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命,危!【含加更...

作品:《本王,废物

    在曹府被为围起来的时候,曹家女眷是惶恐的,当家主母曹夫人斥了好几声,才将如惊弓之鸟的众人强行镇压下去,她客客气气地着人去外头请了百户进来,又示意多多打点。


    不一会儿,有个魁梧的男人大步进了正堂,曹夫人站了起来,行了半礼:“原来是徐百户……百户怎么将我曹府围了起来?”


    见是徐百户,曹夫人心中安慰不少,这徐百户与自家老爷关系不错,应当不会为难他们。


    徐百户一拱手,道:“曹夫人莫慌!曹大人牵扯入一桩贪污案中,京中派了钦差来,如今要搜府,大致就是查查账目,待查完了无事,我等也就撤了!”


    “上头关照了不得惊扰女眷,我已经令底下人皮子都绷紧了,曹夫人安心!下官也是奉命行事,曹夫人莫要见怪!”


    曹夫人听见‘搜府’二字顿时心慌了一拍,一手紧紧捏着手中的丝帕,又听了后头的话才好了些,她道:“敢问徐百户,这来的是钦差是哪位大人?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问清了是谁来的,她也好去打点打点。


    徐百户闻言对着虚空一拱手:“是瑞王爷。”


    当朝只有两位王爷,一为是宗亲王,早已不问政事,只管着宗室,另一位就是瑞王爷,当今圣上亲弟,素日便颇具贤名,近日入阁,风头正盛。听到是瑞王爷,曹夫人的心又吊了起来:“这……还有其他大人吗?”


    “自是有的,随行还有御史吴大人、刘大人……”徐百户还未说完,外头便有个婢女一路小跑着进来,看神情很是急切,“不好了夫人!不好了夫人!”


    “住口!”曹夫人当即喝止:“何事喧哗?!”


    婢女勉强才定下了脚步,道:“夫人!门外来了个人,自称是瑞王身边小厮,奉命来协助搜查的!”


    曹夫人霎时看向了徐百户,徐百户只当做恍若未闻一般,曹夫人心道再如何也不能得罪了瑞王的小厮,否则无错也成了有错,她强装镇定:“既是有客到访,还不快快迎进来?这般慌张作什么?徐百户,这次有劳您了!”


    徐百户道:“夫人客气了,下官先行告退!”


    “如意,送一送徐百户。”曹夫人招呼了一声,贴身侍女如意便上前去,引着徐百户出去,到了无人处便将一个厚厚的


    香囊塞给了徐百户:“百户,这是我们夫人请您和外头的兄弟们喝茶的,请您收下。”


    徐百户伸手接了,下意识捏了捏,见里头扎扎实实的一沓,便拱手谢过了:“曹夫人客气!下官代兄弟们谢过夫人!”


    见他收了,如意心下大定——能收就好,能收说明不是什么大事,真要是要命的事情,这些老狐狸哪里会收这钱?都怕引火烧身。


    待如意回去,恰好见到了三个面容阴柔的少年联袂进来,尤其是为首的那个,唇红齿白,面上带笑,一看就叫人心生好感,见那少年对她笑,如意也下意识笑了笑,随即行了一礼,回到了曹夫人身边。


    那少见进去,只随意行了一礼,偏偏说话轻声细语的:“可是曹夫人当面?奴是王爷身边侍候的,名唤眠鲤,因着兹事体大,为证曹大人清白,内宅也是要搜的,王爷怕外头那群大头兵的不识礼数,惊扰了女眷,特命奴等前来,夫人还请安心。”


    曹夫人彼时还未认出来,待眠鲤一开口,便听出他音色有异,顿时明白了他的身份。她见眠鲤语气颇为温和,料想着这帮子太监最会见风使舵,若不是瑞王爷的意思,哪里会这般客气?


    她这般想着,面上也从容了许多:“有劳大人为我等妇道人家跑这一趟,多有辛苦。”


    “曹夫人客气了。”眠鲤笑了起来,更显得俊俏非凡:“夫人,今日天色不早了,奴也要赶着回去复命,不如现在就办起来吧?”


    曹夫人当即点头:“是,一切都听大人的安排。”


    曹夫人原本当着是走个过场,大不了巡视一番也就罢了,哪想到眠鲤道:“请夫人暂且将大姑娘招至主院暂歇,至于其他女眷,暂且先留在自个儿的屋子里,不要外出走动,会有女护卫看守院门,若是谁随意走动,那就不能怪奴了。”


    “当然,夫人可派一个侍女跟着去看看,也好随时回来给夫人传传信,没得慌了神。”


    曹夫人一顿:“这是何意?”


    “王爷说了,内宅也是要查的。”眠鲤笑道:“先从大姑娘的院子查起,未免冲撞了姑娘,故而先请大姑娘至夫人身边。”


    眠鲤说罢,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唤了一声:“来人。”


    门外进来了四个仪容端庄,头挽宫髻的女子,穿着一色深青的褙子,


    行礼的动作行云流水只叫人觉得赏心悦目。眠鲤看似心情不错的模样:“这四位是宫中女官原是太后伺候的后来赏给了王爷随侍左右。奴想着女子清誉要紧不叫那些男人进了姑娘的院子只叫四位女官领着宫人们进去看一眼便是。”


    曹夫人自然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又是宫中女官又是伺候太后的她难道还能说一个不好来?


    “如月你去看着些。”曹夫人也不与眠鲤太过客气这些都是要命的东西有时候不怕人搜就怕有人将没有的东西硬塞进来当然要寻个靠得住的人去看着。


    不多时大姑娘袅袅婷婷地到了主院曹夫人还未说话有两个女官便到了大姑娘身前微微躬身“请大姑娘随我等到偏房。”


    大姑娘本就惊恐闻言看向了大夫人:“母亲?!”


    这女儿是曹夫人嫡出的又是长女自小娇宠着曹夫人见状心痛不已低声问道:“大人可否叫小妇人陪同?”


    眠鲤颔首曹夫人便跟着进了偏房不一会儿就出来了曹大姑娘眼中含泪曹夫人不断安慰着她却无甚不满——这都把府邸给围了不就是两个女官恭恭敬敬地搜了搜身吗?


    还是宫里有品级的女官真要论起来她指不定还得给人行礼。


    女官进来对着眠鲤点了点头眠鲤笑道:“那就去搜院子吧。”


    女官当即应是径自出去了曹夫人看着坐在下首气定神闲喝茶的眠鲤不可避免的有些焦急大约是她的目光停留的时间太长眠鲤抬头看了过来见她便又笑着说:“夫人莫慌不过是走个过场。”


    曹夫人也知道自家女儿的院子哪怕做亲爹的真贪污受贿难道还能将账本钱财藏到闺女的院子里去?


    眠鲤不走曹夫人也只好陪着坐大约一炷香后又有侍女大呼小叫地一路奔了过来:“夫人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曹夫人只觉得自家老脸都快丢尽了她看了一眼略微显得有些诧异的眠鲤喝道:“闭嘴!什么事儿好好说!”


    侍女急切地说:“夫人您快去看看吧!宫里来的人在大姑娘院子里放火呢!”


    曹夫人霎时看向了眠鲤听他慢条斯理地说:“不是放火是放烟探风


    大人的清白!”


    曹夫人只好坐着没一会儿侍女又急急来报说是宫人们在大姑娘房间里翻墙倒柜在外面都能听见里头搬弄的声音曹夫人看着眠鲤不敢说什么只安慰自己道一个院子算什么哪怕一把火烧干净就烧干净了难道还差这点银子吗?赶紧把人送走才是正理。


    小半时辰后女官来报曹大姑娘的院子查完了侍女也在大夫人耳边说着女官们办事仔细翻完了东西又将东西归回原位一切如往日一般。大夫人这才松了口气问了下一个查谁的院子后主动将人叫了过来扣着


    这一查就查到了傍晚这才将女眷们住的七八个院子查了个干净什么也没查出来曹夫人松了一口气道:“今日天色已晚大人与几位女官都忙了一天小妇人心中不安不如请大人与女官们吃个便饭再走?”


    “多谢夫人。”眠鲤一口应下曹夫人立刻着人去安排起来。


    原来真是个过场曹夫人心中大定。用过饭后眠鲤等人便告辞回去休息却还是留了女护卫在曹家值守往日里热闹的曹家如今落针可闻如死一般的寂静。


    曹夫人在自己的院子里也出不去她强忍着没去书房——哪怕他们搜的仔细又如何?若真能这么简单的翻出来他们曹家早就完了。


    是夜曹大人在府衙里用着饭他镇定自若瑞王除了刚开始见了一面后就没出现过了听衙役们唠嗑说是瑞王爷出门玩去了。曹大人想着在对账的吴御史——这才是要真正仔细的人!


    他想着家中他曹家在淮南经营百余年哪里是这群御史们能查出来的?他也觉得无事更为安心。


    翌日里曹夫人刚醒就见外头冒着滚滚浓烟她吓得抱紧了被子惊恐地道:“可是花园里失火了?”


    如意来报:“夫人不是的是那群阉人带着人在园子里放烟说是要看看有没有密室暗道。”


    曹夫人迟疑了一瞬随即点了点头:“那就随他们去……阉人这种话以后不可说万一叫那些人听见了小心你的小命!”


    如意这才住了嘴曹夫人想着昨日已经将账房、书房都搜刮一空了今日也就剩花园主院还有前头老爷的住处了若是无事想必最快明日围着府邸的人就会退走她居然还有


    些快意——查吧就仔仔细细地查查完了才好证明他们老爷的清白!日后再也不敢有人胡乱非议了!


    她直接称了病头痛欲裂带到一个时辰后才出去侍女如月过来脸色极为难看:“夫人那帮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曹夫人并不放在心上:“哪里过分?卖官鬻爵可不是小案叫他们查清楚也好。”


    如月道:“不是的您去看看就知晓了!他们都快将家里拆了个干净!”


    曹夫人一顿急忙起身向外走去不知为何她的院子门口居然没有女护卫守着她犹豫了一瞬便往外走去不多时便到了东侧花园只见假山倾倒十几壮丁正在挖着什么曹夫人看了脸色一白忙喝道:“住手!”


    一旁站着一位瞧着就很是严肃的老大人闻言皱眉道:“谁放她出来的!带回去!”


    曹夫人眼见着两个宫人上前就要拿她她呵斥道:“我乃是朝廷命妇何人敢对我无礼!”


    那两宫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曹夫人这才想起来这些都是有品阶的女官恐怕她这样的她们见多了只能不甘不愿地扭头离去她故意多绕了一段路只见满目狼藉园中花木都被劈了开这且不说地上到处都是坑洼泥洞再远远一望她愕然地眨了眨眼又仔细看了看指着前方天空道:“这……这……”


    宫人一副纯良和善的模样看着她:“夫人在指什么?”


    曹夫人气若游丝地道:“长茗院呢?”


    宫人眼神无辜:“禀夫人已经拆了。”


    “依王爷之令凡遇柜架必得挪动凡遇地窖密室必得查验连地砖都要拿着长棍一块块的敲过去才好。”两个宫人笑了起来一式一样的弧度如同双生子一般:“那长茗院中有柜架无法搬动劈开后发现有暗道一处为查暗道便将院子拆了。”


    两个宫人心中暗道还是王爷聪慧这法子好依照王爷的法子去查什么密道暗室暗格的一律都查了出来。


    曹夫人如同幽魂一般点了点头脚步虚浮地往回走经过厨房时她甚至看见有个侍卫正在一个个的摇晃鸡蛋……看到这里曹夫人晕了过去。


    许久曹夫人才醒来她猛然坐了起来


    ,喝道:“如意,如月!”


    不想进来的却是昨日那唇红齿白的小公公眠鲤,他嘴唇含笑,瞧着亦是温柔如水,曹夫人愣了愣:“大人?”


    眠鲤笑道:“夫人起来了?”


    下一句就是:“带走。”


    几个女护卫涌入,将曹夫人捆了起来。


    ……


    姬未湫随意打开了一本账册,这玩意儿他反正是看不懂的,他道:“都查过了?”


    眠鲤道:“是,都查出来了,在曹家一共查出暗道两处,密室四处,暗格十二处,一应物品皆已清点,诸位先生正在连夜对账……殿下,曹家之资,委实骇人。”


    姬未湫调侃道:“没弄错吧?别把人家祖宗留下的财产当是赃款。”


    “殿下这话要是叫吴大人听见了,吴大人定然是要与殿下争辩一番的。”眠鲤笑着,语气却有些冷:“这曹家也不过就兴盛了几十年,往前不过是个书香之家,这样的人家,哪里能给家中留下几十万两黄金的祖产?”


    姬未湫叹息道:“还真是他啊……我还以为曹知鱼是冤枉的呢。”


    毕竟这事儿怎么看怎么怪,能卖官鬻爵哪个不是有恃无恐?怎么会叫人一封折子送到内阁去?


    只不过查的有些太快了,还是有些不太对啊。


    这件事未免太顺利了,虽然他这个抄家的法子是有点损,但也不至于这么利索吧?几十万两黄金,啧啧啧,再加点,干脆叫他曹家与突厥议和吧,够他家在突厥买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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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当当了。


    姬未湫一顿,突然觉得有些不妙,他面上不显,道:“那就让几位账房好好查一查吧,争取明日就出结果,咱们也好回京结案。”


    眠鲤应了一声:“是。”


    姬未湫正想去洗漱,忽地听见有人来访,说是淮南邹氏。姬未湫懂了,他让人把邹三叫了过来,这才将人请了进来。来人是个七旬老者,身后还跟着两个四五十的中年男人,皆是穿着儒袍,见过礼后,姬未湫便问道:“邹老大人所为何来?”


    邹老大人曾在先帝时入阁,算起来姬未湫也得对他客气点。邹老大人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邹三,道:“早听闻王爷直爽,漏夜来访,委实是老朽失礼……我邹氏,早已暗中搜集曹知鱼贪污受贿之罪证,奈何曹知鱼背景深厚,首尾仔细,一直


    未能找到机会,如今有王爷做主,我邹氏便将这些罪证呈送王爷,还盼王爷用得上。”


    姬未湫秒懂,给邹三抢功劳来了——自然,也有些跟曹知鱼撇清关系的原因。否则早不来晚不来,现在才来?要真是一早就想告发曹家,他身边邹三还杵着呢,邹家的账房先生也待着呢,通过他们转交不就行了?


    姬未湫似笑非笑地道:“本王以为,今日本王这里会很热闹。”


    他一直以为今天他这里会很热闹,就如同他在燕京即将出发的时候一般,没想到一个人都没有来,直到现在才来了邹氏一个。


    邹老大人只是笑了笑:“王爷在此,谁敢惊扰?老朽不过是仗着三儿与王爷有些交情,这才厚颜上门罢了。”


    姬未湫明白了,道:“邹三,送一送邹老大人。”


    邹三应了声是,过去送邹老大人,出了门就听见他叽叽喳喳的话:“三叔公,你怎么来了?……嘿嘿,大伯,二伯……我就说殿下好说话的!慌什么!走走,咱们顺道去一下那边,我跟你们说殿下带了好酒来,我去给你们拿两壶,那可是宫廷御酒,殿下也是求了圣上许久才赏下来的呢……”


    “不好?没什么不好,殿下早就跟我说了让我自个儿拿,说什么他有公事在身不好到处结交来着……自己人,别客气啊!”


    姬未湫嗤笑一声:傻狗!


    ***


    又一日。


    曹大人还未用早饭,就被带到了姬未湫处。眠鲤已经回来了,就随侍在姬未湫左右,另一边则是吴、刘二位御史。


    吴御史一脸肃穆,眼睛却恶狠狠地盯着曹大人,刘御史则是满脸无奈,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曹大人见状行礼道:“下官拜见王爷,不知王爷招下官前来,有何要事?”


    姬未湫道:“曹知鱼,你可认罪?”


    曹大人道:“下官不知下官有何罪可认,还请王爷明示。”


    眠鲤上前一步,自袖中取出了一张写满了密密麻麻小字的纸,他朗声道:“甲戌月,庚申日,卯时三刻,于曹府东花园假山中放烟探风,查出地窖一处,内藏有黄金三万五千两,珠宝三箱,铜钱一箱,来源不明,经查人,御史吴临,账房闻人舟。”


    曹大人神色一变,急急忙忙地说:“王爷容禀,这笔钱财确实不在账


    册之上此乃下官家中祖传之资!下官太祖父将这笔钱财藏于假山之中言道若非破家之灾否则绝不可启用故而不在账册之上!”


    姬未湫颔首:“原来如此看来曹大人也是家资颇丰代代巨富呐。”


    一两黄金十两白银虽说汇率有时候会变动但一般差不多就这个数就这么一个地窖比快他这么个瑞王还多了。


    曹大人面不改色地说:“王爷过誉我曹家亦是书香世家祖祖代代皆有产业傍身这才攒下了这一笔财产。”


    姬未湫没搭理他让眠鲤继续说:“甲戌月庚申日辰时一刻于潇湘院东侧书房柜后搜出暗格两处一处为房产地契一匣一处为账册一本录有曹王氏名下产业生意来往多有隐瞒不报之处经办人:眠鲤账房张弄琴、许流云。这一处曹大人可有话说?”


    曹大人愤然道:“定是我妻王氏那无知妇人……王爷此乃下官内宅之事难道也要上报朝廷吗?”


    姬未湫似笑非笑地说:“你虽跪着却也能看见那密密麻麻的一张纸……若非证据确凿本王能叫你到此处来?曹大人不如速速认罪免得祸及妻女。”


    曹大人闻言忽地抬头狠狠地看了一眼眠鲤手中的那张纸眠鲤一笑将纸张翻转了过来让他看了个仔细。曹大人一行行的看眠鲤讥讽道:“曹大人


    曹大人在这一瞬间仿佛被抽干了精气神他颓然道:“……下官认罪……下官愿意配合王爷供出背后之人只求王爷看在这份上饶过下官妻女……”


    姬未湫淡淡地应了一声闲适从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中……个鬼啊!这地方驻守军带不带脑子啊!这事儿他也敢跟着掺和啊?!啊?!他要怎么去当着几千号士兵的面把他们头子抓走啊?!啊?!


    对方真的不会想到反正要死不如宰了他这个王爷黄泉路上也有个伴儿吗?!


    命危!


    ***


    姬溯看着飞鸽传书回来的消息是姬未湫送来的上面写着短短的一行字‘曹知鱼证据确凿即刻押送回京盼兄康健勿念即归’。


    他眉间微动还颇有些惊讶:“这么快?”


    掐指一算自淮南飞鸽传书回来最快也要两日也就是说他们到淮南的第二日就把证据查出来了?还罪证确凿?难道是那曹知鱼自首了?


    庆喜公公难言喜色:“奴才不知这快马还在路上呢依老奴见指不定是殿下沾了圣上的龙气如有神助这才一路顺遂呢!”


    姬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庆喜公公忙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老奴多嘴!”


    他又笑着道:“小殿下也不是胡来的人圣上不若想一想怎么赏赐小殿下吧?辛苦小殿下跑这么一趟回来若是不多多嘉赏小殿下必是要闹得圣上不得安宁的!”


    姬溯平淡地说:“他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


    当地某些势力:【想捞人但放弃】神经病啊!哪个钦差查证据直接搜家啊?!您直接说您拆家不就完了吗?!【哦算了他是瑞王他想拆谁的家就拆谁的家】他妈的这证据也找的太快太实在了一下子就锤死了怎么捞人啊?!放曹知鱼去死得了!


    ***


    明天继续吼今天到九万四了吧?没关系它一定到了【我视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