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Chapter 47

作品:《白先生的深情,予蔚蓝[听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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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靳衡和苏蔚蓝的婚期,定在了半月后。


    岛上,集聚满了宾客,喜鹊成群环绕,在树上衔枝做窝沾喜气。


    无人机环岛航拍。


    中央的湖中心,几朵盛开的莲花,随风吹拂而点头。


    天公作美,晴空万里。


    几个圆鼓绕在周围,舞者舞姿妖娆,圆鼓两侧的红色绸条,随风舞动。


    宛若晚霞的嫁衣勾勒出苏蔚蓝玲珑有致的身段,身后的奶奶正给苏蔚蓝戴上镏金步摇,她对镜瞧了瞧,一笑,露出了明眸皓齿,凤冠霞披映红了她的脸。


    ——


    凌宜和整了整白靳衡的衣领,笑着跟他说:“妈妈也去幺幺那个房间堵门!一会儿见。”


    白溱渊摇了摇头,对着凌宜和小跑的背影喊:“妈,你慢点,你这兴高采烈的样子,到底想不想我哥娶到大嫂啊?”


    贵气天成的朱红锦袍穿在白靳衡的身上,他手上拿着捧花,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紧张。


    吹吹打打的声音萦绕在耳畔,白靳衡此时脑中一片空白。


    周边的一切晃成了虚影,只知道,他不停地往前走着,就是为了见到苏蔚蓝,把她拥在怀里,说出爱的誓言……


    双方的亲戚各自排开为白靳衡让路,阳光下的花朵沉浸在欢声笑语中,显得盛开得更为娇艳。


    白靳衡身边五个伴郎,苏蔚蓝这头五个伴娘。


    苏问津作为唯一嫡亲的小舅子,首当其冲“保护”苏蔚蓝,在石阶上就开始为难白靳衡,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姐夫,先说出你是怎么追到我姐姐的,答对一题,上一个台阶。”


    白靳衡笑着点头:“当然是用……真诚!”


    “就俩字?”苏问津目瞪口呆。


    西装革履的白溱渊痞笑着,瞥了一眼苏问津:“不然呢?多了就掺水分了,不是吗?”


    尉媛看了一眼柏洋的装扮,一手抄兜,闲散慵懒的眼神仿佛事不关己,只盯着属于他的“猎物”,尉媛不自禁咬着下唇,该死的,又被他给装到了。


    “初遇新娘的场景,以及新娘认为的糗事有什么?”


    白靳衡不假思索地回答:“初遇?因为口袋魔法……糗事,有醉酒……还有,深吻舔葱。”


    众人听完怔愣,白靳衡简略描述后,所有人的面部表情丰富,笑得前俯后仰。


    而后,白靳衡一一回答了苏蔚蓝的优点,还有他们之间发生的趣事,一如旅行的乌龙事件,她醉酒吃着跳跳糖啃了他的嘴。


    大家觉得白靳衡有秀恩爱的嫌疑,立即出了惩罚的节目,让他给苏蔚蓝唱了一首歌。


    一路上,伴郎替白靳衡洒了不少红包给伴娘,眼看到了门前,凌宜和却在那掺和了一脚。


    “来,对着亲妈大声回答,你之前有没有让新娘大哭的时候?”


    空气凝滞一瞬,而后众人皆起哄。


    “哎!怎么可能嘛!”


    “靳衡这么温柔的人,怎么会欺负幺幺呢!”


    “是啊,白总这人设,稳稳的,崩不了!”


    一拳抵在唇间,他轻咳了一声,略微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让她大哭……似乎,都是在夜晚。


    这该回答有,还是没有?


    凌宜和看懂了儿子的表情,敛起笑容:“不得了,你真让幺幺哭过?”


    白靳衡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百口莫辩。


    一群人都看着,他该怎么解释?


    苏蔚蓝问:“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忽如其来的安静,反倒让她有些心慌。


    化妆师替苏蔚蓝补了妆,笑道:“是您婆婆呢,问新郎有没有欺负过你,让你大哭过。”


    白靳衡面色坦然地说:“我……认罚。您说,该怎么做。”


    套房的两扇门被打开,苏蔚蓝急了:“没有,阿衡没有欺负过我。”


    “吁~新娘这么着急护着新郎了,都没看到他受罚呢!”


    “来!罚你背着新娘俯卧撑五十下!”


    “五十下怎么行啊,起码一百下!”


    玩这么狠?苏蔚蓝刚想要制止,白靳衡在她耳边低语说起:“晚上,我还是会忍不住欺负你的……”


    白靳衡见到苏蔚蓝,心中早已明媚一片,管它什么惩罚。


    “幺幺,上来吧。”


    “1、2、3……32……67……101……”


    “119!”


    “120!”


    负重一百斤,白靳衡咬紧牙关愣是做了一百二十个。


    虬结的手背青筋鼓张到最极限,做完,白靳衡还并未直接趴下,直直地挺起身子,好让苏蔚蓝站稳。


    白靳衡胀红的脸被苏蔚蓝捧着亲吻掉汗水,白靳衡将她打横抱起,发现她没穿鞋。


    “鞋呢?”


    伴郎团又瞎忙活转圈,苏蔚蓝坐在床上干着急,视线召唤着白靳衡看向她,二人眼神碰撞时,苏蔚蓝朝上看了一眼灯带。


    “这都能被找到?谁通风报信了?”尉媛在那边笑着打趣,质问伴娘团。


    柏洋听着聒噪,上前揽紧了她腰身:“别闹了,老板娶个老婆多不容易。人家助听器都戴疼了,只是不说。”


    尉媛无语翻了一个白眼。


    还打同情牌!


    ——


    白靳衡单膝下跪在苏蔚蓝面前,握着玉足,慢慢替她穿上。


    再抬头时,他的眸中蓄满了清泪。


    “幺幺,我这个人不太会说情话,太美的誓词,也不能出口成章。”


    单手紧握着嫩笋般的手,他紧接着说道:“人生在世,许多人会相信‘缘分’二字,承蒙你不嫌弃,也坚定地选择了我。所以……我只与你共度余生,只与你白头偕老,万物不及你一分,你就是我未来的一切。”


    他诚恳地笑着抹泪说完:“工资卡已经在你那,从今往后,老婆掌管财政大权……往后余生,请多指教。”


    苏蔚蓝扯着裙摆平铺在地上,也跟着跪下,在她眼里,他们始终都是平等的。


    她搂着白靳衡紧紧的,趴在他肩头,笑得比百花更艳,“老公,请多指教。”


    ——


    筵席到了晚间十二点才散去。


    但还有漫天的繁星凑热闹,来祝福地上的这对有情人。


    新人在那片土地上,种下了他们新婚第一年的,第一棵相思树苗。


    苏蔚蓝托腮望天,席上只顾着敬酒,都没好好吃点什么。


    两人大口啃着苹果,卷起衣袖,像是做完农活的平凡小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