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梅干吗?对的

作品:《cos短刀鹤丸后穿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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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境结束在鹤丸国永跨过大海之后。


    最后的那段我有些记不太清了,只知道他带着我一路向上,好像连原本洒落光芒的月亮都超过,直到最后也没有坠落。


    普通的鹤飞不了那么高吧,所以他是仙鹤——或者神鹤?


    我躺在被子里发呆,听见身旁的大俱利伽罗动作非常小心地起身,轻轻给我掖了掖被子,又把什么东西放到了我的枕边。


    其实我已经醒了这件事,要不要告诉他呢……在纠结这种没太大所谓的事的几秒间,他推开门出去了。


    大概是去洗漱了吧,他好像总是起得比我早。


    我翻了个身,抬手去摸枕边的东西。


    触感很熟悉,是属于金属的冰凉,不算大块也没有很小,每一道纹路和每一块凹凸不平的表面都各有规律——是我的白鹤胸针。


    我睁开眼睛,把胸针举到眼前,想看一看有没有哪里坏掉,或者有什么摸不出来的划痕。


    ……大概没有吧,反正我看不出来。


    说起来,我是不是经常把胸针放到大俱利伽罗手里?可不是故意的啊,就是无意识中经历了这样那样的事,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明明是我的胸针,是鹤的胸针,结果却总在黑龙之子手里……嗯,大俱利伽罗会不会喜欢胸针呢,下次去万屋给他买一个?


    放任毫无限制的大脑胡思乱想,结果就是房间门再次被拉开时吓了一跳,胸针就这样砸到了我脸上。


    胸针没什么重量,下意识闭了眼也没让还算尖锐的部分戳到眼睛,所以没关系。


    “……”来人——大俱利伽罗靠近了些,帮我把胸针捡了起来,“小心。”


    “啊,好。”我坐起身来,抬手接过,“谢谢,伽罗。”


    “嗯。”大俱利伽罗说,“不睡了吗。”


    “完全清醒了。”我准备起身,却见他先一步用手掌抚上了我的额头,“……伽罗?”


    “……”大俱利伽罗沉默了几秒,放下了手,“还冷吗。”


    “不……”我眨了眨眼,“你担心我吗?”


    大俱利伽罗:“嗯。”


    好坦率啊,好有趣。


    “没事的,不冷了。”我说,“已经恢复好了,完全没问题。”


    失血过多导致的头晕和无力都已经消失,心悸和浑身发冷的状况也没再出现,我觉得应该是好全了。


    吧。


    “不要勉强哦。”鹤丸国永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门边探出了头,“不然就把你的糖没收。”


    这也没法威胁到我啊。


    我歪了歪头,鹤丸国永笑眯眯地把托盘端了进来。


    ……你指的是喝完药之后给的糖吗,那确实有一点点威胁。


    我表示真的没有感觉到哪里难受,用大俱利伽罗端过来的温水洗了脸,乖乖把药喝了,又被鹤丸国永喂了一颗糖。


    水果味的棒棒糖,有点好吃。


    在鹤丸国永的帮助下把内番服穿好,一转头发现大俱利伽罗居然已经帮我把被子叠好了——我其实真的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真的,你们多少相信我一下啊。


    然而在场的两人都用“那种事情无所谓”的态度继续我行我素,鹤丸国永凑过来帮我把耳饰戴上,还把他的披风给了我。


    我提出疑问:“……我的呢?”


    “还没干。”鹤丸国永帮我拉了拉衣领,“据说把你的披风洗干净花了我的三倍时间呢,今天天气很好,就多晒一会儿吧。”


    “哦……”洗涤时间变多的原因我再清楚不过,而且洗衣服的人也就在我旁边,嗯,我还是不要多问了。


    我的披风本来就是参照鹤丸国永的做的,其实尺码差的不多,我平时穿的时候就有点松松垮垮,换成他的也只是更宽了一点,但还不到拖地的地步。


    不过,因为是他的……所以得更注意一点,绝对不能弄脏了才行。


    鹤丸国永问道:“胸针要戴上吗?”


    “啊,嗯,别在内番服上吧。”他的披风上鹤丸刀纹的衣饰还完好无损地待在那里,我的内番服上挂不了我的那个,用胸针代替也好。


    其实不戴着也可以的,但是大俱利伽罗都这么用心地交给我了,不戴上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嘴里的糖还没化完,太鼓钟贞宗和烛台切光忠也过来了:“早上好,大家看起来都很精神呢。”


    “嗯嗯,超级精神哦。”鹤丸国永拍了拍大俱利伽罗的肩,“对吧伽罗坊?”


    大俱利伽罗一副要说“不想和你搞好关系”的样子,默默往我身边靠了一点。


    我把嘴里的糖换了个边:“早上好。”


    ……


    吃过午饭,烛台切光忠端来了一篓青梅。


    要做的是咸口梅干,步骤比甜口的要少,拿到的梅子都很饱满,也已经足够成熟——话是这么说,洗梅子的途中我被鹤丸国永喂了一颗,差点没给我酸出心理阴影来。


    “抱歉抱歉。”鹤丸国永抽了张纸过来,“很难吃吗?吐这里。”


    我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