芝身上疼痛难忍,自然怒火难消,既然燕野拦着,就提剑向燕野刺去。


    江妧站在原地看热闹。


    看燕野的本事也不需要自己帮忙,非要出手二打一好像显得不太礼貌。


    就在此时,不远处的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姜月也大声道,“江姑娘,快离开那里!!”


    花梓则捂着嘴,颤抖着看向江妧背后的高处。


    江妧转身,顺着花梓的视线看过去,心头也是猛的一跳。


    诡新郎从他们刚刚跳出来的窗口探出头,惨白的脸上带着吊诡的笑容,死死盯住江妧。


    燕野已经完全压制住沈宝芝,此时也呼唤江妧荆牙,让他们俩离后窗户远一点。


    花梓抖着声音道,“它是要出来吗?”


    燕野揣测道:“应当不会,要是能出来,他刚刚就该在背后偷袭我们了。”


    江依依抱着的朱宇咽了一下唾沫,“依依,这是刚刚那个师兄吧?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话说的。


    荆牙用一种给傻子解释的不屑语气,“这里是幻境,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幻境?”


    这个秘境是三千道宗的自造幻境,想必是幻境真正的主人在做幻境时以那位师兄的身形容貌做了参考。


    也就是说,这怪物与那师兄除了长相相似之外,再无半点关联。


    “新郎”诡笑着,伸出尖尖手指,点了江妧一下。


    江妧指了指自己,“我?”


    诡新郎点头,又做了个颇为阴柔的招手动作。


    江妧走近两分,燕野当即试图阻止,“江姑娘!”


    江妧没停,在诡新郎正下方站定,仰头,“是要给奖励吗?”


    诡新郎笑得更明显了一些,不过那张赤眼血唇配惨白的脸,让它的笑变得更加诡异荒诞。


    头更加伸出几分,它脖子已经长得有些扭曲。


    诡新郎张开血口,一个白玉牌从它口中掉了出来。


    江妧隐约猜到了要给奖励,毕竟之前杀个诡怪都有奖励,逃出神庙这种阶段性胜利不可能没有。


    但她没想到奖励是这么出来的,格外嫌弃地后退了一步,任由白玉牌掉在地上。


    江妧看看糊着诡异液体的白玉牌,又看了看头顶的诡怪,心情复杂。


    头顶的诡怪却没有要等江妧适应的意思,发出桀桀怪笑,紧跟着脖子缓缓拉长,头仿佛一个缀在长长脖子上的重物,开始贴着墙面缓缓下落。


    阶段性奖励发放完毕,紧跟着就是下一轮厮杀了。


    江妧看了看脚边的白玉牌,又看了看不断下落的鬼头,心情纠结的像是打了结。


    倒是一旁的荆牙看起来没什么洁癖,弯腰捡起来递给了江妧。


    江妧:“……”


    荆牙:“不要?”


    江妧:“送你了。”


    荆牙皮笑肉不笑地拿衣摆擦干净了,随手往江妧身上一丢,“扔穷苦地方待三月就没这毛病了。”


    ……错了,就是刚刚离家那两年没钱没阅历,穷苦的地方待多了才多的这个毛病。


    当然,对那些地方而言,穷苦不是最大的问题。


    江妧没接,任由白玉牌掉地上。


    荆牙白了江妧一眼,无声胜有声。


    江妧想了想,还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