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让子弹飞一会儿

作品:《三国:袁神,启动!

    渐入深冬,风雪刺人。


    新年过后,邺城的寒冷便达顶峰。


    处处寒气四溢,雪花纷飞,街边的酒肆,从早到晚都飘荡着暖呼呼的白气。


    路上鲜有行人。


    此时距离袁熙被打,已经过去了一月。


    这一月来,袁熙收到不少想要上门拜见的士人。但袁熙并未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急切,而是一一命人婉言回绝。


    现在袁绍还是更倾向于立袁尙为继承人。


    他表现得越急切,反倒越容易让袁绍猜忌。


    倒不如在家中不问世事,专心陪陪老婆孩子,顺带养养伤。


    不必去见那些墙头草强?


    经过这一月的安心休养,袁熙的伤势总算痊愈。


    这日一早,他穿戴好衣物,洗漱一番,照例来到膳厅用餐。甄宓已经坐在餐桌旁边,红豆一脸恭敬,红着面颊侍候在一旁。


    袁熙一走入,甄宓含笑点头,红豆领诺而走,很快就领着几个小丫鬟送上吃食。


    早餐很简单,也就是稀粥与馒头,鸡蛋。


    夫妻二人挨着坐定,袁熙一挥手,示意众人下去。


    霎时,大厅内便只剩下小两口二人,看着娇艳欲滴,丰腴水润的娇妻,袁熙平静的心瞬间躁动。


    他伸手一览,勾住甄宓腰肢。


    甄宓红着脸推了一下丈夫胸口,没推动,半推半就索性缩在他怀中。


    因为甄宓怀孕,二人已经一年未曾亲热。


    再加上怀孕后还有恢复期,一年多的别离,今儿个孤男寡女,嗅着娇妻身上混杂着淡淡奶香的香味。


    袁熙哪里禁受得住?


    甄宓笑吟吟抬起脑袋,伸出手指在丈夫胸口画圆圈:“夫君,母亲可是说了,我至少要恢复四个月才能行房事。”


    “知道了。”袁熙耸拉着脑袋应下。


    “要不,让红豆替我吧。”甄宓眨巴眨巴大眼睛,俏皮说道,“你把容儿送了回去,我又身子不方便。你说除了她,还有谁?”


    “好,就让这小妮子替。”袁熙也不矫情,直接答应下来。


    夫妻二人说上一通体己话,随后才开始用餐。


    桌上,袁熙一脸和煦,轻轻为娇妻吹凉了稀粥,然后才送到她的嘴边:“啊!”


    “啊...”甄宓张大嘴巴,一口吞咽下去。


    “还要。”甄宓红着脸撒了个娇,如同小女人一样,微闭眼眸,红着面颊等候丈夫投喂。


    袁熙一脸宠溺,轻舀稀粥,吹凉过后,小心翼翼地送到甄宓嘴边。甄宓一脸幸福,等丈夫送到嘴边,然后张合小嘴儿。


    每吃下一口,甄宓就觉得吃了蜜一样甜。


    想着如今的甜蜜,此前再多的苦楚,甄宓都觉得值得。


    一顿早餐便在夫妻二人的秀恩爱中度过,用过早膳,袁熙照例扶着甄宓到花园走上一圈。


    接着,甄宓去照顾儿子,袁熙则是会独自一人前去书房。


    书房内。


    袁熙坐在首位,他跟前还站着两人。


    一人是贴身侍卫统领袁华。


    另外一人此前袁熙施以恩德的马成,现在他的是袁华麾下的一名暗卫头目。


    专程在邺城中,发展暗哨,打探事宜。


    笑呵呵看着二人,袁熙一脸轻松地问:“说说吧,邺城最近有什么新鲜事儿。”


    马成跨步上前,先抱拳行上一礼,才道:“倒不算什么大事儿,就是昨儿个早间时分,有两个客商来问我的酒从哪儿弄的。”


    他口中的酒,自然就是袁熙的高度酒。


    袁熙掌握着酒方,却并未选择大规模生产。


    而是只供给少部分人使用,这也导致这酒卖得奇贵,而且不少人对这酒的秘方,也极为感兴趣。


    问酒从那儿来的,再正常不过,袁熙不知马成为何要这样说,于是反问:“这有什么不正常的?”


    马成连忙解释道:“但小的瞧见,二人虎口处全是老茧,一看就不是正经商人。而且...而且,今日还操着一口河南的口音,我听得分明,八成...八成是从许都来的。”


    许都?


    袁熙眉头一拧,又问:“人在哪儿?”


    “就住在东城的一家客栈里边,现在还没走。”马成回答。


    一直未曾开口的袁华,这时忽然插话道:“公子,这二人一看就是曹贼派来的奸细,待我去把他们抓来,严刑拷打一番,问出些东西来!”


    袁熙闻声,沉默着没有说话。


    书房内变得沉寂。


    许久,袁熙才抬起脑袋,对袁华吩咐道:“这样马成,你先把人稳住。告诉他们,制酒的秘方可以谈,只要他们能够出得起价钱。”


    “这...”马成抬头望向袁熙,一脸狐疑。


    “去吧。”


    “是。”


    马成领诺而走,袁华不解道:“公子,似那等制酒的秘方,简直就是一个聚宝盆,你为何要送给许都的奸细?”


    “聚宝盆?”袁熙笑着摇摇头,起身问袁华,“你猜我为何不在邺城大量卖酒?”


    袁华搔着脑袋思索片刻,憨笑道:“华愚钝,还请公子赐教。”


    “我问你,这年月什么最珍贵?”


    “粮食。”


    “酿酒要用什么?”


    “也是粮食。”


    二人一问一答,袁熙笑呵呵地点点头,忽然脸色一冷,咬牙说出这其中凶险:“商人都是逐利,你想想看,要是我在邺城把这制酒的方子往外一抛。


    那这些商人恨不得把整个冀州的粮食,都拿来酿酒赚钱。一旦有了战事,或者闹上饥荒,我军何来粮食前去御敌赈灾?”


    到时候便不是羊吃人,而是酒吃人。


    袁华听罢,惊得额头冒汗,四肢冰凉。


    他伸出手腕揩了揩额头上的汗水,心有余悸道:“还是公子看得深远,华险些被这这些蝇头小利给勾住心思。”


    袁熙也不在此事身上纠结,只淡淡一笑,把话题拉到正事上来。比起用酿酒来进行经济战来说,幽州和自己的未来才更为重要。


    刘夫人那边松嘴。


    也就说明他正式有了和袁尙抗衡的资本,至少在刘夫人哪儿是的。


    想着,袁熙抬起脑袋,对袁华叮嘱道:“袁华,这些日子你和我都要小心些,谨言慎行,切莫让别人抓住什么把柄。还有,张郃将军那边,暂时就别去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