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红楼62

作品:《金手指是深宫老嬷[综穿]

    “多子多福?”


    金姑姑嗤笑一声:“这哪里是什么多子多福玉牌,这是断子绝孙玉牌。”


    抽出手帕将玉牌给重新包好了放回到桌上,自顾自地抓起一把瓜子:“回头将这玉牌想办法塞进那些赏赐里面去。”


    “咱主子这是想出手?”紫衣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这个后宫太没难度了,这些年她都没怎么有机会出手,满身的技能无处施展,早就盼着自家主子能够支棱起来,拳打皇后脚踢太妃,成为名符其实的后宫第一人!


    “别瞎琢磨。”


    金姑姑立即开口打断紫衣的猜测:“咱们只需要挺主子吩咐就够了。”她又看向紫珊:“这玉牌你能不碰就尽量不碰,别仗着不是自己的身子就使劲儿糟蹋,珍惜每一次出卡池的机会,就咱主子这个运气……”


    说到这里,金姑姑沉默了。


    其他人也跟着沉默了。


    “晓得了,放心吧,我记得主子那儿是有百消草的吧。”紫珊原本还有些不以为然,听到‘运气’二字时瞬间脸色严肃:“得跟主子要一斤回来炒菜吃!”


    她决不能嘎!


    这一次嘎了,下一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被抽出来了。


    “那百消草不是消气味儿的么?”紫衣一脸迷茫,她的技能是[散播谣言],跟[寻医问药]可一点儿边都沾不上,不像紫珊,她那个技能经常需要跟[寻医问药]打配合,所以她对一些药材就比较了解。


    “都说是百消草了,怎么可能只消气味儿?”


    紫珊只觉得紫衣的脑子不大灵光,恐怕所有的智商全用来[散播谣言]和找对象了,每次被抽出来,都要给自己找一个老伴儿。


    “那我也要一斤,我刚刚也摸了这玉牌来着。”紫衣立即说道,听金姑姑那意思,这玉牌恐怕是个不能沾的邪物,连触碰都不能触碰的那种,她刚刚可抓在手心把玩了好长时间呢!


    紫弍一直没说话,这会儿听说百消草可以炒着吃,也默默地跟了一手:“我也要。”她也摸玉牌了。


    金姑姑自然不可能让这三个紫卡出问题。


    “成,等娘娘回来,便给你们送过来。”


    “那感情好,紫珊,到时候你到我那儿去炒,我俩一起吃。”紫弍笑了笑:“你知道


    我不会厨艺。”


    “紫弍你别笑了。”


    紫珊搓搓手臂:“吓人。”


    阴森老嬷嬷脸上挂着阴森森的笑会吓死人的好么?


    紫弍撤回了一个微笑。


    又说了一会儿话金姑姑着重叮嘱紫衣别搞事而紫珊则是最早走的这玉牌有问题她如今也是肉体凡胎可不能因为这玉牌再送了命。


    她虽然能回归卡池但什么时候能再被抽出来就不一定了。


    正如金姑姑所言每一张卡牌都十分珍惜每一次能够出来的机会她既然有这个运气就没想过‘英年早逝’所以吃了两把瓜子她就回了坤宁宫。


    坤宁宫里负责取赏的小太监到达皇宫时便已近黄昏再过个把时辰就要关闭宫门外面街道也要宵禁所以小太监也就没急着去取赏赐而是回了自己的庑房打算休息一夜明早再出门。


    结果就有几个不当值的哥们来找他吃酒他运气好这次能跟着娘娘去行宫这几个哥们就有些惨了混不到掌事公公身边也就罢了连跑腿的活儿都混不上只能在小花园里做一些粗活。


    他们这次掏了积蓄请他喝酒也是想谋一个出路。


    小太监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风光的时候被劝了几句就多喝了几杯等被扶着回了房间后那几个哥们还使了银钱要了两桶水给他洗了个澡这才将他塞进了被子里。


    他从没想过被人伺候竟然这么舒坦以至于第二天早晨起身都晚了。


    小太监那边有人招呼守库房的嬷嬷也被小宫女伺候着睡下了而那两个在库房守夜的小宫女则是困倦过了头到了下半夜直接睡死了过去。


    就在她们睡下不久紫珊出现了。


    她换了身翠色的小宫女服饰头发也梳成了小宫女的发饰面上覆了一层面纱这具身体本就清瘦这会儿换上这一身再微微屈膝行走从背后看就跟个没长成的孩子似得。


    悄悄走进库房


    小太监这一夜睡得香次日天光大亮了才睁了眼。


    等看见这天色


    坤宁宫里留守的宫人们也起的很早秋天了院子里总是比其他季节更容易凌乱洒扫上的宫人们天还没亮就开始干活儿他们并不会因为主子不在就偷懒。


    小太监这会儿可无暇去问这群洒扫的为什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叫他睡过了头而是急忙忙地扶住那洒扫的胳膊问道:“西六宫那边可曾有人出宫?”


    显然这小太监之前也不是不知晓后头还跟着永寿宫的人。


    “这……奴婢不知晓。”


    洒扫太监也是懵了他要是有那人脉还做什么洒扫啊更别说知晓西六宫的事呢?


    小太监骂了声‘废物’便赶忙穿上衣裳一边叫人去永寿宫那边询问一番自己则是去了库房拿了皇后的对牌取了赏赐。


    等赏赐装了马车去永寿宫的人也回来了脸色苍白地说道:“永寿宫那个姑姑宫门一开就出去了看看时辰想来都快要到行宫了。”


    小太监脸都緑了也顾不得训斥急急忙忙地就出了宫。


    另一边的金姑姑确实已经快到行宫了她倒是一路悠哉哉的并不着急当然她也没闲着一路上她都在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关于玉牌的事金姑姑第一时间想的便是得告诉自家主子才行。


    毕竟安排周太医也是需要时间的。


    到了这时候金姑姑就有些后悔没劝主子早些将周太医收入卡池了那样就不需要寻找借口去请周太医只需要一个吩咐人就会直接过来而不是现在这样还需要她披星戴月地赶回行宫就为了做一番提前布置。


    也幸好宫门开的早坤宁宫的那个小太监昨晚上被一通劝酒她才能打上这个时间差。


    金姑姑回到飞鸾阁的时候阿沅才刚刚醒正歪在床上靠着雕花床板由侍书服侍着喝温开水神情恹恹的带着困倦显然还未完全清醒。


    金姑姑洗漱过后就捧着燕窝进了里间。


    阿沅没动弹她不困但是每天早晨醒来时就感觉懒洋洋的不想动弹所以金姑姑一进来她就睁开了眼睛:“回来的这么早?可是宫里出了事?”


    “回娘娘


    的话,是有些事需要禀告娘娘。”


    侍书立即起身:“奴婢先告退了。”


    永寿宫的宫人向来十分有眼力见,便是侍书与司棋这样的大宫女,也知晓有些事情不该她们知道的,就决计不能瞎打听,所以金姑姑只要一说有事要禀告,而不是直接说事,她们就该自觉地退场了。


    “去吧。”阿沅打了个呵欠,随意的一摆手。


    侍书领着小宫人们退下了,自己则站在里间的门口守着。


    金姑姑坐在床头的圆凳上,一边捏着勺子喂自家主子喝燕窝,一边小声禀告:“紫珊前两日整理坤宁宫库房,发现了一块玉牌,奴婢一瞧,与当年王答应从永和宫中挖出来的那一批玉石有一样的效果。”


    “哦?”


    阿沅一听着玉石案居然还有后续,顿时来了精神。


    她坐直了身子,抬手拒绝了金姑姑继续喂燕窝,而是眼睛亮晶晶地追问道:“你是说,当初水琮没能销毁那一批玉石?”问完了,她自己率先否定了说法:“不,不可能,两代帝王联手想要销毁的东西,绝对没人能够在他们手中将东西截下来。”


    那么,这玉牌的来历就很有意思了。


    到底是当年那位真真国公主留下的暗手,还是在事发之前,从永和宫流出去的‘赃物’呢?


    不过,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不妨碍她拿来做文章。


    牛继芳这个皇后确实不错,但她的身份不行。


    镇国公府如今虽然没有了实权,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比如……姻亲遍布。


    她虽然不能生,但未必不会打着抱养的主意,只要她当一天皇后,便拥有正统性,水琮这辈子是没办法有很多儿子了,但她会给他培养一个优秀的儿子,国家的顶梁柱。


    所以说,难保日后牛继芳不会生起夺子的心思。


    而且……她不喜欢她的眼神,那种了然一切的,饱含怜悯的眼神。


    阿沅是真的很无语,她有子有宠,还有一个好身体……怎么看都比牛继芳长寿吧,怎么就认定她以后会失宠呢?


    “奴婢吩咐紫珊,将这一块玉牌放进今日的赏赐里送来了玄清行宫。”金姑姑小声地禀告着自己的举动,毕竟她这一行为也算是自作主张了。


    只是……


    小主子们


    如今开蒙读书,她绝不容许有这样的东西流落在宫中,万一那一天这玉牌被悄无声息地送到了小主子身边,他们再一时不察,小主子可就危险了。


    阿沅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她扶着金姑姑的手下了床,走到妆台前,拿起牛角梳轻轻给自己梳着头发:“你做的很对,这玉牌不能留在宫中。”


    甚至这一次,需要将那位公主留下的暗手全部拔除才行。


    “只是……要怎么将这件事捅到陛下跟前去,咱们还需从长计议。”


    “奴婢是想着,当初皇后娘娘送礼都会请了太医在旁边检查,咱们不若请了周老太医过来,叫周老太医帮忙咱们检查赏赐,届时再想办法将皇后的赏赐送到周老太医跟前去。”


    阿沅抿嘴。


    其实这件事不太好操作,毕竟周老太医的行为是无法预判的。


    但这阖宫里,也只有周老太医一个人能分辨出有毒的玉石来,所以这周老太医还真是必不可少的,还有就是这毒石:“也不知道是天然的,还是人工制作的。”


    这要是天然的还好,至少数量可控,这要是人工制作的,万一惹恼了对方,人家大批量铺货,天南地北的到处送,到时候怕就不是皇嗣灭绝的事了……大概是全人类GG了。


    “咱们得想个借口,叫周太医来行宫才行。”


    认同了金姑姑的计谋,接下来执行就需要思虑良多了。


    “若他不按照咱们的剧本走,那便想办法请他老人家成为剧中人了。”阿沅本想如当年拉拢赵太医一般去拉拢周老太医,奈何周老太医一副刚直不阿的模样,对她几次拉拢都很是敷衍。


    后来干脆放弃,想着等到周老太快将死之时,让赵太医取他一滴血,将他放入卡池里,毕竟这样医书高明的老大夫彻底死亡着实是个大损失。


    如今看来,似乎是等不到那时候了。


    阿沅放下梳子,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才又转身走回了帐子里,脱了鞋躺了回去:“金姑姑,你去告诉陛下,就说本宫晨起后十分不舒坦,再请了赵太医来。”


    “是,娘娘。”


    金姑姑明白了阿沅的意思,立刻便面露焦急地转身走出了里间,不多时,整个飞鸾阁就乱了起来。


    前朝长定殿,哪怕到了行宫,水


    琮也还是一如既往地勤政,尤其这段时日,太上皇隐退,原本手中的事务开始慢慢交接到了水琮手中,他就更忙了。


    就连阿沅,也还是前天在凉信殿武常在生产的时候,才见到了水琮一面。


    当然,比起其他妃嫔来说,阿沅的恩宠还是的最多的,水琮累惨了就会来飞鸾阁补觉,阿沅知道水琮没什么旖旎心思的,奈何其他妃嫔不知晓,只会感叹珍妃的受宠。


    所以今日一早,水琮便传唤了几个大臣开始议事。


    今年风调雨顺的,至今没什么大的灾难,也就春汛时决堤了一回,但这也并非今年的祸事,而是当年甄应嘉督造河堤留下的隐患,早晚都是要爆发的。


    为此水琮又申饬了甄应嘉一番,叫整个金陵看了好大的笑话,不过,江南那边如今水琮用心颇多,无论是赈灾还是安民,做的都很得心应手。


    长定殿里君臣刚说话没多久,殿外就闹了起来。


    “外面怎么这么吵?水琮蹙眉。


    长安出列:“奴婢出去瞧瞧。说完,便快步出了殿门,不一会儿,又急匆匆地回来了,面色也有些不好:“启禀陛下,飞鸾阁珍妃娘娘晨起身子不适,这会儿已经昏过去了。


    什么?


    水琮猛地站起身来:“珍妃出事了?


    “是,来禀告的是珍妃娘娘身边的司棋。


    贴身的大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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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来了,那看来是肯定出事了,他心底焦急,周太医可是说了,珍妃肚子里八九不离十的是双胎皇子,他现在也不挑了,哪怕长得一样,那也是皇子,他只望那俩孩子争气些,千万别出事。


    水琮当即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忙吩咐长安:“你快去请了周锡儒来,再过去永寿宫看着,一旦有什么情况立即来报。


    长安连忙应:“是


    水琮心绪难安,只是这会儿长定殿有朝臣,他不能亲自前往,他若抛下他们前往飞鸾阁,恐怕明日御史就要死谏了。


    为了妃子而妨碍国事之类的……


    所以,哪怕心里再担忧,他还是要转身回去继续商谈国事。


    有了水琮的吩咐,长安立即派了马车去请周太医。


    等到周锡儒到达飞鸾阁的时候,阿沅已经在赵太医的治疗下‘苏醒’了过来。


    周锡儒被


    引进到里间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弟子正坐在圆凳上喝茶,珍妃娘娘则是神情淡淡地靠在床上,面色红润,神情安然……哪里有一丝一毫病弱的模样?


    周锡儒猛地顿住脚。


    “师父。赵太医回头看见周锡儒,十分热情地打招呼:“您也来了?


    周锡儒下意识地往后退,却不想身后的门已经关上了,赵太医放下茶杯直接站起朝他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块白色的玉牌。


    “你们这是做甚?


    “周大人。


    阿沅靠在雕花床板上声音柔柔地唤着:“本宫确实身子不适,赵大人刚才为本宫施针保胎,只是不知为何,自施了针后,本宫的身子却依旧没什么力气,赵太医说要将金针留置半个时辰,还请周大人帮本宫瞧瞧,赵大人这几针可扎对了地方?


    周锡儒:“……


    珍妃娘娘还请您看看自己都在说些什么?!


    如此浅显的借口,叫他怎么相信?难不成以为他是个傻子么?


    他又后退了一步,双手抱拳拱手作揖:“珍妃娘娘还是莫拿老朽开玩笑了,还望珍妃娘娘明言,如此焦急地寻了老臣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吩咐不敢当。


    阿沅还是那副柔柔的语气,但内容却叫周锡儒变了脸色:“只是有一桩交易要与周大人商谈。


    她病歪歪地起身,金姑姑赶忙上前去掺扶,就连赵太医也是脸色一变地靠了过去,只是手张开虚虚地护着,生怕自家主子不小心摔倒了,自己没能接住。


    倒是周锡儒看的双眼睁大,宛如看见了什么后宫阴私。


    难不成珍妃和自家徒弟……


    呸呸呸!


    看见自家弟子那张满是褶子,胡子拉碴,眼下青黑,满脸麻木,一看就是悲催打工人的脸,周锡儒又赶忙将自己龌龊的心理给驳回了。


    “什么交易?周锡儒面色冷沉,背脊挺直,看着便是一副刚直不阿的清官大老爷的样子。


    内心却是波澜骤起,难不成临了了,居然还要被卷入后宫争斗么?


    这可是陌生领域啊……


    活了这么多年,他参与的最大事件是真真国公主玉石案和义忠亲王谋反案,他把太上皇给扎成了筛子。


    “本宫知晓,周大人与赵大人一样,醉心医学,刻苦钻研医术,本宫有心为周大人提供一些绝版医书,只望周大人能够不辜负本宫的期待,将其中一些已经失传的药方给重新复原出来。”


    周锡儒:“??”就这样?


    难道不是希望他制作一些毒药去谋害某位娘娘?


    周锡儒陷入沉思,仔细想想如今这后宫,好像眼前这位珍妃娘娘已经一家独大了。


    “赵大人,且把那几本医书给周大人看一看。”


    赵太医立即从自己的药箱里面拿出两本泛黄的医书,小心翼翼地奉到了周锡儒面前。


    周锡儒思想斗争了好半晌,到底没忍住诱惑,伸手接了过来,只翻看了几页就猛然合上医书:“只要不叫老臣做昧着良心的恶毒之事,老臣自当愿意为娘娘复原这古药方。”


    “那就麻烦周大人了。”


    阿沅勾唇笑了笑:“本宫自然是信任你们的,只是,光信任还不够,本宫还需要一些手段,至少能证明,你不会背叛本宫。”


    赵太医听到这话,立即十分狗腿地捧起玉牌,还从银针包里挑了根不粗不细的针,捏起自家老师的手指就是一扎,很快就冒出了一滴血,赵太医眼疾手快地拿着玉牌上前一抹。


    只见那玉牌突然剧烈震颤,先是冒出了浓郁的紫色光芒,等那光芒稍稍暗淡,又突然冒出一丝金线粗细的光芒,再表面闪烁了一下,就瞬间消失了。


    若非阿沅一直盯着,恐怕还发现不了这一道光芒。


    “很遗憾,还是紫色的SR。”


    周锡儒医术这么好,也还是没能达到金卡的程度,不过,阿沅也不会忘记紫色光芒灭了后,又冒出的一丝金光,只是此时不是说这事儿的时候。


    “这样就行了。”


    阿沅收回了玉牌,对着周锡儒笑了笑。


    周锡儒抬手捂住胸口,只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可又偏偏,哪里都没有不对劲。


    周锡儒进了卡池,依旧还会在本世界寿终正寝,只是会在心理上本能的亲近她这个接纳他入卡池的‘主人’,既然已经建立了联系,阿沅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昨日早晨武常在生下二公主,本宫准备了一些赏赐,因皇后娘娘的规矩,需要太医当面检查一番后,方可交到武常在手中,周大人,能否请您帮本宫走这一趟呢?”


    她举起扎满银针的右手:“毕竟,赵太医帮着本宫施针,着实无暇走这一趟。”


    周锡儒:“……”


    这样的‘小事’也用得着他?


    但嘴上却是十分自然的应承道:“微臣自当为娘娘效力。”


    作者有话要说


    周锡儒:几十年啦!终于有娘娘看上我啦!


    还有一更哈,在晚上,不过可能时间会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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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在游泳馆,我儿子刚下水就喊眼睛疼,吓得我赶紧带他去医院挂急诊去了,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个铁碎屑,黏瞳孔上去了,特别小,但存在感特别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