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集侮辱妇女罪

作品:《明末之定都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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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祯十二年三月十三,陕西省汉中府略阳县铜钱坝


    公审公判大会


    惊堂木又是啪的一拍,便有人高喝:“带人犯!”


    史真香鼻子都快气歪了!


    堂堂锦衣卫百户,平生只有老子审别人,何曾有过别人审老子的时候?


    他扭头看去,只见正中的条案后面,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左右两边,各摆两张长条桌,坐着几个书办模样的人,手拿纸笔,想必还要记录。


    这些人的背后,站着一排身穿黑色制服女衙役,一个个全副武装,挺胸叠肚,矮矮胖胖,面无表情,不怒自威。


    史真香的目光,偶然向上方一扫,竟然发现,在警察局三层的楼顶上,似乎还趴着两个人,手持长火铳,黑洞洞的铳口,正对着自己。


    史真香大怒,嘶声道:


    “你们竟敢私练兵马,私设公堂,扣押锦衣卫百户,


    莫非你们华阳集团已经造反了不成?“


    坐在主位的男子一拍惊堂木,喝道:


    “大胆人犯,竟然咆哮公堂!


    左右,给我拿下!


    打十板子!“


    坐在旁边的小橘子,久居上位,已经不再事必躬亲,她只是冲着手下摆摆手:


    “除去裤子再打。”


    两个剽悍的女警走上前去,不由分说,只一扯,史百户的裤子就已经落在脚面。


    清脆的皮鞭声随即响起。


    虽然警察局里既有板子也有木棍,但女警察们还是喜欢使用皮鞭行刑。


    对于史真香来说,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扒掉裤子,用皮鞭抽屁股,还是很新奇的体验。


    他虽然有一身不错的功夫,但几鞭子下去,仍然打得他屁股开花,鲜血直流。


    他紧咬牙关,满头大汗,一声不吭,不愿意堕了锦衣卫百户的名头。


    十鞭子抽完,史真香终于不敢随意说话了,毕竟屁股上还是很疼的。


    条案后面的人很满意,威严道:


    “这就对了嘛!


    公堂之上,一定要问什么答什么,切不可胡言乱语。


    本特派员乃是汉中知府赵维章赵大人的全权代表,


    怎么能说私设公堂呢?


    再说啦,


    华阳集团的护厂队,乃是缉贼通判衙门核准的乡办民团,


    你既然自称锦衣卫百户,却为何连这些都不知道呢?“


    此人便是张肇伦。


    自从赵维章与华阳集团达成合作以后,他便把张肇伦留在铜钱坝,作为汉中府与华阳集团的联系人,并协助办理华阳县治恢复的筹备工作。


    史真香只有连连点头:“大人见教的是!”


    打了锦衣卫百户的屁股,还被他称为大人,张肇伦心花怒放,一曲黄色小调差点脱口而出。


    他太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状态了!


    他原本虽是汉中府的老人,但毕竟只是不在册的吏员,要职无职要权无权,在衙门里一辈子谨小慎微,战战兢兢,逆来顺受。


    现在不同了。


    一方面他是知府大人的私人代表,有一定的话语权,另一方面,他小舅子王启年在这里位高权重,他可以适当的狐假虎威。


    他已经决定,让儿子张铭继续留在知府衙门里混前程,而他自己,则不打算再回去了,等以后华阳县复设以后,找小舅子想想办法,争取给自己弄一个官身。


    他一拍惊堂木:


    “带原告!“


    一个年轻女子被带到现场,婷婷站在前面,还偷偷冲着小橘子一挤眼。


    却是小青。


    原来昨天小橘子去叫孟四过来帮忙偷东西,她也要跟着来玩,顺便客串了一把,不想却演得很不错。


    张肇伦问:


    “原告,


    你状告被告昨日趁乱摸了你的奶子,可有此事?“


    小青点头:


    “是!“


    张肇伦又问:


    “左手摸的还是右手摸的?


    摸了几下?“


    小青道:


    “左手摸的,摸了三下。“


    小橘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还是个左撇子!“


    史真香终于忍不住,怒道:


    “大人,断无此事!


    当时大街上人多,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奶子。“


    张肇伦摇摇头,迈着方步,走到史真香面前,压低声音道:


    “史大人呐,


    昨日有那么多人围观,证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你如今一再矢口否认,那这个案子你让在下如何了结?


    我劝你还是要好好想想,


    不如就把此事认下,大不了赔她几两银子了事,


    来日方长嘛,小不忍则乱大谋啊,史大人!


    咱们华阳县马上就要恢复县治,大小也是一级官府,


    以后咱们常来常往,官官相护嘛,官官相护。“


    史真香心里暗骂:你算个锤子官府!哪有资格跟老子官官相护?


    可他又一想,跟这帮乡下土包子硬抗,也不是个办法,吃亏的终究还是自己。


    算了,认就认吧,只要自己能脱离险地,回过头来,有一个算一个,必然将这帮人好好修理一遍,绝对让他们欲仙欲死。


    主意打定,他便不再坚持。


    见史真香点头,张肇伦一摆手,便有一个书办,拿了张口供过来,要让被告签字画押。


    史真香吃力地探头看看,抗议道:


    “某何曾说过见原告容貌秀丽,忍不住上前摸奶?”


    张肇伦和稀泥劝道:


    “原告的长相,这么写倒也不算错。


    这些都是细枝末节嘛,不重