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狗咬狗

作品:《白月光面上笑嘻嘻,内心哔哔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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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玄同,“看来师叔是赶不上继位大典了。”


    “赶不上正好,那我可就放心干票大的了。”阮蔚笑的有些阴险,“听我说,来来来。”


    师弟师妹们听话的附耳过去。


    唯有萧玄同额间青筋跳动、开口试图阻止,“你别……动静小点。别闹到要师尊来收场。”


    阮蔚,“知道知道。”


    她答应的没心没肺。


    一看就是啥也没听进去、更别提放在心上。


    萧玄同:师尊、师尊你说句话呀——


    没天理了,他向来都是压不住这个师妹的。


    阮蔚心里门清,她们仙宗上下真正管事的可是二师叔,只要这篓子别被捅到二师叔那儿去,一切都好说。


    想起为了替她解毒而回到阮家的阮萳之。


    阮蔚恨得牙痒痒。


    她这次不把这继位大典搅个天翻地覆,她就不回蓬莱了!


    “走,先去找大少爷‘帮忙’。”


    -


    阮家。


    阮渐姜,“爹,你没病?!”


    阮河端坐着,呵斥道:“大呼小叫的作甚。”


    “对父亲说话就这个态度,琨音门就是这样教你的?”


    阮渐姜听他提起琨音门,忍不住脸色一白,忙摇头,“爹,你别对师尊那么多怨气,他都是为我好——”


    “哼!”


    阮河愤而拍桌,长长的八仙桌直接从中间断裂开。


    他怒指阮渐姜,“满口师尊师尊,阮渐姜,你究竟是谁的儿子?!只要我说琨音门一句不好,你就有千百句反驳等着我。在你心里、他元音是为你好,我就不是了吗?”


    又来了,他就知道。


    阮渐姜摇头,“不是的,爹。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百口莫辩。


    只要一提到他师尊元音**,和蔼可亲的父亲就会变个样子。


    满目狰狞。


    就像幼时他找二叔的儿女们玩耍时。


    阮河气极,“是,你这十几年没有长在我身边!但这是我能选的吗?”


    “你三岁就离了家,原以为让你拜在大宗门门下能为阮家带来些助力,谁知道你竟一去不返!十几年来连家也不回,我给你传讯问你的事你是一问三不知,便是如此我也费尽心思为你筹谋!”


    “你心里只装着你的师门、我又有哪里对不起你!”


    这就是他不愿回阮家的原因。


    阮渐姜已不是孩童了,他知道自己父亲并不是外人面前的宽厚模样。


    也从师尊口中得知过父亲的家主之位或许来路不正。


    阮渐姜脸色染上煞白,“……您,爹,你为我筹谋什么?难道,他们传的都是真的?”


    他瞪大双眼,“你想传位于我?”


    阮河见他这般惶恐模样便分外不满,“你害怕什么?你是我的儿子,除了传给你,难不成真叫我传给阮萳之那兔崽子或老三那畜生不成?”


    阮渐姜,“爹?赤兔剑已经认主了!”


    “那又如何,”阮河神色激动,一把按在了阮渐姜肩上,“从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换剑主的事——”


    “你我父子联手,他阮萳之只一孤子、孤立无援。只要他一死,儿啊,赤兔不认你,我难道还会不认你吗?!”


    说着,阮河忽然还想起什么,“还有躲在蓬莱那丫头,你知道她是什么吗?那可是天品水灵根啊,届时我们再将她抓回来,你登大道岂不指日可待!”


    “我不要!”


    阮渐姜一把甩开了他的手。


    看见阮河眼里闪过的癫狂,阮渐姜顿住,忍不住满眼失望,“爹……您疯了,您真的疯了。”


    “那是我的堂兄堂妹啊!二叔二婶都走了,你,你竟然还算计起堂兄的性命!何况这家主之位,本就是堂兄该得的,二叔去世时就该是他,赤兔剑主也是他——”


    “啪——”


    一声脆响。


    阮渐姜被他一掌打的偏过头去。


    他回过头看父亲,不可置信。


    手指悄然搭上腰间玉笛处。


    阮河目眦尽裂,怒发冲冠,指着阮渐姜,“混账!愚昧!你在琨玉门被养成这样蠢笨,叫我如何不气!”


    “来人!将少爷关回院里,不到大典不可放他出去!”


    门外守卫闻言进门,呈包围状向阮渐姜走近。


    “放肆!”


    阮渐姜甩出一道屏障符,守卫们立即被阻挡在屏障外,他转而看向阮河,“父亲,你非要如此么——”


    “手足相残或父子相戗,这就是你所期望的吗!”


    阮渐姜不懂,只为着一个家主之位,就要谋算两条或不止两条人命、这真的值得吗?


    他青笛上流转光华、蓄势待发。


    阮河起身,庞大的灵力随手击溃了阮渐姜的屏障符,他居然还惋惜,“是元音的错,他没有教好你。才让你不明事


    理、没有选择站在为父身侧。”


    阮渐姜终于明白。


    只用嘴说是无法让阮河醒悟的。


    他也不算拖沓,解下玉笛,在奏响前他却还抱有一丝期待,“父亲,你若放弃——”


    “动手。”


    阮河不耐烦的打断了阮渐姜未出口的话。


    在阮河眼里,这孩子只是让琨音门教养的太愚钝。


    若是养在他身边,见过这些大世家中的龌龊、自然不会如此良善。


    “好。”


    最后一声挽留。


    阮渐姜一个闪身躲过守卫的挟制、笛音瞬起。


    闻音之人皆神识紊乱一瞬,只那一瞬,阮渐姜甩出几个**符。


    威力太大,阮河怒吼,“大逆不道!”


    阮河立即运气将这**符团住,减弱它的声响和威力。


    但这好歹是玄天阁出品。


    阮渐姜总共就留着这么几张上品**符,虽然阮河及时的放出灵力,却还是炸的整个主院抖了三抖,窗柩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