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第 32 章

作品:《我,魔尊,怎变万人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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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广贤述来:“一百多年前,灵洲曾出现一名斩龙修士,据称他出自隐世家族,家中供奉的白龙入邪屠戮满门,他同恶龙艰难搏斗险胜,其不仅身怀龙尸,还拿出了许多闻所未闻之物作证。”


    若说白乐妤仅仅是半妖,这身份,还不足够引起争议,毕竟炼虚的实力在这里,她早已脱离了弱小、任人宰割的阶段。


    可如果她娘是丧天害理的妖兽,定会引起哗然,宗广贤就是在担心这个。


    白乐妤听完只觉讽刺:“有人亲眼看见那条龙为恶了吗?”


    “那倒没有。”宗广贤否认,“但龙尸是真的,隐世家族的物品亦是真的,当年谢老教主去凑过热闹,龙的致命伤确实是那位斩龙修士的木系灵力,再者,他没必要多此一举编撰白龙为恶的谎言。”


    是没必要,但他爱慕虚荣啊。


    白乐妤捏碎了杯子。


    什么隐世家族!


    前世,她曾从无刹秘境的妖兽口中,得知渣男来自临仙洲,恐怕当年他通过阵法离境,被随机传到了灵洲,仗着两地互不相识,拿临仙洲特产打了个信息差。


    白乐妤问:“后来呢?那个修士人在何处?”上辈子她将临仙洲翻过来都没寻到他。


    宗广贤答:“应该已经去世了,龙的尸体乃是稀世奇珍,明里暗里太多人争夺。”


    白乐妤冷笑一声:“希望他死得很痛苦。”


    她站了起来,“宽心吧,我娘不是恶龙,至于爹——我没有爹。”


    宗广贤呼了口气,拍拍胡子:“不是就好,愁死我了,我绝对会帮教主守秘,不告诉其他任何人!”


    白乐妤:“你别整天想太多,小事情。”


    老宗啊,什么都好,就是有个思路爱往未来跳跃的毛病,难怪身为修真者还看着这么苍老,头发白,胡须也白,原来是操心操的!


    宗广贤摆手:“那不行,人一定要多多考虑,你和谢护法孙女的满月酒我都想好请谁了。”


    白乐妤:“……”


    夜已深,沉寂两年多的教主宫殿重新有了人烟,白乐妤形单影只,走向寝殿,眉间沉着几分凝重。


    【宿主,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宗广贤思考如此周全,是……怎么死的?”


    她并没有忘掉前世那个阴沉敏感的谢渊寂,如果宗广贤活着,如果元伶陈黑虎等人活着,他们定会拼命营救,不会让他沦落到绝望卖身境地——也就是说,那个时候,这些人,或许全都死了。


    “你说过,魔教在两洲相通之前便已解散,我想导致魔教解散和他们死亡的原因应该是同一个。”


    系统震惊:【那宿主还不赶紧跑!魔教就是定时炸弹啊,咱们没必要冒着顶级风险留在这里。】


    “我还怕危险?”白乐妤推开房门,“我看到谢渊寂的时候就知道魔教是定时炸弹了,但是无所谓,如今它在我手里,只要它变得够强,怎样的危机都无法摧毁。”


    明天就让杭星澜去教魔教御兽师御兽,争取魔修很快人人一只兽!


    白乐妤走到榻旁,掀开被窝——哎?杭星澜?


    她震惊地往后一退,没想到床尾又有一人冒出了头——方誉。


    床头床尾,两名男人各自被红绳捆绑,封了嘴巴,胸前还被恶趣味地扎了大蝴蝶结。


    元伶!让你安排住所,没让你安排到我的床!!!


    眼前,杭星澜皮肤尽数胀红,唔唔地挣扎着,往后缩身体,稚嫩的绿眸闪烁着委屈又羞臊的泪花。


    她赶紧抹掉封住二人言语的灵力,往靠得更近的方誉伸出手:“我这就给你们解开。”


    杭星澜瞪眼:“解我!先解我!”


    “我离他更近?”


    “我不要在他后面!”


    少年莫名地在这方面有攀比欲,白乐妤站在床边,看看左,看看右,最终还是往杭星澜走了过去。


    “行吧行吧。”


    比较一番,还是小星星扑棱得较为厉害,那方誉简直跟享受似的,半靠半躺在床的尾端,红色的毒如流线般在他身上流动,上翘的眼眸半阖,被极紧的束缚压出水雾,宛如艳花,诱人采撷。


    多留一秒,可还得了?


    杭星澜顿时咬牙,在白乐妤伸手过来时如同死鱼往后扑腾,面红耳赤地吵道:“可恶!先解他!解他!”


    不是,他是不是有病啊?


    刚才急切想解的是他,现在不急着解的又是他,怎么比前世的恋爱脑还麻烦。


    白乐妤僵住手,飞快地琢磨了下这段时日,除了她,他也就和贺漾漾接触过啊,那小姑娘不过是个受封建压迫的可怜人,能和他说什么啊,一定与贺漾漾没关系!


    但杭星澜到底良善,他不想让方誉勾-引白乐妤,更不希望惹怒白乐妤,在她沉默不讲话的时候,可怜兮兮地蹭上前,吃力地爬起上身。


    “别生气……”


    歘!


    趁此良机,白乐妤眼疾手快,一下子扯掉他胸前的蝴蝶结,抽掉红绳。


    她抓着绳子,刚准备得意地笑,却见杭星澜嘴唇煞白。


    受了委屈的少年推开她冲下床,跌跌跄跄地跑走。


    一滴泪水甩到脸上,白乐妤愣了下,不由自主地提步:“喂,我……”


    腰背突然贴上炙热的气息,方誉扯着她的腰往后一拽,将她箍坐在床边。


    这厮不知何时竟自行挣脱了捆绳,干燥的大掌从后面抄过她,覆上她的脸,呵笑道:“白教主挺有意思啊,让我与你的爱侣夜里玩这种游戏。”


    误会!完全是误会!


    她哪能想到元伶这么搞事情!


    漆黑的、没有点灯的屋子里,身中火毒的方誉手掌滚烫,从身后,沿着下颌线贴覆了一半她的脸,慢吞吞地磨蹭。


    喘-息落在她的耳垂,低低的嗓音透着没力气的哑,“兴奋吗?”


    兴、兴,这可不兴说!


    白乐妤扯住他的手:“够了,杭星澜还在殿外。”


    方誉喉间溢出笑声,摁在她颊肉的指腹用力,逐字逐句地道:“不更刺-激吗?”


    刺、刺,如芒刺背!


    空气仿佛都被加了热,白乐妤不得不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