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作品:《知否盛老太太的双生子

    盛瑾一行人就在宥阳待了一段时间,直到过年前两个月,李氏随着给扬州城盛家礼物的信件也到了王若弗手中,此时的扬州城盛家,从院外就能听见房内传来王若弗拍桌子的声音,一旁的刘妈妈赶忙让丫鬟们都下去。


    等丫鬟们都离开后,王若弗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她一只手紧紧抓着李氏写给她的信件,另一只手大力拍着桌子,咬牙切齿道:“李氏,她这是什么意思嘛,当我没见过好东西嘛,她那个眼皮子浅的商贾人家的庶女…”


    王若弗身旁的刘妈妈早在她看信时偷瞄了一眼,自然是知道王若弗说的什么的,于是她急忙打断王若弗的话,语气中满是安抚,道:“大娘子,消消气,什么庶女不庶女的啊!那是大娘子的大嫂嫂,您在这么说下去,被外人听去,那就是不敬兄嫂,有理也说不清的,况且您再说下去,口不择言的说到国公爷身上了,那可就是真的于礼不合了,毕竟国公爷可是主君的亲哥哥啊!要是传到主君耳边,就是咱家王老太太来,那也是您的错啊!”


    王若弗听了刘妈妈的话,才没有再说下去,但是心中的怒火还是消不了,刘妈妈轻声的安抚道:“大娘子消消气,大房那位大娘子向来与您有些矛盾,所以故意写信惹您生气的,您要是再气下去,伤的可是您自己啊!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您可不能干啊!”


    王若弗闻言,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道:“我也知道她的用意,可是我就是气啊!为什么要便宜大房啊!我们才是国公爷的亲弟弟弟妹啊!自家弟弟弟妹不亲近,去亲近堂哥哥堂嫂嫂,我看国公爷这是糊涂,那么些好东西,也不知道留给自己的亲侄子侄女,都给了堂侄子堂侄女。”


    刘妈妈听着王若弗这语出惊人的话,顿时被吓得不轻,她语气中带着些许惊恐,道:“大娘子快别说了啊!我看是您糊涂了,怎么敢如此说国公爷呢,无论是松哥儿他们,还是咱家哥儿姐儿的,轮起来都要叫国公爷堂叔父伯父的,都算是国公爷的亲侄子侄女,再说了,那些个东西本就是国公爷的,他想给谁,都说得过去,更何况给的是自家侄子侄女,没人敢说什么嘴的,大娘子,再说下去,只会让人觉得您贪图国公爷的东西乃至家产,严重点的还会说您挑拨盛家内部团结。”


    刘妈妈心里暗暗补充道:“再说了,那个国公爷有多疼六姑娘,满盛府谁不知道啊!人家大房的姑娘放得下身段,哄的六姑娘开心,那国公爷可不就送礼了,以后这种事情只多不少,谁让我家五姑娘放不下身段呢。”


    刘妈妈此时只能尽力开导王若弗,毕竟以后这样的事情只多不少,王若弗不能回回都生气吧,这气大也伤身啊!


    王若弗听完刘妈妈的话,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道:“便宜那李氏了,说来也都怪官人,官人要是带着华儿几个去见见国公爷,这好东西也不至于落到李氏手中,还有如儿,她是怎么回事啊!我先前让她去那明姐儿院里和明姐儿玩,然后,让明姐儿带她一同去白家与她亲伯父培养培养感情,若是她按照我说的去做,这东西也不至于便宜了品兰啊!那样,那还轮得到李氏在我跟前耀武扬威啊!”


    王若弗一想起李氏在信中写到的那些好东西“蜀锦、极品青玉玉佩、拇指大的粉色珍珠手链、水晶球…”,她摸着自己的胸口,感觉自己的心脏止不住的疼啊!


    刘妈妈见王若弗又开始钻牛角尖,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道:“我的大娘子啊!您计较这么多干嘛,国公爷那身家,又不止有这么些东西,再说了,国公爷都给大房哥儿姐儿见面礼了,没道理,我们这房没有啊!抡起血缘关系,我们这房跟国公爷更近,到时候国公爷回扬州城来,我们再好好的拉进关系也不迟啊!”


    刘妈妈为了转移王若弗的注意力,脸上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表情,道:“大娘子,您可别忘了,我家大姑娘可是在老太太跟前养大的,这么多年的感情了,老太太肯定会心疼大姑娘的。”


    王若弗翻了个白眼道:“心疼有什么用啊!你可别忘了,老太太如今可是有一个嫡亲孙女了,我们家华儿还能比明姐儿更得老太太喜欢嘛。”


    刘妈妈对此有些无语,但还是调整心态道:“大娘子,瞧您又说胡话了,什么嫡亲不嫡亲的,我们家主君也是在老太太名下的,抡起来,也是老太太的嫡子啊!看我又被您绕晕了。”


    刘妈妈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然后,脸上浮现出神秘兮兮的神情,道:“大娘子你可听说过国公夫妇给端淑县主的添妆嘛。”


    王若弗语气中带着些许无语,道:“这谁不知道啊!当初满汴州城的人还羡慕这端淑县主有个好哥哥好嫂嫂呢。”


    王若弗说的这里,戛然而止,她瞪大双眼看着刘妈妈,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道:“你是说添妆嘛。”


    刘妈妈见此情景,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道:“我说的正是添妆,老太太和我们家大姑娘这么多年的感情了,再过几年,等大姑娘出嫁的时候,老太太肯定会给我们家大姑娘添妆的,老太太给了,国公爷不会不知道的,到时候国公爷那里还会差嘛,再说了,老太太当年可是勇毅侯府的独女啊!十里红妆加入盛家的,您真信老太太手里没有东西了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道理您还是懂得吧,您可别因为这事疏远了老太太和国公爷啊!”


    王若弗闻言,思考了片刻,自觉刘妈妈说的十分有道理,她叹了口气道:“你说了这么多,我又不傻,知道你是为我好的,我只是单纯的生气而已,气如儿那么好的机会给她,居然没把握住。”


    王若弗也没想盛老太太将全部的嫁妆留给她的儿女这种美事,毕竟人家现在有亲儿子了,但是能多薅点羊毛还是好的。


    刘妈妈想到盛如兰的性格,心里苦笑道:“大娘子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五姑娘那性子,让她去陪人玩是不能够的,没得到时候惹国公爷生气,得不偿失啊!”


    王若弗让刘妈妈下去,一个人独自在房间里思考,但是王若弗不是那么容易想通的人,于是她最后还是一个人在房间里生闷气,一个下午都没出来。


    王若弗只感觉自己的怒火无处释放,连饭都不想吃了,这可急坏了刘妈妈,她看着王若弗如此的生气,也没有办法,便找来了盛华兰,让盛华兰去劝劝王若弗。


    盛华兰从刘妈妈的讲述中得知王若弗生气的理由,心中掀起一阵无奈啊!她知道自己母亲的性子说好听点是单纯,说难听点就是直肠子,没有其他坏心思,性子吧,说坏又不坏,就是有时候是非不分罢了。


    盛华兰随着刘妈妈来到了王若弗的房门,一进房间就看到王若弗独自一人坐在床上生着闷气,她无奈的摇摇头,走过去,坐在床上,看着王若弗,轻声道:“母亲,你这又是做什么呢。”


    王若弗看到盛华兰,心里掀起一阵委屈,于是她开始喋喋不休道:“都是你父亲的错,要不然,能让大房的李氏踩在我头上耀武扬威嘛,还有你那好二伯父,明明我们家与他更亲近,为什么送给我们的礼物和大房的不一样,难道那大房的商贾之家比我们这样的官宦人家更好嘛…”


    盛华兰见王若弗越说越离谱,忍不住开口打断道:“母亲,您这是在说什么呢,让父亲知道了,又该骂您了,还有维大堂伯父是我们家的亲戚,您怎么能这么说他们家呢,一笔还写不出两个盛字呢。”


    王若弗被盛华兰吓到了,一时不知道如何表达,盛华兰看着王若弗这个样子,心里十分无奈,她知道自己的母亲并无恶意,只是被大伯母刺激到了,才如此口无遮拦,对于王若弗和李氏的矛盾,盛华兰也不知道如何调和。


    盛华兰平静下来,开口给王若弗分析道:“母亲,对于二伯父而言,我们和维大堂伯父一家并没有任何区别,再加上这些年维大堂伯父对祖母十分尊敬,二伯父本身就对维大堂伯父有好感,如今品兰堂妹更是对明兰亲如姐妹,二伯父自然要回报一下的,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谁也说不了的,再说了,二伯父并没有正式见过我们几个姐妹兄弟,自然而然也就没有必要给我们准备见面礼,之前那些都是二伯父让明兰带给盛家回礼罢了,母亲何必纠结于此呢。”


    王若弗见盛华兰这么说,心里的气也没消多少,她嘴上不服气的嘟囔道:“我只是看不惯李氏耀武扬威的样子,抱怨几句吧了。”


    盛华兰看着王若弗这副样子,语气不由得加重,道:“母亲,如今您不能这样了,二伯父看中维大堂伯父一家,您如此抱怨,只会惹人厌烦的,要是让二伯父知道您这么说,会以为您对盛家有意见,对他有意见。”


    王若弗听见盛华兰的话,心中顿感一惊,吓得连连摆手,语气急促的反驳道:“没有,我哪里敢对国公爷有意见啊!”


    王若弗不傻,之前她对盛老太太有怨言,所以极少来拜访盛老太太,但那也是建立在盛老太太不是盛纮亲生母亲的基础之上的,而且盛老太太也不在乎她对她如何,只要面子上过得去,盛纮便不会说什么了,如今这个盛瑾可不一样啊!他可是盛纮的嫡亲兄长,还是一位位居正一品少师的国公爷,礼法上的长兄如父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要是真惹盛瑾生气,盛纮绝对不会站在她这边的,尤其是如今她娘家不如盛瑾有实力,再加上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她不在理,只要不是休妻这样的大事,她娘家是不会站在她身边的,就如同盛纮当年纳林小娘为妾氏一样。


    盛华兰看到王若弗这个样子也放下心来,她抓住王若弗的手,轻声细语道:“母亲,二伯父是我们的亲伯父,他不会不对我们好的,只要我们好好的对祖母和明儿、安哥儿,那么二伯父就不会不管我们的,真心换真心,如果我们不对祖母她们好,那么二伯父凭什么,又为什么要对我们好呢。”


    盛华兰见王若弗还是一阵后怕的样子,随即又想到了盛老太太,她是打心底里希望自己的母亲与祖母好好相处的,于是她打算给王若弗下一剂猛药。


    盛华兰了解王若弗的弱点是自己兄妹几个,于是她沉思了片刻,缓缓开口道:“母亲,就算是为了我们几个,您也要和祖母她们好好相处。”


    盛华兰看到王若弗一脸疑惑的样子,语气柔和,道:“母亲,我和如儿未来是要嫁人的,若是低嫁还好说,有娘家撑腰也是不怕的,可是若是高嫁了,你认为谁能给我们撑腰呢,外家嘛,外家有什么理由来给一个外孙女撑腰呢,毕竟我和如儿姓盛不姓王,就算外祖母愿意,舅母表弟表妹们难道就没有一点意见嘛,再说了,外祖母帮你后,姨母那边的表妹们要不要帮呢,不是我说啊!外祖母疼姨母多过你,到时候真帮了姨母什么大麻烦,那么舅母她们一定会怪在你这个挑起者身上的。”


    盛华兰说着还不忘在王若弗面前给王若与上眼药,而王若弗则是一脸紧张,底气不足的反驳道:“不会的,不会的,母亲和姐姐会帮我的,她们不会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盛华兰听着王若弗天真的话语,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道:“母亲,你还真信姨母会帮你啊!她巴不得看你笑话呢,如果姨母真的有心,那为什么她没有帮你出主意对付林小娘呢,再有你想想这么多年了,你和姨母发生矛盾,外祖母站在谁那边呢。”


    王若弗听着盛华兰的话,本来是打算反驳的,但是思考良久后,无力的发现这么些年,王老太太一直是站在康姨母那边的,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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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脸色瞬间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萎了。


    盛华兰拉起王若弗的手,拍了拍,眼中满是心疼的轻声安慰道:“母亲,你还有我们呢。”王若弗则是眼眶瞬间通红的看着盛华兰。


    盛华兰轻声细语的继续道:“母亲,在世人眼里,二伯父和我们才是一家人,也只有二伯父和祖母才能名正言顺的给我们撑腰,外家顶多看在您的面子上帮一把我们,不可能为了我们和我们的夫家起冲突的,再说了,二弟弟以后是要科举出仕的,二伯父在朝为官多年,深得陛下恩宠,积累了不少人脉,就算被休假三年,他身上也有个正一品少师的虚衔,况且二伯父还是个有封地的国公爷,这些年封地里光是进士就出了不少,更何况是举人秀才呢,而且当年二伯父游历天下结交了不少的大儒,这些都是人脉啊!未来二弟弟还是需要二伯父的助力的,还有我们姐妹几个以后嫁人,有一个关系极好的国公爷二伯父,这也是一份底气啊!”


    王若弗眼神中带着些许迟疑,道:“你二伯父自己也有孩子,他会帮你们几个吗?你们和他又不是嫡亲侄子侄女的。”


    盛华兰听着王若弗的话,语气中带着些许笑意,道:“母亲,你这在说什么孩子话呢,二伯父只有一个儿子,轩堂弟又是个有出息的,小小年纪便成了六元及第的状元郎,未来的前途可谓是不可估量的,二弟弟是他的堂弟,也是二伯父的侄子,盛家的孩子,他们为什么不会帮二弟弟呢,要知道朝堂上还是需要亲人相互扶持才好的,至于我们姐妹几个,二伯母逝世后,二伯父就发誓不再娶了,表弟也没有娶妻呢,也就是说,一旦回了汴州城,祖母就是国公府正儿八经的当家主母,祖母本就勇毅侯府独女,现下又加上国公府主母这个身份,可以说是身份十分贵重的,以祖母的身份,为我们姐妹几个撑腰是没有问题的,根本不需要二伯父亲自出面。”


    王若弗听完盛华兰的话,心里一片震惊,她沉思了一会儿,便抓住盛华兰的手,眼神坚定,道:“华儿,你的话母亲听进去了,为了你们,母亲也会和老太太好好相处的,你放心,我一定拿老太太当成亲生母亲一样对待。”对于王若弗而言,她的孩子们是最重要的,只要是为了她的孩子们,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会去闯一闯的。


    盛华兰听完王若弗的话,便将心放了下来,母女二人又在房间中互诉心肠了好一会儿后,王若弗就开始让丫鬟们拿饭上来了,而刘妈妈进来看到王若弗正在用饭,心里的担忧也就放下了,随即在心里暗暗道:“还是大姑娘有办法啊!”


    等王若弗用完饭,破天荒的让丫鬟小厮准备给宥阳盛家的礼物,这让盛纮震惊了好久,不过对于王若弗的改变,盛纮还是认可的,也就没说什么了,而先前被盛华兰提到的王家此时也得知了盛家出了个国公爷的事情。


    王老太太和王大人夫妇正齐聚一堂聊这件事情呢,只见王老太太叹了口气,道:“世事无常啊!你父亲在世时,我与你父亲曾觉得盛纮与盛国公长得有几分相似,没成想盛家与盛国公真有关系,唉,这盛家要起来了啊!三姐儿(王若弗)真是好福气啊!就是二姐儿(王若与)知道了,可有的闹了。”


    王大人安慰王老太太,道:“这也怪不得谁啊!当初也是二妹妹亲自选的康家,谁曾想那康海丰尽然是个不中用的,谁又能想到盛家有这番际遇呢。”


    王夫人在心里暗笑道:“除了我这个婆婆,谁喜欢那毒妇啊!不过,我是真想看看那毒妇得知此事时的表情有多精彩。”


    王夫人对王若与是深恶痛绝,当年她还未嫁入王家时,因着没有姐妹便想着将王家这两个小姑子当成亲生姐妹一般好好相处,可惜这只是她一人的想法,并不代表王若与的想法。


    等王夫人嫁进来后才深刻了解到这两个小姑子的秉性,王若弗大大咧咧的没什么心眼,有时候会被王若与当做枪使,但这对于她而言并不算什么,最难对付的是王若与,王若与对她这个大嫂嫂毫无尊敬,先是在王老太太面前说她坏话,让她站着立规矩,后又在未出嫁时插手王大人的房中事,王若与想要给王大人塞几个美妾,好在那时候公爹还在,王大人自己也明些事理拒绝了王若与,她原想着熬到王若与出嫁就结束了,谁曾想王若与竟用不出嫁来要挟她交出她的母亲三步一叩首为她求来的白玉送子观音,她无法对抗,只能咬着牙强颜欢笑的双手奉上,方才让王若与安安分分的出嫁,一想到这里,她就恨不得咬死王若与。


    王老太太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道:“谁知道呢,如今多了个盛国公,盛家起来了,对我们这些姻亲也是有好处的,我现在只希望二姐儿别犯傻,怂恿三姐儿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不然啊!这盛国公可不是盛纮,当年盛国公夫妇能为着端淑县主与顾家差点撕破脸,如今没了盛国公夫人的盛国公就更肆无忌惮了,若是真做出什么危害盛家的事情,我怕盛国公会铁面无私的对我们王家动起手来,那场面可不好收拾了。”


    王夫人心里暗暗讽刺道:“你也知道你女儿心思不正啊!那还一个劲的护着她,到底是更疼在身边养着的,句句都是在为那毒妇考虑。”


    相较与王夫人,王大人的心思就单纯些了,他一心安慰王老太太,道:“有母亲看着,不会的,到时候母亲多提点提点二妹妹,她知道什么人不能惹,也不会做出什么的,再说了二妹妹常在汴州城,自是知道盛国公的脾气秉性的,也有个底。”


    王夫人则是在心里暗暗嘲讽道:“底,她那个毒妇有什么底,就她那胆子,什么不敢做,你们就可劲的惯着吧,早晚她会给你们惹出天大的事情来的,我看到时候你们要怎么办。”此时王家三人各怀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