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三大营早就废了

作品:《诸天万界修改历史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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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春的朝阳,如同细腻的金色绸带,透过琉璃片洒落屋内,落下斑驳光影。


    搬开压着脖子的纤细手臂,睁开眼睛的陈然,脑海中第一个念头就是“平静的生活,果然不适合我。”


    冬去春来,他已经数月未曾获得系统挂爹给的修改提示。


    也就是说,这段时日里,白天处置军务,晚上处置床务的生活太干燥了。


    轻手轻脚打算起身,却是被握住了手腕。


    “老爷。”桃花扇挣扎起身“妾身服侍老爷。”


    “你继续休息。”陈然安抚妹子“水分流失太多对身体不好,等会叫人给你送牛奶。”


    妹子俏脸娇羞,染满红霞,一如那晚的染血桃花扇。


    抬手将贴在后腰上的龙精虎猛贴撕下来,陈然面色有些波动“能用的都用完了,我不能再这么平静过日子了,我要折腾大事!”


    洗漱完毕,陪秋娘一起吃早饭。


    上午的时候去正堂处置军务,接待拜访的军将。


    吃过午饭,动身去各处军营巡视,简单说就是在军汉们面前刷脸,加强对军中的控制力度。


    傍晚之前归来,先是在演武场上锻炼身体,习武射箭什么的。


    之后洗澡回后院吃晚饭,按照秋娘的安排去不同的院子休息碎觉。


    生活太干燥了,可他没的选。


    出兵沈阳城是一件规模庞大的事情,单单是从各地运送海量物资,就得耗费数月时间。


    好在各路客军逐渐云集而来,事情也算是有条不紊的在推进。


    随着各路客军抵达,陈然的生活也是逐渐热闹起来,各路将领纷纷拜访,宴请,感谢他的一视同仁。


    明军客军的待遇不错,可实际上的状况却很糟糕。


    内部矛盾不断,各种使绊子下黑手层出不穷。


    当年浑河岸边的川军与浙军大暴走,根源就是被辽镇的绊子给彻底激怒。


    好在陈然对待客军一视同仁,并未在军资供应等方面搞小动作,赢得了秦良玉等人的赞许。


    三大营也来了,带队的依旧是老丈人张之极。


    很明显,这次张之极老实了许多,是被英国公教育做人。


    秋娘去见过几次,回来之后神色不太好。


    “父亲对你的态度不好。”


    “何止是不好。”陈然也是笑“对我破口大骂才是。”


    “莫要为难。”他安抚秋娘“这次出兵,给老泰山露脸的机会。”


    机会肯定会给,只不过谁都知道张之极抓不住。


    之所以唤张之极与三大营过来,就是要让他们在大战之中展现拙劣的表现。


    否则的话,皇帝如何能下定决心调自己去整顿三大营?


    没有这个借口,如何能合情合理的带兵去京城。


    老泰山?专门喊来背锅的背锅侠。


    崇祯四年的大明,组织动员能力还算可以。


    不像是多年之后,那千疮百孔已经失去折腾能力,只能是被动挨打的大明。


    经过数月筹备与调遣,攻伐建奴的前期筹备,算是勉强完成。


    赵率教被他安排去了辽南,作为偏师出岫岩,凤凰城,宽甸等地威胁辽阳。


    陈然自己,带着主力出宁锦走广宁,渡辽河,浑河直奔沈阳城。


    为了攻城,兵器局加班加点的生产火铳与大炮,甚至各处城池守城用的大炮,也被带走了许多。


    春耕结束之后,一切准备妥当,就等着周阁老来了。


    毕竟是大明的恶臭传统,以文驭武。


    这么大的军事行动,名义上必须得是文官来当老大。


    同样的道理,嘴里喊着自己不会做宋高宗的皇帝,派来了身边的心腹太监作为监军。


    东厂提督太监曹化淳没机会,他跟周延儒他们走的太近。


    来的人,是司礼监秉笔太监王承恩。


    “子厚。”


    迎接周延儒的晚宴上,他环视四周诸将,疑惑询问“为何不见满桂将军?”


    “他去古北口了。”陈然拱手相对“建奴最近也有动作,恐是声东击西。所以满桂将军去做防备。”


    明军的保密系统就像是個筛子,甚至可以说完全没有。


    建奴安排在京城的间人,在秦楼楚馆里就能听到朝臣们闲聊军政大事。


    筹备了这么久,又是规模如此庞大的攻势,皇太极早就知道了。


    陈然了解皇太极,也了解崇祯皇帝。


    他断定拥有战略眼光的皇太极,必然会派人绕路草原去入寇空虚的畿内,用来恐吓容易受到惊吓,做出应激反应的皇帝。


    皇帝外厉内荏,真要是让这一手围魏救赵玩成功了,说不得就得十二道金牌召唤大军回去勤王救驾。


    提起安排满桂去应对,属于应有之意。


    周延儒也不多问,颔首点头。


    一番标准的官样文章走完流程,待到众人皆离去后,周阁老与陈然来到了书房秘会。


    别误会,是谈大事。


    “子厚。”周延儒也不含糊,上来就直奔主题“你可知,灭了建奴之后当如何自处?”


    “别的不提,辽饷肯定没了。”打趣一句,陈然正色回应“事成


    之后,调我回去整顿三大营。”


    身为老油条的周延儒,一听就明白了话中的意思,神色骇然。


    “阁老饱读史书。”陈然负手而立“自当知晓鸟尽弓藏之事何其多也。与其等着别人动手,不如先下手为强。”


    周延儒当然懂了,尤其是在大明这儿。


    文官们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一位强势武将崛起的,这影响到的是二百年来所有文官们的努力!


    虽说现在朝中有他与温体仁明里暗里的相助,可大势所趋之下,阁老又算得了什么。


    利益,文官们二百年的利益是绝对不允许被触动的。


    灭建奴之后,陈然若是交出兵权还能做个富贵闲人。


    否则的话,说不得就得来一次风波亭了。


    周延儒很是纠结。


    一方面他是文官,不想背叛自己的群体。


    另外一方面他又仰慕陈然,觉得此人能开创崭新的未来,放不下史书留名的大好机会。


    纠结,非常纠结。


    “阁老好生想想。”陈然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他相信系统挂爹的本事,周延儒扛不住的。


    数日后,内阁首辅大点兵。


    各路兵马将领齐聚,周延儒宣读了圣旨,随即宣布将前线统兵之权交给了陈然。


    至于阁老自己,则是坐镇锦州城督促民夫转运后勤粮草辎重,等待前线的好消息。


    陈然当仁不让的站上了C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