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第 43 章

作品:《被夺舍后清冷师兄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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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弗月:“……”


    有点演过头了啊喂!


    现下此处只有他们二人,她又不可能去寻别的弟子帮助,他何必这样说!


    反正就是装可怜!


    毕竟此时是十四岁的陆映,姜弗月不便迁怒,她嘴角微抽:“不必了,师兄带我去便是。”


    陆映见她面色淡淡,知道从前的所作所为没法让她就这么略过不提,即使他如今借的是她并不反感的身份。


    慢慢来吧。


    师妹回来了就好。


    他还有一辈子可以祈求师妹原谅。


    他垂眼,转瞬又抬起,眸子中迸发出笑意:“走吧!我带你去!”


    他语气格外积极,加之脸上的盈盈笑意,闹得姜弗月对自己的态度有所犹豫了。


    但是……谁知道二十四岁的陆映再回来会是什么样呢?


    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最终没说什么,跟在他后头走。


    陆映为她介绍:


    “天一宗共十八峰,除去掌门长老,其余十峰皆为供给弟子上课修炼休息的场所。


    其中弟子所位于沉心崖,建于悬崖峭壁之上,初衷是为锻炼弟子体魄修为。因而初入门弟子攀爬天梯进入,有些修为的便御剑而上,全看自己意愿。”


    姜弗月眨眨眼。


    她看了看天色,已是黑漆漆一片,路边最后明珠闪烁,但到底不似白天那般清楚。


    她要上去,必然要求助陆映了。


    果然,下一句便听他道:“若是师妹不愿意乘我的剑,我便使人下来接你。”


    ……又来是吧。


    姜弗月这回不给他面子,笑眯眯答道:“那就劳烦师兄了。”


    陆映刚要笑,又听她道,


    “师兄没有灵剑不方便,就替我找位师兄姐弟妹来接我吧。”


    可不是,他如今用的剑还是那把木头的呢。


    他眼中掠过失望,大抵是没想到她这般不按常理出牌,但最终也没说什么,只道好。


    片刻后,他果然叫来了个大约双十年华的少女。


    那姑娘凤眼尖脸,一袭红衣,头发梳成一个高马尾,看起来利落极了。


    她从剑上跳下来,语气很是疑惑:“大师兄,你找我?”


    陆映笑一笑:“从今日起,弗月与你住一个院子。天色太暗,她又没法使用灵力,劳烦你带她上去。”


    红衣姑娘瞅了瞅笑盈盈的大师兄,以及他手上那把木剑,脑袋有些没反应过来。


    什么鬼?!


    素来冷若冰霜的大师兄竟会笑吗?!


    且大师兄怎么叫她弗月?这是又改名了?


    她眼神古怪,但一向不是多话的性格,遂直接应了下来。


    “多谢。”姜弗月道。


    红衣姑娘摇头,将剑放上来,带她往上。


    她速度不是太快,因而等两人到了地方,陆映早已等在那儿了。


    她刚走进,便听他道:“屋子里的东西都有,若是缺什么你便和我说。明日卯时要去万剑谷,时候太早,届时我来接你,你今夜好好休息。”


    这回是学聪明了,不再当绿茶以退为退了。


    姜弗月压下嘴角,点点头。


    陆映又递给她一叠符纸,“若要找我,烧一张符纸便好。”


    说完这句,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姜弗月实在不想听他唠叨,忙道:“你放心走吧,我身边还有腓腓在,没事的。”


    陆映勉强点头,转身走两步又回来,对那红衣姑娘道:“陈师妹,弗月如今转了性子,变好了许多。但她初来弟子所不甚熟悉,你多担待些。”


    大师兄相求,陈锦灵哪有不应的道理,她点头应下。


    这下,陆映终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姜弗月盯着他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怪异。


    十四岁的陆映就好说话至此吗?


    她与他交代了前因后果,虽有前面几十日的相处时光在,但他当真不介意自己的师妹再也回不来了吗?


    好怪。


    她挠挠脑袋,听红衣姑娘叫她:“走吧。”


    进了她们二人的院落,姜弗月只能感慨天一宗之富裕。


    拜托,哪有宗门建在悬崖边,还又是水亭又是树丛花圃又是两层小楼的!


    但想到这堪比独栋别墅的小院子原本是红衣姑娘独属,一时又有些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占了你的地方了?”


    陈锦灵算是切身体会到了大师兄所说的姜月性子变好是何意。


    她虽不管闲事,但也听说过这位姜师妹的大名。


    她十几岁时仗着掌门宠溺强抢占了旁的师妹的院子,且极其不客气地将人家半夜赶出去。


    陈锦灵原本还忧心接下来该如何相处,如今看了,倒是多虑了。


    她解释:“我方进入筑基,师长们给划的院子还没下来,此处也是暂住,大约不日便会搬走。”


    姜弗月:“原来如此。”


    陈锦灵将她领到卧房,说清二人房子的界限,转身离开。


    姜弗月抱着腓腓顺毛:


    啧,冷美人。


    呆愣了半天,直至腓腓待不住挣扎着要下去,她这才回神。


    姜弗月指着外头一间小屋子:“你住那儿,可别随便进我房间。”


    腓腓炸毛:“你防贼呢!”


    姜弗月:“……我看到你的oo了。”


    现代养公猫公狗当然可以,但是腓腓活了那么久,开了灵智,并非普通的动物。


    腓腓老脸一红,哼了声撒丫子便跑。


    他原本也不是想装母狐狸,谁让她自己一直没发现呢。


    收拾了番屋子,又去冲了澡,姜弗月这么多天来终于睡在了床上。


    她发出一声喟叹:


    还是床舒服!!!那么多天,要不睡地上,要不睡树做的木板上,她的腰都快断了!


    姜弗月翻个身,忽而被怀中的黄金笔硌到,她忙拿出来,扫视了一周,最终决定将它放到桌上的檀木盒中。


    才走到边下,便听阿难传音到她耳中:“你不必防我,我不会偷看你。”


    见她迟疑,阿难又道:“我年纪小,你把我当……弟弟就好。”


    咦?弟弟?


    “那你几岁啦?这么小就被封印在笔中。”


    阿难默了默,答:“一岁。”


    ……真的不能怪她不信,谁家一岁的小孩有这么多见识。


    但阿难这么说了,她也便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坚持下去显得她很自以为是一样。


    反正在秘境里洗澡擦身什么的也从未见过阿难有动静。


    姜弗月把阿难放到一侧的枕头上,贴心地给他盖上一层薄薄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