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算计

作品:《晨曦女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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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真的一样,那脸色,表情,简直了。”


    “风璃大师出品必属精品,听说有人将它们拍下来放大了一倍,那细节,连皮肤的绒毛都能看见。”


    有人细思极恐道:“该不会演的是真的吧,那什么风信的原名不就叫风璃,血月降临,末日灾变……”


    “别胡思乱想,风璃大师这是入戏了,演我们连自己都骗过去,真是敬业。”


    ……


    风信,原名风璃。


    成为初代神纹超凡后,他可以身化万千,无处不在。


    “你知道的,人性本恶,所以见证世间所有丑恶的他疯了。”


    傀儡戏,木偶,傀儡!


    七日后,血月降临,末日灾变……这信息量太大了,彷如宿命的轮回,陆晨曦觉得头皮发麻,脑袋都不够用了。


    这就是风信的心魔。


    三千年前,他们以人性斩神性,也要给人族一个庇护,可到了今日,内斗,每日惨死的人都要比救的人多的多。


    值得吗?有意义吗……


    为了大局,舍弃的人没了光。


    救下来的又让更多的人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尤其是暗界的出现,让他陷入了更深层次的自我怀疑。


    “我们做这一切没有意义,人族没了超凡自为是的拯救,或许会活的比现在更好?”


    他疯狂的笑着:“哈哈,对的,这一切毫无意义!”


    拯救,这世间的苦难是救不完的,他是高高在上的神,为什么要下场,做这些亳无意义的事。


    无处不在的风,拉开时代的剧幕,好戏即将开场,这里有癫狂无比的神高高站在命运之上,手牵丝线,玩弄众生,玩弄人心。


    “我们将进行一场完美的人生体验,在这里你们是观众,也是演员,活下去吧,渺小虫子们,向我证明你们的价值。”


    没有勇气挣脱命运束缚的要死;有智慧却摆脱不了人情世故的也要死;在绝境中找出生路的更要死……


    死,通通都要死。


    “我的舞台,不养废物,只有最强的蛊王,才有资格活下去!”


    随着手势变幻,手下的木偶便跟着他的指尖,摇摆身体。


    “残月,我若是你,会比你更疯,更狠。”


    陆晨曦微笑道:“这无关对错,只怪命运不公,你有你的坚持,我也有我的大义,我们不论对错,来战!”


    “好,多谢你的理解,我不会让你死的。


    残月挥手,一张水墨长卷卷出,青山绿水,国家繁荣,百姓安乐……正是彷制的《山河社稷图》,那里理想的生活,自成天地,可孕育万物。


    “进去吧,你会活的更好。”


    “或许是这样,可我并不想活在虚假的世界。”


    ……


    陆晨曦看着熟悉的画面,颜色更黑了。


    风信这朱队友,光有救人的热情,不帮忙还拖后腿,还反坑了她们一把,真是干啥啥不行,内斗第一名!


    陆晨曦理清了思绪,缓解了时光错乱感,这时世界在放大,不,准备的是她在变小,四肢僵硬,无力,成了提线木偶。


    她瞬间扯掉丝线,如炮杖似的上冲,血轮带给她强悍的肉身,一拳打出音爆,向风信拳拳到肉的打去。


    “嗷~”


    风璃当即脸色大变,恐惧惊悚,寒意直直上涌。


    他的木偶变成人,在打傀儡师?


    这什么科幻大片!


    而台下的观众当即愣住了,半响过后,气氛瞬间燃爆,高声喝彩,掌声不绝。


    “木偶冲破了次元壁,从三次元来到二次元,爆打傀儡师?”


    “风璃大师的脑洞,绝了,居然能想出这种剧情。”


    “我不管,我就当真了,让他装,他的出场太拉风了,哈哈,就问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遭报应了吧,幸灾乐祸,jpg。”


    ……


    其它的“木偶”还有些懵。


    她们不是在原地等希大人……为什么一转眼,就来到了这里。


    而残月看着哄闹的人群以及暴打风信的陆晨曦也陷入了沉思。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一会儿。


    出了演出事故的风璃顶着双熊猫眼打着圆场,“观众朋友们,这就是人心,一切都是艺术效果,请勿摸彷。”


    可是这次表演时间还没有过半,一只木偶成精了,总不能所有的木偶都成精了吧。


    风璃望着“伏羲”,“女娲”和怪模怪样的山海异兽,心里来了灵感。


    “……接下来请欣赏,万载民俗,悦神祭礼。


    梅山氏,武安傩舞:


    一一百鬼夜行,迎神酬愿!”


    随着锣鼓反复的停落。


    有数十张脸的人兽随着丝线机械的摇头摆手乱而不杂,光怪陆离,荒诞离奇,奇幻而诡谲……整个面画却给人一种唯美又雅质的感觉,这就是恐怖式美学-傩戏。


    “一敬天,二敬地,三敬神!”


    “娲皇风希氏,人文始祖,神通广大,化生万物,一日七十变……”


    伴随着奇异的语调,残月应着节拍舞动,变化面具,兽形,人脸,诡异中却透露出辉煌大气。


    “好!”


    “哎,你有没有发现祂的眼神,好像在生气,该不会是真的吧?可别一会儿这些鬼神也冲出了次元斩,揍风大师一顿。”


    “假的,艺术效果而己。”


    可就在这时。


    天不遂人愿。木偶们扯断丝线,成真了。


    舞台下所有人都僵住了,他们倒吸了一口凉气,齐声大喊。


    “啊啊啊,鬼啊~”


    “快,祂们出来了,救命!”


    “别吼了,快跑。”


    ……


    场面瞬间疯乱,无数人两股颤颤,夺门而出。


    风璃也慌不择路,向前冲去。


    陆晨曦一把揪住他的后领,勾唇问道:“风信?”


    “不,我是风璃,京都万隆集团风二少风璃,真的不是什么风信,这场傀儡戏只是我瞎编的,没想到会成真啊。”


    风璃的嘴叭叭的,聒噪个不停,“我以后再也不敢玩木偶了,您就行行好,放了我,我家很有钱……不对,你们该不会是我爸雇来吓我的,让我乖乖回去继承上亿家产?我告诉你们,没门!演戏是我的爱好,艺术是我的追求……”


    真吵的人头大,是风信,没错了。


    陆晨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