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分别前夜

作品:《他们四个都想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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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东:“我不欠你,我们俩怎么会有这种缘分呢?”


    俞声:“又来了。”


    严东:“我说实话了你又不相信。”


    俞声不和他辩解,“刚才我给你买了这个。”


    她从塑料袋里掏出一个剃须刀,“我看你没东西刮胡子,你要是不喜欢,明天再去买新的,先将就用一下。”


    严东拿过剃须刀,“谢了。”


    俞声:“不用客气。”


    说着话,俞声就吃饱了。剩下的全都进了严东的肚子,一点都没浪费。


    严东怕刚刚的螺蛳粉辣到俞声,专门给她买了两瓶酸奶,说是可以解辣,胃里就不会难受了。


    俞声拿着酸奶,略微有些出神。


    严东:“喂!干吗呢?”


    俞声:“没什么。”


    严东:“我不会真得很像你某个前任吧?”


    俞声白了他一眼去刷牙了。


    睡觉前,俞声先去洗的澡,之后换上了自己带来的睡衣。等严东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发现门口挂着一套男士睡衣。


    俞声正在阳台上站着吹风。


    严东换上衣服也来到阳台。


    俞声打量一番,“尺码还算合适,我还怕小呢?”


    “什么时候买的?”


    “来找你的路上,一直放后备箱了。”


    严东的头发刚洗完,还有点滴水,俞声忽然想帮他吹头发,“我帮你吹头发要不要?”


    严东笑说:“行,都听你的。”


    严东坐在床上,俞声拿着吹风机站在他身前帮他吹。她的手很轻柔,慢慢在他的头发里游走,像是很喜欢摸他的头发。


    严东轻轻扶上她的腰,她看向他,手渐渐不动了。


    严东拿下吹风机,关掉,站起来,也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低头亲吻她。


    俞声向后仰着腰身,有些无处借力。严东轻轻转身,把她带到床上。


    他轻轻吻过她,没有脱掉她的睡衣。俞声闭着眼睛,身体有些颤抖。


    两个人缠绵多时,几次险些越界,但俞声的衣服始终完好,他并没有那样待她。


    但俞声仍然感觉很累,是精神和身体高度紧张的累。


    闹够了严东才放过她。


    他搂着她躺在被窝里,轻声在她耳边说:“睡吧。”


    俞声看着窗外的月亮。


    不知道几时,月亮变得有点模糊,她睡着了。


    在旺民山醒过来是一件幸福的事。


    睁开眼睛,开门见山。人与自然融合在一起,这是遵从自然规律的事,自然身心舒畅。


    严东在河边洗了个脸,河水很凉,很清透,水面映着他的倒影。今天早上他用俞声买的那个剃须刀把胡子刮了,刮得倒是干干净净。他撩起一把水把水里的影子搅乱。


    回到房间的时候俞声已经起床了,正在卫生间里洗澡。


    俞声的枕头下面露出来一个东西,拽出来一看是个安全套,之后又被他悄悄地放了回去。


    俞声洗完澡,吹干头发,简单收拾一番之后,严东已经把早餐放在桌上等她了。


    除了有些嘴贱,他这人心细如发,俞声被他照顾得心服口服,“看来我真是选对了人。”


    严东笑笑,“你应该对我很有信心啊,安晓辉介绍的还能差?”


    俞声看着他,“你和安晓辉到底什么关系?方便说么?”


    严东:“不方便。他不让我说,说了我就死定了。”


    俞声:“你这么怕他干什么,他还能怎么你不成?”


    严东:“当然,永远不要低估一个能拿钱解决一切的人拥有的手段。”


    俞声挑挑眉毛,“不说就不说吧,等我自己去问他。”


    严东笑笑,把热豆浆和温度刚刚好的包子推到她跟前。


    今天他们就要下山了,严东问俞声是坐缆车下去,还是走下去,俞声说坐缆车,昨天他们一路爬上来,风景已经看过了,不需要再走两个小时。


    严东点点头,对此没有什么异议。


    吃完早饭,两个人便退了房,在山顶的站点等车,第一辆车他们就上去了,不但不挤,还有空座。


    他们坐在最后一排。俞声插着耳机,戴着墨镜,看着大山,不说话。严东抱着双臂,被风吹乱了头发。也没什么话。


    昨天两个小时的路程,坐缆车不到十分钟就回到了原点。


    今天是周六,停车场早早地就爆满了。高峰期来了。


    缆车到站,所有人都下车了,俞声和严东在高峰期的人潮中逆行。


    严东走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


    到了停车场,俞声把钥匙扔给严东,“你开,行吗?”


    严东点头,“ok。”


    因为是周六,往景区来的人比较多,行车有些困难。走走停停,容易犯困,再加上昨晚他们闹了太久,睡眠不够,车开出去没多久,俞声就闭上眼睛了。


    严东在停车的空闲,把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腿上。


    回城的路好像变短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俞声是一路睡回来的,不知道路上都遇到了什么,一睁眼睛就已经到家门口了。


    俞声坐起来,拿掉腿上的外套,“这就到了,辛苦你了。”


    严东把钥匙还给俞声,“不必这么客气。”


    “那我先回去了,再见。”


    俞声转头就进了小区,一次都没回头。


    严东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直到再也看不见人影。


    晴空万里,是个好天。


    严东转过身,一脚踢在路桩子上。他在笑,但没人知道他在笑什么。


    他把外套甩在肩膀上,叼着根冒烟的烟,晃晃荡荡过了人行道。


    莫名其妙,一拍两散。


    如此过了几天。


    安晓辉给严东打电话的时候,严东那边很吵。安晓辉问他又带俞声去哪儿了,严东说:“我自己,没带她。”


    “俞声回家了?”


    “嗯。”


    安晓辉是个聪明人,两句话就听出点问题,“你们俩是不是闹别扭了?”


    严东一边搓麻将一边说:“她是这么说的?”


    “她什么也没说。”


    严东夹着电话码牌,“俞小姐很有个性,一声不吭地就把我给甩了。”


    安晓辉其实并不意外。已经第十六个了,还有什么可意外的。


    “这倒是,已经甩过十五个了。”


    严东码好牌,弹掉烟灰,笑说:“没什么事儿我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