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帝王的毒占欲,偏执又危险》全本免费阅读


    夜色渐深,掌灯的侍女似乎看出江怀才困意已经上来了,忍不住出声对江怀才道,若是困了可以先歇息,不必刻意等圣上回来。


    不过白天因为在宫殿里待着没事,自己早就躺够了,真让他睡,江怀才一时半会儿还真睡不着。


    还想着下床再伸展一下腰腿,却发现膝盖没来由的一阵发软,两步路走的差点跪在地上。


    江怀才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出现的不自然的疲软反应,却不知道这反应是从何而来。


    难道说是酒的后劲还没过?


    被侍女伺候着睡下,江怀才两只眼睛睁的提溜圆,心里盘算着玉恒到底啥时候回来。


    约摸是天空快亮起鱼肚白的时候,江怀才忽然感觉到背后飘来一股清冷气息。


    他很罕见的睡的不深,感应到那股气息之后就立马醒了过来,扭头看向身后。


    “你醒了?”一个含笑带温度却又带着几分倦意的声音打破了寝宫里的寂静。


    玉恒不知何时回来的,已经站在了床边,也没点灯,也没有让侍女伺候着更衣,若不是他睡的浅,估计都没法发现玉恒出现。


    “你…忙完了?”江怀才撑着胳膊忙要起身,却发现胳膊肘一阵发软,差点又摔回床榻,还是玉恒眼疾手快,拉了自己的胳膊一把,自己这才从床上跪坐了起来。


    “刚睡醒身子都会发软。”似乎是发现江怀才眼眉之间的疑惑,玉恒开口解释了一嘴,并未直接解释行踪或所发生之事。


    “也是。”江怀才不疑有他。


    “今晚似乎很冷,过段时日估计又要下雨,深夏的雨水总是多的。”说罢,玉恒坐在了床边,抬手将男人黏在脸颊边的碎发别在了耳后:“今日休息的怎么样?我看你昨夜醉的厉害,也,折腾了一夜,受了累,今早就没叫你起来。”


    江怀才心里还思量着怎么和玉恒提起昨夜发生的种种,怎么说才能让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没有那么尴尬,没想到玉恒倒是先开了口。


    对方动作神态都很自然,仿佛在谈论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这反而让江怀才更加无所适从了。


    “就还行,那酒没啥大的后劲。”玉恒的指尖冰凉,碰到他刚睡热的耳畔肌肤,激的他一个哆嗦。


    夜色薄凉,玉恒的举动让二人之间的氛围莫名的暧昧,江怀才不是很适应,默默向后移了移。


    也不是反感玉恒这样,就是觉得两个大男人这个样子搞,有些……不太正常。


    虽然他自己昨天干的那些事也非常的不太正常。


    江怀才盘腿坐在玉恒旁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搓着衣衫下摆,低着头没怎么敢去看玉恒的脸:“昨天晚上的事,我喝的太醉了,可能……对你做了些挺不好的事……抱歉。”


    声音嗡里嗡气的,说罢就耷拉着脑袋,准备乖乖挨训。


    预想之中的训斥并没有到来,玉恒沉默了很久都没有说话。


    江怀才憋不住,偷偷抬眼看向玉恒,却发现那男人此刻正静静的盯着自己,一双眸子反着破碎晦暗的光,看的江怀才心里一颤,而后忙将目光移了开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江怀才盘着的腿有些发麻,想着偷偷换个姿势坐,身子刚微微前倾,就被玉恒拉着胳膊直接扯在了他的身旁。


    玉恒力气很大,江怀才几乎是手脚并用的被拉着爬在了男人的怀里。


    他低垂着眼眸盯着江怀才:“你不喜欢我么?”


    江怀才被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哑然:“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我喜欢……那肯定喜欢的。”


    不然谁会喝醉了去扒讨厌的人的裤子,江怀才觉得自己心底还是把这个比自己小些的男人当真哥们看待的。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道歉?”


    “啊?”江怀才有些惊讶的眨了眨眼。


    不是,难道说他非礼别人还不用道歉的么?玉恒这么大度的?


    “道了歉,这事就过去了。你是不是就以为,我就不在意了,我就可以装没事发生,你也可以装作不知道?”玉恒说话带刺,调调也酸酸的,让江怀才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听玉恒这语气,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把这事揭过去了。


    没办法,自己嘴贱惹出的事自己扛,江怀才咬咬牙,一副大义凛然的决绝模样:“那你说,这事怎么办?”


    他觉得自己的认错态度是绝对有的,心里一横,就是玉恒说他想给自己十个大嘴巴子他也打算受着的那种。


    但是这话在玉恒耳朵里听着就变了味道。


    先是想和自己撇清关系,现在又一副无所谓爱怎么样怎么样的态度,他接受不了,也不可能接受。


    捏着自己胳膊的那只大手越来越用力,江怀才有些吃痛,却也没敢让玉恒放开。目光躲躲闪闪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玉恒有些阴晴不定的表情,心里祈祷着千万别真是打算给自己十个大嘴巴子。


    没想到玉恒不怒反笑,笑的江怀才后腰跟着发冷。


    “怎么办?那朕倒是想听听,你当初和柳江离这样之后,你是怎么办的?”


    气极了,连自称都变了。


    江怀才后脖颈飕飕的吹着冷风。


    他这么一点江怀才突然就记了起来,玉恒为何之后态度突然大变。


    昨儿晚上,自己好像迷迷糊糊之间叫了柳江离的名字。


    一些难堪又痛苦的画面和当时玉恒的模样闪现交叠,他有些畏缩的叫了柳江离的名字,想要让他不要那么粗暴,他疼。


    结果换来的只有更粗暴的窒息感和唇边皮肉被丝丝撑裂的刺痛。心跳声大的几乎让他耳鸣,听不清外界的任何声音。


    玉恒哀怨的模样有点像和丈夫控诉情人讨要名分妻子,江怀才心胆皆颤,嘴巴张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不是……我没有。”


    玉恒不说话,仍是紧紧抿着薄唇,盯着江怀才。


    头疼……


    江怀才有些自暴自弃的说:“我没有给他解决办法,我跑了……跑的很远。来这里,一开始也是因为躲着他。”


    “现在呢?也打算躲着朕?”


    “我没有。”江怀才这时候开始有些狠自己本嘴子笨嘴拙舌的,解释也解释的结结结巴巴,“所以,所以这不是才问你,你打算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主要是他想跑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