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2章 试探

作品:《霸妻和她的小娇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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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心而论,陆青逢是喜欢樊英芝的。


    否则樊英芝将他灌醉发生第一次时,他醒来的反应绝不会是慌乱、害怕,却夹杂着一丝诡异的甜蜜。


    被女人柔情蜜意地哄一会儿就自我安慰:做就做了吧,反正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了,网上不是常说吗,老让女朋友素着也不好,憋得难受,容易变心,他只是提前履行了义务而已。


    但之后的怀孕,就不在陆青逢的设想之中了。


    那晚的记忆太过混乱,他也不知道樊英芝做没做保护措施,加上男人第一次很难中标,避孕药又副作用太大,容易令男人的工具溃烂、出血,甚至终身不孕,就怀着侥幸心理没有吃药。


    时间一久,这事也就抛在脑后了,直到肚子吹气似的鼓起来,陆青逢才惊觉完蛋了。


    刚上大一的男孩子急得直哭,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慌不择路地告诉了室友,室友表面安慰,转头就将消息扩散出去:“你不知道我们寝室那个骚货...”


    没有朋友出主意,陆青逢思来想去,还是打算回家寻求父母的帮助。


    他从小到大都很听话,只是上了大学后,得到梦寐以求的自由才有些忘形,大胆地与樊英芝谈起了恋爱,却没想到代价这么惨重。


    出于对恋人的诚实,陆青逢最终将怀孕的事告诉了樊英芝。


    他不想被樊英芝误会是那种借机上位的男人,于是坦白了思虑后的决定:“英芝,我觉得自己年纪还小,没能力养活孩子,也...不想给你添麻烦,还是打掉吧。”


    说完,陆青逢挂掉电话,收拾行李回了老家。


    再后来,樊英芝就放下手中的工作,千里迢迢地追来了。


    因此,虽然整场婚礼不尽人意,樊英芝的态度也不像婚前那么体贴,但陆青逢还是相信,樊英芝是爱他的。


    而他的试探,就是要验证这份爱,到底有没有想象中那样牢固。


    陆青逢磨磨蹭蹭地洗完澡,只穿了一件樊英芝的衬衫,香喷喷软乎乎的一小只坐在床边,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发丝滑落,被热水汽薰红的脸庞宛如一枚刚采摘下来的苹果,透着无与伦比的娇艳欲滴。


    樊英芝眼神变深,白天的不耐烦悉数消失,语气变得玩味起来:“过来,让我摸摸。”


    陆青逢羞涩地递过一只手,樊英芝轻笑一声,也将五指插入他的指间,两人的手指都生得极其漂亮,根根分明,白皙莹润得仿佛玉石,纠缠起来别有一番缱绻滋味。


    很快,樊英芝就不满足于蜻蜓点水的游戏,五指用力,陆青逢惊呼一声,被她重重带入怀中,接触到坚弹挺立的胸口令他迅速红了脸,急忙双手推阻女人,道:“等等...英芝,我要和你商量个事。”


    樊英芝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我裙子都脱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


    陆青逢暗暗吸了一口气,壮起胆子道:“英芝,你也知道我怀孕了,男人怀孕头三个月是危险期,何况今天我站了半天,腰实在疼,肚子也有点不舒服...我看你今天应酬一天也挺累的,要不今晚我们就不做了...”


    话说一半,瞥见樊英芝越来越阴沉的脸色,陆青逢下意识话转了个弯:“要不我给你用手...”


    “你不想履行夫妻义务?”樊英芝粗暴地打断了他。


    “不是...就是我今天身体不行...”陆青逢连忙解释。


    “今天不行、明天不行、后天不行。那我花这么大功夫娶你回来干什么?供着?”樊英芝冷笑。


    闻言,陆青逢也急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樊英芝的回应是直接将陆青逢按在床上,扒掉他的衣服,不顾陆青逢的挣扎和哭喊,强行塞了一个枕头垫在他腰下,抬起臀部,好方便她之后的兽行。


    陆青逢急不择言:“樊英芝,你这是婚内强女干!”


    樊英芝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怒极反笑,她用手指钳住男人的下巴,充满羞辱性地抬起:“我给你父母一辈子赚不来的钱娶回来的老公,新婚之夜却不让碰,还特么说我婚内强/奸,你在搞笑吗?”


    樊英芝真的是满腹委屈,她人生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甚至没把持住自己要了他的身子。


    即使从种种迹象来看,这个男人诡计多端、心机深重、是个处心积虑怀上她的孩子、故意搞一出带球跑、以堕胎威胁她的小白花,她也满怀大度地包容了男人的小心机,成全了他上位的野望,没和他一般见识。


    谁知道,这个男人结了婚还不消停,整个婚礼摆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假脸,一会儿叫唤累了,一会儿又吵吵晒了,变着法儿的找茬,现在还在新婚之夜跟她玩这种手段。


    “放心,明天给你打钱。”樊英芝很懂地说,男人不就是想要钱嘛,价格到位了,也就让干了,她懂。


    对双方来说,这都不是一个美好的新婚之夜。


    陆青逢前半程还有力气求饶,后半程只顾护着肚子,昏昏沉沉中眼角溢出一线泪水,所谓‘老婆体贴他怀孕,为他克制欲望’的试探彻底失败。


    樊英芝则无法理解陆青逢为什么要哭,新婚之夜做这种事情多快乐啊,她就觉得很舒服啊,这么爽。


    哼,想来想去,还不是故意给她摆脸色,什么大着肚子要小心,不能做,她爸怀她的时候,可还是上工地帮忙搬砖做大锅饭来着,怎么什么事也没有?现在的男人,就是矫情!


    越想越气,樊英芝决定不再怜惜这个狡猾的男人,誓要彻夜刮痧,给他的蛋刮下一层蛋皮来。


    直到折腾到了清晨,樊英芝才从埋头苦干中醒过神。


    身下的男人已经被折腾得昏昏沉沉,眼周红通通的,脸上到处是乱七八糟的泪痕,在睡梦中也蹙着眉头。


    樊英芝罕见地有点心虚。


    但她心虚的第一反应是不能让陆青逢看出来,以防他蹬鼻子上脸,于是不顾陆青逢才睡了一会儿,一脚踹醒了他,色厉内荏地道:“我饿了,你去做饭。”


    其实家里是有保姆的。


    但樊总受她妈影响,觉得娶回来的老公不做饭不干家务可不像话。


    起码得干一点,以示贤惠。


    再者说,樊英芝也很期待那种早上起来,看见老公在厨房忙碌,回头贤惠微笑的场景。


    虽然新婚之夜垮了,但之后的日常可以补救。


    她愿意给老公一个弥补的机会。


    樊英芝愉快地笑起来,对痛苦万分、一夜几乎没怎么睡的陆青逢理所当然地下了指示:“早饭不用做太复杂,弄点粥和小菜就行,包子我喜欢荤馅儿的,你看着弄。”


    陆青逢气得浑身发抖,嘴皮子不利索,说不出太过分的话,张了两下嘴,鼻头先一酸,两滴眼泪就掉了下来。


    樊英芝愣了愣,她就算再粗线条,也知道这两颗眼泪和昨晚的哭泣意义不同,后知后觉地怀疑,自己是否把人欺负狠了。


    “知道了,不想做饭就直说呗,用得着哭吗...”


    “不光是做饭!你昨晚一点都不心疼我呜呜呜...”酝酿许久的委屈破阀而出,陆青逢哭得犹如惨兮兮的花猫,樊英芝见了都发愁,也不知道哪儿来这么多眼泪,哭了一夜还没流干,这早上还能接着流。


    “好好好,我错了行不?你说你还委屈上了,当初演那一出带球跑要挟我,这真进了我樊英芝的门还说不得了,行喽,祖宗,来亲一个哈。”


    亲个屁!!!陆青逢在心里大爆粗口,扯着嘶哑的嗓子喊,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