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初入宗门篇9

作品:《主业剑灵,副业玛丽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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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觉得那个叫云涯的太做作了吗?”


    『庚寅队』的两人窃窃私语。说者不屑,听者不置一词。


    直到说话人催问道“你怎么不吱声”,听着的人才道:“我跟她不熟,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说话人一愣,反驳道:“你聋了?没听到吗?她说话那么肉麻,怪恶心人的。”


    听着的人——明静如——闻言莞尔,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你喜欢白央?”


    说话的人——荆芷真——立刻摇头:“我之前都不认识他好吧!”


    明静如又道:“那你喜欢云涯?”


    荆芷真:“?”


    “既然两个都不喜欢,那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与你我何干?”明静如声音清脆,“那是他们自己的事。”


    “你!”


    明静如与荆芷真错开,不再与她并肩而行。


    对于这两人的议论,云涯没听见。她正跟宁如堑热热闹闹地讨论其他事。


    “所以说,我们俩跟照无垠报了同一个宗门?”


    “是啊。”宁如堑指了指身上这套淡金底银纹劲装,“咱们身上穿着的这套衣服,跟龙吟宗门派服几乎相同。只是我们衣服上的花不会动。”


    云涯惊奇道:“正式门派服上的能动?”


    “对。花朵根在衣袂,会在你入门后不断生长蔓延。所以看花朵的面积,就能判断出该叫师兄师姐还是师弟师妹了。”


    一旁的照无垠眼观鼻鼻观心,根本不参与她们的谈话,偏云涯非要将她拽进来:“照无垠,你为什么选择龙吟宗?”


    照无垠知道不回答会烦死,于是耐着性子道:“因为龙吟宗的道法规则。”


    ……道法规则?知识盲区!


    云涯回头看宁如堑,后者对此果然了解:“五宗八门都有各自的道法规则。违背规则轻则致修为受损,重则境界倒退。”


    云涯炸毛道:“规则怪谈?!”


    “什么?”


    “没什么。”云涯决定一件一件了解,“棠钊和白央他们穿着的衣服,跟我们都不相同。”


    宁如堑打眼过去,回道:“嗯,从衣服上看:棠钊报的是灵鹤宗,白央是归一宗,苏筱满是北斗宗。”


    说到归一宗,宁如堑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云涯一下:“归一宗的道法规则特别,你以后还是离白央远一点比较好。”


    云涯来了兴趣:“怎么个特殊法?”


    “嗯……”宁如堑欲言又止,就在她下定决心要开口时,打头的棠钊和白央突然停了下来。


    一片巨大的水幕倾泻而下,阻挡了他们的去路。


    见到这水幕,大部分人都面露惊异,唯有宁如堑喃喃道:“这是命修的天幕?”


    虽然考过命修的试,但实际一窍不通的云涯没接话。


    照无垠倒是终于有了些微的兴趣,她对宁如堑道:“你了解命修?”


    “一点点。”


    宁如堑答完这句却见右手边一空,云涯竟迅速跑到了队伍最前方,指着天幕对所有人道:“我要进去看看!”


    “等等!”宁如堑立刻喝止她,“天幕出现在此处,意味着我们很可能已进了方圆,应当小心为上!”


    云涯诚恳道:“一句没听懂。”


    好在耽搁的这一时半刻中,天幕上已浮现出提示般的一行字:


    “请按照以下名单,依次穿过天幕。”


    云涯照着名单一个一个数去,找到最后一个才是她。


    可恶,对女主毫无敬畏之心!


    虽然不服,但云涯还是乖乖等到最后一个。她带着好奇穿过水作的天幕,身上没有留下半点水渍。


    而被掩盖在天幕之后的,并非云涯所预想的诡谲场景。正相反,这是一间看上去无比寻常的房间。


    房间面积不大,目测是个8X8的正方形。


    它正中央的木桌上摆了颗硕大的淡红色珠子,此外便无其他摆设,除了——


    挂满了四面墙的画。


    这是要让她干什么?赏画吗?


    云涯困惑不已,好在那颗“留音珠”及时为她解惑:“考试开始,请考生凭直觉选择墙上任一画作。”


    云涯:……


    难道入学还要品评艺术造诣?!都说了她没有艺术天赋啊!


    不,幸而她还有脑子,立刻意识到这当然不可能。


    基于如此确定的故事背景,它的考核目的只能是测评他们的剑道天赋。


    此前种种试炼实际都在考察小队的整体水平。只要有人带,不乏有浑水摸鱼者,比如她自己……


    所以现在要测试的,定然是每个个体的具体水准。


    这段剧情在小说中没有体现,一切戛然而止在她与白央相遇。也就是说,这一部分她不必过分藏拙。


    想通这层,一切便简单起来。


    终于被允许脱鞘而出的盈缺兴奋得摇摇晃晃。


    但当它行至云涯面前时,剑芒一转,曾与她并肩杀穿无数世界的灵剑终于展现出它本来样貌。


    剑光如莲,层层绽放,被簇拥在其间的剑身寒气如雪。一条血红色的脉络从剑尖上行,至剑把处缠绕如藤蔓。


    云涯握住剑把。


    没有华丽的咒语,没有华丽的剑招。她使出的是最寻常的一剑。


    然而刹那之间,狂风呼啸!满墙画作纷纷颤抖坠.落,在云涯冷淡的目光中尽数褪色!


    几息的功夫,数十副画俱已化为白纸,不再有半点墨痕。


    而真正的画作,在她脚下缓缓展开。


    云涯垂眸。


    乍然看去,画作上一片初春美景,那是春雨始至的生机盎然。


    可仔细看去就会骤然惊觉,这画作上哪有绿树、草叶?构成画作每一笔、每一点的竟然都是——


    人。


    确切地说,是数以万计的尸体。


    铺展的尸山画就绿莹莹的“草地”,吊挂的人影勾勒出初春的枝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