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完了,他爷被花瓶弄得鬼迷三道了!

作品:《要命!太傅出逃后,督公他疯了!

    云卿尘表面端正矜持清冷温和,杀人时哪里是良善之辈。


    斐忌倒觉得,他们是一类人。


    斐忌讽刺的嗤笑了声,捻着佛珠的指腹不断加重。


    以后,他也没必要对云卿尘有半分留情,尽管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爷,皇太后好像走了,带着秦谌,这发生了啥?”


    初一蹲在墙上,远远看见见皇太后牵着秦谌出了三皇子府,奇怪的很。


    “你猜。”


    “……”


    初一要是能猜到,还用问,但是有一点,他肯定。


    “那咱们也走?”初一犹豫着问。


    “不走,本座还要等云太傅晚上私会。”斐忌勾唇。


    “……”初一伸着手指头比划,“爷,您都三天没回府了,您难不成想住在藏娇苑?”


    “好主意。”


    初一差点一口气噎着,“爷,这不合适。现在好多人都知道花瓶住那,您也住,万一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哪有政敌住在一起的。”


    没有初二,初一不想天天来回折腾,很累的啊!


    “爷,他毕竟是个供您观赏的花瓶,哪有主人家屈尊降贵和花瓶住的?咱晚上去,方便。您到时候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是把他弄哭了,都不会有人发现!”


    斐忌狐狸眼一笑,“弄哭了……”


    这好像不是重点?


    初一觉得云卿尘没那么容易被弄哭。


    “爷,您都没把他打哭,怎么弄?”


    斐忌凉嗖嗖的抬眼,“去数蚂蚁。”


    “一万只,数完了。”


    “十万只。”


    “?”


    初一委屈,“您欺负我!”


    “对。”


    初一发誓,他以后见蚂蚁就断子绝孙!


    ……


    云卿尘每翻一下书,手腕都会疼一下。


    他敏感,还挺受罪,但他一停下就会胡思乱想,还不如看书来的冷静。


    宴会不顺利,秦睿很快就回来了。


    透过窗户,云卿尘正依着他的软榻,翻看着一本他从没碰过的地质杂论。


    他长发松动,四散开来,风透过窗户拂去,纷飞缠绵。


    秦睿心跳加速,发现向来冰冷的大殿突然多了些滚烫的味道。


    云卿尘突然偏头看过来,隔着半开的窗户和他四目相对。


    “你回来了。”


    秦睿瞳孔不受控制的缩缩。


    他推门而入,慢慢走进来,看见云卿尘手腕出血,他喉结滚动,主动走过去,扣住了他的手腕。


    “受了伤就不要胡来。”秦睿忍不住斥责。


    云卿尘看见书上的一滴血,顿时歉意道“抱歉,不小心弄脏了殿下的书。”


    秦睿看见那一点赤红的血,舔了下干涩的唇,“没关系,不过一本书罢了。”


    云卿尘想说赔一本新的,但秦睿已经收起来了,他就不好多说。


    秦睿很想多和云卿尘相处一会儿。


    他身上的气味真好闻。


    靠的近了,这气味像是魅药一样,让他血脉喷张,总想对他做些什么。


    秦睿呼吸越发沉重,指尖有意无意的压住了云卿尘在软榻上的长发。


    “太傅,时辰尚早,你还要睡一会儿吗?”


    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云卿尘心底的恨意跟着涌动,他强忍着厌恶,向后避了避。


    “太傅脸色很差,是伤口疼了?”


    秦睿抬手就去脱他的外袍,“让我看看你背后的伤。”


    “啪!”


    云卿尘脑袋空空,不受控制的站起来,毫不留情的拍掉了他的手。


    幻痛来了!


    云卿尘成了人彘后,秦睿每次的靠近,他都会疼,会更疼!


    秦睿会看似温柔的喊他太傅,然后用手硬生生拽掉他的皮肉!


    他会说“太傅,你真好吃啊……”


    好痛!


    真的好痛啊!


    秦睿手僵在了半空中,许久才慢慢放下,心虚的解释。


    “太傅,我不是有意冒犯,我就是纯粹想看看你的伤势。”


    云卿尘呼吸急迫,双拳紧握,脸色苍白的扶额,不顾疼痛用力按着跳动的青筋。


    “谢谢殿下关心,微臣没事。”


    他一脸冷汗,看着摇摇欲坠。


    秦睿刚想过去,他就后退了两步,“殿下,微臣实在不适,恐怕得先离开了。”


    云卿尘快步迈出去,理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殿下的藏书都不错,可以看看,如果有不懂的,您随时都可以来找微臣。”


    “去您府上也可以吗?”秦睿问完就后悔了,但他真得想和云卿尘亲近。


    云卿尘哑声道“可以。”


    说罢,云卿尘头也不回的离开,没发现秦睿那莫名的喜悦。


    以及……


    秦睿拿起那本杂论,慢慢凑近,伸出了舌头,轻舔,“太傅……”


    他躺在软榻上,抱着云卿尘遗落的靠枕,把脸深深的埋了进去,用力喘息。


    “太傅……我的太傅……”


    秦睿眸色迷离,渐渐觉得不够,他还想要更多,就像是嬷嬷教授的那样,他想要,想要的发疯。


    宴会哪怕没有秦睿,这名利场也不会轻易结束。


    云卿尘知道要冷静,但只要想到秦睿,他浑身都痛。


    一路上,云卿尘蜷缩在角落里,陷进被装在坛子里的两年。


    “太傅……”


    “太傅……”


    秦睿的每一声低喃,都像是折磨他的咒语,让他痛得发疯。


    突然,一声不耐烦冲散了秦睿的声音。


    “云太傅,你再不滚下来,本座可就要抱你了。”


    斐忌在藏娇苑等候多时,他倒好,比他晚了一炷香。


    他和秦睿几时这么亲近了?这么废话。


    云卿尘还很痛,一时间分不清楚是前世今生,“斐忌……”


    靠在门边上的斐忌眉头蹙起,快步走上前掀开了车帘,就看见云卿尘艰难的走向他。


    “斐忌……救救我……”


    斐忌瞳孔微不可闻的收紧,云卿尘眼前一白,摔下了马车。


    他想都没想,牢牢把云卿尘抱在了怀里。


    云卿尘目光迷离,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眼眶微红,似乎要哭了。


    “斐忌……”


    “!”


    斐忌低咒了句,“一个老男人,少撒娇!”


    阿珂没想到自家大人突然会这样,吓了一跳,斐忌却早一步抱他进了藏娇苑。


    “让秋明月滚过来!”


    “是。”


    完了完了完了!


    初一要哭了。


    花瓶就喊了几声他爷,他爷就鬼迷三道了!


    那以后换了手段,他爷不得彻底沦陷不自知!


    云卿尘闻见熟悉的味道,终于能呼吸了,他下意识圈住了眼前这能救命的。


    “斐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