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作品:《继承非遗夜校的我爆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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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室面积横贯三间茅草屋,只是因为堆积着许多杂物显得拥挤起来。自房顶落下的白色纱幔不断阻挠着他们的步伐,无风自动营造出惊悚的氛围。


    戚韫笛一行人穿过高大的货箱,终于看到了奄奄一息的时戎。


    他修长的四肢被束在木桩上,脖子上绑着银色的项圈,正垂着头不知生死。


    看到他的样子,戚韫笛心中狐疑,这里离他们摔下来的位置距离这么近,以谢流光的感知力并不该没有察觉啊。


    难道……他?


    她看向谢流光:“所以你刚刚已经看到时戎在这里了?”


    谢流光抱臂冷淡的回应:“他不是还没死吗?”


    戚浪没有理会二人的争执,快步上前试图解开绑住时戎的绳子。


    但那绳子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成,她竟一时间束手无策。


    戚韫笛也看向这绳子:“要不我来试试?”


    戚浪摇摇头:“这玩意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绑的,不像我们人的东西……”


    戚浪正说着,瞋目结舌的看戚韫笛伸出手。诡异的是,在戚韫笛碰上去的瞬间,那麻绳居然瑟缩一下松开来,竟像是有些羞怯。


    被解开了绳子松开桎梏,时戎依然昏沉不醒,顺着力道整个人瘫软在戚韫笛怀中。他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戚韫笛几乎无从下手去搀扶他。


    最终还是谢流光看时戎黏在她身上,一把将人拽过来,将时戎放在地上。


    戚韫笛仔细的观察他身上的伤,大多为鞭伤和人用拳头殴打出的淤青。


    看那淤青像是楚嵩所为。所以另外一种鞭子留下的伤痕,应该就是幕后之人了。


    似乎因僵硬的躯体被强行换了动作,时戎惊厥着发抖,手指在空中不自觉挥舞了下,落下时戚韫笛抓住了他的手。冰冷僵硬的手在瞬息之间掠夺走了她的体温,戚韫笛握着的几乎像是双死人的手。


    而在此之前,时戎一直都是炽热而滚烫的。


    短短半夜而已,他肯定受了很多苦。


    戚韫笛轻轻拍着时戎,一下下安抚他。


    戚浪见时戎渐渐不再发抖,在一旁用手摸着下巴思考:“既然时戎被抓到这里,那此处就是他们的老巢了。可人都在哪里呢?”


    “楼上未免太旧了些,他们是从哪里下来的?”戚韫笛也有些疑惑。


    看来这里另有玄机。


    戚韫笛站起身,又开始对着四处敲敲打打,这一次再也没有明显的声音传来。


    戚韫笛叹口气:“实心的,不好找。”


    她正要再去旁边探探,瘫在地上的时戎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那声音嘶哑而撕心裂肺。戚韫笛只能再次回到时戎身旁,勾了勾手示意谢流光将水递给自己。


    谢流光啧了一声:“我去找有没有其他的入口。”


    “好,辛苦。”戚韫笛说着继续擦拭时戎额头的汗。


    时戎紧紧地闭着双唇,戚韫笛只得一勺勺的把水喂给时戎。有了辛甜的哺育,他的唇色很快变得潋滟起来,但呼吸依然缓慢而沉重,每一次胸腔的振动都像是在竭力挣扎。


    时戎这里现在离不开人。


    在猎人出现之前,他们只能警戒着。


    即使已经在四周布下埋伏,时戎依然是十分重要的战力。


    为了把猎人一网打尽,她得想办法让他醒来。


    思索片刻,戚韫笛抬头问戚浪:“你能和系统换些药物吗?”


    戚浪摇头:“时戎体质特殊,我的商城里没有他可以兑换的东西。”


    戚韫笛盘腿而坐,自从时戎被自己唤醒,系统向来十分愿意帮助他,说不定只要唤醒自己的系统时戎就能醒来。


    看来现在是时候试验下系统到底怎样才能出现了。


    戚韫笛将想法告知戚浪,两人一拍即合决定开始实验。


    因为上次的猜测是系统共存和距离空间有关。


    戚浪使用控制变量法站定在一个位置,接着戚韫笛开始移动。


    一步,两步,三步……十步。


    地下室,一楼。


    不同的空间,不同的距离,她一步步的缩小的范围,最终测算出两人可以同时使用系统的最小距离。


    系统再次回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戚韫笛忍不住抱怨了句:“系统,你也太不关心你的宿主了。整天都去哪里鬼混了?”


    系统委屈并且系统要说:“我被挤走了,上级在的地方我可不能呆——对了,我现在好像还能感受到上司就在不远处。”


    可怜的统瑟瑟发抖,戚韫笛成功幻视打工人逃避老板的场景,莫名有些共情。


    但此时正事要紧。


    “先不说别的了,帮我个忙吧,你的时戎大大他快死了。”戚韫笛说着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人。


    系统很快扫描到了时戎:“明明只是昏过去了,你不要诅咒他!”


    戚韫笛花言巧语,顺利换到了药。


    给时戎艰难的喂下药,系统出品果然有效,时戎很快就悠悠转醒。


    见到戚韫笛在这里,他一时有些迷茫,直勾勾的盯着戚韫笛,还将自己的脸贴在戚韫笛的手上。


    感受到胸腔里的血液平静的流动,时戎舒服的快要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似乎被对方的注视鼓励到了,他蹲起身子近乎痴迷的俯下身,想要把唇角烙在她的掌心。


    谢流光回头不慎看到这一幕,居高临下又毫无情绪的问着:“你在干什么?”


    他的语调十分稳定,似乎问出这个问题只是真心实意的疑惑,而不是因为愤怒。


    时戎茫然的抬起头,看到谢流光的脸却像被吓倒般,整个人摔倒在地上,不知所措的蒸红了整张脸:“我……我刚刚……”


    “没事。”戚韫笛体贴的接上他的话,“你好点儿了吗?”


    时戎完全不敢回答,左顾右盼就是不看她。瞧见戚浪在四处敲敲打打,他立刻转移话题:“校长,你是在找暗室吧?昨天我看到了。”


    “你们要抓到他们对吗?”


    “这是他们用来关我的锁。”时戎点了点自己的脖子,他穿着黑色的圆领袍,修长的脖颈却戴着一个赛博朋克式的银色项圈,泛着冰冷的光,古代与现代的碰撞让这个项圈竟意外地有些色气。


    “只要动了这个锁,他们就会像闻到血肉的饕餮,赶回来看我发生了什么。”


    时戎说着,轻笑了一声拽裂了项圈。


    不出他所料,半个小时之后,楚嵩回来了。


    戚韫笛藏在房梁上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今日楚嵩依然穿着严丝合缝贴合他健硕体魄的衬衣,因为腰细,不得已用一条纯黑色的皮质背带夹固定着宽松的高腰西裤,在背后以皮革固定形成一个“X”形,赋予了这个男人独特的束缚感与禁欲气质。


    这一切的前提是,如果他不说话——


    “卧槽,你们埋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