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忍一时心梗阻,退一步脑死亡

作品:《忍气吞声背锅后,我做福运小皇后

    王月娇脸一抽,五官变得扭曲。


    姑娘们掩嘴偷笑,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都是带着嘲讽和笑话的。


    她恨得磨牙,只是脸一扯动,又疼得要命,原本摆出的嚣张姿态瞬间破功,捂着两边脸疼得抽气。


    年宿宿心中爽快,回头看了眼李瑶鸢脸上的巴掌印,又对比了一下王月娇的,后者的明显更红更肿,她满意地点了点头。


    王月娇打一巴掌,她还了两巴,值!


    李瑶鸢扯扯她的袖子,担心道:“年姑娘,多谢你帮我出头,但我不想你因为我而得罪人。王姑娘的父亲是度支尚书大人……”最后这句话包含了多层意思。


    一层是以为年宿宿不知道对方身份,借机告诉她。


    一层是提醒年宿宿,王月娇父亲身居要职,权力大,不能轻易得罪。


    还有一层……


    年宿宿猜李瑶鸢是怕因为这事导致王家恨上李家,直接影响了李知义大人的官途。


    李瑶鸢是位很懂事的女儿。


    可年宿宿不这么想,王月娇既然动手打了李瑶鸢,说明早记恨上她了,今日若不给个教训,以后只会越发猖狂。


    忍一时心梗阻,退一步脑死亡。


    有仇当然当场就报!


    年宿宿按了按她的手背,示意她放心。


    “我父亲可是度支尚书!你会后悔的!”王月娇对自己的家世十分自信。


    眼前穷酸丫头穿得朴素,头上没几根簪子,定是小门小户,她有信心能压过她一头。


    “好好好。”年宿宿咬牙点头,“要比家世是吗?”


    既然如此,那她只好把年丞运搬出来了。


    “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敢对我动手,你有几颗脑袋?”


    王月娇见她没被自己震住,一时间有些怂了,硬着头皮问:“你爹是谁,不会是个九品芝麻官吧!”


    年宿宿笑里藏刀,“家父仍当朝丞相年丞运,我是相府的嫡大小姐,王妹妹若是懂规矩的,便给本小姐规规矩矩见个礼吧。”


    李瑶鸢心头一颤,这话好耳熟……


    当朝丞相,相府嫡女。王月娇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年宿宿咂舌,“倒也不用行这么大的礼。”


    王月娇不服:“你我同辈!我凭什么要对你行礼!”


    “方才李姑娘就见了礼,我还以为能被皇后娘娘邀请来的各家姑娘都这么懂事呢,没想到这有个没教养的。是我没有了解清楚情况,这次就原谅你了。”


    王月娇气得脸色发青。


    若要比家世和父亲的官职,园子里确实没有人能比得过年宿宿。


    有些姑娘规矩学得好又谦卑的,知道对方身份比自己尊贵,见面都会行一个平辈礼,比如李瑶鸢。


    也有些觉得给年纪相仿,位份相近的姑娘行礼会自降身价,所以不愿遵守这条不成文的规定。


    渐渐的,约定俗成同辈见面不必行礼。


    可若要较真,就是王月娇的错。


    王月娇不敢再造次,潦草地行个礼,迅速起身,恨恨地瞪着她。


    看似是年宿宿出了口恶气,其实所有人都在暗爽。


    秦冠清出声让众人安静,叫侍卫上前问情况。


    侍卫跪在地上,态度恭敬:“二皇子,属下是在巡逻时看到两位小姐发生争执,王小姐动手打了李小姐,还说了些和二皇子有关的话。


    属下不敢上前,怕冒犯了二位小姐,于是便赶过去寻了王爷过来。”


    就在他去搬救兵的途中,锦鲤池的人也注意到那边的动静,赶过去看热闹。


    所以当时是发生了什么?两位姑娘又是因什么而争执?


    秦冠清看着李瑶鸢,“李姑娘,你说吧,当时是为什么与王姑娘吵起来的。”


    有了王娇月的泼妇行为在前,秦冠清更愿意相信李瑶鸢的话。


    可李瑶鸢攥着大氅的带子,将头埋得低低的,摇了摇头,不肯说。


    无论年宿宿怎么劝,她都不愿开口。


    一个小姐,被人撕烂了衣裙,还打了巴掌,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她羞于启齿大家都很理解。


    “她不说,我来!”王娇月底气不足,仍要摆出无所畏惧的模样,“我动手打她是为了二皇子好!”


    秦冠清皱眉,脸色不悦。


    “这狐媚子不知从哪学来的媚惑人的功夫,竟敢借才艺表演来勾引二皇子!这样的人以后若嫁到王府里也是个祸害!我打她是想警告她别再打二皇子的主意!”王月娇说得振振有词,“我也是为了二皇子好呀!”


    李瑶鸢羞愤欲死。


    王月娇说的是在宫宴上弹琴的事,她选的曲子与二皇子吹的箫是同一首,当时就有人怀疑她别有用心,没想到传出宫去,传到王月娇耳中,就变成了她借机勾引二皇子。


    她百口莫辩。


    王月娇骂人的词十分难听,李瑶鸢羞愧难当。


    年宿宿“呵呵”两声,“王月娇你要不要脸!”


    李瑶鸢连忙去抓她的胳膊,示意她不要说了。


    年宿宿骂起人来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先让自己爽了才最重要,她指着王月娇的鼻子就开炮了:“一口一个狐媚子勾引人!你还好意思说李姑娘学了媚惑人的功夫,我看是你每天耳濡目染听惯了学多了所以才懂那么多吧?在你面前连青楼的花魁都甘拜下风!”


    王月娇气急败坏,她竟敢拿青楼的女子和自己作比较!这是侮辱人!


    虽说母亲是暗中曾找过一些“雅伎”来给她传授过一些经验,但也没有年宿宿说的那么难听,更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她急于掩盖事实,矢口否认:“你你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年宿宿气笑了,“都是书香门第的小姐,学了规矩,懂了道理,说话都再三斟酌,怕用词不当。你倒好,不仅说话难听,用词也讲究,若没人教你,难道你是无师自通?


    你问问在场的姑娘,哪个张口闭口是狐狸精、勾引媚惑这些词的?”


    她伸出手指,可汗大点兵似的一排扫了过去,“你吗?你?还是你?”


    一片否认声此起彼伏。


    谁愿意在二皇子面前毁自己的形象啊,头摇慢一秒,今天晚上睡前都得懊恼地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