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作品:《知否盛老太太的双生子》 清晨,盛瑾和盛老太太乘坐的船已然来到了宥阳地界,而盛维早在七天前收到盛老太太第二封信件后,便带着盛长松与一些小厮一同在此等待了五天,近日他们本以为又等不到盛瑾一行人了,没成想小厮看见一艘大船上的人十分眼熟,定睛一看,好似盛老太太身边的丫鬟,于是他便跑回客栈给盛维父子报信了。
等盛维父子赶到这里时,便看见一艘大船正在缓缓靠岸,没多久,这艘大船便平稳的停靠在了岸边,然后,他们便看见一位英俊非凡的男子一手抱着一个小姑娘,一手扶着一位老太太下了船,身后还跟着一位老嬷嬷和丫鬟,丫鬟手中还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盛维只一眼便认出了那位老太太正是盛老太太本人,随即大步上前走到盛老太太面前,满脸笑意,语气中带着一丝激动,道:“二婶婶,懿安。”
盛维说到这里,语气中带着些许关怀,继续道:“二婶婶,您这一路舟车劳累的,属实是辛苦了啊!”
盛瑾扶着盛老太太,面色不变的打量了一番盛维,他发现盛维的轮廓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再加上盛维对盛老太太的问候,心里已经猜出这位就是盛老太太口中的盛家大房主君盛维了,不过,他还是安静的等待盛老太太开口。
盛老太太看着盛维,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语气中带着一丝亲近,道:“维哥儿多虑了,这一路上风景秀丽,我看的怡然自得,哪来的辛苦一说啊!”
盛老太太说着,又将目光看向盛瑾,笑意盈盈,道:“瑾儿,你也别见怪,你维堂兄他向来如此,对了,他就是我和你说过的盛维,盛家大房唯一的男丁,你的堂兄。”
盛瑾听着盛老太太的话,本来是打算给盛维行一礼的,可是他先前没想到盛维会在此等待他们,如今他抱着盛明兰自然无法给盛维行礼,只能笑道:“维堂兄实在抱歉,我现下抱着小女,多有失礼之处,还望维堂兄莫要见怪啊!”
盛瑾这边因抱着盛明兰无法行礼,可他怀里的盛明兰倒是出乎意外的给盛维做了个行礼的手势,乖巧的对着盛维说道:“维堂伯父,万安。”
盛维看着盛瑾和盛明兰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如果盛瑾知道此时盛维在想什么的话,一定会告诉他一个词“养眼”。
盛维并不在乎盛瑾没有给他行礼的事情,他眼含笑意的看着盛瑾怀中的粉嫩团子,道:“瑾堂弟说笑了,一家人哪来的那么多礼节啊!对了,这就是二婶婶信中说到的你女儿吧,瞧着真是个惹人疼爱的小姑娘啊!”毕竟盛瑾已经叫他维堂兄了,他也不好叫盛瑾盛国公。
盛瑾被盛维的这句“你女儿”极大的取悦了,他脸上的笑意又浓了几分,道:“嗯,这就是我的女儿盛明兰。”
盛维看着盛瑾这样感觉自己找的了如何和盛瑾交流的方法了,他摸了一下身上由羊脂玉制成的精致玉佩,感觉还算拿的出手,便将玉佩取下来,满脸笑意的递给盛瑾怀中的盛明兰,语气柔和,道:“来,明姐儿拿着,这是维堂伯父送你的礼物。”
盛明兰抬头看向盛瑾,只见盛瑾微微点了点头,她便接过盛维手中的玉佩,十分礼貌的回道:“谢谢,维堂伯父。”
盛维看着盛明兰如此知礼,便知道她是个好孩子,然后,他看了眼身旁的盛长松,笑着介绍道:“瑾堂弟,这是我的嫡长子盛长松。”
盛长松一眼看到盛瑾时,就想到了世人对盛瑾的评价“陌上公子玉无双”,岁月仿佛格外的疼爱盛瑾一般,如今三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却犹如二十多岁般,他一时看得入了神,不过,盛维的声音将他唤了回来,他急忙调整状态,对着盛瑾恭恭敬敬的行礼,道:“瑾堂叔父,万安。”
盛瑾看着这身姿挺拔的少年,一脸和善的打趣道:“不用如此拘谨,你父亲才说的一家人不用如此多礼,瞧你这样,等我给你们见面礼时,你莫非要更紧张了。”
盛长松虽跟着盛维见过一些世面,但到底年少,被盛瑾这一调侃,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不知如何回复盛瑾才好,而身旁的盛维瞧着盛长松这般,一脸笑意的为盛长松回道:“松儿他们几个能得到瑾堂弟手里的好东西可算是有福了,到时候我可要让他们好好谢谢瑾堂弟啊!”
盛老太太看到这样的场景,脸上也洋溢起几分笑容,道:“好了,别说了,快回去吧,这样谢来谢去,要谢到什么时候啊!”
盛维听到盛老太太的话,笑着回是后,便吩咐自己带来的小厮们将盛瑾的东西都装到马车上,不过,盛瑾这次来宥阳带了三十五个大箱子,其中有五个箱子装的是盛瑾从丰国公府寄来的那是十七个箱子中挑选的东西,一个大箱子装的是盛明兰从盛瑾给他的三个大箱子中挑选的东西,剩下的箱子都是白滢婷准备的东西。
盛维因着错估了盛瑾所带东西的数量,导致他带来的马车不够装完盛瑾的东西,索性他在这里也有铺子,没一会儿,小厮便找来了十几辆马车,用了三个时辰才将盛瑾的东西装完。
盛维瞧着这些个东西,内心和小厮们的想法达成了一致,他们不由自主的感慨道:“盛国公真是有钱啊!瞧着这些个东西,世人传的盛国公富可敌国的事情没有十分真的,也有七八分真的了。”
等小厮们将盛瑾的东西都装完后,盛瑾一行人便上了马车,盛维、盛长松、盛瑾和盛明兰在同一辆马车上,而盛老太太、房嬷嬷、小蝶与盛长安则被安排在了另一辆马车上。
等盛瑾上了马车后,他便将盛明兰放在自己的腿上的同时,还用一只手护住她,这引得盛维在心里暗暗惊讶,以至于他们一行人在回宥阳盛家老宅的路上,他都在悄悄地观察盛瑾与盛明兰的相处情况,结果他发现这一路上盛瑾一直抱着盛明兰不放手,因此,他重新评估了一下盛明兰在盛瑾心目中的份量,并将自己对盛明兰的重视程度又上升了一层高度。
盛维这边悄悄的打量着盛瑾,而盛长松那边则是有些不知所措,他坐在一旁十分拘谨的同时,又有些害羞,只能低着头看着地面,虽说盛瑾是他的堂叔父,但盛瑾到底是个国公爷,他从未和这种身份的人相处过,也不知道该如何闲聊。
盛长松低着头看了好一会儿地面后,自觉有些不礼貌,随即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盛瑾,没成想竟被盛瑾看到了。
盛瑾碰巧看到盛长松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瞧着盛长松那拘谨的样子,脸上带着一抹笑意的对盛长松点了点头以示友好,结果他这一笑让盛长松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盛瑾看着盛长松这样,心里突然起了逗逗盛长松的心思,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和盛长松才刚认识不久,万一逗过头了,盛长松有心理阴影怕了他,以后不理他了咋办,他一直秉持着可持续发展的理念,让他压住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一旁的盛维并不知道盛瑾的心思,他瞧着外面的景色,心里暗暗盘算着还有多久才能到达宥阳盛家,而在宥阳盛家的李氏和盛纭一行人正在焦急的等待,不过,盛家三房的人不知为何没有到场。
李氏等人对此不仅没有怨言,还暗暗松了口气,毕竟她们了解盛家三房的德性,也担心盛家三房若是来了会惹出什么恶心人的事情,搞得大家都下不了台,那就不好了。
李氏和盛纭本来应该随着盛大老太太一起在院中等待着盛瑾他们的到来,可盛大老太太见等的时间有些久了便萌生出了去外面看看盛瑾他们到了嘛的想法,李氏和盛纭自然是不肯的,毕竟盛大老太太如今的身体不是很健朗,于是她们想了个折中的法子,那便是她们代替盛大老太太在外面等待,若是她们看到盛瑾一行人,便立马回来告知盛大老太太,这才将盛大老太太劝回院子里等待了。
盛大老太太的女儿盛纭站在一旁不禁想起自家母亲给自己的来信时的场景,那时她还以为这是盛大老太太写给她的问候信呢,结果是告知自己一夕之间多了个国公爷身份的堂兄,她属实是被信里的内容下了一跳,如今想来都觉得是在做梦一般。
等盛大老太太第二封来信让她回盛家时,她便与胡家人讨论了一下,她的公婆让她和胡二牛(盛纭的官人)带上孩子们赶紧回盛家,他们觉得盛大老太太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正好他们去混个脸熟,以后好维系关系,于是她就带着胡二牛和孩子们一起来到了盛家。
盛纭感觉自己这一路上就像是做梦一般,直到盛大老太太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她后,她才宛如从梦中醒来般,当时的她不由自主的感慨道:“二婶婶真是好人有好报啊!这不,多了一对有出息的儿孙,如今又要添一对孙子孙女了。”
盛纭身旁的李氏等得有些焦急,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道:“官人不是派人来说二婶婶她们已经到了嘛,怎么这个时辰还没到家呢?”
盛纭刚想开口安抚李氏时,原本安静的站在盛家门口的胡二牛眼尖的瞅见了大老远行驶而来的十几俩马车,他指着远处对盛纭和李氏,轻声道:“娘子,大嫂嫂,你看那边是不是大哥哥的马车啊!”
李氏和盛纭闻言,朝着胡二牛指的方向望去,李氏眼神一亮,语气中带着些许激动,道:“妹妹,是官人他们回来了,我们快去告诉母亲吧,别让母亲等久了。”
李氏说完便带着盛纭有些急促的往盛大老太太的院中小跑,只留下胡二牛一人在原地迎接盛瑾一行人,此时盛瑾一行人的马车正缓缓的朝盛家大门驶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行驶到盛家大门前,待马车停稳后,盛维率先下了马车,紧随其后的是盛长松,而盛瑾则是抱着盛明兰最后一个下的马车。
盛瑾一下马车便抱着盛明兰去了另一辆马车,他将正要下马车的盛老太太扶了下来,房嬷嬷接着紧跟其后下了马车,而小蝶抱着盛长安最后一个下了马车。
等盛瑾一行人都下了马车后,胡二牛才仔细打量起盛瑾的模样,此时他的脑海里只有四个字“惊为天人”。
盛维瞧着有些发愣的胡二牛,随即上前拍了拍胡二牛的肩膀,嘴角微微上扬的对着盛瑾,道:“瑾堂弟,这是我妹妹盛纭的官人胡二牛。”
胡二牛被盛维给拍回过神来,脸上浮现出憨憨的笑荣,对着盛瑾恭敬的行礼,道:“见过盛国公。”
盛瑾脸上浮现出得体的微笑,语气中带着一丝亲近,道:“什么盛国公不盛国公的,一家人,你就叫我瑾堂兄吧。”
胡二牛虽然脸上仍保持着憨憨的笑容,但语气却不似刚才那么恭谨,而是带着些许亲近,道:“既然瑾堂兄都这么说了,那我便依着瑾堂兄的意思了。”
盛瑾闻言,只觉得自己这位堂妹的官人真是个秒人啊!看似憨厚老实,实则粗中带细,还会顺杆子爬,不错不错,真是有趣极了。
盛瑾瞧着小蝶怀中的盛长安有些困意,便与盛维商议先让小蝶抱着盛长安去院中歇息,等盛长安睡醒后,再抱过来给盛大老太太请安。
盛维瞧着小蝶怀中的盛长安,满脸笑意,道:“瞧瑾堂弟说的,小孩子要紧,见面的事情不急着这一时。”
盛维说完便吩咐身旁的小厮带着小蝶和其他人去盛瑾他们要休息的院子,不过,盛瑾身边有两个小厮各抱着一个盒子没有一同离去,其余人则是随着盛维这边的小厮们将马车上的箱子卸下来搬到院子中,因为盛瑾早已吩咐自己的小厮们将他准备的珠宝首饰、玉佩等小型贵重见面礼拿在手中,而其余的布匹之类的东西等他们歇下来后再送到盛家大房各院去。
盛维对此没有多言,只是让自家小厮们仔细点搬东西后,便要带着盛瑾一行人前往盛大老太太的院子,而盛瑾则是一手扶着盛老太太,一手抱着盛明兰,他身后还跟着那两个抱着盒子的小厮,随盛维胡二牛等人一同进了盛家。
盛瑾扶着盛老太太走过盛家正门,穿过了二门和茶房门房,而后顺着传廊走进内宅里面,来到了盛大老太太的院子,绕过罩壁,进到正堂里,而早已得到消息的盛大老太太已经在自己院中等候多时了。
盛瑾一进门就看到一位发丝银白的老妇人,定睛一看,这位老妇人面貌瘦弱干枯,只一双眼睛湛然有神,当她一看见盛老太太时,眼中散发出光芒,随即站起来,大步走过来,张开双手便要去扶盛老太太。
盛瑾看到这样,便知这位就是大房的老太太了,顾及着盛大老太太的身体,他不敢让她多走几步,随即将自己扶着盛老太太的那只手递了出去,当两位老太太的手碰在一起时,他便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盛大老太太和盛老太太的手碰到一起时,两人都紧紧的抓住了彼此的手,眼眶通红的看着对方,仿佛述说着对方无尽的思念。
这时盛瑾才开始打量着在座的另外两位妇人,其中一位妇人肤色微黑,但是一双眼睛却灵动活泼得真不似她的年纪,给人感觉十分舒适,另一位圆脸妇人看上去一身的富态相,周身气度给人一种亲切和气却又稳重威仪的感觉。
盛瑾打量着李氏和盛纭的同时,李氏和盛纭也在打量着盛瑾,最让人震惊的是盛瑾那张绝美中带着一丝英气的脸,而后则是盛瑾那一身优雅淡泊又不失威严的气度,此时她们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话“身长八尺,风姿特秀,萧萧肃肃,爽朗清举,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盛大老太太和盛老太太互看了好久后,盛大老太太才回过神来看向盛瑾,心里不由得惊叹道:“这孩子的相貌属实是比他爹还好啊!不只是相貌,性情和品行也是极好的,不像他爹和大伯父那般宠妾灭妻,是个专一的好孩子。”
盛大老太太脸上挂着和善的表情,语气亲近,道:“二弟妹,这就是瑾哥儿吧,长的真好啊!比他爹长的还要好,人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盛大老太太说着便瞧见了盛瑾怀里的盛明兰,眼神中带着些许慈爱,道:“这就是明姐儿吧,长的和她爹一样好。”
盛大老太太这么一说,李氏和盛纭才从盛瑾的美颜暴击中回过神来,看向盛瑾怀中的粉嫩小团子。
李氏和盛纭看着盛明兰的长相,心里不禁感叹道:“这小姑娘长的可真精致啊!看的人心生喜爱,以后绝对是个大美人。”而后她们突然发现盛瑾好像从进门来就一直抱着盛明兰,心中对盛明兰的重视程度又上了一层。
盛瑾将盛明兰放了下来,盛明兰也乖巧的松开自己抱着盛瑾脖子的双手,转而站在盛瑾身旁,然后,盛瑾对着盛大老太太拱了拱手,行了一礼,道:“大伯母,懿安。”
盛瑾身边的盛明兰见自己的父亲这样做,也紧随其后的给盛大老太太行了一礼,不过,因着她身子小小的,行礼时有些不便,左右摆动,那姿态十分的可爱,让人不忍说什么,于是她就这样歪歪扭扭的给盛大老太太行了个礼后,奶声奶气道:“大祖母,金安。”
盛明兰这副模样可把一旁的李氏和盛纭看得心里一阵可乐,只觉得这孩子乖巧又懂事,真真是让人不由得想要与她亲近啊!
盛老太太十分满意自己儿子和孙女的行为,而盛大老太太则是被盛明兰的行礼极大的取悦了,她朝盛明兰挥了挥手,待盛明兰走进后,便抱起盛明兰,满眼慈爱,道:“明姐儿真是乖啊!大祖母很开心。”
盛大老太太就这样抱了盛明兰好一会儿才放开,然后,她又笑着向盛瑾介绍盛纭和李氏,道:“瑾哥儿,这个是我的女儿盛纭和媳妇李氏。”
只见随着盛大老太太的话音,盛纭和李氏分别给盛瑾服了服身,行礼了,盛瑾也随着回了一礼,他身旁的盛明兰也茫然的随着盛瑾行礼。
盛瑾先前就猜出二人是盛维的妹妹和娘子,只是不知道那位是盛维的娘子,那位是盛维的妹妹,如今盛大老太太这么一介绍,他也知道那皮肤有些黑的妇人是盛维的妹妹盛纭,而那圆脸的妇人则是盛维的娘子李氏 。
盛大老太太介绍完李氏和盛纭不久后,不知何时消失的盛维和胡二牛带着盛长松、盛长梧、盛淑兰、盛品兰、胡泰生、胡桂姐一群人先后再次跨过大门进入房间,一下子十分宽敞的屋内给人些许拥挤的感觉,不过,这种拥挤也只是一种错觉罢了,实际上屋内还是很宽阔的。
盛瑾为官多年,当初一大群官员围着他时,他都能淡定自若的应付,更何况是如今一大群小孩子盯着他看呢,这对于他而言简直是毫无压力,而他身旁的盛明兰小朋友可没这份心境啊!她因着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亲戚有些紧张的抓着盛瑾的衣角。
盛瑾感受到盛明兰的紧张,随即微笑的握住盛明兰的小手,大手包裹着小手,安抚着盛明兰的心情,仿佛给盛明兰带来了力量。
盛长松带着自己的姐姐弟弟妹妹一同给盛瑾行礼,齐声道:“盛长松(盛淑兰)(盛长梧)(盛品兰)见过瑾堂叔父。”
胡泰生小朋友则是跟着自己的姐姐胡桂姐一起给盛瑾行礼,齐声道:“胡桂姐(胡泰生)见过瑾舅舅。”
盛瑾看着眼前这群大可爱和小可爱,眼中满是笑意,语气轻柔,道:“嗯,都是好孩子,此次前来我给你们预备了见面礼,正好今日就直接给你们吧。”
盛瑾用眼神示意自己的那两个小厮将两个盒子都打开,然后,他从其中一个盒子里取出三块雕刻精致的极品青玉玉佩分别塞到盛长松、盛长梧、胡泰生手中后,又从另一个盒子里取出三串粉色的珍珠手链分别塞到了盛淑兰、盛品兰、胡桂姐手中。
李氏和盛纭着实是被盛瑾的大手笔给吓着了,且不论那极品青玉玉佩的价值如何,单单是那手链上的珍珠,颗颗饱满丰润,散发着珍珠特有的光泽,最重要的是这珍珠还是粉色的,这一看就是难得遇见的好东西,于是她们便出言让盛长松他们还回给盛瑾,而盛长松他们自是不会不听从李氏她们的话的。
盛瑾瞧着盛长松他们乖乖的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时,佯装生气,道:“长辈赐不可辞,你们这是干嘛。”
盛长松他们听着盛瑾的话,一时之间僵持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而盛老太太此时面带微笑,语气轻柔的打趣道:“侄女侄媳妇这是怎么了,这些东西是瑾儿作为他们堂叔父舅舅的一点心意,就让他们收下吧,再说了,既然瑾儿敢送,就证明他不缺这点东西,我这儿子的身家厚着呢,不需要你们两个为他省这点东西,更何况你们不是也要送东西给明姐儿和安哥儿嘛,有来有往才是长久之道啊!”
盛大老太太看着盛老太太都这样说了,便看了一眼李氏和盛纭,道:“既然二弟妹都这么说了,你们再拒绝就不合适了,大不了把给明姐儿和安哥儿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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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备得厚些,不让瑾哥儿吃亏就是了。”
李氏和盛纭见盛大老太太和盛老太太都开口了,便对着盛长松他们微微点头,示意他们收下盛瑾的东西,不过,她们心里倒是记下了盛大老太太的话,都想着回头把要送给盛明兰和盛长安的见面礼再厚上几层,而盛维站在一旁,脸上浮现着笑意,语气中带着些许打趣的意味,道:“瞧着瑾堂弟这大手笔,我这个堂伯父也不能让小侄子侄女吃亏啊!”就连胡二牛也憨憨的点头表示复议。
这时候小蝶抱着醒来的盛长安走进来请安,盛大老太太让小蝶将孩子抱过来打量了好一会儿,道:“这孩子长的可真好啊!”
李氏和盛纭也围过来看盛长安,接下来的话题就是围着盛长安展开了,最后连孩子们也围上来看盛长安了。
等到了用膳时间,盛大老太太招呼着盛老太太以及在场的所有人一起用完膳后,方才与盛老太太分开,于是盛瑾和盛老太太回到了盛维给他们准备的一个大院子里收拾他们带来的东西,这个院子尤其说是一个大院子,还不如说是盛维特意打通两个院子改造而成的。
夜里,李氏和盛维在自己的院子里休息,丫鬟们在一旁伺候着盛维夫妇,过了一会儿,盛维让丫鬟们都下去后,对着李氏轻声细语的关怀道:“今天可是辛苦娘子了。”
李氏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轻声道:“官人说笑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哪来的辛不辛苦啊!”
李氏说到这里,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道:“不过,我属实是没有想到瑾堂弟今天如此大手笔啊!却不说那极品的青玉了,就是那珍珠手链也是难得的,那颗颗拇指般大小丰润的珍珠本就难得,居然还是粉色的,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啊!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的,也不知道瑾堂弟从那里得到这等好东西的。”
盛维瞧着李氏这般好奇,不禁觉得好笑,道:“你忘了,瑾堂弟的师傅了嘛,世人皆传盛国公的师傅是隐世高人,给他留下了巨大的家产,就连订好婚事的女方带来的嫁妆也都是稀世珍宝,虽说传言不可信,可瑾堂弟的大娘子带着十三艘船的嫁妆驶进汴州城的事情不假,当初满汴州城的人可是亲眼看着这些个嫁妆搬了三天,可见瑾堂弟的师傅给他留了东西这件事情多半是真的。”
盛维说到这里,语气十分轻松,道:“我想这些东西应该是他师傅留给他的,再说,母亲不是让你不用放在心上吗?那你就别想那么多了,想当初瑾堂弟夫妇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给端淑县主的嫁妆可比今天这些还多得多呢,可见他并不缺这些东西。”白滢婷的嫁妆由盛瑾、慕卿云和白老爷一同准备这件事情在汴州城不算什么隐秘之事。
李氏听着盛维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打趣的意味,道:“我这不是想为瑾堂弟省些钱嘛,到时候好给明姐儿准备更多的嫁妆。”
盛维见李氏这样说,嘴角微微上扬,道:“瑾堂弟那用得着你给他省这么点钱,且不说瑾堂弟名下有多少田产铺子,光是瑾堂弟的封地每年收入至少一万五千两,其中还不乏陛下这些年赐给他的那些个皇庄和一成糖和盐的利润呢,那会缺钱啊!”
皇帝当初金口玉言的赐给了盛瑾一成糖和盐的利润后,不久便将圣旨赐下去了,不过,因着先前白滢婷封县主的事情,所以大家也知道盛瑾为什么会得此恩赐,反应也不大,毕竟皇帝圣旨都赐下去了,他们还能有什么反应呢。
这些年本朝盐价和糖价因着盛瑾的制糖、盐的方子而降了不少,普通老百姓都能买得起盐,虽说糖价还是有些贵,但他们咬咬牙也是买的起的,朝廷和皇帝也因此得到不少民心,因此,大部分官员对于盛瑾每年占的那一成利润也还能接受,毕竟这份恩赐也只能延续到盛长轩去世后便收回了。
盛维这些个商贾曾私底下给盛瑾算过一笔账,这一成的利润每年能给盛瑾带来至少三十万两银子,不过他们没想过薄利多销的利润会有多可怕,毕竟糖和盐是由朝堂售卖,面向全天下的百姓们,所以这一成利润每年给盛瑾带来的收益至少是五十万两银子。
盛维说到这里顿了顿,继续道:“至于明姐儿的嫁妆那就更不用你发愁了,高门大户女儿的嫁妆一般是从小攒起来的,就算瑾堂弟不知道,那婶子能不知道嘛,她可是勇毅侯府独女出身啊!估摸着明姐儿的嫁妆已经开始攒了。”
盛维是个商贾,一说到钱的事情,就忍不住多说两句,道:“明姐儿这嫁妆恐怕不少啊!你想想瑾堂弟夫妇给端淑县主添得嫁妆,那可是个义妹啊!这还是亲手养大的女儿呢,以瑾堂弟现在对明姐儿的态度,那少说都是几十万两白银的嫁妆,再加上瑾堂弟和白家父女的关系,白老爷那是将瑾堂弟当成亲子一般对待的,到时候绝对会再给明姐儿也添上一份嫁妆,白老爷这边给了,那端淑县主那边也绝对会添上一份嫁妆的。”
盛维说的有些口干舌燥,他停下来喝了口茶,歇了一会儿,看着李氏有些着急的样子,继续道:“还有二婶婶,那可是勇毅侯府独女,当年也是十里红妆嫁进来的,好东西不少呢,将来肯定也会给自己嫡亲孙女添上一份嫁妆的,再则,你想想我们的淑儿和品儿结婚时,瑾堂弟和二婶婶难道不会给她们添点嫁妆嘛,到时候我们也是要给明姐儿添妆的,以瑾堂弟的手笔,我们到时候肯定不能给少了,还有妹妹乃至纮堂弟那里,虽比不上瑾堂弟和白家父女给的多,但是盛家这边亲戚积少成多也是一笔不小的嫁妆了啊!”
李氏也是商贾之家出身的,还是执掌全家的大娘子,这算数的本事自然是十分了得,她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感叹道:“乖乖,这得多少嫁妆啊!这要是娶回去,哪是媳妇啊!简直就是娶了一个金娃娃回家啊!明姐儿这是掉进了一个镶金的福窝了吧,这嫁妆恐怕嫁个王爷也是绰绰有余了吧。”
盛维看着李氏有些恍惚的神情,语气中带着些许调笑的意味,道:“不只是明姐儿,还有安哥儿,回想先前信中的内容,再瞧着今日二婶婶和瑾堂弟的态度,估计以后安哥儿的那份聘礼和家产也是由瑾堂弟来置办的,而且我怀疑纮堂弟之所以松口过继孩子八成有些原因是关于家产的。”
不得不说盛维是有些东西的,盛纮之所以愿意过继孩子,一是因为林噙霜气晕了盛瑾这件事,他对盛瑾有愧且不占理,二是他对卫如意这两个孩子感情不深,舍了两个孩子换盛瑾的亲近对于他而言也是值得,三是盛瑾放弃了盛家全部家产,并同意合府居住,这让他无法拒绝。
李氏双目瞪大,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道:“什么,这怎么可能啊!那二房的家产可不薄啊!就这么便宜了纮堂弟了,天底下哪有嫡子还在,家产却全部给庶子的啊!”
盛维看着李氏这般惊讶的样子,轻声道:“你这般大声做什么啊!我也只是猜测罢了,不过,说真的,二房家产虽然不薄,但对上瑾堂弟的身家实属是不够看啊!瑾堂弟若是不要二房的家产八成也是看不上的原因吧,这样也好,免得无畏争执,再说了,不是这样,恐怕纮堂弟那里也不会这么容易松口过继孩子吧,更何况二房的家产加起来可能都没有瑾堂弟给的多呢。”
李氏看到自己的官人都这么说了,也没办法再说什么了,只能在心里暗暗咬牙道:“真是便宜了王若弗了。”
李氏瞬间没有心情再说这件事情了,毕竟她一想到王若弗得了便宜就来气,于是她转移话题道:“官人,我打算在明姐儿和安哥儿的见面礼上再添上几成,如今天色已晚,只能明天再送过去,你看行吗?”
盛维对于李氏办事情还是放心的,他面带微笑,语气中带着些许恭维,道:“一切都听娘子的,娘子办事我放心啊!”
李氏闻言又满脸笑意的与盛维打趣了几句后,二人便就寝了,而另一边的盛纭和胡二牛也在讨论盛瑾,盛纭一边打量着手上拿的珍珠手链和青玉玉佩,一边感叹道:“我这瑾堂兄的身家可真不是一般的厚啊!”
胡二牛听到盛纭的话,脸上带着憨憨的笑容,道:“瑾堂兄是国公爷,身家肯定不是一般的厚,这种好东西自然不会少,这串珍珠手链就留给桂姐儿当压箱底的嫁妆吧。”
盛纭瞪了胡二牛一眼,佯装生气,道:“看你这话说的,桂姐儿也是我亲生的,难道我还会没下她的东西不成,你什么意思啊!搞得好像你这个当爹的疼桂姐儿,我这个当娘的不疼她一样。”
胡二牛挠了挠头,仍保持着憨憨的笑容,语气中带着一丝示弱,道:“我这不多嘴说了一句嘛,好,我该打,你别生气了,好娘子。”
盛纭扑通的笑了一声,道:“下次不许说了,我要去再添几成见面礼了,恐怕我那大嫂嫂此时也在添见面礼了,我们不好比她多,但也不能少到哪里去。”
胡二牛一脸我听娘子的表情,道:“这些我不懂,娘子你看着办吧,我都听你的,早点睡,别累坏了身子。”
盛纭看着这样的胡二牛,心里一暖,随即想道:“这就是我为什么当初选择他的原因,至少他是真心爱着我,护着我的,也许他不是最好的官人,但至少在我心里,他是最好的。”
盛纭满脸笑容的点头表示知道了,而胡二牛虽说不懂这些,但还是陪着盛纭,给盛纭搭把手将这些东西准备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