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女尊世界06(已修改)

作品:《万人迷才有性价比[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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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曦初露,东方泛起鱼肚白,琉璃瓦顶上积累了一层薄薄的雪,有朦胧的乳白色雾气环绕着庭院。


    梧瑕殿。


    内室。


    雕花拔步床上的锦衾动了动。


    霍垣熏缓缓睁眼,撑扶着床榻,松软地坐了起来。


    从进入这个世界后,她第一次感受到身体的每一处关节都很舒展,胸口呼吸通畅,浑身上下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爽利。


    昨夜,她发烧了,是半夏过来接住她,之后两人


    灵活湿软的舌尖。


    若即若离的接触。


    霍垣熏的耳畔,似乎再一次响起那些暧昧的水声,她凤眼微沉,抬手掀开了层层床幔——


    “主子。”


    寝殿中央,半夏双膝跪地,规规矩矩地喊了她一声后,便俯身磕头道:“奴儿以下犯上,请主子责罚。”


    “抬起头来。”


    霍垣熏目光锁在他身上一阵,声音难辨喜怒。


    “.诺。”


    半夏犹豫片刻,慢慢地仰起脸,眼里带着点点水光,又是一副怯懦胆小、泫然欲泣的模样。


    可他昨夜以吻封唇,强势逼迫她吞咽那颗丹丸时,并非这种姿态。


    他究竟是何人?


    霍垣熏微微眯眼,从榻上下来,不疾不徐地走近半夏,用手轻挑起他的下巴,“你给我喂的什么药?”


    她还记得。


    半夏眼神闪躲,开口时支支吾吾道:“奴儿不懂主子的意思。”


    “不懂?”


    霍垣熏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指尖捏住他下巴的力道放重了些,瞳眸中映照出他的身影,“我那会儿还留有一丝神志,别试图欺骗我。”


    半夏拉扯着她的中衣袖摆,发出低低的痛呼:“主子,疼!求您怜一怜奴儿。”


    “说。”霍垣熏的态度难得强硬,“你只有一次解释的机会。”


    半夏咬了咬嘴唇,眼眶泛红地盯着她,仿若经过几番思绪斗争,才如实坦白道:“那是,保命药。”


    保命药?


    这个回答并不在霍垣熏的预料之内。


    她的眉头深深蹙起,“有何效用?”


    半夏仰着脖颈,一动不敢动,只怯生生地望着她,回答道:“可治愈诸多急症。”


    “陛下赏赐给你的?”


    “不。”半夏摇了摇头,矢口否认,泪水从他的脸颊划过,“深宫禁廷可吞人这丹丸是奴儿的母亲留下,以备不时之需的,她曾担任太医院的右院判。”


    霍垣熏审视着他,愈发疑惑道:“你既然是太医院右院判之子,为何会沦落成一名宫侍?”


    “因为母亲救治君后大人不力。”


    半夏眼睫如蝶翼般轻颤,婉转措辞道:“陛下赏罚分明,只将奴儿拘在宫中贬为宫侍,已是垂恩。”


    天子之怒,动辄伏尸百万。


    依照翊明女帝喜怒无常,重用酷刑,对待臣属戾气深重的性格,倒真有可能将君后难产薨逝一事,迁怒归罪到太医们头上。


    霍垣熏盯着看了半夏一阵,转而又问道:“即便如此,你昨夜为何要与我亲近?”


    ——她甚至舍不得骂他是个荡夫。


    半夏抿了抿唇,眸光幽幽地说道:“那颗丹药叫做‘红酥丸’,是母亲根据奴儿的脉象拟制药方,将诸多滋阴补阳之物,研磨成粉后制成的。”


    “因此,若是奴儿服用,并无大碍;但若是主子服用,猛烈药效则会令您动情,情难自抑。”


    “奴儿只是不忍见您难过,才.”


    他捏紧衣角,耳根红透,脸红得欲滴血似的,说不出更多的话。


    霍垣熏心头涌上一丝悸动,松开他的下颌,低声问道:“值吗?”


    这个世界的男人,应该就和她原本世界中的古代女人一样,都极为重视清白与贞洁。


    “值的。”半夏破涕而笑,浅浅地扬起嘴角,“让主子愉悦,本就是奴儿的分内之事。”


    “只不过”


    半夏好像想到了什么,神色忽地又变得慌张。


    他再次伏身磕头,凄惘道:“到底是奴儿僭越了,如果主子嫌恶昨夜发生的事情,也可随意施予惩戒,只求您别赶奴儿离开。”


    无论是「牵红线」还是「井刑」,比起他幼年在兽院遭受的历练,都不值一提。


    他可以扛过去的。


    霍垣熏眼里闪过一丝情绪,半响,方启唇道:“你起来罢。”


    “您不怪罪奴儿?”


    半夏觑着她,歪了下头,脸上浮现出几分怔然。


    霍


    垣熏沉吟一瞬,应了声:“.嗯。”


    其实,她对半夏的一番说辞,也是将信将疑。


    但无论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此时此刻,她已然吃下了那颗药丸。


    身体好转是实打实的,而他昨夜的献身.也不作伪。


    等到一人独处时,问过系统01再做打算吧。


    霍垣熏是这样想的,为了不使半夏起疑,她还下移手掌,虚虚地扶了他一把。


    “谢主子。”


    半夏眼底不易察觉地划过一些亮光。


    他借势从地上站起,可或许是由于跪了太久的时间,还没站稳,就踉踉跄跄地跌入霍垣熏怀里。


    “唔!”


    霍垣熏大病初愈,哪儿能承受住他的重量,径直被扑向了床榻。


    “主子,您没事吧?都怪奴儿笨手笨脚的!”半夏软软地贴附在她身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但不知他是有意无意,再或是刻意,他的手不太老实地擦过了霍垣熏的敏感部位。


    “.”


    霍垣熏深吸一口气,拧着眉,两眼沉沉地翻身,一手压住他的肩骨,另一只手攥住他的两条手腕,高高地拉过头顶。


    “别乱动。”


    “主子。”


    半夏轻声喃喃,整个人温顺而乖巧地覆在她的阴影之下,喉结微颤,唇欲言又止地翕动一下。


    两人相互对望,鼻息相扑,寝殿的门却乍然被开启。


    “女郎,请恕奴婢莽撞,陛下通传,让您即刻前往养心——”


    翟方满脸焦急地走了进来,在看到床幔后交叠的人影时,声音猛地凝滞。


    “我跟他,只是不小心摔倒了,你信吗?”


    霍垣熏以一种女上男下的姿势,骑在半夏的腰腹间,转头看来,那双粹黑色眼眸中有些许尴尬。


    翟方紧闭双目,艰难地点了点头。


    “信。”


    “但奴婢还望女郎,珍惜身体啊。”


    白日宣淫要不得。


    *


    *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一块的音要用‘叠涓’的指法,你怎么又弹错了?”


    飞鸾殿琴室。


    兰君正持着一张墨色戒尺,神情冷峻地盯着他的儿子。


    “将手伸出


    来。”他命令道。


    “父君,儿臣知错了。”六皇子萧景佑颤声讨饶,“之后绝不再犯,求您”


    兰君冷哼一声,不管不顾地拽起他的手,用戒尺狠狠地抽了下去。


    “啊!”


    萧景佑的掌心被打得极疼,面容都皱在了一起,皮肉更是很快变得通红肿胀。


    “阿佑,别躲,你要记住这份痛。”


    兰君毫不动容,他举起戒尺正欲再打一次,宫门冷不防地被推开,心腹从外面急匆匆地跨了进来。


    “公子,奴才打探到了!”


    心腹见怪不怪地瞥了眼二人,稍显敷衍地给萧景佑请安,接着,便鬼鬼祟祟凑到兰君耳边,低语道:“陛下刚刚下早朝,泽贵君就去了一趟养心斋。”


    “泽贵君直言不讳,称二皇子与霍氏女并非良缘,跪请陛下收回成命,不再为两人指婚。”


    兰君冷冷一笑道:“楚泽这些年真是被宠坏了,竟敢忤逆陛下?想必惹怒了陛下吧。”


    “公子所言极是。”心腹点了点头,“陛下勃然大怒,当场下令将泽贵君禁足于长信宫,非召不准出。”


    只是禁足?


    连罚俸都没有吗?


    兰君不置可否地挑起眉,“继续说。”


    心腹又道:“之后,二皇子得知泽贵君被禁足,便火急火燎地赶往养心斋求情,陛下却不愿意见他,反倒让翟方总管去通传霍氏女觐见。”


    “传她觐见?”


    兰君转动护甲沉吟片刻,挥手示意心腹退下,旋身看向一言不发的萧景佑。


    “阿佑,你觉得,陛下此举意欲何为?”


    萧景佑一手托着另一只受伤的手,摇头道:“儿臣愚钝,不知。”


    “本宫倒是能猜出几分。”兰君自言自语般说道:“陛下大抵是要为霍氏女改换夫郎的人选了她身上究竟有何玄机,被如此青睐?”


    倘若,她的母亲霍誊还活着,仍旧是掌握虎符的兵马大都督,翊明女帝为了皇权稳固,倒有可能看重她。


    但如今,霍氏女父母皆已过身,军权也早早被女帝完全捏在手里,她没有理由继续偏宠霍氏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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