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作品:《兽世求生种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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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上姜雨是在车斗里睡着的,说困就困了,后面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这次没被蚊子咬醒,是被雨点打醒的。


    夏天夜晚的阵雨来的又快又急,雨点刚落下来姜雨就醒了,只听见噼里啪啦雨打落叶的声音从远处传过来。


    等她起身准备往山洞爬,大雨已经来了。


    豆大的雨滴打在背上,还有点痛,其实也就几秒钟的时间,等她爬进山洞,后背已经湿透了。


    风也刮了起来,暴雨夹杂着大风,支往山洞里面飘。


    她这个山洞最多也就三米深,洞口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遮挡物,雨衣倒是能稍微挡挡,但没啥必要。


    身上就一件小背心,还被淋湿了一半,潮乎乎的贴在后背上,姜雨怕着凉,干脆把背心脱了,整个人直接扎进她那堆衣服里面。


    没一会儿的功夫,人又睡了过去。


    -


    再睁眼,姜雨是被光晃醒的。


    昨晚上那么大的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大早上的这居然就晴了。


    昨晚上湿透的小背心放了一晚上也干了,穿好衣服准备下去洗个脸。


    刚走在洞口,还在揉着眼睛呢!姜雨看着下面被暴风雨摧残过一夜的样子,整个人都呆住了。


    合着下一晚上的雨,等于她这六七天都白干呗!


    厕所倒了!给火三轮搭的棚子只剩下了一个支架,房顶上的茅草只剩下几根枯草还潦草的插在上面。


    一直以来留的好好的火种也没了,乌黑的碳灰被雨水冲了一地,保温杯里面也装满了雨水。


    也不知道昨晚上的雨到底有多大,车斗里面的水都装满了,还有她之前好不容易刨出来的三个坑,全被冲下来的石沙给埋了。


    就连从石头缝里淌出来的水都从指头那么粗变成了大腿那么粗,浑浊的看不清一点。


    别说洗脸了,今天估计喝水都成问题。


    好在天晴了。


    水是浑的,水流里面还夹杂着从上游裹挟下来的泥沙,也是把她三个水坑都埋了的罪魁祸首。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去上游看看,这水从哪儿来的,夏季暴雨天气多,看能不能避免这种情况再出现。


    进山要穿长袖长裤长靴,其他的东西都不用带,只拿上了她的那把砍刀,趁着日头还早,姜雨寻了一条路,就上山了。


    昨夜下了雨,今天的路还有些滑,她没有直接从流出泉水的岩壁往上爬,而是找了条相对比较平缓一点路。


    山上的树不算特别多,只是树种不一样了。


    下面好像白桦树麻栎树多一点,这边的山上好像松树多一点。


    而且一颗颗的松树都特别粗,越是往上走,就越能看到粗的松树。


    爬上来这才不到半个小时,眼前的松树已经有一两米的直径那么粗了,也高,姜雨抬头看着,感觉树冠都插到天上去了。


    水源也让她找到了,其实刚爬上来没多久就找到了其中一条水源,一直跟着水源走,才发现它中途已经分了四五岔,流到其他地方去了。


    所以这才一直跟着水流往上走,没一会儿就找到了水源地。


    水流的源头在一个大石头的下面,看着很深,姜雨伸手捧了一捧水,凉的渗牙齿。


    从源头流出来的泉水还是一大股的清澈的,只是在流下去的路上,掺杂了被雨水泡发的泥沙个腐土,就变得浑浊起来。


    又在继续流淌的路上,遇到了一个个小分叉,就变了涓涓细流。


    估计流到姜雨那里的泉水,就是某个流淌下去的小分叉。


    而她今天跑上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把其他的小分叉全部堵掉,只留一条水源,接到她住的附近去。


    要确保她附近有水源,但下次下雨,不能再把他家的水坑给埋了。


    其实听起来挺复杂的,操作起来还是挺简单的。


    说白了就是从水源地挖一个水渠,把泉水引到他家附近,他家原本的那个水渠依旧保留着,就是在分叉点那里做一点小改动,确保下次下雨,雨水会跟着水渠流向她指定的河道,不会再来淹她家了,就这么简单。


    至于其他的小小岔,挖水渠的时候顺手就给它堵了就成了。


    唯一一点麻烦的就是水源地离他家住的地方大概有个两千米的样子,她还没有称手工具,估计一时半会儿都弄不好。


    像今天就只拿了一把砍刀,挖不成水渠,她也不想空着手回去。


    姜雨这会儿站在老粗的松树下面,正准备把松树树皮砍一块下来,看有没有松脂流出来,也是做燃料的好东西。


    围着树砍了四五个缺口,有松脂,流的有点慢,姜雨用手指按上去,又用两个指头撕吧撕吧,一指头白色的白色的丝,粘手的很。


    她准备再去多砍几根树,到时候做火把也好,还是粘东西也好,都有用处。


    还没走到另一颗松树下面呢!姜雨就是无意间抬头一看,突然就看见树冠上有个什么白色的东西。


    再定睛一看,居然是头白色的狼,也不知道盯了她多久,居然也没发出一点响动。


    松树的树冠有点高,也不知道那头白狼是怎么爬上去的,两只眼睛发着绿光盯着她,还歪了歪脑袋。


    姜雨握紧手里的砍刀,这头狼远远看了不算大,也不知道成年没有,附近有没有大狼在。


    一边观察着附近有没有大狼,姜雨一边慢慢往另一颗松树靠过去,避免腹背都有可能受敌的概率。


    小狼在茂密的树冠间跳动了一下,姜雨的心也被扯紧,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树冠上的小狼身上。


    以至于她一点都没有听到头顶有东西砸下来的声音。


    姜雨陷入黑暗之前还在想,这里的狼怎么还猴里猴气的,会爬树就算了,还会用东西砸人,还一砸一个准。


    大约过去了十多分钟,确定下面的雌性是被砸晕了,附近也没有出现任何雄性的气息,风也轻点着树枝,从树顶点跃了下来。


    赫然就是那头白色的小狼。


    风也围着被砸晕的雌性转了一圈,鼻翼凑过去轻嗅了好几次,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停在了姜雨脑袋前面,低下头舔了舔她的脖子。


    只得出了一个讯息:‘这是个还没有成年,也没有分化的雌性。’


    狼部落不缺一个没有分化的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