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打道回府(求追读)

作品:《大明汉高祖

    郑宏的个子并不高,身材还有些瘦弱,作为第三代武安侯,他并没有继承先祖的优点。


    他全身上下唯一值得骄傲的点,是他身负一些皇家血脉。


    毕竟他的母亲,是明太宗的孙女。


    虽说要真论起来,算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但传出去,也是皇家的“穷亲戚。”


    正因如此,郑宏虽然没有什么能力,但在勋贵中地位也不算低。


    只是此刻,他全无往日的嚣张气焰,低眉顺眼的站在刘邦身边,不停点头哈腰。


    “乃公不是来听你拍马屁的。”刘邦烦躁道:“赶紧认人,认完滚蛋。”


    郑宏连忙称是,凑到昏迷不醒的邋遢汉子身边,一眼就认出他就是石亨!


    毕竟是自己的女婿,想认错都难。


    可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话,而是偷偷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刘邦,接着小心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俯下身子紧皱眉头,不时发出疑惑的啧啧声。


    从眉毛看到眼睛,又从眼睛看到鼻子,面色是越来越凝重,不时微微摇头,到最后甚至伸出手,准备掀开石亨的嘴唇。


    刘邦看见这一幕,火气瞬间就上来,一步上前,出脚如电,直接让郑宏飞了出去。


    “你买牲口呢,还要看看牙口是么?!”刘邦大骂道:“一张脸需要看这么久么?!”


    郑宏慌忙跪地求饶道:“微臣不敢妄下结论,怕误了陛下大事,所以看得仔细了些,还望陛下恕罪。”


    “那此人是不是石亨?!”


    “微臣刚刚看仔细,此人确实就是石亨!”郑宏大声回道,可话刚说完,突然意识到不对,急忙找补道;“此人虽然是微臣的女婿,但微臣对他进京一事确实一无所知,还望陛下明鉴!”


    刘邦斜了眼郑宏,快速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关于他的记忆,突然灵光一现。


    他沉着一张脸,先是命人将石亨抬去御药局,接着走到郑宏身前,冷声道;“你说无关便无关,乃公凭什么信你?”


    “陛下面前,微臣怎么敢说谎啊!”郑宏抬头惶恐道:“陛下,微臣向来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那石亨怎么回来的,微臣确实不知情啊!


    微臣发誓,绝没有给他提供过任何帮助!”


    听着郑宏的辩解,刘邦突然笑了,弯腰拍着郑宏的肩膀道:“你这个老丈人,可当得太不称职了。


    自家女婿,都能说不要就不要?


    那大明若是真有大厦将倾的那一天,你岂不是连朕都能卖了?”


    郑宏吓懵了,片刻后涕泪俱下,痛哭道:“陛下何出此言?


    您借我十个...一百个胆子,微臣都不敢那么做啊!


    微臣一家世代对大明忠心耿耿,岂会做那无君无父的乱臣贼子?


    陛下明鉴,微臣真的不会那么做啊!”


    “忠心?”刘邦挥手驱散护卫,低声轻笑道;“乃公怎么知道你是忠是奸?


    单凭你一张嘴么......”


    遂安侯府中。


    听到郑宏的哭喊声,众勋贵噤若寒蝉,僵坐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陈宁刚刚将受伤的弟弟送回屋,听到声音忍不住叹了口气,对陈埙小声道:“连武安侯也躲不过去啊......”


    “噤声。”李珍瞪了他一眼,低声怒道:“还嫌今日惹得祸不够大吗?!


    以后管好嘴,不要喝了几杯马尿就到处撒泼!”


    陈宁不敢反驳,苦笑着走到依旧跪在原地的沈荣面前,轻声道:“老弟,木已成舟,跪着也不是办法,先起来再说吧。


    等下速速回府,千万不要再耽搁,违了陛下的旨意。”


    沈荣僵硬的扭头看向陈宁,呆板的双眼中看不到一丝光彩,喃喃道:“爵位没了,我家先祖辛苦拼杀来的爵位被我弄没了。


    我...我是沈家的罪人了。”


    陈埙闻言叹了口气,想要安慰却不知说什么好,只能轻拍沈荣的后背,沉声道:“先回去,等定兴王回来再说吧。”


    沈荣眼中忽然闪过一抹灵动,一把抱住陈埙双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死死抱在怀中,喘着粗气焦急道:“定兴王能为我求情对么?


    陛下...陛下能改主意的对么?”


    陈埙满脸无奈,摇头叹气无言以对,李珍则上前一步,用力拽过沈荣,严厉道:“这种事情谁敢给你打包票!


    自己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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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祸,凭什么要定兴王来给擦屁股?!


    现在赶紧滚回家去,管住你的臭嘴!


    再让我知道你胡言乱语,不用陛下出手,我先砍了你!”


    沈荣呆呆看着李珍,泪水夺眶而出,像个孩子一般不知所措,全无沙场上凶悍狠辣。


    就在这时,府外突然传来两声清脆的巴掌声。


    紧接着郑宏便捂着脸颊,低头走了进来,无视了众人询问的目光,径直走到陈埙面前,含糊道:“陛下说,沈荣此时不回府,还待何时......”


    街上。


    刘邦只留了几名便衣金吾卫和樊忠随行,背着双手哼着小曲四处张望心中的烦闷早已一扫而空。


    樊忠见状上前小声道:“陛下,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最好别说。”刘邦轻松道:“乃公现在心情不错,不想踹你。”


    樊忠又退了回去,走了没多远实在忍不住,上前小心道:“陛下,您为什么要打武安侯啊?”


    “他求朕打的。”刘邦淡淡道。


    “求着?!”樊忠一惊,没听说武安侯还有这等嗜好啊。


    “算他聪明,两巴掌给儿孙谋一个泼天富贵,现在想想,倒是乃公吃亏了。”


    “富贵?”樊忠挠了挠头。


    “樊忠啊,你和他不一样。”刘邦淡淡道:“你只要做好乃公吩咐的事就行。


    只要别自作主张,乃公便赏你个世袭罔替。


    现在嘛,先委屈委屈你了。”


    樊忠一愣,接着有些控制不住心中的狂喜,大声道;“臣谢......”


    砰!


    刘邦揉了揉酸痛的手,对揉着脑袋满脸紧张的樊忠骂道:“狗肚子里存不住二两油的货色,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多少家底么!


    特娘的,乃公当初怎么选上你这么个憨货了!”


    樊忠小心赔笑,刚想解释一句,忽然面色骤变,指着前方小声道:“陛下,不好了!”


    “乃公的话你都当耳旁风是不是?特娘的......”刘邦恨得牙痒痒,正准备抡圆胳膊给樊忠来记狠的,却听樊忠焦急道。


    “您看,那是不是于谦于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