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录备&医师 解锁新人物—

作品:《将军她风流债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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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渐暗,邬久目送两人离去,待事情处理完毕,收剑归家。


    她须得回去与月长乐共进晚膳。


    至于地上这些人,他们选择的囚禁之地本就偏僻,如今更是向着更为隐秘之处转移。


    此举旨在防止有人发现,或是囚禁之人逃脱,被好心人救出。


    因此,无需担忧会被人发现或报官。


    邬久计划回去与御史商议此事,以免日后生出事端。


    然而,邬久未曾料到,在她离开不久之后,


    一群身影迅速出现,开始清理地上的人。


    有人拖拽地上的人,有人泼水,将浓稠的血液冲淡。


    浅红色的水流沿着地面蜿蜒流淌,几人迅速用布擦拭,直至道路恢复原状。


    这队人低声交谈着离去。


    “少爷平日里那般,对明清将军却是格外关照,连这收尾之事都考虑周全,还让我们不被发现。”


    “确实如此……”


    邬久先行至大夫府,凭借过往经验,无需指引,径直来到大院之中。


    见御史正牵着一位美娇娘之手,笑容满面,喜色难掩。


    转眼望见邬久,笑容即刻收敛,变化之快,令主脑惊叹不已:【情绪转换之妙,好厉害。】


    御史身旁之人见邬久到来,欲抽回手,面露羞色。


    御史紧握娘子之手,不使其离去。


    “咳咳,明清将军光临寒舍,何事不通报一声?”


    御史神色自若,仿佛方才笑容满面之人并非他。


    邬久目光转向御史身旁刚刚通报之人,复又移回:“已通报,御史或因喜悦未闻,我有事想同你讲。”


    “片刻即可。”


    御史这才不情愿地遣散众人,众人退下,女子亦欲离去。


    御史却显得颇为霸道,不许她离开,“娘子可留下一同聆听。”


    “呵呵,不必了,放手吧,我欲离去。”


    女子侧首低语,言辞虽柔,话语内容却跟语调形成鲜明对比,另一手轻触御史手臂,指尖隔着衣料,似掐捏了上去。


    御史面不改色,手仍紧握不放。


    “三,二……”


    女子开始倒数,至“二”时,御史松开了手。


    “娘子,记得等我,晚上我们一同外出游玩。”


    御史目光柔和,目送女子离去,转瞬之间,又恢复了那副沉稳高深的模样。


    “何事?”御史问道。


    邬久答道:“我处理了一批人,特来向御史报备。”


    御史眉头微蹙:“知道了,下次不必报备,你是将军,处理犯错之人自是你的职权。”


    心中暗想,别再来打扰他与娘子的甜蜜时光。


    确实如同邬久讲的般,两人交谈不多,便已道别。


    御史礼貌地送邬久出门,转而对一处角落说道:“出来吧。”


    俞九祥的身影显现,御史叹息:“你这木头,追人也不会,让你阻止就真的阻止了?可以跟着一起啊。”


    俞九祥回应:“下次我会记得的。”


    同时,继续询问御史,若再遇类似情况该如何处理。


    御史却不愿教导这木头,只想与香软的娘子共度时光,“下次,下次再教你。”


    ——


    邬久一踏入将军府,尚未走过几处院落,月长乐便急匆匆地迎了出来。


    原本满面欢喜,但一见邬久衣衫上沾染的血迹,顿时转为惊恐。


    月长乐惊呼,急忙唤人去请郎中,自己则快步跑到邬久面前。


    心中气恼邬久涉险,手抬起欲拍打邬久,却在空中凝滞,最终轻轻落下。


    想触碰邬久,却又不敢,眼中含泪,声音带着哭腔。


    “你去了何处?怎会如此模样?”


    邬久抽出一方手帕,欲擦拭手上的血迹,却发现手帕也已染红。


    无奈地将手帕收起,轻声安抚:“无事,非我之血。”


    月长乐却不信,这血量之多,即便非邬久所流,也必是多人交战所致,担心邬久在混战中受伤。


    月长乐知有人在激烈打斗时,因过度兴奋而对疼痛不甚敏感,有时甚至未察觉自己受伤,最终因失血过多而亡。


    欲拉邬久去检查,却未触及,邬久将手藏于身后。


    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邬久眼睛弯起弧度语气轻松讲着:“味道太重,还是别碰了”


    月长乐瞪了邬久一眼,强硬地拉起邬久的手,带她前往沐浴房。


    褪去衣物,进入水中,洗去身上的血色。


    月长乐凝视着邬久身上出现的伤口,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一滴滴落在邬久身上。


    邬久感到细微的水滴落在肌肤上,起身发丝遮掩了后背,转身面对月长乐。


    抬起手臂,伸向哭得满脸泪痕的月长乐,用指节轻拭她的眼角。


    “别哭,不痛。”


    月长乐哭得更加厉害,“骗人,怎会受伤了还不痛。”


    邬久一时不知所措,只能不断擦拭着月长乐不断涌出的泪水。


    月长乐的鼻翼翕动,眼眶周围泛着粉色,握住邬久的手,用力擦拭自己的眼睛。


    拉起邬久,要给她穿上衣服。


    “我自己来吧。”


    邬久轻声说道。


    月长乐看了邬久一眼,邬久便安静下来,任由她动作。


    穿好衣服后,月长乐带着邬久走出,外面的下人立刻迎了上来。


    “大小姐,郎中已在房内等候。”


    “好。”月长乐应声,带着邬久快步前行,突然想起来宝瑞身上有伤,速度慢下来。


    “难受吗?”


    邬久听到月长乐询问,摇头。


    其实不是没感觉,只是对邬久来说没到需要这般重视的地步。


    行至房内,月长乐急切地走向郎中,询问:“伤势如何,严重吗?”


    郎中打开药箱:“大小姐,我尚未查看。”


    “好好,那你快些查看。”


    月长乐将邬久推至椅子上坐下,邬久顺从地坐下,随着郎中的指示,配合着检查。


    郎中将手置于邬久的手腕上,仔细观察了她的面色和伤口情况。


    面上没表情,月长乐硬生生看出来了很严重的感觉。


    郎中收回手,打开药箱,取出纸笔,开始书写药方。


    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大小姐,小姐身体康健,此伤不甚严重,按时敷药,服药,不出半月即可痊愈。”


    “若欲不留疤痕,需配合使用……”


    郎中边写边向月长乐详细嘱咐。


    月长乐站在一旁,听到伤势不重,神情稍缓,随后聚精会神地聆听,将郎中所言一一记下。


    郎中书写毕,将药方递给月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