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第 33 章

作品:《当甜妹宕机后

    《当甜妹宕机后》全本免费阅读


    “小写的m?”孟盼沅两眼问号,慢慢站直。


    靠在她肩膀上的江隙,左右晃头往下坠,孟盼沅迅速抽出左手,拖住他的下巴。


    细小的胡渣根部扎在手心,有点痒,柔软嘴唇似有似无地触着食指边缘。


    “怎么写m啊?下面写还是上面写啊,算了,我都试试吧。”孟盼沅半蹲半站,扒开密码锁,自言自语。


    手心里的下巴徐徐抬起,一只大手包裹住孟盼沅的右手,骨感手掌贴着细腻手背,在密码锁下半部分,七扭八歪地大致画了下。


    “……知道了。”孟盼沅小声说着,抽出右手。


    门解锁,孟盼沅转动门把手,一拉,门缝还没拉出十厘米,就被靠在门边坐着的江隙挡得严严实实。


    “能不能起来?”她尝试拖开在门边打坐的他:“……我拖不动你啊。”


    地上的人纹丝不动,孟盼沅把肩上的黑包扔到纸箱上,使出全力一拉。


    嘎吱——


    脚底打滑,一巴掌呼到了江隙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不疼不疼啊。”她被自己笑到,忍住嘴角,紧急安抚。


    这下狠手算是把迷蒙中的人扇醒了几分,他不耐地甩了下头,深色眼眸有了一些焦点,杀伤力骤起。


    孟盼沅顾不得那么多,她趁着这个间隙,用胸口支撑起江隙左边手臂:“我扶你起来,一,二,三……好嘞,真棒!”


    总算是摸进了家门。


    开灯后,她让他撑在墙边,又弯腰把纸箱抱进门里。


    屋内是简单的深色装修,站在门口,客厅布置就能全收眼底,又空又宽,七八十寸的电视架在客厅里都显得有点小。


    孟盼沅扶着他躺到沙发上,这一通拉扯走得她汗流浃背,不过沙发上的人喝醉后倒是挺老实。


    她走到开放厨房边,四处打量了一下,然后拿出手机,开始搜索,酒喝多了吃什么解酒?


    碍于食材以及她这不比李秋强多少的厨艺。


    她拿起一个摆在外面的透明玻璃杯,冲洗了几遍,又翻箱倒柜,找出一口奶锅。


    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倒进奶锅,打开燃气灶,烧起来。


    嗯,喝点热水就行,她在心里嘟囔了两句。


    火旺,人憔悴,水烧得很快。


    干烧的锅边开始兹拉兹拉直响。


    孟盼沅手忙脚乱,挠了挠后脑勺,大肠发圈已经滑落不少,她的低马尾乱七八糟。


    热水倒进杯中,水雾模糊杯壁。


    她小心摸了摸杯沿,确定没问题后,端起杯子坐到沙发边。


    “起来喝点水。”孟盼沅轻轻地靠近。


    “江隙?起来喝......”


    靠着沙发背的江隙眼睛迷糊睁开,他自己撑起身子,拿过玻璃杯,一口干了。


    这到底是醒了,还是条件反射啊。


    漏出的水从嘴角流进他黑色的衬衫领口,孟盼沅抽了几张纸巾,帮他擦着。


    窗户紧闭,客厅里悄然无声,纸巾轻柔的摩擦无限放大。


    喉结滚动,在指尖打着波纹,孟盼沅倏地松开手。


    她起身,左右看了看,走进右边房间。


    和客厅一样,整间屋子将简洁进行到底,只有床上灰色薄被增加了一些空间上的垂落感。


    她捞起被子,盖到江隙身上,走出几步又回头撩开,卷起他的黑色直筒裤边,扯开vans鞋带,帮他脱了鞋。


    都收拾利落后,她光上灯,捡起纸箱上的包,打开门往外走。


    “盼盼......”


    沙哑嗓音仿佛定身符,孟盼沅脚步灌了铅。


    “......抱抱我……好不好。”


    零碎的短词连成完整句子,飘进孟盼沅耳中。


    她抓着门把的手紧了又紧,内心的挣扎随着一声叹息被锁在门外。


    独留醉醺醺的江隙,抓着被褥一角,索寻着渐渐淡去的杏仁白巧香。


    周日上午。


    由于前一夜心念焦灼,孟盼沅在床上翻来覆去,和周公大打擂台。


    十一点,她才迷迷瞪瞪从床上爬起来。


    睡眠质量差的结果就是,醒来比睡前更疲惫,浑身酸痛,脑子里一堆浆糊。


    睁眼第一件事,她先摸过床头的手机,检查一遍所有消息,有没有遗漏或应急事件。


    全扫完,实在累得紧,她又往后倒。


    手腕压着手机,开始震动。


    “沅宝,江湖救急。”


    “怎么了?”


    “我们有个快闪的活动,被博主放鸽子了。”曾恺琳语气急得不行。


    “啊?这么不专业,预付了么。”孟盼沅闭着眼睛,瘫着回应。


    “没预付,这倒没什么,主要临时找号多费劲啊,还得跑现场,你有深度采编类型的推荐吗,就今天下午。”


    “什么品牌用啊?”


    “白酒。”


    “白酒?为什么要深度采编?”


    “他们想走点行业调性。”


    “......额,我想想,本地的。”孟盼沅手扶着额头,睁开眼:“你找费弋宁啊。”


    “费弋宁?他是能写,但他哪有号啊。”


    “他有号!他连你都没告诉啊,太能藏了。”


    “得嘞,我找他去。”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