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女孩子就用粉色的灵剑打

作品:《白月光面上笑嘻嘻,内心哔哔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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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这样整活的萧玄同,阮蔚不自觉的有些笑意浮现。


    【看见萧玄同,怎么样,是不是对救世更有动力了。】


    系统突然出声。


    阮蔚转而盯着崭新的芥子袋,勾唇一笑,料峭春雪,“他这样的,是该有些不一样的结局。”


    “阮蔚,伸出手来。”


    丰无涯说道,接着又摸出个测灵石来。


    “握住,将灵气输进去,看了你的灵根后,我再为你挑选合适的**。”


    小小一块石头浮在阮蔚面前,上面还有些缤纷色彩的流光时隐时现。


    阮蔚依言握住,她虽中了阮家的毒,但天生灵体并不会影响她自身的灵气流转。


    灵气传输进灵石的霎那间,光华大放。


    整个白玉殿内反衬着夺目的光彩,五色光华流转、翻腾又飞舞,天地间隐匿着的五行灵气竟纷纷冒出了头,欢喜的围绕着光华中央的阮蔚。


    “天生灵体果然非同凡响。”丰无涯有些惊喜,天生灵体实在太过少见,连整个通州古籍录中都未能记载出十个来,阮蔚也是蓬莱仙宗头一个天生灵体。


    天生灵体又被誉为修道灵体。


    实在是适合走这条修行大道。


    阮蔚也一时花了眼,面前的场景实在是太过绚烂,有些像现世看过的打铁花。光华中央的她握着测灵石,四周灵气四溢,引得她心神震荡。


    “屏息凝神,闭眼,顺着你的灵气去探。”


    见阮蔚心神紊乱,丰无涯立即提醒道。


    “是。”


    阮蔚闭上眼,原本五色绚烂不已的灵气在黑暗中逐渐演变成了一道又一道或长或短的丝线。


    忽然间,一道极其活跃的碧色丝线不自觉勾上了阮蔚的指尖。


    心神微动时,她也不自觉的勾紧了那道丝线。


    丰无涯看着殿内不断消散的五行灵气,最后,只留下了一种灵气。


    他瞳孔微缩。


    时也,命也。


    阮蔚这时也睁开了眼,她看向指尖缠绕着的丝线,忽然明白为何阮家一定要将她抓回去。


    丰无涯此时就站在阮蔚身前,他也俯身扯了扯阮蔚手里的凝成的水灵,他说,“水灵根。”


    果然,水灵根。


    按照常见修仙小说里的尿性,水灵根,实在有些麻烦多多。


    阮蔚轻轻的蹙眉。


    “真好。”


    丰无涯笑了,他修为太高,阮蔚不论从哪个方向看他其实都有些花眼,这是修为上差距太大无法克制的。


    但这时,阮蔚看得清丰无涯,其实这位仙尊长着一张平和面容,似是天下万物苍生都能被他包容透彻,这时的笑却显得肆意。


    “不必多虑,”丰无涯随手就将这道灵气挥去,他丹凤眼中闪过一瞬冷意,“大道长途漫漫,你既是天生灵体,便是属道之人,这天下没有不叫水灵根修练的道理。若有不长眼的招惹你,打得过就打,打不过的回家来,我替你打。”


    打……打架还能找家长告状?


    这就是熊孩子的快乐吗?


    阮蔚的眼睛瞬间变得亮晶晶,她从小乖巧,现世时最烦那些带着熊孩子坐高铁的熊家长。


    语罢,似是觉得有些平乏。他向外轻轻飘出几步,后手抽出腰际灵剑随意挽了个剑花,流光一转间一道水凝成的琉璃花就挂在剑尖处。


    我丢,魔术!


    这是阮蔚第一次瞧见剑气化物。


    由于她未来见到的几位师叔们都能做到。


    她现在乃至以后在蓬莱仙宗修炼的很长时间里还会以为是个很常见的技能。


    孰不知,剑气化物起码得是元婴期才能领悟的。


    “瞧,”丰无涯翻腕,剑尖朝前一伸,将琉璃花放在了阮蔚眼前,“我亦是水灵根。”


    好漂亮的花。


    她神色一时怔愣。


    丰无涯收起剑,将琉璃花放进阮蔚手心。


    “万物始初为水,至柔至刚为水。你……少看那些通州人写的话本,荼毒脑子。这世上确实有未开化的野蛮人将水灵根视为炉鼎,但——”


    丰无涯顿了顿,看着面前这个不到他腰间的小孩,小孩生的太好了,也养的太好了,长在阮家那样的大世家里,若不是突发变故,她这辈子都不用担心被别人打主意的事。


    白色道袍反转间,正低着头仔细观察水凝成的花的阮蔚突然觉得头顶一暖。


    “你只需定道、求道、证道。”


    丰无涯揉了揉阮蔚的两个花苞头,眼神冷厉,“然后拿着你的剑,将他们打开智。”


    哇哦——


    阮蔚仗着这具身体才十一,眨了眨眼八卦道,“师尊身为男子,也碰见过这样的野蛮人吗?”


    似是勾起丰无涯的回忆,他薄唇微微上扬,笑得有些残忍,寒风似刀般,“自然,野蛮人可不辨男女。”


    “然后师尊叫他们开智了吗?”


    “嗯,打开化了,也开花了。”


    哇哦——不愧是剑道前二。


    “你练好剑,也能将他们打开智。”


    “好的师尊。”


    女孩似乎要养的更文雅些,丰无涯添上一句,“刚刚给你的芥子袋里有仙裙和灵剑,穿漂亮些,也可以用粉色的灵剑打。”


    “……好的师尊。”


    见阮蔚似乎还想听,但这并不适合孩子听,丰无涯不动声色岔开话题,“阮家可是因为这个才一直追捕你们?”


    “不止,”阮蔚摇摇头,想起记忆里的父亲最后交给阮萳之的灵剑,思考片刻后觉得没必要对丰无涯隐瞒,“还有赤兔,阮家家规,赤兔剑认谁,谁就是家主。”


    丰无涯想起阮萳之腰间烂布条裹着的东西,琢磨道,“难怪他敢只身回去。”


    “有那把剑傍身,阮家不敢明面动手,阮萳之年纪尚小却得了阮家家传灵剑认主,他回到阮家也是名正言顺的少主。”


    阮蔚点头,“我不一样,哥哥不能带我回去。”


    “我回去就会成为哥哥脖颈上的索套。”


    丰无涯沉默片刻。


    自己这个二弟子实在太过聪慧。


    她明白自己的处境,也知道阮萳之将她带来蓬莱的原因,不过十一稚童。


    挺好的,跟萧玄同蛮互补。


    收个傻的大徒弟,下一个就补了个聪明的二徒弟。


    阮蔚,“他们要控制哥哥,就得控制我,但不能让我死,所以才会给我下毒。”


    她伸出手腕来,细细一节腕子上,黑色蛇阴极似乎又向上爬了几寸。


    “刚开始是指尖,十余日爬到了手腕上。”给丰无涯看过后,阮蔚撂下衣袖,遮住了印记。


    丰无涯沉吟片刻,抬手一挥衣袍,“走。”


    又是这样。


    阮蔚都有些习惯蓬莱人不打招呼就瞬移的功夫了。


    再一睁眼,已经到了一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