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2】

作品:《可他肤白又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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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听从来都没有量过肛温!


    他都不知道还有这种量体温的方式!太可怕了,光是听名字,他仿佛就要碎过去了!


    路听支支吾吾,像是一只坏掉的木偶,在那里做了半天断线的无措动作。他好像越来越热,辟谷里好像已经被茶上了体温计,烫死了!


    挣扎了半天,路听低着头,结结巴巴问,


    “必、必须,量,月工门吗?”


    肛温说不出口,□□也好羞耻!他不敢看祁聿风,那个要给他量辟谷温度的男人!


    祁聿风沉默了挺长一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放弃了。半晌,祁聿风放下手,好像恢复了之前淡淡的模样。


    语调也变回了淡淡的,


    “你要不想量,也可以。”


    “晚上再发烧,烧死在这里我可不管!”


    “我量!”


    “……”


    路听更怕让祁聿风生气,他连忙就直起身准备脱掉睡苦。祁聿风看着他脱了外面棉质灰白苦子,露出三角苦。又看到他手指勾着那藏蓝色三角苦,沿着大退根一点点扯掉那内苦边。


    他跪在那里,白白嫩嫩的辟谷翘在空气之中。


    祁聿风好似倒吸了一口气。


    但路听根本顾不上听,他已经快要羞死了。真的感觉好奇怪,他要一本正经在祁聿风面前拖苦子。拖完苦子的路听,跪在床上,睡苦内苦都松紧带紧紧箍着膝盖上方。


    “我、我用什么,姿势啊……”


    太羞耻了!


    祁聿风深呼吸了一下,拍拍大腿,对他指了指,


    “趴我腿上!”


    “……”


    “……哦。”


    路听还是第一次趴在一个男人腿上,跪在地上,这样看起来像是他要被祁聿风打辟谷。他不禁又想起之前被祁聿风抽,那次祁聿风抽的他好疼,他发誓过要永远不再见这个男人的。


    可现在,他被这个男人抱着,量月工温。


    路听听到祁聿风拧开了一个瓶子的瓶盖,将体温计甩了甩,他感觉到有一只手握住了他软软的左辟谷,他猛地神经一绷紧,下牙死死咬住了嘴唇。


    不能!不能!


    祁聿风对好体温计的示数后,就给他量月工温。路听的辟谷相比他那显瘦的小身板,长的实在是太丰盈了。紧致有弹性,想让人狠狠地删!


    祁聿风克制住扇他辟谷的冲动,在心里念着大学时入党宣誓词。


    温凉的手指,轻轻打转。路听脖子都伸长了,让自己绝对不要崩溃。那真的太不像正经人的检测了,妈的,要……


    路听趴在祁聿风的腿上,体温计开始工作,空气安静了几秒钟,路听突然感觉到,脸底下有什么东西......。


    他抬头,又低头,抬头看到祁聿风的T恤下摆,一叠一叠堆积在腹肌处。低头看看,腹肌紧绷着,好像......


    祁聿风,!了!


    “……”


    月工温也是正常的,祁聿风吐出一口气,拿着那带有体温的温度计,使劲儿甩干净。他半天都悬空着胳膊,过了好一会儿,突然听到趴在他腿上的路听,用好像要滴血的声音。


    说道,


    “哥,”


    “你好像!了。”


    “……”


    “……”


    “……”


    祁聿风手中的温度计,险些掉地。


    但他没让体温计掉,按部就班将温度计放回到桌子上。他的追追是真的!了,把路听到脸都给!了起来。路听红彤彤着脸,他感觉自己要是再不起身,他自己的小追追好像也要绷不住了……


    路听挣扎了一下,抬抬手,示意自己要起身。


    祁聿风接收到了路听想跑的信号,他没准许。他收了体温计,大掌按住了路听到腰。他也没给路听提上苦子,修长笔直的中指一转,重新按回了路听的月工口!


    手艺精湛,用来签合同的手指原来玩男人月工门也能如此丝滑。


    路听追追顺理成章也!了。


    两人都!了!房间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熄灭了下去,黑暗中,两两追追在燃烧,祁聿风反手扯掉了上衣T恤。


    在路听断掉线的脑袋边,他和着比盛夏还潮湿的雾气,贴在路听熟透了的耳根旁,


    “听听,你也!了。”


    “……”


    “既然都!了,就别撑了吧?”


    ……


    *


    第二天一早,祁聿风去公司上班。


    路听中午就起来了,起来后他胡乱吃了两口早饭,就背着包去看祁川。他很乱,坐在车上就和脑子被挖空,横竖撇捺都是祁聿风那张放大了的满是情欲后静夜的脸。


    他不敢相信自己又和祁聿风睡了一次!是清醒着的!完后祁聿风也没走人,把他上上下下都洗干净了,抱着他重新躺回到床上,一觉睡到天亮。


    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路听想的脑袋都痛了,来到医院见到林心懿也都心不在焉。懿懿姐给他看了川儿最近的治疗记录,每一项都表明祁川的状况相当平稳。


    “你家这个亲戚,可真厉害!”路听随口道。


    林心懿有点尴尬,因为路听完全不知道真相,不知道厉害的应该是他的大舅哥。


    林心懿和路听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路听倚着白墙,眼神总是在飘忽不定。懿懿姐看出他今天状态很奇怪,问他怎么了。


    路听很少跟人提及他情感方面的事情,毕竟是老婆去世。但今天,路听突然就开口跟林心懿聊了起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定位自己的感情,自己对祁聿风的感情。那些加快的心跳不是无缘无故,昨晚的上床也不是抱有任何目的。可祁聿风不爱男人,他也是他死去妹妹的未亡人。


    他问林心懿,如果突然对一个绝对不应该去产生任何感情的人心跳加快,是怎么一回事。


    林心懿谈过好几个对象,游刃有余。她问路听,为什么叫“绝对不该产生任何感情”?


    路听:“就比如,你是女的,让你对一个同是女孩子的人,产生心跳加速的情愫。”


    林心懿没喜欢过女生,卡壳了。


    但是她看着路听真的很纠结啊,于是她便认真考虑了一下,试探道,


    “跳的很快嘛?心跳?”


    路听捂着心脏,回忆着昨天,模拟祁聿风靠近时他的要死之感,


    “就是——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