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演演得了别当真

作品:《白月光面上笑嘻嘻,内心哔哔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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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长剑收势,转身大方的冲着在场所有宾客微笑。


    “请问诸位安。”


    “我名阮蔚,阮萳之是我兄长。”阮蔚从不怯场,“我今日回家来观兄长继位,却听见阮河这般可笑言论。”


    “阮河对我兄长的指控,我有几言欲辨得,请诸位**仙子们一同听否。”


    她实在大方,阮萳之也收剑,冲着台下众人一拜。


    他俩气派太足,女声轻柔,不疾不徐,娓娓道来。


    衬得原先阮河那急哄哄,前因后果也不清晰时,就要将阮萳之绳之以法的做派十分可疑。


    大戏一出接着一出。


    没有人是不爱看戏的。


    何况少女实在看着太惑人,美人相邀,众多修士哪有不从的道理。


    台下修士便道:


    “我听,我听,仙子快请讲吧!”


    “她竟直呼阮家家主名讳哎,难不成传闻是真。阮河当真算计了自己弟弟的家主之位?”


    “不得不说,她生的实在是好看,话说刚刚那剑招有人认识吗?她才筑基,居然能逼得阮家家主都得躲。”


    议论声渐起。


    阮河却大喊,“阮蔚!你在混说什么?阮萳之身上的魔气可骗不了人。”


    听他这样说,便也有人觉得有理。


    阮仲也嚷着,“区区一个丫头片子,在这胡说些什么东西,赶紧滚出去!”


    “没爹没妈的丫头,早晚嫁了你去!”


    他是从来看不上阮蔚的,先天灵体又如何,还不是个水灵根的小丫头片子。


    到时候他坐上家主之位,就将这丫头嫁出去,嫁的远远的碍不着眼就是了。


    知道阮仲这人没脑子,阮蔚并不理他。


    在阮蔚看来,阮仲还不如阮河阴毒呢。


    她三叔这蠢货,最坏也只想到要将她嫁出去,没想过要她死。


    阮河却是要将她抓去采补。


    “咻——”


    一石子破空而来。


    “哎呦!”


    出手之人力道甚大,石子正中阮仲眉心!


    只一子就将他打的头破血流,阮仲捂着额间吱哇乱叫,他身侧女修立即扶住他。


    阮仲大怒,“谁?!谁敢偷袭我——”


    阮河实在是嫌他丢人,抬手示意下人将阮仲捂住嘴半是推搡半是胁迫的拉远了些。


    阮河也没能辨出究竟是谁出手,他疑心蓬莱或许有师长随行,见阮仲这般出言不逊这才出手教训。


    看来不合适硬来了。


    阮蔚也立即探神去看。


    那石子却像是虚空而来,角度、位置,竟找不出一个大概的人选来。


    猜不出是谁,暂且搁置。


    “混说?”


    阮蔚不怵他,冷笑道:“阮河,你手里那东西可敢拿来一观?”


    阮河闻言,瞬间将东西抛了过来。


    “你测便是!我问心无愧!”


    他一派随意模样,像是笃定了自己这法器一定没有问题。


    这货搞鬼的法子多了去了。


    阮蔚抬手接过,却随手将它丢在地上。


    她半点形象不顾。


    一脚下去、碎了。


    阴谋阳谋,不如她这一脚来的痛快!


    “你!”阮河大怒,“做什么?!”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失措来。


    他又是一副痛心疾首模样,“蔚蔚,我知晓你与萳之兄妹情深,可大伯又如何会害你们?我们可是一家人啊!”


    字字恳切,好似这样做作他便是那天底下最最心疼他兄妹二人的长辈了。


    好好好。


    玩道德**是吧。


    只要她没有道德,绑谁都绑不到她头上!


    “一家人?”


    阮蔚轻笑,抬眼对上他喷火视线,她眉眼弯弯讥讽道:“演演得了,还当真了呢?你这血缘亲情骗得了我爹,可骗不了我。”


    “蠢货。”


    她呢喃,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是半点不违和。


    此话一出,人群更加骚乱。


    远处似有丝竹笛声,一丝丝的传进在场众人的耳朵里。


    这是!


    终于要好好掰扯四年前的前任家主**一事了吗?


    地上碎片混成一团,却有液体渗出。


    阮萳之接过话茬,“阮河,这种把戏也耍?”


    他踢了踢地上法器碎片,一滩浓色乌血忽然洇开。


    众目睽睽下——


    丝丝缕缕的魔气从液体中升起。


    “魔气!”


    “魔血,是魔血!难怪会测出魔气,寻魔器里塞了这些魔血,测谁谁不是魔啊!”


    “阮河居然真的会陷害亲侄儿,既然不想让位,那他正值壮年,好端端办这个继位大典做什么?”


    是啊。


    阮蔚


    微笑着看向阮河,“真是好一个,问心无愧呀——”


    好一个阮蔚!


    阮河怒极。


    只得弃车保帅——


    他反应迅速,“老三?!”


    阮河立即转身,不可置信的看着此时头顶还流着潺潺鲜血的阮仲:


    “你怎么可以这样陷害萳之?”


    “这寻魔器可是你去城内买回来的,不能因为我不同意你做家主,你就这样对付二弟留下的血脉,这可是你亲侄子啊,你对得起二弟吗!”


    阮仲:?什么东西。


    他一向脑子转的慢,阮仲张张嘴,解释道:“不是啊,大哥,东西是我买的没错,但,”


    “好了!”


    “事已至此,老三你不要再狡辩了,”阮河迅速的打断他的话,“来人!将他给我押下去,择日再审。”


    阮仲再蠢也明白现在阮河是要拿自己来堵悠悠众口了。


    阮仲是个酒囊饭袋,他的修为早已多年再无寸进。


    他拼命挣扎,神色癫狂,“阮河你敢!你杀了……唔!唔唔唔——”


    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