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毕春红的怪异&生辰宴

作品:《将军她风流债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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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春红离去后,主脑浮现于邬久的意识之中:【她什么意思?】


    说是聊天也不像,但又确实好像是在闲聊。


    邬久抬头,目光落在合上的门扉。


    【倾述】


    【哦】


    主脑得到答案后,便不再言语。


    邬久继续翻阅手中的书籍,屋外雨声淅沥,室内橘黄色的光亮着。


    不知过了多久,灯光熄灭,屋内陷入一片黑暗。


    接下来几日,邬久的生活依旧如常。


    清晨起床,用膳,早朝时与朋友们一同做事,下朝后应对那些不时来访的人。


    处理完事务,会观看月长乐练习,等月长乐完毕后,与其一同在屋内度过一段时间。


    后来,两人变成了三人,毕春红也会在一旁观看月长乐练习。


    ——


    邬久目光随着月长乐的舞步流转,一位仆人悄无声息地步入,将手中的帖子递给邬久。


    邬久接过帖子,打开一看,是肖嫔的生辰邀请,希望她能出席。


    邬久合上帖子,打算稍后回帖,毕竟肖嫔的个人邀请,礼貌上应当回复。


    毕春红这些日子已与邬久熟络,见状随口一问:“何帖?”


    “生辰帖。”邬久简短回答。


    “好。”毕春红不再追问,继续坐在台阶上,目光追随着月长乐的舞姿。


    月长乐在树下翩翩起舞,身着薄纱轻衣,舞姿轻盈如鹤,毕春红眼中满是欣赏,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这小姑娘似乎特别喜欢看月长乐跳舞?】


    主脑注意到了这一点。


    邬久则是见毕春红反应看在眼里,脑中出现一个场景。


    记忆中有一位小姑娘也喜欢坐在台阶上,看着另一位女孩跳舞,却不敢让另一位女孩知道。


    所以她只能躲起来看,一看就是一天。


    心中有所察觉,这些日子的相处,毕春红的异常之处越来越多,生活习惯与记忆中的某人相似。


    又来一位仆人上前禀报:“小姐,您的朋友们和往常来的几位大人都到了。”


    邬久收回目光,迅速回应:“除了福莲姐她们,其他人都回绝了。”


    其他人来访往往并非急事,有时甚至会互相引发争执,与朋友相比,自然是朋友更为重要。


    说完,邬久向月长乐告别,前往大堂见客。


    在邬久走远后,毕春红的目光从月长乐身上移开,直至邬久的身影消失,她才再次将目光投向月长乐。


    她是否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她该如何是好?


    毕春红心中迷茫,望着月长乐脸上的笑容,突然心中有了决定。


    离开吧,她们都过得很好,没有她也不会有影响,离开这里不给她们添麻烦。


    对所有人都是好的结果,月明清如今执掌将军府,使得府中上下日益兴旺,众人皆对她赞誉有加,她亦深受众人喜爱。


    毕春红心中亦是如此,很喜欢,很喜欢现在的月明清。


    离开的念头一旦萌生,便愈发难以抑制,毕春红很快便下定了决心。


    因此,她更加专注地注视着月长乐,或许这将是她最后一次看姐姐跳舞了。


    邬久步入大堂,李平雪见状,立刻起身,迎向邬久,面带笑意:“还是姐妹最亲啊,那些外人统统被拒之门外了。”


    邬久轻拍李平雪的肩膀,配合着她:“是啊,你最重要”


    李平雪反应很大的故作娇羞:“哎呀,真是让人不好意思。”


    此言一出,众人皆笑。


    朱琦郁忍俊不禁:“李平雪,你今日怎的如此兴奋?”


    李平雪笑笑,情绪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就是莫名其妙。


    四人闲谈直至夜深。


    李平雪道:“时辰已晚,我该回家了。”


    邬久挽留:“不如留下用膳再走。”


    “也好。”


    邬久唤来人:“告知婷姨,今晚我与友人一同在房中用膳。”


    “遵命。”


    侍从下去告知。


    用膳完毕,送别友人。


    月长乐等人离去后,方才现身,进入房中与邬久交谈:“明日便要赴宴,宝瑞可准备妥当?”


    邬久手中正写着姜韵婷布置的任务,“一切就绪。”


    月长乐趴在桌上,双手交叠,下巴撑在手上,目光落在邬久写的字上:“今晚与我同寝可好?雨声扰人,不想独自归去。”


    其实雨势并不大。


    邬久应允后,月长乐便安静地坐在一旁,继续阅读书籍。


    直至就寝时分。


    ——


    清晨,雨声愈发响亮,伴随着电闪雷鸣,敲打在窗棂之上。


    月长乐将被子拉过头顶,试图隔绝这嘈杂之声,“今日天气甚是恶劣,雷声如此之大。”


    “如此天气,赴宴恐怕会颇为狼狈。”


    月长乐最不喜这样的天气,尤其是外出时,无论怎样防护,总免不了被雨水侵湿。


    邬久隔着被子轻拍月长乐,“或许不久后雨势便会减小,是起床还是再睡片刻?”


    月长乐掀开被子:“起床吧,声音太大,难以入眠,不如起来整理一番。”


    起床后,月长乐更换了衣物,整理了发髻,开始精心化妆容。


    她不喜他人触碰,一切皆亲力亲为,除了宝瑞和母亲,她对其他人的接触都略有抵触。


    邬久站在一旁,耐心等候,即便时间稍长,也未显不耐。


    月长乐收拾妥当,时间已至,两人准备出发。


    邬久在出发前,从放食物的盘中取了些零食,放入随身携带的零食袋子中。


    李平雪上次的提醒,邬久铭记于心,以防月长乐在宴会上饿着。


    路上,月长乐小心翼翼地拉着裙摆,走到马车旁。上车时,邬久见她不便,便帮她提起裙摆。


    “我来帮你,扶着上车吧。”


    月长乐未低头确认,便松开了裙摆,抓着马车边缘上了车。


    邬久随后进入,拿起马车隔柜中的布巾,擦拭身上的雨水。


    月长乐擦拭着手,抱怨道:“这天气真是变化无常,忽冷忽热,潮气蒸腾,感觉我像是蒸笼里的面团。”


    “幸而车中早备了冰。”


    邬久未作声,拿出一面手掌大小的镜子,递给月长乐。


    月长乐接过镜子,举至面前,审视自己的妆容,确认无误后,又检查了发髻。


    一切准备就绪,吃着邬久给的零食,一路吃到宫门外。


    马车停稳,两人下车,向姜韵婷走去。由于都选择这个时辰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