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韩王他,不能人道

作品:《惊!弃妃劈腿战神后只想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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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前往布庄,今日主要买过冬的棉衣、棉布。


    来了布庄,风染画像女皇一般坐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一身煞气的手里拽着一把长剑。


    吓得店内众人作鸟兽散。


    店家老板敢怒不敢言,如今战乱,本来生意就不好做,好不容易来几个客人,还被一个煞神赶跑了。


    “老板,捡上五袋棉花、十床现有的棉被,这块、这块这三款颜色,各拿五匹……”清菱念菜名一般,报出需要的物件。


    前一刻愁眉苦脸的老板,倾刻间笑的像朵菊花。


    “诶诶,来勒。”


    结了账,合计十五两。


    宋江瞧着一大板车过冬的物什,清菱说都是给村民们备的,他感动的热泪盈眶,踌躇着上前。


    “风姑娘,你的大恩大德,老宋我……我一条贱命都不够还。我……”


    “行了,把猫眼泪擦擦。”风染画翻了个大白眼,冷冷扯了扯嘴角。


    宋江诶的一声,高大魁梧大汉,捞起袖角擦着眼角的泪水,他知道风姑娘内心的燥火不是对他。


    他暗暗立下誓言,以后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跟着风姑娘。


    当一行人带着店家小二拉着板车来到城门口时,马车旁远远看着有一有圈人。


    风染画目光幽幽沉沉,一眼就看见看守马车的栓子正躺在地上,被人打的鼻清脸肿,口吐血水。


    不远处还躺了三个劲衣护卫,哀呼呻吟。


    旁边还站着的两对人马持凶对峙。


    右边是中年锦衣男子带着两个护卫捏着大刀,恶狠狠的怒视对面的清冷女子。


    左边是清冷女子一脸不屑冷眼对视,手里头把玩着一根九节鞭。


    “栓子。”


    宋江先一步跑过去,把栓子扶起来,晃荡间栓子又吐出一口血水。


    风染眼眯了眯,走近了,散发威胁气息问道:“发生了何事?”


    有气无力的栓子指着中年男子,断断续续说道:


    “这人……要抢……我们马匹。是……这位……姑娘……帮我……拦……下了。”


    杀神一肚子怒气正无处发泄,夭寿的,这一波人撞了上来。


    风染画煞气上涌,周遭无风自动,衣裙猎猎,眼里一股凌厉的寒气迸射而出,直勾勾望着中年男子:


    “你要抢我们马匹?”


    中年男子瞧见迎而走来一个大黑脸女子,眼露嫌弃道一声:


    “真丑!”


    “我是霭县主薄,这两匹是上等的战马,岂是你们一介白丁所有。


    我代表蔼县征收了。”


    “特么的,你说征收就征收,谁给你的胆子?韩谨砚?!”


    风染画狰狞了一瞬,毫无征兆的飞起就是一脚。


    吧唧!


    中年男子整个被踹到了墙上,像是一滩烂泥,完全懵了。


    “小姐,你注意身子。”清菱心尖儿一颤一颤,怀着身孕呢,又动手。


    两名护卫眸光一闪,提起刀就朝风染画砍来。


    还不待近身,一把弯刀打掉了一名护卫手里的长刀。


    白七纵身一跃,直接掐住这名护卫的脖子。


    护卫被禁锢住,喘不上气,他挣扎着抬手试图掰开那只攥住他命运的咽喉的魔爪,但终究是徒劳。


    白七双眼猩红,面无表情,手上一点点施加力气,男人的脖颈处传出骨骼碎裂的声响,一缕血从他的嘴角流出,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眼球外凸,表情惊恐的瞪着眼前的煞神,最终伴随着一道清脆的喀嚓声,颈椎断裂,护卫头颅向右侧一歪,失去了生机。


    余下一名护卫吓的背起中年男子,掉头拼命往东跑去。


    风染画微眯狐狸眼望着白七,白七发怒时,双眼猩红,气息变得暴戾森冷。


    “姐姐。”白七双眼很快又恢复成琥珀色,甜甜的喊姐姐,把风染画的思绪拉回来。


    一旁的布庄小二战战兢兢帮着把棉被、衣物、鞋子放上马车,待板车一空,似有恶鬼追逐般,拼命的跑。


    风染画冷眼巡视了一圈,只有一驾马车,两匹单骑。


    眼下有伤者,她自是不喜与其它男子共一辆马车,可怀有身孕不便骑马。


    她不耐的吐出三个字:“买马车。”


    白七接过银子,领着宋江去买马车。


    旁边传来马匹“嘶”一声。


    风染画这才转过头,拿手九节鞭长相英气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