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番外:我爱的她,要永远平安喜乐^……
作品:《白先生的深情,予蔚蓝[听障]》 《白先生的深情,予蔚蓝[听障]》全本免费阅读
白舒窈六岁生日那天,时间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白靳衡安排她做了一整天的“童工”。
白舒窈先是被白靳衡安排着给苏蔚蓝早餐煎了一个爱心的太阳蛋,而后又让她给苏蔚蓝选了一件漂亮的裙子去上班。
最喜欢的部分还是给苏蔚蓝涂口红,苏蔚蓝像个娃娃那样一动不动,白舒窈笑着看白舒窈认真的神情替她唇上抹匀。
“妈妈,你的嘴嘴自己‘么么’两下。”
被她逗笑,苏蔚蓝朝着她比了两个心,“谢谢舒窈小宝贝。”
白舒窈觉得苏蔚蓝好温柔,就粘着她抱了一会儿,还给她理顺了长发。
白舒悦睡眼惺忪抱着茄子娃娃出来时,恰好看到了这一幕,白舒窈对白舒悦显摆了一下是她给苏蔚蓝涂的口红,白舒悦立即嚎啕大哭了起来:“我也要给妈妈画美美的,我也要!呜呜呜……你们都不叫我起来!”
白舒窈最头疼的就是白舒悦哇哇大哭,喊破了音说:“别哭啦!吵死了!哭得好丑。矮茄子。”
跑去捂住了白舒悦的嘴,她这眼泪反倒和决堤了似的:“偶不苏矮茄几呜呜呜……我要给麻麻涂……”
苏蔚蓝本来想去抱一抱白舒悦,一看两只吞金兽又在地上滚作一团,无奈笑着摇头,被白靳衡牵着手:“下楼吧,不出五分钟肯定和好。”
明明就是互相为伴,谁都舍不得谁,一个孩子若是不在家,另一个孩子必定会特别想念对方。
恰好,苏母和凌宜和都到了。
一听孩子哭,长辈们都紧张得不得了,苏母的鞋子连甩带飞。
——
傍晚,白舒窈上完舞蹈课,又被白靳衡安排了时间。
跪在沙滩上累了,就一屁股坐着,白舒窈唉声叹气,反问白靳衡:“爸爸,妹妹不用来帮忙吗?”
白靳衡回道:“她还小,不过,日后也少不了。”
面前的沙堡已经很精致了,白舒窈左看右看,想罢工了,她爸爸怎么就还没做完呢?
白靳衡还是专心致志:“爸爸,这个沙堡,是给我和妹妹的吗?”
“不是。”他答得干脆。
白舒窈还是到了幼儿园和舞蹈班才知晓,她被“通知”今天可是她的生日。
小屁孩子没有看日历的习惯,自然不会问今天是几月几日。
可真的被老师“通知”后,白舒窈心里不是滋味,怎么觉得错过了一整天的快乐呢?
撅着小嘴问道:“爸爸,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吗?”
“嗯,爸爸记得的,已经给舒窈买了礼物。”他揉了揉她的小脸蛋,白舒窈摸着自己的脸颊,心想,爸爸为了做沙堡,眼镜都戴起来了。
爸爸摸了她的脸颊,爸爸对她有爱,但好像不多呀。
白舒窈又问:“那……生日的小公主,不该是……等着吃蛋糕,等着礼物送到我面前的吗?爸爸,是不是还有给我的惊喜哇?”
等到白靳衡自己觉得满意,他才停手。
白靳衡拍了拍手上多余的沙子,揽着白舒窈,他们一同坐在沙滩上,看向美丽的夕阳。
“你的生日,是妈妈辛辛苦苦把你生下来的日子,所以……你生日这天,我们也要让她开心。”
白舒窈:“哦……嗯!”
——
【阿衡,我晚一点到哦。】
【我在岛上等你,多久都等。】
苏蔚蓝拎着平底鞋,踩在细软的沙滩上,因为下了班又去取已经烧制好的陶瓷娃娃,耽搁了一些时间。
白舒窈和白舒悦追着白溱渊和苏问津玩游戏,毕竟小弟弟和小妹妹还没到能和他们一起玩游戏的年纪。最后还是潘邈成了孩子王,一碰到球,让苏问津忆起了球场上飒爽的她。
长辈们清酒入腹,笑谈人生,享受天伦之乐。
白靳衡带着苏蔚蓝远离了喧嚣,苏蔚蓝被白靳衡的领带蒙住了眼睛,一路被他牵着走路。
“带我去哪啊?我怕摔跤。”
沉稳的声音对她保证:“有我在。”
——
初次与她告白的相思树下,他解开了绑在苏蔚蓝眼前的领带。
不远处的沙堡周围燃放着灿然的烟花,城堡上是他和她结婚的小人偶。
海浪拍岸的声音,忽近忽远。
她笑得温婉:“哄小孩呢?”
与她十指紧扣,他抚着她的脸颊,俊颜露笑:“一直把你当小孩宠,可以吗?”
微微躬身,他双手扶在膝上与她平视:“白舒窈生日,她一定是开心的,但今天,我也要我的幺幺最开心。”
苏蔚蓝双眸清澈看向他,咧嘴笑开撒着娇:“那你呢?阿衡孩子气的一面,也让我瞧瞧?”
气氛忽然怪异,白靳衡蹙了蹙眉,让他孩子气……
还是算了吧。
平日里听到白舒悦的“我还要,我就要,我偏要”,白靳衡已是很无奈了,只得耐心引导她。
牵着手,白靳衡和苏蔚蓝又走了一长段路,去看了他们种下的第七棵树。
树木枝繁叶茂。
长长的一排脚印在身后,像他们一同走过的,逝去的年华,相爱的岁月,在沙滩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迹。
白靳衡本就有着超过同龄人的睿智和沉稳,现在又与她讲着环保事业的走向,未来的计划……说着孩子们的优缺点,以及想带她去哪里旅游。
侃侃而谈,话题不断。
作为父亲,白靳衡也无可挑剔。该严厉的时候严厉,该温柔的时候温柔,苏蔚蓝这么多年下来,其实并不用怎么多操心。
对她,对孩子,白靳衡都是一样。
他从不会用甜言蜜语去哄着,只会将爱藏在细节里。
苏蔚蓝的步伐慢下来,白靳衡看她应该是走累了,便弯下腰说要背她。
苏蔚蓝搂着白靳衡的脖子,在他身后笑着说,指尖戳着他的脸:“忽然想吃爷爷经常给我买的糖了。”
白靳衡停下脚步:“就那个……跳跳糖?”
前几年她试喝米酒,二两下去就醉了,醉态让他伺候得够呛。
——
白靳衡开着快艇到了岛上的另一端,她像是踏足了原始森林。
苏蔚蓝被带到了一处树屋,旋转木梯走了三层,他翻找了一瞬,白靳衡拿着包装盒问她:“是这个吗?我本来准备带你看完露天电影后才……”
看到有一堆的零食,苏蔚蓝还拆出了一包糯米团子糕点,撒了一圈柠檬味的跳跳糖粉,苏蔚蓝递给他,她就不信看不到白靳衡打破矜持样的那副面孔。
“老公,试试?”
以往他挺期待苏蔚蓝多喊几声“老公”,这会儿一响起这个声音,为什么手臂上反倒起了鸡皮疙瘩。
“幺幺,你吃……”
儒雅地推拒,苏蔚蓝弯腰笑得更狡黠:“来嘛,张嘴,我喂你。”
白靳衡光是听到柠檬二字,口中就已不停地在分泌唾液,这味道,定是会又甜又酸……加上糯米,还会更黏糊。
指节推了推眼镜边,面露难色:“我吃了你就很开心?”
她抿唇憋笑,点头如捣蒜。
认命地张口慢慢咀嚼,苏蔚蓝看着白靳衡的脸色是越来越有趣。
顿时嘴里像是绽放开了烟花,一顿胡乱的“劈里啪啦”在嘴里作妖。
白靳衡微微鼓着腮帮子,太阳穴突突直跳,扶额抵着桌面掩饰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