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Spicy9

作品:《钓系炮灰开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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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开始时,顾执奕不懂为什么盛晏只是用手,也能叫做“奖励”。


    在遇到盛晏之前,顾执奕其实一直以为自己是x冷淡——


    每次室友一起聊这种话题,亦或是看什么片,他都觉得毫无兴趣从不参与,无论片中主角是男是女。


    他在这方面的需求本身就极淡,偶有早起时的本能反应,也只是冲个冷水澡亦或随便用手敷衍两下就解决。


    真的只能叫做“解决”而已,并不从中获得分毫愉快。


    直至遇到盛晏…


    那个晚上,食髓知味的当然不只有盛晏一个——


    那是顾执奕长了二十年,第一次在这件事情上体会到了分外浓烈的快乐。


    因此今天,在盛晏最初明确提出“只用手”时,顾执奕确实并不理解。


    可没过多久,他就理解了——


    同样只是手而已,盛晏做的,却和他敷衍自己完全不同。


    节奏时缓时快,指腹更是分外娴熟,不断在顶端摩挲打转,更是格外关照,最能激起他全身肌肉颤栗的那个点…


    当然,盛晏给他的绝不仅仅如此——


    “你上次是不是说——”盛晏动作不停,边贴在顾执奕耳边轻笑,“想听我的声音?”


    他有意将语气磨得又轻又缓,每个字音还都咬得略显含混,好似对情人的呢喃,在此种情景之下轻易拨动暧昧的弦。


    又因为靠得太近,讲话时温热气息都悉数喷洒在顾执奕耳廓,惹得顾执奕耳朵连带半边侧脸与脖颈,都泛起了清晰酥麻痒意。


    顾执奕在头脑发昏间下意识点头,他当然不会忘记,那晚盛晏婉转低吟有多好听。


    却不想猝不及防,那里略微一痛——


    盛晏手指恶劣添了力道,是提醒也是小小惩戒:“说话,别只点头。”


    顾执奕只好哑声开口:“想,呼…想听…”


    可盛晏竟依然不肯放过他,空着的那只手抬起,指腹轻轻摩挲过顾执奕凌厉喉结,如愿看着那半隐于衬衣边缘的喉结明显一滚,盛晏才引诱般再次开口:“想听什么?不说完整哥哥怎么帮你?”


    他刻意以“哥哥”自称,语气却又是明显的挑逗。


    顾执奕几近停转的大脑都能分辨得出,盛晏就是故意的。


    故意逗他,故意不想给他痛快。


    可此时此刻,他却根本无法拒绝盛晏的坏心眼,只能顺从——


    “想听哥哥的声音…”在被剧烈的渴望裹挟,那渴望终于压过了一贯的羞耻心,顾执奕终于闭眼讲出完整一句,“哥哥喘给我听,可以吗?”


    遇到盛晏之前,顾执奕绝对想不到,自己竟真的能讲出这么羞耻的话…


    只是话音落下,顾执奕还是难免因这份羞耻而红了耳根。


    与他此时那张蹙眉忍耐情-动的俊脸形成鲜明反差。


    盛晏很是满意,终于大发慈悲般满足了顾执奕的渴望——


    在他耳边,轻喘出声。


    每一声都钻进顾执奕的耳窝,又在顷刻之间,烫进他的心底。


    顾执奕不自觉闭上了眼,完美的腰腹力量更是在此刻展露无疑——


    全凭本能,迎合盛晏的节奏,不断向前…


    ……


    在某个恍惚之间,顾执奕甚至生出了一种自己正在侵占盛晏的错觉,不然这人又为什么能发出这一声声不输那晚的,分外婉转而又旖旎的声音?


    连那破碎气息都极其逼真。


    可等顾执奕再睁开眼时,对上的却依然是盛晏衣装整齐,一丝不苟的模样。


    连雾蓝色西装的纽扣都没有散开一颗。


    顾执奕在这个瞬间莫名就被激出了一股无名火气,亦或更准确来说,是刻在雄性基因里的凌-虐欲——


    想将面前人一同拖入沉沦的浪中。


    可还不等他有所动作,耳边就又响起了盛晏调笑嗓音:“好听吗?喜欢吗?”


    顾执奕薄唇紧抿,再次遵从本心点头。


    可下一秒,那里就又被惩罚般略施力道一捏。


    “我刚刚说过,”盛晏嗓音还是轻的,语气里却染上两分上位者般的警告意味,“说话,别只点头。”


    不自觉引人服从——


    “嗯…”顾执奕舌尖重重一抵犬齿,堪堪压住翻滚而上的一声低喘,“很好听,很…喜欢。”


    “好乖,”盛晏就又轻笑起来,他空着的那只手再次抬起,覆在顾执奕后颈轻轻一揉,“作为奖励,告诉你个秘密好不好?”


    顾执奕缓缓眨了眨眼,下意识问:“什么?”


    “其实——”盛晏却又有意拖长了语调,连手上动作都随之缓了下来,直至等到顾执奕因难耐而不自觉磨蹭起盛晏掌心,盛晏才终于不紧不慢接上后面的话,“其实之前在篮球场上,我本来就没打算要物色别人。”


    微微一顿,盛晏边安抚般再次轻快摩挲起顶端,边毫不吝啬表达出自己的欣赏:“你很合我的口味,小顾。”


    完全出乎了意料的两句话,像是原本毫不抱希望,却又在猝不及防间被塞了一大捧糖,顾执奕被这捧糖砸得头脑发昏,连呼吸都在瞬间更急促了起来。


    当然,最为直观的反应,或许还是——


    血液直往那一处涌,难以遏制的愉快感觉已经濒临极限,下一秒就要彻底冲破。


    却在这箭搭弦上的关键时刻,盛晏猝然收紧了手指。


    “嗯…”顾执奕再难忍耐闷哼出声,连眼瞳都微微张大了,完全不懂盛晏为什么要突然如此。


    可眼下他连讲话都困难,根本不是问“为什么”的时候,已经下意识垂下手去,想要自己替自己完成这最后一步。


    可手指还未碰到就又一次遭到了盛晏阻止——


    “不准自己碰,只准碰我。”


    这简直是格外冷酷却又格外具有吸引力的要求。


    一瞬犹豫,顾执奕骨骼分明的大手已经转而抬起,落在了盛晏后背。


    他终于做了先前就想做的事情——


    大力将面前人按进怀里,之后满怀恶劣,又带着发泄般的意味,隔着那笔挺的西装布料,用力揉按,摩挲布料之下纤瘦的脊骨。


    不知过去多久,可能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亦或只是极其短暂的两分钟,直至将那原本板正无痕的高定西装蹂-躏出了数不清的褶皱,顾执奕才终于听见耳畔响起盛晏如同恩赐般的一声:“可以了。”


    与此同时,盛晏终于放开了他。


    于是,顾执奕迎来了意想不到的,依靠自己从未体验过的白炽化瞬间。


    近乎灵魂都为此而震荡。


    ……


    等顾执奕从这完全空茫的愉悦之中抽离出来时,他才意识到,盛晏的西装正面已经完全看不成了——


    好似海面上开出白花。


    顾执奕很确定,刚刚那个瞬间,盛晏其实明明可以躲开的,但盛晏没有躲。


    而是任由他弄脏。


    是他弄脏的,至少在现阶段,只有他能弄脏。


    莫名的巨大满足感腾然而起,让顾执奕心尖都为此而轻轻一颤。


    “你…”顾执奕抿了抿唇,终于开了口,嗓音哑得厉害,“哥哥的衣服脏了,怎么办?”


    盛晏眉梢挑起,轻笑反问:“你想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