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作品:《知否盛老太太的双生子

    清晨,宥阳盛家迎来了一辆专门找盛瑾的马车,盛家的小厮得知是盛长轩派来后,便领着人进来见盛瑾了。


    那人一见到盛瑾就直接将手中的信件交了出去,盛瑾让小厮带着盛长轩的人下去休息,并吩咐小厮们去将盛长轩寄来的东西卸下来后,他便打开盛长轩的信件细细看起来,他本来听到盛长轩给他送礼物时,心里顿时一阵欣慰的同时,还无限感慨自家儿子长大了,会孝敬含辛茹苦将他养大的老爹了。


    等盛瑾看完信后,前面的感动全都喂了狗了,全篇下来大部分都是问候盛老太太和盛明兰的话语,关于盛瑾的内容,总结下来就是您儿子在边疆过的很是辛苦,如果可以的话,请老爹多加赞助一下自己儿子的事业,至于提前将慕卿云的一成嫁妆交给盛老太太保管和盛瑾给盛长安置办家产这些事情,盛长轩的回复就是一切听从盛瑾的决定,毕竟他还是相信自家老爹不会将大部分的家产都留给别人,而抛弃自己这唯一的亲儿子。


    盛瑾瞧着这封信,心里忍不住的翻白眼,吐槽道:“感情你老爹在你眼里就是个提款机啊!还是无限的那种。”


    盛瑾刚想要回信骂盛长轩时,可这心里又有些舍不得,于是他开始自我安慰道:“至少这小兔崽子还记得给自己妹妹和祖母送礼物,还算是有点良心,就不对他要求过多了。”这能怎么说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盛长轩的胆子就是被盛瑾养出来的,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盛瑾将盛长轩的信件放入空间的同时,取出了他来宥阳前手写好的慕卿云的嫁妆单子,这份嫁妆单子上记录的是除慕卿云送出去的东西外剩下的嫁妆,即使是这样,这份嫁妆单子也有两本书那么厚,于是他干脆写了三张总计概括嫁妆数量的纸放在嫁妆单子前面。


    盛瑾吩咐小厮们将盛长轩送来的东西都收拾好,正当他想拿着嫁妆单子和盛长轩的东西去找盛老太太时,盛维出现了,于是他只能先让小厮们将东西抬去给盛老太太,并让他们告诉盛老太太这是盛长轩送给她和盛明兰的,而自己则与盛维聊完后再去找盛老太太了。


    盛维瞧着小厮们抬着一箱东西出去,眼中闪过一丝疑问,直接开口询问道:“瑾堂弟,你这是要干什么呢?”


    盛瑾没打算隐瞒什么,直言道:“我先前写信告知了轩哥儿关于母亲他们的事情,这是轩哥儿从边疆寄来给母亲和明儿的东西,我让小厮们给母亲送去。”


    盛维听见盛瑾提到“盛长轩”,满脸笑意,语气中带着欣赏,道:“还是瑾堂弟会教孩子啊!轩哥儿大老远的还惦记着给二婶婶送东西,这孩子可真是孝顺啊!”


    盛维与盛瑾客道了一会儿后,他看出盛瑾有事找盛老太太,便直接单刀直入,与盛瑾商量起关于两天后盛瑾一脉记入族谱以及盛明兰姐弟过继的事宜。


    盛瑾表示自己对提早记入族谱以及过继的事情没有任何意见,并且他相信盛维作为盛家族长的能力,而盛维被盛瑾打了这一波鸡血后便开始全身心的准备起这些事情了。


    盛瑾送走盛维后便径直来到盛老太太屋内,他一进门就瞧见盛老太太拿起盛长轩寄来的东西中一块银狐毛皮,满脸笑意,道:“轩轩这些东西送的好啊!这块银狐毛皮色泽清爽美丽,毛绒细柔丰厚,皮板轻薄最适合给明儿做披风了,等过几天找几个绣娘连同先前婷儿准备的锦缎一起给明儿制几身衣裳和披风。”


    盛瑾瞧着盛老太太现下一副盛长轩最好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道:“母亲,那兔崽子可没你想的这么好。”


    盛老太太眼神中带着些许不满的看向盛瑾,随即反驳道:“轩轩哪里不好了啊!他在边境那边受苦,还想着我这个祖母和明儿这个妹妹,这么孝顺懂事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好呢,你莫要胡说,对了,边境那边条件艰苦,你可得安排好我的轩轩,莫让他吃太多苦了。”


    盛瑾听着盛老太太的话,一时之间竟有些无言以对,随即也不好再说盛长轩什么坏话了,他在心里默默想道:“得,看在你把母亲哄高兴的份上,就给你送点东西过去。”这明眼人都知道,盛瑾是在为自己找借口,给盛长轩送东西。


    如果盛长轩知道自己哄盛老太太高兴,又多得了十几车粮食,一定会抱着盛老太太的大腿接着哄,但是很可惜,他并不知道这个从他老爹那里发财的法子,不过说真的,他在边疆练兵是真穷啊!要不是他老爹盛瑾有钱,还真供不下他练兵的粮草,可别提朝廷发的粮草了,那些还不够他霍霍的啊!这不他只能逮着自家老爹的羊毛齁了,毕竟他也没有做出什么成就,也没办法齁朝廷的羊毛啊!


    盛瑾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了,只能随着盛老太太的话,道:“好好好,我一定照顾好母亲的好孙儿。”他随即提起盛维刚刚和他说的事情来转移盛老太太的注意力。


    如盛瑾所料,盛老太太得知再过两天盛维就要开祠堂将盛瑾一脉记入族谱,并将盛明兰和盛长安过继的事情后,她瞬间就没有再和盛瑾议论盛长轩的事情了。


    盛老太太此时的内心是十分激动的,为了感激盛维在这件事情上出的力,她便与盛瑾商议着从自己的私库里拿些东西送给李氏以表感谢。


    盛瑾听到盛老太太话,语气中带着一丝急促,道:“这件事情与我有关,既然是向维堂兄表示感谢,也应该由我送东西,哪能让母亲出东西呢,要不这样吧,东西由我来准备,以母亲的名义送给淑兰、品兰、长松、长梧,为了不让维堂兄落人口舌,我再准备一份相同的给桂姐和泰生送去。”


    盛瑾说到这里,不等盛老太太回答,他就继续道:“姑娘们都送一副金镶珠宝摺丝大手镯、一对景泰蓝红珊瑚耳环、一支金镶珠石蝴蝶簪、两匹桃红色的蜀锦,只不过淑兰和品兰多得了个纯紫水晶吊坠,而哥儿们则是笔墨纸观,外加两匹青色的蜀锦。”不过,他送得这些笔墨纸观都是上好的,尤其是其中的笔,那是用上好的狼毫毛和紫檀木制作而成的。


    盛老太太听着盛瑾的话,便知他是早就打算好的,于是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笑骂道:“原来你早就打算好不让我出一点东西啊!不过,别家都是重男轻女,怎么到了你这成了重女轻男了,看看你给侄女的东西可比侄子的多得多了。”


    盛瑾语气中带着一丝调笑,道:“那是当然了,男孩子哪有女孩子来的好呢,人们不是常说女儿是父母亲的贴身小棉袄嘛,再说了,母亲也不见得比我少疼姑娘啊!”


    盛老太太被盛瑾逗得乐的不行,止不住笑意,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道:“你哪来的这么些歪理啊!不过瞧你如今这般的大手笔,那到时候明儿出嫁的嫁妆恐怕不少吧。”


    盛瑾一听到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以后要被人娶走,心中一下子就难过起来,语气中带着些许孩子气,道:“我家女儿谁也不嫁,我养她一辈子。”


    盛老太太面带微笑的拍着盛瑾的手,语气轻柔,道:“哪有姑娘家的一辈子留在家里不嫁人的,你这是说的孩子气话,等明儿大了,还是要嫁人的,到时候我们好好的为她寻上一门好亲事,再给她准备一笔丰厚的嫁妆,让她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


    盛瑾闻言有些郁闷了,而盛老太太瞧着盛瑾没再说话,也知道他是不反对的,便开始和他说起了盛明兰的嫁妆问题,她脸上浮现一抹笑容,语气平淡,道:“自古大户人家、高门显贵的女儿都是从小开始攒嫁妆的,我当初也是十里红妆出嫁的。”


    盛瑾看到盛老太太聊到自己的嫁妆时,面露伤感,便知道盛老太太可能是想到了自己的一些伤心事情,他从先前房嬷嬷口中得知的联想到了盛老太太这些年的嫁妆至少一大部分是贴补了盛家。


    盛瑾当初得知这件事情时,便想要给盛老太太送东西来弥补这部分损失,但是他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让盛老太太接受,于是他就一直没提这件事。


    盛瑾也知道盛老太太应该是通过她的嫁妆想起了某些事情,虽然他不知道盛老太太在想什么,但他并不想让盛老太太再伤心下去,正当这时他想起了自己是来和盛老太太说慕卿云那一成嫁妆的事情的,于是他便借着这件事情转移话题,道:“母亲,您不是和我聊明儿的嫁妆嘛,别想其他的了,正好我今日前来也是打算聊一聊明儿的嫁妆问题,再说了,等两天后,明儿就是您的嫡亲孙女了,您可就只有这一个嫡亲孙女啊!您现在可不得为她来敲敲儿子的竹竿嘛。”


    盛老太太被盛瑾逗乐了,语气中带着一丝笑意,道:“什么叫就只有这一个嫡亲孙女,说得好像你弟弟盛纮不是在我名下一样,他那三个女儿在礼法上也是我的亲孙女,再说了,就你疼明儿那个样子,你能亏待了她嘛。”


    盛瑾瞧着盛老太太已经将先前伤心的事情抛之脑后,便故弄玄虚道:“不仅我不会亏待明儿,云儿也不会亏待自己的女儿的。”


    盛瑾见盛老太太被勾起了好奇心,便将手中拿着的一本厚厚的嫁妆单子递给盛老太太,等盛老太太接过后,他才继续道:“这是我手写的关于我娘子云儿的嫁妆单子,当年她逝世前曾留有遗言,若是我再娶,那么她嫁妆中的一成则分给我后面所生的孩子们,以全了我与她的一番情义,可是我这辈只要她一人,那还会再娶啊!正好如今我要过继明儿到她的名下,便去信与轩轩商量后决定按照云儿的遗愿将她的一成嫁妆拿出来给明儿当嫁妆,等我们回到汴州城便将属于明儿的那份取出来交由母亲你保管。”


    盛老太太被慕卿云这宛如两本书的嫁妆单子给吓到了,等盛瑾说完后,她不由自主的翻开这本嫁妆单子,映入眼帘的是盛瑾写的总计,上面内容是四百九十五万两黄金、珠宝首饰六十七箱、各色宝石七十五箱、各色珍珠七十箱、各色珊瑚五十箱、各种名贵布料共计三千五百匹、各种珍贵皮毛一千三百张、各式珍宝、玉器摆件三百二十箱,古玩字画六十五箱,精致的四季衣物七十八箱,各种珍贵木料五十根、各种日用品和化妆品七十三箱、各种香料二十七箱、各种珍贵药材六十五箱、各色翡翠料子五十七箱……


    盛老太太看着上面的记载,不由的感觉自己的手抖得厉害,险些拿不稳这份嫁妆单子,她这逝世媳妇的嫁妆都快赶上皇室的宝库了,不,皇室的宝库也许都没她的嫁妆多,人家是十里红妆,她这媳妇的嫁妆怕是都快赶上十万里红妆了吧,挂不得汴州城里的人说盛国公夫人的嫁妆抬了三天,她此时觉得三天抬完这些嫁妆都算快的了。


    盛瑾没有在意盛老太太的状态,继续道:“这些是除去云儿送出去的东西外剩下的东西,对了,我当初还给云儿准备了一百间铺子、五千亩上好水田、三十个庄子作为聘礼一同加入到她的嫁妆中了,这些年收入共计两百六十万两,我一分没动都留着呢。”


    盛老太太此时已经被震惊到没有心思看慕卿云的嫁妆单子了,她沉默了片刻,道:“瑾儿,虽然媳妇的遗愿是留一成给明儿当嫁妆,但媳妇嫁妆的一成太多了,我们不能也没办法准确计算出一成来给明儿当嫁妆。”


    盛瑾面色淡然,语气中带着了然,道:“我就知道母亲会这么说的,我先前的打算便是田产铺子银钱这些就按一成给明儿,而其他东西则是由母亲和我挑着给明儿,这些东西虽价值不菲,但却不好明确分配,只能挑些给明儿备着,其他的再由母亲为明儿细细攒了。”虽然他是这么说,但怕盛老太太因着盛长轩和他不愿选太多,所以他才打算与盛老太太一起挑选。


    盛老太太见盛瑾这般也不好多说什么,更何况盛瑾都说盛长轩也同意了,盛瑾见状,继续道:“除了明儿还有安哥儿,我先前说给他置办家产的事情可不是说笑的,陛下不是赏赐了我一成盐、糖方子的利润嘛,我打算每年从其收入的银钱中取出二十万两,其中明儿和安哥儿各占九万两,母亲占二万两,明儿和安哥儿那份银钱,我会一直给到他们出嫁娶妻,安哥儿那一份母亲就拿来为他置办家产,明儿那份则是劳烦母亲为她置办、积攒嫁妆。”他灵机一动,借此提出给盛老太太银钱来贴补她。


    盛老太太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语气中带着些许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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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儿,你一年给二十万银子,这都快要赶上维哥儿一年做生意的收入了,明儿那里你就不用再出银子置办嫁妆了,毕竟媳妇留给明儿那一成嫁妆已然不是一般的丰厚了,你无需再添什么,若是明儿的嫁妆还需要什么,我这个当祖母的还有体己钱可以用,至于安哥儿一个孩子,你也不用给他太多,轩轩是你的亲生儿子,你理应多留些给他,要不然,我怕轩轩心里因此对安哥儿有隔阂。”


    盛老太太并不了解盛长轩的性格,所以担心兄弟因为一些财物跳脚,毕竟这些事情在汴州城不是没有发生过,更何况盛长安是过继给盛瑾的大哥的,按理来说,盛瑾就算不给盛长安分家产,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盛瑾微微一笑,温声道:“母亲多虑了,我先前已将这件事情和明儿那件事情一同告知了轩轩,他表示不在意这些东西,并觉得自己有能力再挣一份家产出来,再说了,正如母亲所言,轩轩是我唯一的孩子,我留给他的绝对比明儿和安哥儿得到的加起来多得多,您就放宽心吧。”


    盛瑾将盛长轩在信中的话美化后告诉了盛老太太,其实盛长轩在信中写道:“对于老爹你想要给妹妹和小堂弟分银钱,我没有意见,只要不影响到我每年的粮草补给就行了,况且我相信我这样英明神武的老爹一定不会傻到将能下金鸡蛋的母鸡送出去的,顶天了也是出钱给小妹妹和堂弟另置办嫁妆和家产,可能还会再给点田产铺子,对此你的好大儿表示没得问题…”


    盛瑾将这些话总结出来就是盛长轩这边对于他给盛明兰置办嫁妆和盛长安置办家产这件事情毫无意见,盛瑾自己心里有底就行了,最重要的是莫忘了给他送粮草这件事情,还让他好好养好身子骨,继续为盛瑾的好儿子也就是他撑起一片天,那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气的盛瑾不由得在心里吐槽道:“我当初咋没看出来我这儿子还有个唱戏的天赋呢。”


    盛瑾对此一整个无语,这是儿子嘛,这整个就是个赔钱货,想想他那犹如丢进海里的银子,就没见个回头子,不对,他拿去丢进海里至少能听个响声吧,丢到盛长轩那里连个响声都听不见。


    盛老太太对此事一点都不知情,如今还深表感慨道:“轩轩可真是大方又疼爱弟妹啊!”这话听的盛瑾嘴角抽搐,又不能说什么。


    盛老太太神情温和的看向盛瑾,道:“既然瑾儿你和轩轩都不在意,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了,不过,我有体己钱,瑾儿你不必想着用银钱来贴补我。”


    盛瑾看着盛老太太,语气中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道:“母亲,这是我作为儿子孝敬您的,您可不能敷了我的一片孝心啊!再说了,等回汴州城后,我还有丰国公府的中馈要交给您呢,您就当是儿子给您管理中馈的辛苦钱吧。”


    盛瑾瞧着盛老太太还想开口拒绝,他直接给盛老太太透了个底,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的意味,道:“母亲,儿子有的是银钱,且不说我师傅将他全部的身家都留给了我,单单是义父,他在我成婚前,便将他三分之一的身家送给了我,这些可都是我的私产,所以您就不必替我省银子了,毕竟您儿子我也算是小有身家的人了。”


    盛老太太闻言,嘴角微微抽搐,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吐槽道:“瑾儿,你这叫小有身家,那汴州城里那些个高门显贵该叫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的家产比汴州城里的那些个高门显贵、大户人家加起来还要多的多呀,你这让他们情何以堪啊!”


    盛老太太此时对盛瑾脸皮的厚度又有了新的了解,她深深地觉得她现在还没有打死这个家伙,全凭着盛瑾是她的亲生儿子的原因,要不然,单单冲着他这句“小有身家”,自己就该立刻动起手来了,当然,如果她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名为“凡尔赛”的话,也就会知道自己儿子现在这个样子便是身体力行的向她展现这个词的含义。


    盛老太太属实是觉得盛瑾的身家已经不能用富有来形容了,准确来说,应该是富得流油啊!毕竟她从慕卿云的嫁妆中也能窥探出盛瑾师傅的身家有多丰厚,要不然也不能给盛瑾定下嫁妆如此丰厚的姑娘,此时此刻她才知道坊间流传的盛瑾师傅给他留下的巨额遗产是真的,恐怕比流传中的还要多得多。


    盛瑾瞧着盛老太太的眼光越来越不妙,急忙开口转移话题,道:“母亲,我们莫说这些了,现在先要从云儿的嫁妆中明确给明儿的嫁妆数量,这才是正事,等我们明确了明儿的嫁妆数量后,母亲在慢慢从中挑选。”


    盛老太太闻言,目光收敛起来,对于盛瑾孝敬她银钱的事情没有在反对,她面色淡然,语气柔和,道:“瑾儿,你说的是,那我们现在一起来商讨一下吧。”于是她便和盛瑾一同商讨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在盛瑾的力与据争下,他们最终商定慕卿云留给盛明兰的嫁妆如下:


    田产铺子:铺子十间、水田五百亩、庄子三个;银钱:黄金四十九万五千两,银子二十六万两;珠宝首饰六箱、各色宝石七箱、各色珍珠七箱、各色珊瑚五箱、各种名贵布料共计三百五十匹、各种珍贵皮毛一百三十张、各式珍宝、玉器摆件三十二箱,古玩字画六箱,精致的四季衣物七箱,各种珍贵木料五根、各种日用品和化妆品七箱、各种香料三箱、各种珍贵药材七箱、各色翡翠料子六箱……


    盛瑾和盛老太太将箱数确定,不过,盛老太太本来不打算选这么多的,可是架不住盛瑾劝说,因此她有些东西少拿点,有些东西多拿点,零零散散的也挑了将近慕卿云嫁妆的一成,不过,她也和盛瑾说了,从现在开始慕卿云嫁妆中的田产铺子在还未交到她手中之前的收入,盛明兰就不必再占一成了,而盛瑾瞧着盛老太太态度坚决的样子也就不说什么了。


    盛瑾见事情都解决了,便与盛老太太闲聊了一会儿后回去了,而盛老太太则是拿起慕卿云的嫁妆单子细细挑选,当然,她现在只是圈个范围,等回到汴州城还需要打开存放慕卿云嫁妆的库房,再看一遍做出一些调整,此时此刻五岁的盛明兰小朋友还不知道自己名义上的母亲给她留下了一份已经不能用丰厚来形容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