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家小鱼的偶像吗？长得确实还不错嘛！”


    “听说是圈里人，为什么没见过？他都有什么作品啊？”


    “不清楚，我对这人没印象。”


    “啊这？兄弟们，我没听错的话，小鱼是要买内裤？”


    “什么内裤？哪来的内裤？快给我康康。”


    “不知道，或许是小鱼偶像卖的？”


    “开什么玩笑，他一个男的，还是明星，不去演戏，跑这儿卖女士内裤？疯了吧？？”


    “……”


    因为镜头的关系。


    楚小鱼直播间的观众只能看到林夏的正脸。


    并没有看到地摊上摆放的货物。


    而与此同时。


    林夏直播间这边的观众看到楚小鱼之后。


    一个个又开始鬼哭狼嚎了。


    “我尼玛！这不公平啊，凭什么主播有这么漂亮的粉丝啊？”


    “就离谱！感觉主播每天直播都能解锁新妹子。”


    “希望只是解锁，不是解锁。”


    “楼上的，你最好说的是正经的解锁。”


    “你们发现了没，这妹子好像也是个主播诶？”


    “行了，这会儿要关注的是妹子吗，不应该是妹子提的小要求？”


    “嘶~你们说，她该不会是想……嘿嘿嘿……”


    “你给我闭嘴吧！她根本不想！”


    “……”


    此刻。


    林夏并没有关注直播间的情况。


    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楚小鱼身上。


    好歹这也即将是自己的第一个顾客呢。


    只要第一个顾客开了张。


    那后边的顾客就方便多了。


    所以他刚才才一直卖力的吆喝。


    就是为了能吸引到一个人过来而已。


    “说吧，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就可以。”


    楚小鱼眼睛一亮，有些兴奋道：“真的？”


    “当然。”林夏笑着点头。


    他觉得这妹子还挺可爱呢。


    “那我想让你在内裤上签个字再卖给我可以嘛！”


    楚小鱼这话一出。


    现场瞬间寂静一片！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边。


    脸上流露出浓浓的震惊之色。


    ？？？？？


    隔壁大姐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楚小鱼。


    她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已经跟时代脱轨了。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野的吗？


    内裤上签名？


    这是什么新的时尚前沿啊！


    而这个时候，楚小鱼和林夏的直播间也几乎同时炸裂了。


    他们根本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是真的。


    我尼玛！


    这么漂亮的妹子。


    竟然要让一个男人在内裤上签字？？


    是她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楚小鱼直播间的粉丝更是目眦欲裂。


    我尼玛！


    他们的女神竟然要买别的男人签字的内裤。


    他们不能接受啊啊啊啊！


    说实话。


    林夏也被楚小鱼这脑洞惊了一下。


    不过，他倒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微笑着点头道：“当然可以。”


    本来就是很单纯地买卖，这有啥不可以的？


    如果带着龌龊的心思去看这件事，可是不对滴。


    “那我要买五条！给，这是五十块钱！”


    “我想五条都要签名！”


    说着，楚小鱼从包包里拿出了一杆签字笔递给林夏。


    林夏接过签字笔，很快在楚小鱼挑选好的内裤上签好了自己的名字。


    咳咳……


    这还是林夏第一次给别人签字。


    更是第一次在内衣上签字。


    一时间，还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不过——


    随着跟楚小鱼这笔交易完成。


    周围开始陆陆续续有人围上来了。


    地摊经济就是这么神奇。


    一旦有一个人打开突破口。


    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客源。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现象。


    一个人，可能会觉得尴尬。


    但一群人，就不会了。


    “咦？这个佩奇的好可爱哦。”


    “这kitty的也不错。”


    “我觉得还是蝴蝶结的好。”


    “要不你买皮卡丘的吧？”


    围在摊位前的妹子们叽叽喳喳讨论了起来。


    一些年轻女孩见楚小鱼这行为，好奇问道：“小姐姐，你认识这个人吗？为什么要他签字呀？”


    楚小鱼如若珍宝的拿着手里的内裤，笑眯眯道：“嗯嗯，他是我的偶像，他可是个明星呢！”


    “什么？他竟然是个明星？那我也要签名！”


    有了第一个，紧接着就有了第二个。


    几乎是眨眼的时间。


    林夏的小摊就被一群妹子包围了。


    而直到这个时候。


    林夏也才反应过来。


    楚小鱼说他是自己的粉丝。


    好像指的不是直播圈，而是娱乐圈？


    林夏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多看了楚小鱼一眼。


    这妹子不会就是自己最早的时候。


    微博上那个唯一的一个粉丝吧？


    …………


    此刻。


    林夏隔壁的大姐已经彻底看傻了。


    眼看着林夏摊位上的内裤即将销售一空。


    她忽然想起了刚才林夏说的什么营销方式？


    难道营销就是刚才他喊得那些台词？


    下意识的。


    那大姐也开始吆喝了起来。


    “瞧一瞧看一看了啊，王八蛋小姨子带着老板跑路了。”


    “所有首饰统统大甩卖……”


    “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然而。


    大姐才刚喊了没几句。


    忽然就开始表情慌乱，收拾起来了自己摊位上的东西。


    然后头也不回的撒腿就跑。


    其余小贩也都差不多一样的操作。


    几乎是眨眼时间，整条街道就剩林夏还在摆摊了。


    直播间的观众们看到这一幕，都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不过，随着远处一队穿制服的人走过来之后。


    他们终于反应过来是咋回事了。


    “噗哈哈哈！主播快跑，城管来啦！”


    “完犊子喽，主播今天要白干了！”


    “哈哈，我笑死，刚才还有点嫉妒主播连女士内裤都卖得出去，现在我不嫉妒了。”


    “警察蜀黍，快抓他，快别让他在我老婆内裤上签字了，我受不了了！”


    “哇！楼上的，你这老牛头人了啊！”


    “……”


    就在直播间的观众们幸灾乐祸的时候。


    那群城管执法队员也准备上去抓人了。


    不过，当他们看到小摊上卖的竟然是女士内裤的时候。


    一时间，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


    最终选择先站旁边等一会儿。


    等这群女孩都走了，再去抓小贩。


    要不然，会让这群女孩子很尴尬的。


    看到这一幕。


    直播间观众们直呼泪目。


    警察蜀黍真是太体贴了。


    …………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


    林夏终于卖完了所有的内裤。


    讲道理，今天的销量完全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说起来还得谢谢那个叫楚小鱼的。


    如果不是她，林夏的第一个顾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呢。


    从小马扎上起来刚伸了个懒腰。


    林夏就对上了城管大队队员们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


    “小伙汁，跟我们肘一趟吧？”


    林夏：……


    直播间：……


    杨蜜：……


    热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