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十八章

作品:《[咒回]99次重生后我要毁灭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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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什么要不要见飞鸟涉。”


    三科遥担心撞上回来的两人,眼睛耳朵都警惕着他们到来前重要的预兆,没听清田中光说了些什么。


    田中光立刻捂住飞鸟琴的耳朵,“你小声一点。”


    三科遥偷摸道,“什么要不要见飞鸟涉。”


    “倒也不用这样,你想飞鸟涉那么对待多年的朋友,他会真心对待飞鸟琴吗?我们真的要把飞鸟琴送回去?”


    要是飞鸟涉根本不在乎女儿,甚至觉得她的存在是个累赘,田中光觉得自己可以收养她。


    “嗯,都可以吧。”


    三科遥突然想到什么,“我没有告诉你我跟飞鸟琴的约定? ”


    “什么约定。”


    “大哥哥说能救出我的妈妈。” 飞鸟琴掰开田中光的手认真道,“我还可以听的见。”


    “嗯?你什么时候说过!”


    田中光回想了一下,刚开始的时候三科遥要他收留这个孩子,然后知道飞鸟涉的消息后就要他开车来鸟取找他,根本没提过救妈妈这件事。


    “我没说过吗?你以为我们来找飞鸟涉是干什么的。”


    “我不知道啊!你买了便当就拉着我上车来鸟取了!” 田中光崩溃道。


    “抱歉,抱歉,我们是来找飞鸟涉问出那些诅咒师在哪然后带回飞鸟琴妈妈的!”


    三科遥点了点下巴,“是为了完成约定而来的,所以飞鸟涉是个怎样的人都没关系了。飞鸟琴要是不想和爸爸呆在一起就继续跟着我们。”


    “我想见爸爸,爸爸上次说给我买了玩具小熊,我想看看小熊。”


    飞鸟琴迫不期待想见到爸爸,她不知道为什么和蔼的大叔突然讨厌爸爸了,但她的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没问题,走喽!”


    三科遥从田中光手里抢走飞鸟琴逃跑,他感受到五条悟特意放出来的咒力信号在接近,再不快点就真堵上了。


    等他们跑到山脚下时地面猛烈震动了一下,抬头看去山顶上爆发了激烈的战斗。


    浓尘从山顶滚下来,夹杂着小土块,如同下雪一样落在底下人的头上,不少人以为地震了惊慌失措。


    不难想象夏油杰回去看到一地鲜血后会如何愤怒。


    三科遥看了好一会儿才说,“还好跑得快。”


    “你要是不高兴早别那样做就好了!”


    “我没有不高兴,山田你多少看一下别人的脸色啊,我像不高兴的样子吗?”


    田中光听他的仔细看了看三科遥的脸,三科遥脸上带着欣喜的笑容仿佛因为躲开人而高兴,但眼神骗不过他,金色眼眸中藏着落寞。


    “这不是特别难过嘛。”


    “山田你真的......”


    三科遥难以言喻的目光看向田中光,真的没有看出来他想打人吗?


    他才没有后悔,不和他们一起行动稍稍觉得有些寂寞之类的也没有。


    三科遥倔强的认为他跟那两个人见过不熟!


    “你跟他们一起的时候会更真实活泼呢。”


    “有吗?”


    大概吧,毕竟和他们加上硝子在一起才是他真正的青春。三科遥默默吐槽,现在他已经是个老家伙了。


    围观的人开始变多,他们悄悄从人群中退去。


    大概1小时后他们找到了西寺城一在三町目的房子,让人震惊的是它延续了鸟取的传统,下面一层开店上面一层住人。


    开的是一间小酒馆。


    “去白兔神社参拜的人知道神官大人自己开了一家酒馆吗?”


    “不奇怪,酒馆里都是失恋的人,西寺城一要乐坏了。”


    酒馆还在营业,隔着花窗玻璃看到里面客人不少,三科遥跟田中光聊着来到吧台前,穿着黑白马甲的应侍生送来一份菜单。


    看着上面昂贵的价格,田中光沉默一会说:“我应该对我的事务所更认真一点。”


    三科遥想到在飞鸟涉房门前他递给警察的名片问,“你那个律师事务所?”


    “对啊,没成为辅助监督之前我可是业界有名的律师。”


    “哇,那你不会看谁都是不法分子吗?”


    咒术届没几个正常人,学法律的要被气死才对。三科遥看着田中光仍旧茂密的头顶觉得不可思议。


    “我看你就是。”


    田中光斜瞪了三科遥一眼,压下菜单问应侍生,“你们这有人叫飞鸟涉吗?”


    “有的,他是新来的调酒师。”


    应侍生指着菜单上几个新品,“这些都是他特调的酒,客人们都说味道不错,您要不要尝尝。”


    “他现在在这里吗?”


    “当然,”应侍生扭头看了看,“等等,他就要走了。”


    一个带着毛线帽的高瘦中年人从吧台下面拿出钥匙圈戴上墨镜正准备离开。


    “爸爸!” 飞鸟琴指着那道身影。


    三科遥立刻起身拦住他,“飞鸟涉?”


    “你是谁?” 飞鸟涉眼神锐利看到飞鸟琴的时候怔了一下犹疑地开口,“琴酱?”


    “爸爸!” 飞鸟琴朝飞鸟涉伸手。


    飞鸟涉生硬地接过飞鸟琴抱着她,“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他的样子跟家里那幅全家图上差别不大,外扩的颧骨显得很严肃,除开相貌,行走时板正的动作也给他填了一份冷硬感。


    总之不适合出现在小酒馆内,别人看到这样的人会觉得少兴。


    而从他饱满的精神能看出来他叛逃这几天生活的也不错,似乎一点也不为妻女着急。


    接过飞鸟琴的样子很僵硬,调整了很多次才找到两个人都舒服的姿势。


    对他们的语气咄咄逼人,没有一点看见恩人的样子。


    他想出去的态度很急切,脸对着他们说话,还是说带来陷入危险的女儿这么重要的事,眼睛时不时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