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晋江正版阅读
作品:《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走出门去,时书陪杜子涵去柴房,他搓着鼻尖:“大爹哥看人跟看狗一样,眼神好有杀伤力。”
时书:“他眼神倒是一直都这样,穿越前豪门哥,穿越后卷王爹。不过他脸没那么臭……可能是最近心情不好。”
杜子涵先自我开解了:“真没事,穿越一年,我可以给任何人当狗,等级意识早已分明。”
时书:“不是,这很过分。”
“还好,你打游戏吗?没有哪个大佬会温声细语跟你说话,有本事的人脾气差是事实,除非你是萌妹,或者对他有价值。当大佬的狗做好觉悟就行了。”
时书:“但他对我挺好。”
杜子涵:“哎,也许你是他遇到的第一个穿越者?”
时书实在费解,见杜子涵打了个呵欠,拍他肩膀:“你先休息,我回去问问。”
杜子涵:“行,真累了,兄弟慢点再聊,终于找到亲人了!”
时书拿了饭和菜,想着谢无炽的叮嘱,保留对话先回房间。脑子里全是谢无炽不留情面的呵斥,回想他的脸色和姿态,脚尖踢到门槛。
至于吗?为什么语气这么差?杜子涵只是一个现代的伙伴,多一个人陪伴不好?
屋子里昏瞑,窗外落下细碎的积雪,房间在寒冷冬日的巢穴。屋子里没有掌灯,时书掏出火折子把灯点了,转过身,谢无炽正坐在阴影当中,一身淡色月华般的衣裳。
时书笑着问:“怎么了哥,刚才发那么大火?”
时书发现,谢无炽这个大男人,偶尔还会有这种脾气。时书说完,走到他身旁:“他在柴房睡下了,我当然不会跟他好?不过你为什么对他那么说话?万一合不来,也不用搞得这么尴尬。”
谢无炽:“避免他以后妨碍到我,先划定界限。”
时书啧了声:“心这么冷啊。商量商量,对他表面好看点可以吗?以后还当朋友。”
谢无炽看向他,顿了一顿,才道:“时书,站在我这边。”
时书蒙了下:“我没站在你这边吗?”
谢无炽:“以后,一直。”
时书还没弄懂这句费解的话,谢无炽解开绑发的带子,将外衣也脱下,霎时变成了单穿一件亵衣的模样,到躺床躺下。
“来,睡了。”
时书仍旧费解心里满腔问号爬到了床上别说有了杜子涵这个现代人存在忽然又在提醒这段并不够正常的关系。时书刚想拒绝一只手放在腰际把他抱进了怀里。
“……”
第二天早上时书只是去马圈看了看来财回来杜子涵便背起包袱往驿站外走。
时书叫住他:“怎么了?”
杜子涵说:“太阴府?行我马上过去置办好嘞好嘞好嘞哥!”
时书眼睁睁看着这个刚认识一天的朋友戴上斗笠适应了谢无炽小弟的身份在门外搭乘了一辆牛车摇摇晃晃地在风雪中离开。
时书咬着馒头:“谢无炽你让他干什么去了?”
“太阴府买屋置地收拾住所他和我们走一起没什么好处。”
时书口中绵软心想本来今天还打算跟杜子涵聊到昏天黑地这么一搞人立刻就没了。
一旁马匹打了个喷嚏人群在清晨的寒冬中复苏纷纷道:“走咯赶路了。”
最后的一段路程除夕的当晚一行人停在了距离太阴府六十里的一座小城名叫榆县地处两面群山的小沟当中据说是附近最大的一座城关。
时书站在风沙吹拂的街头半个时辰从城头走到了城尾被黄沙和雪吹得张不开眼心想这地方真是鸟不拉屎。
城内都是由泥土建造的房屋灰尘漫天不过新年将至每家每户的门窗上都贴着红色的纸张光秃秃的树枝头挂满红丝带供奉神佛的庙宇地上红纸遍地游神的队伍走过跟着几个穿新衣服的小孩子气氛热闹。
锁链拖在地上没成想这最后的六十里谢无炽居然生了一场大病。
时书时不时给他擦汗:“谢无炽马上就到客栈休息。”
进门谢无炽脚步虚浮路上看他神色很不好解开了枷这会儿便将脚铐和手铐都解去连忙叫时书出去买药。
“买药买药买药”时书心急如焚找到城内唯一的药店:“冬瓜皮和当归生姜附子
老板态度磨叽:“药材是有不过都让城里的军官预订了还剩一些你有钱吗?”
时书掏出银子:“当然我有的是钱。”
老板上下瞥他:“呵呵我刚才看见你们一行人过来你跟在那罪犯身边都流放的罪犯了别是弄虚作假吧?”
时书“哐当!”一掌将银子拍在桌案瞬间火起:“让你开药就开药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老板接过银两用牙咬了咬这才说:“看来是真钱小东西偷来的抢来的?”
闻言时书不知道哪儿来的火气一脚踹在回形桌案上把那木案都踹得挪了声响。不等老板再说话时书把另一块银子拍出来:“银子银子
老板被他狂躁的形态吓住把药都包在纸里时书还在骂:“让你拿药就是还敢在这狗叫!说别人是小偷?你有什么本事在这说!”
老板捏着银子露出讪讪的笑:“客官不够再来。”
时书心里的火气不散莫名其妙就被咬一口抓着药包转身离开了药铺。心里真是说不出来的酸楚和恨意。
谢无炽发炎发烧可能和身上的冻伤有关越走越冷越走越冷御寒困难何况他在一直戴着枷锁。时书进门连忙支起炉子熬药汤至于其他人等正在凑商量凑些钱买顿好吃的过今天这个除夕夜。
许二郎说:“小谢我们凑了点银两准备买头羊来烤了吃另一头炖着吃你想不想要?”
时书:“我也可以但这儿有没有新鲜蔬菜和水果能不能买点儿来来让我哥吃?”
许二郎:“我一会儿去农家买羊帮你问问啊。”
“谢谢啊钱给你。”
时书递给他钱许二郎和几个护卫走出了门去一行人押送罪犯平时虽然有嘴皮子打架的时候但到过节时气氛变得融洽些。
不知不觉都要过年了时间过得真快时书心里颇有感触只是现在太忙碌。一只锅子熬着汤另一只锅子熬着药。水是敲碎的冰块另外还有只锅子给谢无炽烧开水。时书陀螺一样来回转动慌慌张张端着药汤进了门。
“药来了药来了!谢无炽你再坚持坚持快来快来先泡洗伤口。今年大过年的谁像你一样突然生这么严重的病?真是可怜孩子。”
谢无炽坐在椅子里
,身上让时书盖着被子。店里的炕到了夜里才生,现在是冰凉的。时书用帕子打湿了药汤,擦洗谢无炽的手臂。
时书松了口气:“冻伤没有溃烂,只是大片皮肤发红,暗肿,可以泡药汤化淤血,先把手泡泡,再泡脚。
时书低头脱他的鞋子,把他的腿按在木盆当中。全程,谢无炽几乎没什么动静,让时书疼他着。他处于剧烈的头痛当中,双目闭拢,一张俊朗的脸苍白,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动作。
时书说:“我先前看过小说,武松都能被冻伤要掉半条命,你现在肯定很难受吧?没事没事,我们吃了药就能好。
时书用药汤擦洗他的小腿,一大片冻伤的深色,谢无炽在喘着气,脖子上青筋浮起,似乎很疼。
“来喝水。时书让他泡着,把手洗干净后见开水烧好,等温了便往谢无炽的嘴里送,见他缓慢呼吸着,一点一点舐水,口角淌出水流。
时书:“谢无炽,你下巴上好像有个漏勺,边喝边漏啊。
光是喂他喝水,都是边喝边从唇边溢出,一边擦一边喂,喝了快十几分钟才喝完那小半碗。谢无炽头疼,睁不开眼,时书再给他擦擦眼尾的湿意。
“真不知道我不在,你要怎么活下去。时书刚洗过的手臂很快变凉了,时书把他的手揣在自己的衣服里,保暖,和他一起坐在榻上。
“真是天公不作美,大过年还让你生个病,不过问题不大,有我在,别害怕。
门外,是这座风雪中的边陲小城。
荒凉,惨淡。
时书安慰着他,心中也有些想法:好不容易认识个杜子涵,也是一路要饭的货,这就是穿越吗?
“睡吧睡吧,多休息保存体力,加快新陈代谢。
时书费力地用自己178的身躯撑起这个190的人,时不时给他擦额头上的汗,让谢无炽能睡着。
下午,许二郎和一行人赶着羊进了院子,师父磨着尖刀在外面杀羊,许二郎拿过来一个包袱进来:“帮你在附近村子里问了,有几个冻梨,红枣和山楂,萝卜和小白菜,这季节没有新鲜的菜果了。你弄给你哥哥吃。
“谢谢谢谢,我哥现在正好缺维生素。
许二郎:“啥维生素?
时书:“你不懂,以后
跟你说。”
时书抱着一包袱勉强称得上新鲜的蔬菜水果进了屋,谢无炽还闭目在沉睡中,时书把山楂掰成碎末,送到谢无炽口中,但他似乎刚尝到味道,便吐了出来。
时书:“怎么不吃?”
“酸。”
谢无炽半抬起眼,凑近,轻轻蹭时书的下颌。
“……”
时书心里莫名有了一丝涟漪,他不太自在地低头重新看山楂,往他嘴里塞:“酸也吃几块,吃点吧。”
但一送到唇边,谢无炽再吐了出来。
“…………”
时书明白了:“你是故意的吧?谁生病了还想你这样有脾气?说吧,你想怎么样。”
谢无炽的鼻尖再蹭蹭他,发烧,他浑身都很烫。
“再给你一次机会。”时书再拿了小半块掰着他的口,送进去轻轻在他唇上蹭了蹭,手没松开,谢无炽就抿着那块山楂,缓慢地咀嚼。
手心很烫,不让时书放开,一放开就停止咀嚼。说实话,时书作为一个直男,这辈子从来没见过谢无炽这种要哄要安慰要顺着他来的男的,要不是有印象分,早就掉头就走不伺候了。
看着他,不免想起记忆里,自己小时候生病了吃药,也鸡飞狗跳。
柏墨女士捏着他的下巴,说:“喝开水,一口咽下去。”
小书包却把药片嚼成粉末,然后苦得趴在地上呕,狂哭,柏墨女士千防万防都没拦住,只得赶紧抱着他喝开水,拍拍背哄着,涮嘴巴。
从小到大爸妈都宠着,小时候时书调皮捣蛋够了,现在倒比较正常。
而谢无炽非得要时书摸着他,才肯稍微听话点。
“你小时候没人哄过你吗?还是被人惯坏了,现在都是坏脾气?谢无炽,你真是以为我会让着你,是吧?”
时书仔细看谢无炽的脸,再往他嘴里塞了半块,指腹蹭着他的唇瓣,以免谢无炽把东西吐出来,不过抚摸着,产生了一种怜惜的感觉。
……好乖。
谢无炽要是个女生,可能还挺顺眼。但哪个男人抱着190男模能动得了心思?只能感到雄竞时的自卑吧?
时书飞快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挥散,不过出于搞笑,轻轻捏了下他鼻尖:“以前我管你叫爹,现在该你叫我爹了
吧?”
“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牙齿咬合会牵连到神经,头疼时任何细微的动作都有可能加剧。谢无炽额头冒着冷汗,时书把山楂掰成更小的碎片,确认谢无炽都咽下去。
门外好不热闹,许多人都在看杀羊,时书隐约只能看见被剐的羊皮,一群人正在清洗羊肉,搭架子准备烤,响起欢声笑语。
“好想看杀羊,刷了那么多视频,总算能亲眼看看了。但这里还有个人要伺候。”
时书指尖还放在谢无炽的颊边:“好热闹!等你病好了,我们到了关外。听说这边牛羊成群,我们也去看看,吃烤羊肉。”
谢无炽听见了,似乎轻轻点了下头。
“你别点了,不要说话,睡觉就好。”
时书再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说着说着,时书也有些困了,和谢无炽靠在一起睡觉,直到屋子里暗下来,时书猛然惊醒后,给谢无炽喂了半碗水,出门找许二郎一行人。
这群太监、护卫还有差役,早在美滋滋等过年了,桌上摆满了酒和熏肉,锅里和架子上的火焰正盛。
烤羊肉,萝卜炖羊肉,一口大锅里汩汩地滚着浓白的汤汁。调料不如南方繁华处丰富,粗盐香料往里一撒,开大火闷炖,但肉类和蔬菜原汁原味,烟雾中香气四处溢开,别有一番粗豪的风味。
“熟了,可以吃了!”
“尝尝我师父的手艺,走南闯北,对吃最有见解。”
时书端着碗挤入人群,一张俊秀的笑脸:“我我我,先给我来一碗!我给我哥吃!”
眼看碗里舀了满满一大碗,时书捧着半碗羊肉汤进门,到谢无炽身旁坐下:“我刚抢到第一碗,给你喝,香香的,快尝尝!”
谢无炽在半梦半醒中,让时书喂着勉强喝了几口,他睁开眼睛凝视时书,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时书:“晚上了。”
谢无炽:“你不去吃饭么?”
时书:“我就在这儿陪你吃,不去和他们吃了。”
谢无炽闭上眼睛,失去了动静。他这张脸丰神俊朗,眉目轮廓明晰,可现在却了无生气。时书问他:“还喝吗?”
谢无炽轻微地道:“不。”
“那我喝了。”时书把没喝完
的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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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用筷子掰开炖好的萝卜。
其他人在门外大声吃饭,喝酒,吆喝,欢笑,声音传到屋子里。时书点一盏灯,屋子里冷冷清清,扶正谢无炽,再一小口一小口喂他。
男人的身躯十分宽大,腰身雄悍,虽然折腾了这两个月,但谢无炽没见得瘦弱,身上反而有了一种风霜侵蚀过的痕迹,千锤百炼后,更接近于男人,没有任何身体的折磨能让他真正地痛苦。
时书这时候才感觉,谢无炽是男人,自己还只是少年。谢无炽的手臂,下颌,肩颈,骨骼,每一处都有成熟和坚毅之感,即使现在也觉得他只是暂时休憩的狮子,皮肤下的肌肉都在蛰伏中。
时书想起他在相南寺搅动风云,再去舒康府治理瘴疠,奔波不停,再到进谏皇帝一跃成为朝廷重臣,霹雳手段从富户手中争夺田利,不过这么个人,现在只能在边陲一座风沙中的小城,生病了让时书抱着喂饭吃。
时书想了想,笑了:“倒霉蛋。”
一想到这个穿越,时书能笑几分钟。
惨笑了。
时书在那懒洋洋地笑的时候,谢无炽睁眼,正好看见时书弯弯的眉梢。
不认。
没错,不认命。
谢无炽牵住时书的手。他手臂上青筋分明,肤色和时书有差,手是很有力量感,似乎会掐人的脖子那种手。
时书笑着说:“想到现在真好笑,谢无炽你要好起来,把害你的人都打倒,你是最厉害的。”
谢无炽喘了声气,靠在时书的耳边:“嗯。”
时书:“你要做什么?”
谢无炽:“尿。”
时书从炕下取出夜壶:“呃这个就你自己来,我就不帮你了,有点……”
谢无炽:“帮我。”
“……”
时书沉默,伸手解他繁重的衣裳。
门半掩着,谢无炽侧过身,他的手放在时书的手背,细长的手指,成熟的麦色覆住白皙的雪色。时书看见他袒露的平坦小腹,隐约能看见毛发一起一伏,耳中响起动静。
时书忍不住回头,一扇门之隔,倘若有人进来,便能看见时书居然在给另一个人把尿。
“谢无炽,你——”时书磨着后牙槽,忍得发酸。
欺人太甚。
太欺负人了。
液体滴在了夜壶当中片刻时书终于听到那声音停止连忙把虎子放回到炕下。等他回头谢无炽竟然没把裤子拉上去而是垂着。
谢无炽:“……擦一下不干净。”
时书:“这时候你还这么讲究?”
时书只好拿起手帕擦洗东西的尖端。看得出来小时候就割过无包裹状态下十分美观。顶部有轻微的液体。
谢无炽的手握着拇指蹭在时书的手背时书整只手都在发抖完全触摸到了棱角、轮廓和尺寸甚至还有温度。因为谢无炽在发烧他无论什么地方都热得不可思议。
飞快抽回手时书的右手发麻再拧了张湿热的帕子给谢无炽擦手。
昏暗的火烛之中谢无炽拉上了裤子刚刚展示过他闭了下眼睛阴影顷刻从眼睑落到了眸底。
时书没忍住:“谢无炽你是不是有暴露癖啊?”
说完时书就转头将水盆拿了出去走到门口才听见背后的声音:“有。”
乱七八糟胡说八道时书实在没话说大步走出了门。
夜色渐深除夕夜当晚要守岁一行人都点着灯在客栈打牌赌博。时书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只是站在院子里用脚踢踢地上的积雪。
他家那边冬天从来不下雪。
时书有些兴奋自己堆雪人玩儿堆了一个谢无炽恼怒地用了根树枝在雪人的下部分:“喜欢撅是吧?暴露癖?给你撅着你看看这样好看吗?”
忽然他注意到有人在放爆竹响起“霹雳啪啦”的动静。时书连忙跑出去原来是几个小孩儿在街头放着名叫“花盒子”的东西
时书拿银子买了几个回来在院子里放。爸爸妈妈想你们了新年快乐。还有那群现代的朋友一想到他们在吃香喝辣真是难受。最后时书留了俩给谢无炽玩。
时书拿着花盒子回到房间内说:“谢无炽快看!”
谢无炽本来就头痛欲裂霎时听到“嘣!”一声爆竹花炸了一地他脑子里也猛地抽了一下睁开眼看着时书。
时书:“好看吗?这个是蓝色的还有黄色的。”
谢无炽:“好看。”
时书把剩下的几个都放了,谢无炽眼皮直跳,直到惊动客栈老板,跑进来问:“老天爷,你在干什么啊?”
时书赶紧拿扫帚清理房间内的碎屑。
折腾到了深夜,时书终于有了睡意,躺上床睡觉把衣服都脱了,炕上温暖火热。前途不明,但两个人还能相依为命。
不知不觉,时书和谢无炽认识快一年,甚至即将渡过这个新年,本来时书总觉得很看不透他,但到现在,似乎并不太介意这些事了。
时书刚躺下,谢无炽覆过身来,一只手从后脑抓握住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抱着腰际从肋骨处往下抚摸,游移在后背。
这个人……时书刚一想,唇上一阵热。
刚来相南寺时,听说过元观和元赫的故事,堂兄弟因为大景的国策,迫不得已搞上同一张床,大概温水煮青蛙都是这样煮的,有时候真不是什么爱情,可能就是大环境所迫。
那种兄弟,是因为什么欲望交织在一起的?
时书唇被亲热了,盯着眼前的谢无炽,我俩又是在干什么?
谢无炽一开始真是看我帅,留在身边的?
时书的思绪很散漫,他对谢无炽的亲热既不喜欢也不讨厌,因为谢无炽长得帅,他这副皮囊,和人亲密时不容易产生反感。
杜子涵说了,他之前还有个自杀的同伴,这穿越是双人组队吗?还是说,其实还有非常多的穿越者,只是有些人死了,有的还没被发现?
如果真的有很多穿越者,他和谢无炽的唯一性就不存在了。
不过相比在这个世界找到爱情,时书宁愿跟谢无炽进行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
时书试探地道:“哥。”
谢无炽在被子里,高烧烧得他发热,一条腿沿着床一滑,挤入到了时书的腿间。
时书隐隐约约感觉到,谢无炽在试探他其他的部位。
“嗯?”谢无炽吻他的耳朵,“乖乖。”
“………………”
这个人,进行这种事时,情绪价值给的也很到位,虽然时书并没有什么感觉。
这特么男同魅魔,几天不吸男人就难受,时书只能面无表情扮演被鬼缠上的阳气之男的角色。没事,他阳气够,可以吸。
照这么下去,说不定有一天,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