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将军那体弱多病的夫人7

作品:《我都快病死了,你让让我怎么了

    “相信系统!”


    “好好好。”


    “云景,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吃这个药的?”


    云景愣了一下。


    “十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叶夫人,也就是夫人的生母去世,沈相重新请了大夫帮您看病,开了这个方子。”


    “嗯。”


    “夫人怎么会想起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发现自己不记得了。”


    沈棠安摆手,让云景帮他整理睡乱的头发。


    “下午有看见将军吗?”


    “一直在书房没出来过。”


    “嗯,晚膳什么时候好?”


    “也快了。”


    头发也梳理好了,云景扶着沈棠安走到前厅,正好端菜上来。


    松照站在一旁看着,但没见到江怀澈。


    “松照,将军还在书房吗?”


    松照看到沈棠安,先行了一礼。


    “刚有几位将军的同僚过来,邀请将军去喝酒,将军推脱不了,命我在此处等着告诉夫人。”


    “嗯,你去将军那吧,有些照应。”


    “是。”


    吃完饭,沈棠安回了卧室,他让云景在外面给他买了几本小说,打发时间。


    没想到这小说还挺有意思,这本《将军轻宠美艳庶子实在体弱》,应该写的是他。


    就是他真的没有这么祸国殃民,什么阵前嬉戏,花间打闹,看得沈棠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沈棠安也不打算等江怀澈回来,吩咐云景把院子门关上,洗漱完躺到了床上,借着床边的烛火慢慢看。


    “不对啊,199,你之前都可以放电视,现在为什么不能?”


    “那是基于原世界有的东西,现在没有电视,所以不能看喽。”


    “行吧,江怀澈在哪里喝酒?”


    “醉仙居啊,这可是个好地方。”


    “那种?”


    “对。”


    “吃好的不带我,咱能不能偷偷去?”


    “你这小身板也玩不起来啊。”


    “抓jian啊。”


    “你还是躺着吧。”


    沈棠安撇了撇嘴,穿鞋打开门。


    “夫人怎么起了?夜里风凉。”今日是玉酥值夜。


    “无事,你去把门锁了就去睡吧。”


    “这……这将军还没回来。”


    “有事我担着,你去锁,今日也不用值夜。”


    酥快步走过去把门闸落下。


    “去睡吧。”沈棠安也关了门,吹熄了灯,躺回了床上。


    “玉酥?你怎么回来了?”云景还未睡,借着烛光在绣帕子。


    “夫人叫我把门锁了,让我不用值夜。”


    “这……”云景愣住,这才几天,要是夫人真惹将军生气,那可就遭了。


    “我看夫人那样子是有把握的,我们也不用太担心。”


    “也是,早些睡吧。”


    江怀澈还在那边喝酒,松照将信件给陆子胥后,不知为何几人突然登门。


    走到书房就要将江怀澈架走,江怀澈一人给了一拳,然后被拉到了醉仙居。


    “说好,喝完这些我就回去了。”


    “唉,将军成婚之后是越来越不关心兄弟几个了,喝个酒还要约法三章,唉!太令兄弟们痛心了!”秦兆辉捶着胸口,又灌下去一碗酒。


    “成婚之后是和你们这些一个人呆着的有区别,陆子胥你别偷偷点姑娘进来。”


    江怀澈喝了一口,拉着陆子胥的后衣领把他扯了回来。


    “澈哥,你不要,咱们还要啊。”陆子胥还想再挣扎一下。


    江怀澈一个眼刀过去,陆子胥立马坐好喝酒。


    但姗姗来迟的杨皓白领了一排进来。


    江怀澈放下碗,起身想走。


    秦兆辉和陆子胥立马拉住他,“姑娘们不过来你这不就行了,关心关心兄弟们吧,一个个孤苦伶仃。”


    杨皓白缩着脖子坐到了离江怀澈最远的地方。


    “哎呀,松照坐上来,别老站在后面,咱们都认识多少年了。”


    “还是要有些分别的。”


    “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坐过来坐过来。”秦兆辉直接走过去拉着松照坐到自己身边,给他倒了一碗酒。


    “来!不醉不归!”


    秦兆辉喝到兴处都不用碗了,端着酒坛喝。


    陆子胥搂着姑娘,听到秦兆辉这么有兴致,也举着碗喝了起来。


    杨皓白也不缩着了,站在中间和姑娘们跳起了舞。


    松照连忙回到江怀澈身后,他要是醉了那就惨了,他还得带他家将军回去呢。


    “将军。”


    “怎么了?”


    “晚膳时夫人好像不太开心。”


    江怀澈愣了一下,看到眼前喝疯了的一群人。


    “你在这等他们喝完,我先回去。”


    这下轮到松照呆住了,“啊?是。”


    其他人见江怀澈想走,连忙过去拖住他,但几个醉鬼的力气哪比得上江怀澈这个清醒的人。


    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丢了回去。


    醉鬼也不在意,继续喝。


    江怀澈回到府邸,走到院前,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然后发现门打不开,想了想,打算爬墙。


    屋子里没有开灯,看起来应当是睡了。


    江怀澈刚爬上墙头,就感觉有箭袭来,迅速弯腰躲过,但又有人直冲面门,几支箭破空而来。


    江怀澈拔出腿上缠着的短剑,挡住那人的攻势,又将衣袖一卷,直接将那几支箭卷入袖中甩出。


    “将军!”那人看到江怀澈的脸,急忙收回箭。


    暗处使箭那人也跳出,跪下告罪。


    “你们做得很好,继续警戒。”


    江怀澈摆摆手,跳下墙,进了耳室。


    等把身上的酒气洗掉,江怀澈才进了卧室。


    借着外面的月光,江怀澈能看清床上的情景。


    沈棠安睡在里侧,外侧的薄被摆放的端端正正。


    江怀澈走过去揪了一下沈棠安的脸,这就睡了?


    直接连着被子抱住,将那床薄被展开盖住两人。


    沈棠安做梦都感觉热气腾腾,还有种气喘不上来,被绑住了的感觉。


    猛地就是几声咳嗽,咳得腰都拱了起来。


    江怀澈也清醒了,连忙喊人,下床给他倒了杯水。


    喝水之后好多了,外面的云景听到咳嗽声也赶忙去熬药。


    沈棠安看到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就知道为什么热了。


    现在时间还早,是江怀澈差不多要去上朝的点,看沈棠安也缓了过来,走到耳室洗漱换了朝服。


    药熬的时间长,江怀澈去倒了点温水给沈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