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硌着我腰了。”

作品:《夫君凉薄无情,重生我等和离

    “嗯?”江晚没想到傅砚当真这么好,就把自己放在了这里什么也没动。


    江晚转着眸子看一眼傅砚。


    傅砚神色平静,


    “你写吧,我在这等着你。”


    江晚半信半疑,手执笔开始写刚才未曾写完的。


    不稍片刻便写完了。


    收了笔,将信折好了塞进信封里。


    江晚打算站起身来,被旁边的人按着肩膀坐下了。


    江晚不明所以看了过去。


    “你?”


    傅砚脸还是那张脸,没有带着什么神情,淡薄的眉眼微微上挑着,让人觉得他待你不一样。


    这样的眼就是看狗都深情吧。


    “去床上啊。”江晚看着傅砚嘴角勾着的浅淡的笑突然就觉得自己危险了。


    傅砚推倒她覆了上去,“这不好吗?你还能写信。”


    江晚怒瞪着他,写毛个信,自己早就写完了好吗?


    晚口中的话轮了一圈,只脱口而出一句“别犯贱。”


    傅砚现在对贱还有狗两个字可以说是完全免疫了。


    不说其他,就说江晚这几次喊他贱人傅狗,他都不会生气。


    反而感受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刺激。


    从小到大,傅砚就没挨过骂,家里人连句重话都不会对自己说,更不要说骂自己了。


    长这么大来,敢这样叫傅狗的人也就江晚了。


    江晚也着实没想到自己两个字给傅砚骂爽了。


    看吧,这就是没挨过骂的人,骂他两句还能给他骂爽了。


    傅砚手圈着江晚腰间游离。


    江晚穿的又不厚,腰间那特殊的感觉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不过江晚没有动。


    上次自己和傅砚说了自己来了月事。


    这么多天也该走干净了,要是再让傅砚来,那就是来真的了。


    江晚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面前之人还埋在自己身上。


    他炽热滚烫的呼吸吹打在皮肤上,江晚只是觉得自己皮肤都忍不住战栗。


    她的手有气无力推搡着面前的人,“硌着我腰了。”


    江晚反手去摸自己腰下,傅砚的手就垫在下面。


    摸到是傅砚大拇指上戴着的玉扳指,弄得自己不舒服。


    她捏着傅砚虎口处。


    傅砚呼吸凌乱,将自己手上戴着的取了下来。


    不管不顾就搁置在旁边了。


    江晚这边才坐下来,就瞧见傅砚抱着自己的腰,将自己整个抬在桌案上。


    桌案上的笔墨砚台早被他一把挥洒在地上。


    江晚听到了重物掉在地上的声音。


    心里砰的一声跟着跳了一下。


    江晚整个人被平铺在案上,傅砚凉凉的衣服布料摩擦上肌肤。


    惹得人一阵娇颤。


    “你别,”江晚推着他非要掐上自己的手。


    心里有点奇怪的感觉,之前是没有过这种感觉的。


    江晚留意到傅砚眼下还带着一片乌青。


    心里有些奇怪,“公爷,你这几日都在忙些什么?”


    傅砚密密麻麻的吻都落在了身上。


    “啊......”


    江晚并非是要故意发出这样的声音,只是没忍住就娇呼出来了。


    难得的,江晚这次没有受到多少折磨,不像上次。


    江晚白如凝脂的脖颈上很快就烙了印记。


    傅砚一身绸衣也被抓出了皱痕。


    “傅砚,你为什么要南下?”江晚趁着间隙问出了口。


    江晚心中还是奇怪的。


    明明傅砚上一世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怎么现如今就要去江南了呢。


    江晚不知道此次傅砚去江南会怎么样,但在上一世,慕家因此陨落。


    南下一事并不简单。


    江晚手中有温从林的把柄,却难以保傅砚。


    如果傅砚这次南下真要出了什么意外。


    她现在和傅砚没有和离,两人还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傅砚只是动作停了停,并没有回答江晚这句话。


    江晚知道他应该是不愿意说,便也没有多问了。


    这上面的确是不方便行事的,硬的躺着也不舒服,只是因为桌案不高,江晚这才没有那么难受。


    江晚能感受到桌面都已经被自己的皮肤给温热了。


    嘴边没有忍住,溢出来的嘤咛着的声音。


    傅砚听在耳里,心脏都颤了颤。


    像是在之前,江晚都喜欢睁开眼看着傅砚。


    这次也不例外,她睁着眼,喜欢看傅砚沦陷的样子,就像上一世的自己一样。


    现在是两人反过来了。


    至于傅砚为什么这一世对自己不一样了。


    江晚想起自己刚开始来公府是对傅砚还是嘘寒问暖的,对家里其他的一应事务也很上心。


    这一次自己不上心了。


    他一时间不适应罢了。


    所以才对自己态度转变有点大。


    外面有人在敲门。


    江晚扭了扭傅砚腰侧的精瘦的肉,“傅砚,别,外面有动静。”


    傅砚掐得她更紧,却并不停下。


    “傅砚!”


    “怎么了?”傅砚以为是她感觉到什么了,这才停下来问她。


    江晚不过是有点不习惯他这样沉沦的样子,在上一世。


    江晚和他就算是在行那档子事情,傅砚也是异常清醒的。


    外面来个人说紧急事情,傅砚也能立马抽身出去,完全不会像现在一样。


    江晚当然不能这副样子被外面的人看到,她推搡着傅砚,“快让开,有人在叫。”


    也不知道外面是因为谁在叫唤,应当不是江晚身边的人,声音有点陌生。


    外面的云溪不想让面前的揽越打扰到自己主子的。


    奈何人家仗着是李氏大夫人那边人。


    居然完全不把自己这些丫鬟的话放在心里。


    所以也是没办法,只得跟里面汇报。


    青桃正好方才去如厕了,就一个云溪蹲守在这里。


    下面还有两个小丫头,但是都是比云溪等级还要低下的。


    江晚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被李氏的人打扰。


    这个揽越真是会掐准了时间啊。


    现在的时辰,说早不早,说晚不晚。


    傅砚这也没办法,实在外面动静确实不小,听着也没心思了。


    江晚被傅砚披上了外套抱回了床榻上。


    江晚在纱帘后面,盯着傅砚的背影,心里还在猜测傅砚此次南下的原因。


    可又实在想不出来,若说是为了功名,不至于,在这之前还有些比这活轻松的傅砚都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