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第 76 章
作品:《知否盛老太太的双生子》 清晨,丰国公府内,王若弗如往常般带着盛华兰、盛如兰、盛墨兰来拜见盛老太太,她们聊了一会儿后,盛老太太让盛明兰带着盛墨兰和盛如兰去另一间房间玩耍,而王若弗瞧着这一幕就知盛老太太有话要说,于是她满脸笑意的嘱咐了盛墨兰和盛如兰几句,便让她们随着盛明兰一同出去了。
盛老太太待盛明兰等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屋内后不久,她朝盛华兰招了招手,让盛华兰坐在自己身旁,而盛华兰也按照盛老太太的意思来到她身边坐下。
盛老太太拉着盛华兰的手,眼中闪过一丝不舍,语气中带着些许感慨的意味,道:“华儿,转眼间你就要嫁人了,现在想想时间过得真快啊!”
盛老太太瞧着盛华兰因着她的话有些不知所措,随即面带微笑的拍了拍盛华兰的手以示安抚,继续道:“姑娘大了总是要嫁人的,我曾说过每个孙女出嫁,无论嫡庶,我都额外给贴补妆银一千五百两,你二伯父也说过他的侄女出嫁,无论嫡庶,他都额外给贴补妆银七千两,可嫁妆压箱底,自然是越多越好。”她说着便朝房嬷嬷招了招手。
房嬷嬷接收到盛老太太的意思,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出来七个丫鬟,前三个丫鬟,每人手里都端着两个盒子,后面每两个丫鬟抬着一个箱子,一共两个箱子。
盛老太太示意丫鬟们打开盒子,第一个盒子里是各色首饰;第二个盒子里是田产铺子的地契和分配红利的契劵;第三个盒子里装着银票,每一张面额至少一百两,目测有数十张;第四个盒子里装着一支红宝石雕凤头钗、一支金累丝嵌宝石白玉送子观音步摇、一支金累丝衔珠蝶形簪,底下还有两个小盒子分别装着一个金镶玉嵌珠宝手镯、一对红翡翠滴珠耳环;第五个盒子里面装着两只千年人参;第六个盒子里装着红宝赤金头面;后面两个箱子,一个装着三匹缂丝,另一个装着三十匹颜色不同的锦缎。
这些个东西可把王若弗和盛华兰给看呆了,却不说添妆田产铺子的地契和分配红利的契劵、银票,那两只千年人参可是保命的东西,可遇不可求啊!还有那三匹缂丝和六件首饰,红宝石雕凤头钗、金累丝嵌宝石白玉送子观音步摇、金累丝衔珠蝶形簪、金镶玉嵌珠宝手镯、红翡翠滴珠耳环、红宝赤金头面都是价值不菲的首饰啊!尤其是那红宝赤金头面,盒子一打开,屋内顿时一片金灿流光,那黄金赤澄,红宝硕大闪亮,每颗都有拇指那么大,大红火热,耀眼夺目......这些个首饰带进宫见贵人都合适啊!
连出身簪缨、见惯了金银珠宝的富家姑娘王若弗看见这些个首饰都大吃一惊,心中不由的连连赞叹不已。
盛老太太神情柔和的看着盛华兰,轻声细语,道:“这里面不仅有我给华儿的添妆,也有白大哥和瑾儿给华儿的添妆,那盒子银票共计六万两,其中瑾儿添了三万七千两、白大哥添了一万五千两、府中中馈给了五千两,我给凑了个整数贴补三千两,那盒子地契和契劵中我添了一间金陵城的上等铺子、瑾儿添了一间汴州城中等铺子和三份分配红利、府中中馈出得汴州城外一百亩上好水田和一间汴州城的中等铺子,那两箱子布料是瑾儿添的,那三盒首饰中的红宝石雕凤头钗、金累丝嵌宝石白玉送子观音步摇、金累丝衔珠蝶形簪、金镶玉嵌珠宝手镯、红翡翠滴珠耳环是瑾儿添的,余下的是我给华儿添的,其中有副红宝赤金头面是我当年出嫁时陪送的饰品,上面的红宝石是当年我父亲从基辅国弄来的宝贝,找了工匠们两班倒,耗时三个月才打好,用十八颗红宝石镶嵌赤足金打造成的一整副头面,包括头上、身上、手上的,你是在我膝下长大的,这个就留给你撑腰吧,还有那两只人参也是瑾儿给华儿的,除此之外,府中中馈出得其他份额由你母亲明日去库房挑选或是支取银钱都是可以的。”
盛华兰听得连连摆手,道:“使不得,祖母,你和二伯父、白祖父给的太多了,这都能算的上是一份厚厚的嫁妆了。”
盛老太太见盛华兰这般,嘴角微微弯起,道:“你的嫁妆早在扬州城时,你父母便开始给你准备,如今早就攒好了,这是我和你二伯父、白祖父的心意,你可不能拒绝啊!再说了,忠勤伯爵府也算得上高门大户,你嫁进去少不得要多费些银钱打点一二,更何况你有了这些个嫁妆伴身,在婆家做起事情来腰杆子也硬。”
盛华兰两眼泛红的看着盛老太太,语气中带着些许哽咽,喃喃道:“祖母,你们对孙女真好。”而一旁的王若弗也眼眶通红,因着这些个添妆,估计有几分真心在里面。
盛老太太拉着盛华兰的手,语气中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道:“你呀,已经快当大娘子的人了,不能动不动就哭。”
盛华兰她们和盛老太太聊了许久,待盛明兰、盛墨兰、盛如兰回来时,王若弗才带着盛华兰离开盛老太太的院子,随行的还有那七个丫鬟,她们将东西搬到王若弗院子里,此时王若弗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这次来丰国公府住,来对了。
第二天,王若弗想着与其拿银子,还不如从丰国公府库房中挑些压箱底的东西给盛华兰当嫁妆,因而她就按着盛老太太的意思来到丰国公府的库房。
丰国公府的库房中大部分是与绣岳坊和珠翠楼签订契约采买的头面首饰、布料,少部分是府中铺子和制造坊送来的质量极佳的好物件,王若弗瞧着这琳琅满目的东西,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下手挑选,她带着刘妈妈犹豫了许久,最终给盛华兰挑了一副价值一千九百两的头面,五十匹上等蜀锦、一个沉香大雕四季如意屏风、一个琉璃制成的棋盘及棋子、六个和田白玉茶盏、一对青玉缠枝莲纹瓶。
王若弗用了将近一个多月的时间将盛维、盛老太太、盛瑾、白滢婷、白老爷、王若弗的娘家等人送来的添妆和她们夫妇给盛华兰的嫁妆、袁家送来的聘礼进行整合、规整,最终整理出了盛华兰的嫁妆单子,其中田产铺子、分配红利分别有九百亩水田、三间汴州城的中等铺子、一间金陵城的上等铺子、一间扬州城的上等铺子、三份分配红利,每年收入在五千两左右,嫁妆银子共计六万七千两,还没有算上那一百二十八抬嫁妆呢。
这天夜里距离盛华兰的嫁妆送往袁家的日子还有两三天,王若弗将装有盛华兰嫁妆中田产铺子的地契、分配红利的契劵、银票的盒子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细细给盛华兰讲解着这些个田产铺子、分配红利每年的收入和打理,她们身旁的盛如兰听得都快要打哈欠了。
盛华兰听着王若弗的话,眼神中带着些许感动,道:“二伯父、白姑母、祖母、白祖父给的太多了。”说真的,这笔嫁妆中的田产铺子、分配红利、银钱是盛瑾出得大头,而后便是白老爷、盛老太太、白滢婷的总和,本来以盛纮夫妇的实力,再加上盛维和盛老太太的添妆,可以给盛华兰备个价值一两万两的嫁妆,如今有了盛瑾他们的添妆,盛华兰的嫁妆直接翻了个十倍不止。
王若弗是眼皮子浅,可也不是那种不知道感恩的,她知道盛瑾之所以给的多是看在了盛老太太的面子,而白老爷和白滢婷则是看在盛瑾的面子上,要不然人家跟你非亲非故的,干嘛给你添这么大笔的嫁妆啊!别说什么干亲,人家认得干亲可只有盛老太太和盛瑾,那才是人家正儿八经的干娘义兄义子义妹。
王若弗神情复杂的看着盛华兰,语气中带着些许感慨的意味,道:“华儿,以后啊!你要念着你祖母、二伯父、白祖父、白姑母的好。”
王若弗的目光转向盛如兰身上,忍不住嘱咐道:“你这丫头,以后见到你祖母和二伯父,还有白祖父白姑母,乖点,别摆一副高门贵女般的架子,这样谁喜欢你啊!”
盛如兰被王若弗的声音唤了回来,她脸上满是不以为意的表情,语气中带着些许敷衍的意味,道:“知道了,母亲。”
盛如兰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珠子转了一下,满脸笑意,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怀好意的意味,道:“母亲,我那姨母给大姐姐添了什么嫁妆啊!让我瞅瞅。”
盛如兰一向不喜欢王若弗的姐姐王若与,现下为了转移话题拿王若与来堵王若弗的嘴,她可不觉得她那好姨母会给她的大姐姐添上一份好嫁妆,不过,她也没想到她那好姨母什么也没送。
王若弗一听到盛如兰提起王若与这个人,脸一下子黑了起来,一想到连在娘家相处不太好的大嫂嫂都给盛华兰添了好些物件,王若与这个亲姐姐居然什么也没给盛华兰。
盛如兰看到王若弗黑着脸也没多想,用开玩笑似的语气,脱口而出道:“姨母不会什么也没给吧,不能吧。”
盛华兰看到王若弗的脸又黑了一个度,不用猜也知道盛如兰误打误撞说中了这件事情,因而她朝盛如兰使了使眼色。
盛如兰顿时看懂了盛华兰的暗示,阴阳怪气,道:“姨母怎么这样啊!虽说添妆这事是自愿的,但是哪家亲戚不给出嫁的外甥女添妆啊!不过是多少的问题,可姨母这一点也不给是不是太过分了嘛,舅舅和维堂伯父比姨母住的都远,不也派人送来东西给大姐姐添妆了嘛,没道理,姨母这样啊!”
盛如兰误打误撞的在王若弗那里,给王若与上了一把眼药,而盛华兰不知想到了什么,给王若与补了一刀,道:“明儿今个给我塞了一盒子拇指大小的珍珠,少说也有二十来颗,说是她这个当妹妹的给我的添妆。”
王若弗原本黑着的脸又奇迹般黑了一个程度,咬牙切齿,道:“爱给不给,我还不稀罕呢。”虽然她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对王若与留了个疙瘩,其实王若与没给盛华兰添妆就是单纯看不惯王若弗威风,想给王若弗一点颜色瞧瞧,毕竟从小到大王若弗一直不如她,嫁人时也是她的婆家比王若弗的婆家好,没曾想峰回路转,康家逐渐落败,盛家逐渐升起,那盛老太太居然是盛瑾的亲生母亲,盛家也因着这一点一跃而上跻身勋爵人家,这如何不能让她心生妒忌,只是她没想到孩子们在王若弗心里的地位有多高,这件事情让王若弗对这个姐姐产生了一丝厌恶,尤其是想到她以前为着帮扶王若与贴补的银子和东西,如今王若与却这般对待自己,只觉得以往的一腔情义喂了狗了,这使得王若弗对王若与产生了一丝戒心。
盛华兰一向觉得王若与不是个好人,至少她对王若弗的好绝对没有王若弗对她的好多,可惜以往王若弗一直认为王若与是她姐姐不会害她的,如今王若弗因为添妆的事而厌恶王若与,她乐见其成,也不说什么。
盛华兰拉着王若弗的手,语气中满是真诚的意味,道:“母亲,你要记得我的话,等我出嫁后,你便时常带着妹妹去找祖母聊聊天,陪陪祖母,不为别的,就算为了妹妹和弟弟的前程,祖母如今是一品诰命夫人,以后妹妹弟弟的婚事少不了要祖母出力,再说了,祖母见识深,多和祖母谈谈心,对妹妹和母亲你都是有好处的。”
王若弗听着盛华兰真诚的话语,眼眶微微有些泛红,语气中满是不舍的意味,道:“我知道了,华儿你放心,母亲听你的。”
盛华兰的目光转而放在满脸懒散的盛如兰身上,轻声细语,道:“如儿,我知道你不爱听我的话,可我还是要多说一句,你性子单纯莽撞、口无遮拦,待我出嫁后,身旁没有人时常提点你,怕是会与墨兰发生不少冲突,惹得父亲生厌,其实你大可以去找明儿一同玩耍,我和她相处了不少时日,你在府中也住了些许时日,想必自己也对明儿有些许了解,明儿她是个豁达开朗的性子,不会因为什么和你起争执的,我相信,只要你放下架子,同她相交,你们会成为好姐妹的,当然,我让你和明儿相处也存了点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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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这点子私心全是为了你,你身边若是有明儿在,我对你也放心了。”
盛华兰顿了顿,细细给盛如兰分析道:“一则如若你有冲动的时候,她能拦着你,二则她是二伯父最疼爱的女儿,也是丰国公府唯一的嫡长女,若是你惹父亲生气或是闯了祸事,有她在一旁求情,父亲会对你从轻处罚的,三则我也希望她能影响你,帮你改改那冲动的脾气,四则与我不同,你不是在祖母膝下长大的,她对你的感情没有我深,若是你不经常在她老人家身边尽孝,如何能培养你和祖母的感情,我知道你不服气,不要说什么嫡庶,阖府的人里就只有二伯父和轩堂兄是与祖母有血缘的,就连明儿与安哥儿在名头上都是祖母嫡亲孙女孙子,你若不对她好,如何要求她对你好,五则不要去找墨兰的麻烦,别忘了,孔嬷嬷曾说过一家子兄妹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要让外人传盛家女儿之间不和的话,正如你所说,你是嫡出,将来的日子肯定比墨兰好,你现在又计较什么呢,再者,因着那件事情,二伯父和祖母嘴上虽未说什么,但到底心里留下了疙瘩,这点从祖母刻意让明儿身边的丫鬟隔开墨兰就能看出来,祖母不希望明儿和墨兰独处,害怕墨兰伤害明儿,我说这么多你可记住了嘛。”
盛如兰听着盛华兰的话,心里泛起一丝感动,可面上不愿流露出来,她撇了撇嘴,道:“记住了,大姐姐。”
王若弗一看盛如兰这样,心里就来气,拍了一下盛如兰的肩膀,道:“你大姐姐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全是为了你好,你这是什么态度啊!若不为着你与她是亲姐妹,她能与你说这么多嘛。”
盛华兰看着盛如兰这样,忍不住将她拉到身旁,轻声细语道:“我再过不久便要嫁去旁人家,是别家的人了,往后不能帮着你,护着你了,你听也好,不听也罢,我只能言尽于此了。”
盛华兰说到此处时,眼眶泛红,眼泪止不住的落下,语气中带着些许哽咽,道:“你,你和母亲,两人要好好的,我以后也不能常常看到你们了。”
盛如兰看到盛华兰哭得梨花带雨,心里一阵难过,拿出自己的帕子,一边给盛华兰擦眼泪,一边道:“大姐姐别哭,我,我听你的,我以后一定和明兰妹妹好好相处,不找墨兰的麻烦了,你放心,我一定听你的话。”
王若弗看到如此场景,眼眶也开始泛红,语气哽咽道:“华儿不哭,不哭,过几日便是你成亲的日子,这是件大喜事啊!往后你就是伯爵府的大娘子,风光无限,不哭啊!不哭,嫁人后,若是得空还可以回娘家看看或是住几天,又不是再也不见了。”她说完,母女三人就抱在一起,没一会儿,她们一同睡在一张床上了。
盛华兰的嫁妆送入忠勤伯爵府后第五天,就是她成婚的日子,这天风和日丽,天温气暖,宜嫁娶,迎亲的队伍从忠勤伯爵府一路吹吹打打而来,丰国公府内也到处扎花点红,装点的一派喜气洋洋。
盛明兰一大清早就被小蝶拉起来打扮,头上挽着两个圆圆的蝴蝶鬏,绾着一对红珊瑚珠镶的金丝缠枝发环,上身穿一见月白云纹绫缎绉裙,腰间带着一个硬红镶金如意坠,脖子上带着一副玉锁,倒不是盛瑾或是白老爷给的那副,而是盛老太太从自己库房中翻找出来的一块上好西域昆仑的籽玉,打造出来的玉锁,待她梳妆打扮完后,往镜子里一照,再鼓着小胖脸颊一笑,嘴角一颗小小的梨涡,活脱脱就是一个大号喜庆的年画娃娃。
小蝶带着盛明兰来到了王若弗的院子,在这里她见到了盛墨兰和盛如兰,只见她们打扮的一身彤红喜气,胸前都用细细的金链子挂着盛维送的璎珞盘丝金锁,然后,盛明兰和她们按次序跟盛华兰道别。
盛墨兰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举止端庄的对着盛华兰微微行了一礼,腹有诗书,道:“祝大姐姐鸳鸯福禄,丝萝春秋,花好月圆,并蒂荣华。”
盛如兰眼含不舍的看着盛华兰,微微行了一礼,道:“大姐姐喜结良缘,望大姐姐和大姐夫琴瑟和鸣,白头偕老,子孙兴旺,枝繁叶茂。”
盛明兰看两个姐姐说了一堆成语,别出心裁,道:“大姐姐,平时要多喝水,对皮肤好,嗯,早点给我生个胖嘟嘟的外甥和外甥女,我会当好长辈的,给她们送见面礼。”对的,她如今深受她那财大气粗的爹盛瑾和祖父白老爷的影响,蛮喜欢送东西给自己喜欢的人以示喜爱之情。
盛华兰看看盛明兰,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一些泪意又没了,脸一下子变得羞红,而王若弗听完盛明兰的话在一旁哈哈大笑,道:“明儿,真棒,真乖啊!”
王若弗在心里暗暗道:“我的这位二哥哥是如何养出这么个有趣的闺女的。”不过,她没想多久,便对盛华兰交代了几句,随后她的身旁走出了一个身穿一件暗紫色团花比甲的嬷嬷。
盛华兰不甚明白的向王若弗看去,只见王若弗眼神有些躲闪,支支吾吾,道:“请这位嬷嬷给我们姐儿说说夫妻之礼吧。”
盛华兰的脸一下子就彻底通红了,过了一会儿,便到了送盛华兰出门的时间,盛华兰拜别父母后,就上了花轿,离开了丰国公府。
丰国公府里宾客满席,直到半夜才离去,参加宴席的女眷们也如愿见到了盛国公的嫡长女盛明兰,以及盛如兰和盛墨兰,不过,这场宴席收获最大的是盛纮,现在明面上的人都知道他是盛瑾的弟弟,算是另类的公开仪式了,此时在丰国公府的邱家大娘子瞧着丰国公府这般场面,心里已经隐隐有些后悔,当她得知盛华兰丰厚的嫁妆时,心里的悔意又加重了些,若是早知盛华兰嫁妆之丰,她就先下手为强了,就算没有助力还有钱途啊!再说了,有盛瑾这个国公爷在,盛家二房还怕没有前程嘛,随着盛华兰的婚礼结束,丰国公府也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