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战乌苏

作品:《花瓶公主只想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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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池泱话锋一转,“只是今夜我来,并非来欣赏你的风流。”


    说罢,在所有人还未反应过来时,池泱已经挥剑直指池应为。


    此刻,所有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只有行动才能说明一切。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美人尖叫着四散逃开,而宁王则面色骤变:“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 池泱冷笑,“皇叔岂不知道?”


    池泱看向一旁的乐姬:“接着弹。”


    闻言,乐姬生怕池泱一个不乐意,自己的命就这样没了,于是她颤颤巍巍地抚起琴来,殿内响起珠落玉盘般的仙乐。


    声振林木,金徽玉轸。


    然而气氛却越发诡异了。


    两人间的气氛紧张至极,就在这时,一个影子悄无声息地接近了二人——


    原来是刚才服侍宁王的美人!


    只见她手持匕首向池泱背后刺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池泱早有预感般转身一剑斩去。


    “砰!”匕首落地,美人后退几步终究力竭而倒。


    整个场面顿时静若死寂,乐声停了下来,偌大的殿内一时之间只剩下烛火轻轻跳动发出微弱的响声。


    月光穿过开着的殿门,洒进室内,明暗交错,形成了一个诡异而紧张的画面。


    宁王见状心知不妙,醉酒后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他急忙后退:“三公主,请饶命!此事必有误会!”


    但他话音未落,就见池泱提剑再进,锐利的剑尖直指其喉咙。


    “误会?” 池泱打断宁王,她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大的笑话,“今夜之后,你就能永远守住你的秘密了。”


    月光从窗外洒进,正殿内部分明暗交错,形成了一个诡异而紧张的画面。


    “告诉我,承德太子怎么死的?”


    池应为没有回答池泱的问题,他一副什么都不知晓的模样,悄悄移动脚步往后退去。


    池应为四下环顾,在确定只有池泱一人闯入宁王府之后,他这才放松警惕,很快,池应为的眼中的惊恐便被轻视所取代。


    狐假虎威罢了,一个后宫女子能有什么本事?


    更何况他这个皇侄女还是一个空有美貌的花瓶。思及此,池应为不屑一笑,又在心中暗暗唾弃自己,刚才竟然还真被池泱那样子唬住了。


    “来人啊!来人!”池应为高声唤道,准备召唤府中的侍卫将池泱清理掉,然而殿外静悄悄的,不见任何人的踪影。


    池应为心头一惊,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惊惧地看着池泱,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池应为强壮镇定:“你干了什么?”


    殿外依旧安静如水,偌大的正殿内也只剩下池泱、池应为以及那个抚琴的乐姬。


    刚才还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的的画面就这样不复存在。


    琴音再次响起,一曲凄异的乐曲缓缓升起,乐姬颤抖着手指弹奏着,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带着哭泣之声,空气中弥漫着不祥的预感。


    池泱持剑直指池应为,寒光在剑尖闪烁,如同她眼中迸发的杀意一般冰冷。


    两人目光交锋,在这紧张对峙之间,殿内那诡异的琴声依旧未停止过。


    突然间,池应为脸上露出一丝狡黠之色:“你真以为自己能从我这里活着离开?”


    话音刚落,数名黑衣人影从暗处飞扑而来。但在他们接近前,只见池泱轻盈旋转身形,化作一道银白色流星。


    剑光如电、血花四溅。在这肃杀氛围中,所有袭击者纷纷倒地不起。


    琴音戛然而止。


    最终殿内只剩下宁王和三公主对峙着。空气中弥漫的浓重血腥味与淡淡梨花香交织成最后的绝响。


    “你……”宁王面露恐惧之色,“你到底要什么?”


    池泱再次问道:“说!承德太子究竟是怎么死的?”她的声音冷得似乎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凝固。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池应为仰头大笑:“哈哈……你以为知道了真相就能改变什么吗?”


    “承德太子已经死了,以后也只会是个死人,你做再多就是徒劳。”


    “竹篮打水一场空哟——”池应为破罐子破摔。


    “至少——我可以让你跟他一样!”池泱语气坚定而毫不动摇。


    池应为收敛起刚才张狂的样子,认真打量着眼前这位三公主,终于明白,这才是真正的池泱,原来所有人都被池泱瞒了过去。


    ......


    正殿火势蔓延,不多时,整个宁王府便被熊熊大火吞噬。池泱伸了个懒腰,站在围墙上冷漠地看着王府中的情形。


    池泱的脸上虽是带着笑,眼睛中却透露出寒意,让人看着不寒而栗。


    明亮的火光燃起了半边的黑夜,映着池泱的脸颊,火光在她的眸间跳跃,有种异样的美感。


    灰烬在眼前晃晃悠悠地落下。


    滚滚浓烟向天空飘去,空气中蔓延着刺鼻的烟味,周围逐渐传来百姓的呼喊声:“走水啦!这里走水啦!”


    池泱最后看了一眼宁王府,然后毫不留情地转身悄然离去。


    今夜过后,虞朝再无宁王池应为;今夜过后,池应为也将带着秘密永远保守下去。


    ————


    与此同时。


    萧京墨独坐于帐内,只见他的双眼如同深渊一般锐利,手中的羊皮地图铺展开来,每一座山川河流都在他的目光下显得生动起来。


    烛火明灭,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仿佛能与夜色融为一体。


    门帘被掀开,一个身影步入帐内,“主子。”是墨七。


    萧京墨抬头,“说。”


    只见墨七将一封信递给萧京墨,“京中信人来报。宁王府今夜走水,宁王葬身其中。”


    闻言,萧京墨接过信打开,一目十行地扫过上面的内容,沉思片刻后,方才出声询问墨七:“可知是谁干的?”


    “暂时不知,杀害宁王的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听闻圣上大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对外宣称是意外走水导致的。”


    萧京墨扬唇笑道,并不同情宁王的死:“宁王在世时无恶不作,招惹了无数仇家,陛下若是想查,恐怕也是无济于事。”


    宁王好色,年近六十,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